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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攻第二篇名為九九的海棠文的同人在線閱讀 - 一發完不好意思章節跟章冊名寫反了

一發完不好意思章節跟章冊名寫反了

    我聽著他在說話,像被車輪碾過的聲音沙啞地綻放在這不足一尺的黑瓦罐里。

    他和那個女人還有什么好說的?

    我看見他的靈魂鉆出去,縮小的影兒漂浮在瓦罐口上方。

    “我也愛過三個邊族女人,不過她們都是同一個人?!彼麑δ莻€女人說。

    我嗤之以鼻。

    還要從頭講起嗎?

    那個女人三次不記得你,你還要上趕著全解釋一遍嗎?你是欠她的嗎?

    “第一次,是在我六歲的時候,我第一次見到那個邊族姑娘。我們約好去私奔,不過后來父親把我綁在柴房,我沒能赴約?!?/br>
    盡管已經聽他講過一次,我還是感到驚訝:小時候幼稚的好感也作數嗎?那時候喜歡的人能記一輩子那么久嗎?

    可惜我沒能把握住小時候那段時光,沒把握住好機會在我心里裝一個人,不然我也能像他這般重情重義吧?

    不過重情重義也沒什么好,就看他,不還是被心上人拖累到出賣靈魂的地步嗎?

    “第二次是十幾歲,我站在書苑的臺子上,一眼就認出了她,可惜她沒認出我。不過我們仍舊相愛了。我們又約好私奔,可就在路上,她誤以為我偷盜了她家的財物,把我按在床上強行床事。然后甩手走人?!?/br>
    十幾歲的年紀,我那時候已在點翠閣接過上百位客了,只有他們這些官家商家的公子小姐們,才有機會在這個年紀談個情愛,剩下尋常百姓的子弟,哪個不是早謀營生?

    我說這個也不是覺得他活該受這份苦,可那能怎么辦呢?單純又直爽的兩個孩子碰到一起,總要有愛得更深的一方來承受那些難捱的東西,頂著委屈說愛情。

    我這輩子是沒機會體驗了。

    “我第三次遇到她,她還是沒認出我。我們又約好私奔,可途中她大病一場...”

    梅婆婆出來打斷了他的話。

    我卻知道他要說什么,他想說他是師朝云,他從始至終愛著那個九九,一切都是誤會,他想和九九在一起...

    “準備好了,就要開始了?!泵菲牌诺穆曇粢泊驍嗔宋业乃悸?。

    想說不知道早點說嗎?前面說那么多廢話干什么?我不禁腹誹。

    他的靈魂回到了罐里,帶著點不甘心似的,那一小團瑟縮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梅婆婆的手伸進來,她把師朝云的靈魂拿走了。

    我嘴里突然嘗到點咸。

    我縱力飛到罐口,聽著搗錘的聲音,自虐似的,我一直聽到結束。

    這個瓦罐只能存放殘缺的靈魂,像我這樣,身子不干凈、心也不干凈的妓女,還有過去的他那樣,自己把自己送進來的蠢蛋——這里是不放破碎的靈魂的,那現在,他又該去哪呢?

    我嘴里的咸沒停下過。

    “他會去哪兒呢?”我問。

    梅婆婆似乎是聽到了我的問題,大概靈魂減少使她的心情好轉,她賞臉回答了我的問題:“魂之所至,即為歸處?!?/br>
    魂之所至?

    梅婆婆剛才對那個女人說過,師朝云靈魂的殘骸,是要讓她丈夫順藥服用下去的。

    那。

    師朝云的靈魂會住在她丈夫的身體里嗎?

    會嗎?我問她。

    “能做的下這種靈魂交易的,能是什么好人?人各有命,壽命將盡是輪回的歸召,怎么能阻攔呢?”她沒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我有些失神地落回到瓦罐底部。

    果然如此啊,我是師朝云的犬,師朝云是九九的狗。按輩分來講,那個女人是主人,而我只能在他身后搖尾而已,我哪配救他。

    嗐,算了,師朝云活著就好。

    當時我也是這么想的。

    幾年前的事來著?我記不很清了。

    不過我記得那是我認識師朝云的第八年。

    那時候他抱著昏迷的九九來點翠閣找我。他在丞相府之外也就認識我了,他以為我人脈廣些,能曉得哪里能救得了女孩的命——可我只是一個妓女,干的不是消息來往的復雜活計,而只是迎合與媚叫的簡單動作。

    我管不了客人心里腦子里的想法和信息,只管他們舒不舒服爽不爽而已。

    他把我想的也太神通廣大了。

    可對于師朝云,我的抱怨往往一閃而過,下一秒又會為他無私奉獻了。

    我去問樓里的mama,她告訴我有梅婆婆樣的傳說。

    去試試吧。我看著師朝云得了希望的臉。

    我們到了山上,說明了來意。

    “你們必須拿一個人的命,或是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來換?!泵菲牌耪f。

    我也想過要不要干脆把我的命搭進去,讓他們兩個人終成眷屬。

    可我鬧不清我,于這個故事而言,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角色?

    我哪會甘心只當一個只會奉獻自我的配角?

    我沒那么賤。

    那太賤了。

    我不干。

    可梅婆婆說的命,是徹徹底底的死去。

    師朝云若是拿出了自己的生命,他的rou體將覆滅,他的靈魂將會重組后步入輪回。

    那我就見不到他了。

    我怕沒命,卻也怕我見不到師朝云。

    我活了二十幾年,前二十年,我是一個妓女。后幾年,我是師朝云的暗戀者。

    如果他不在人世了,那我也沒了半條命。

    “還有沒有別的解決辦法?”我問。

    梅婆婆看向我。在對視的幾秒里,我甚至覺得她已經看穿我的齷齪心思。

    “有,”她看著我說,“我可以不要其中一個人的命,但你們兩個都要把靈魂放在我這里抵押,我就會救她?!?/br>
    師朝云想要阻攔我,我先一步攔了他,“師公子五年里照拂,舒玖無以為報,唯此?!?/br>
    我竟然說了妓女對恩客常說的那句生疏套詞。

    他有些受傷似的——盡管他嚴格意義上并稱不上我的恩客,他只是閑時來我這里喝杯茶水罷了。

    我們誰也沒上過誰。

    后來他再推辭,我再要求,他也便同意了我二人抵押靈魂在此的辦法了。

    我們在瓦罐里看著九九醒了過來。

    荒山野嶺,她哪看得見什么梅婆婆。她獨以為是私奔的人拋棄了她了。

    我看著外面的女子由驚訝到憤怒,已明白她心里師朝云的地位了。

    我和師朝云差不多,對心上人沒說的話比說了的要多得多。我們瞞著、藏著,不希望對方知道我們的愛那么深刻,不希望對方感到沉重??蓪Ψ竭€就真的不知道,就真的以為我們是愛得更少的一方。

    九九比師朝云還強點兒,她好歹知道師朝云愛過她。

    可師朝云呢?

    傻孩子真就以為一個妓女會因為莫須有的恩情放棄了rou體支配權。

    算了。我不求他那么多。他心里有別人了。

    現在也還不錯。

    他們某種意義上又復合了。

    我的靈魂被關押在這兒,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會記得我?

    “你想去找他嗎?”梅婆婆從上面問我。

    “不想。我只是他的犬而已?!蔽覑瀽灥貞?。

    “你干嘛總把自己當成狗呢?生活所迫做了些違背意愿的營生而已,你并沒有低人一等?!泵菲牌耪f。

    “我沒覺得自己低人一等過,只是在我和他的關系里,先愛上的不都是低等動物嗎?”

    梅婆婆嘆了口氣,不知道她是沒勸成我,還是聯想到了我口中的關系。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

    梅婆婆經常會問我:“你想去找他嗎?”

    我的回答一如既往:“不想?!毙睦飬s暗自揣摩,師朝云出了什么事嗎?還是只是梅婆婆看我無謂地關在這于心不忍?

    我問她。

    她說:“我還以為你聽到了,師朝云走了之后,每天都要來找你一次?!?/br>
    我有些驚訝,又有點說不上來的驚喜。

    “那他說什么了?”我問。

    “他說想要把你的靈魂贖出去,我便問他愿意用什么來交換?!?/br>
    “哦,那他說用自己的命?”我太了解師朝云了,他本性善良得很,又不愿讓別人為自己犧牲。

    “是啊,但我說可以不用命來交換,在最珍貴的東西即將變得不珍貴的時候,用那樣東西來換就可以了?!?/br>
    “那是什么東西?”

    “你真的不懂嗎?”梅婆婆反問。

    我是有點明白的,關于師朝云和九九的愛情,它無法長久。因為這是兩個屬性不同的人,卻又不完全是對應的互補。他們一旦達到某個極限,哪還會有什么愛情?

    “是愛情嗎?”我問。

    “是啊,但怕是他不是個先放棄情愛的孩子?!?/br>
    我不怕他是不是。

    我本就以為我將要在此渾渾一生了,他沒救成我也就是最壞的結果而已。

    我不怕。

    “所以他哪會放棄你們的愛情?”梅婆婆輕聲道。

    什么?

    “你說什么?”我覺得是我自己沒聽清。

    “我說,所以他不會放棄你們的愛情?!泵菲牌庞种貜土艘槐?。

    我們的,愛情?

    我有些受寵若驚,又覺得不該是這樣。

    “那九九呢?她怎么辦?”我問。

    “師朝云瞞得還真好啊,具體的事情還是你們見了面再說吧,”梅婆婆道,“看在我們相處了這么長時間的份上,我送你出去,這次不用報酬?!?/br>
    可我還沒做好準備呢。

    梅婆婆說師朝云愛我?

    是嗎?真的嗎?

    我感到身體的實感,忽的一重,我落在了地上。

    “我真的可以走了嗎?”我問。

    “當然,”梅婆婆道,“我從未食言過?!?/br>
    “那我走了。再見?!蔽艺f。

    “我倒沒希望我們再見?!泵菲牌判α艘幌?。

    我走出了山??晌覒摰侥娜フ規煶颇??

    “小玖?!彼偸沁@么喚我——可能是為了和九九區分開。

    我回過頭去,果然看見師朝云一臉高興地看著我。

    “你用了什么換我?”我不很相信梅婆婆的話,便決定詐一詐他。

    “我...”他有些緊張地地繞了繞手指,“我什么也沒用啊,梅婆婆說這次是不要報酬的?!?/br>
    “那我們現在去哪?你回中原還是?”我問他。

    我唾棄自己。

    還是不敢問出關于愛的那個問題。

    是日久生情嗎?我們在一起待了好幾年,我們互相傾訴過去的經歷,是這樣,他才喜歡上我的嗎?還是他覺得對九九的愛遙遙無期,才轉而施舍給我呢?

    我是跟在他身后的狗,可我也不想要他扔下來的剩食。

    看我是這么的矯情吧。

    想要人家的愛還挑三揀四的。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維里,沒聽見師朝云說的目的地。

    我就這樣跟著他走。

    去哪兒呢?我不太關心。

    我突然想起來十幾歲的時候,我和師朝云的第一次見面。

    那時候他跟著其他的公子哥一起來,我一打眼就看出他是第一次。

    我上前去挽他的手臂:“這位公子,小玖來伺候您吧?!?/br>
    那邊的公子哥朝他調笑幾句,他手上便松了力氣,隨著我上樓去了。

    一進門我才看見——真不是我夸張,他眼淚盈了滿眼。

    “喲,這是怎么了?公子”我拿著手帕輕輕地沾他的淚。

    “您先坐著,我給您拿點水來?!蔽翌^一回碰見這樣的客人,來了點翠閣一言不發地開始哭。

    我把水端到他跟前,他抿了抿,又放下。

    淚又簌簌地掉下來。

    “公子,您可別哭了,這金貴的身子,您再給哭壞了不是?”我用手帕給他擦淚,心里泛了點莫名的心疼。

    等到和他同來的公子哥都要走了,他才將將哭完。

    “你先走吧?!彼粠Э耷坏貙ν饷嬲f。

    “師老弟沒來過花柳之地,這是食髓知味了?!蓖饷娴娜四盟蛉?。

    師朝云也沒理他們。

    他拿著剛剛擦淚的手帕,還也不是,放也不是,“我明日洗好還給你?!彼f。

    “公子不必在意,您事務繁忙,丟了便可?!蔽颐娌桓纳氐?,盡管那手帕是我娘親手給我做的。

    “不可,你這手帕有你姓名,該是家人祈你平安的,怎么能隨意丟棄?”

    他觀察倒是細致。

    第二天,他果然來找我還帕子。

    “麻煩公子了?!蔽译p手接過帕子。

    “你...可否邀我上樓一敘?”他眼神飄忽著。

    “當然,”我笑了笑,“我的榮幸,公子請?!?/br>
    上樓之后,我們隨意拉了些民間的俗聞,沒聊我,也沒聊他。

    氣氛還算融洽。

    我很久沒跟人這么正常的聊過天了。

    每天不是張開腿等cao,就是跟樓里的女人們爭份例。

    坐下來說話的恬靜時刻,我從進了點翠閣,就沒有過。

    從這一點上,我很感謝他來還我帕子這一趟。

    后天他便沒再來,我有點沮喪,又覺得這才是正常。

    哪有公子哥專門陪一個妓女聊天的?

    又后天,一個還算晴朗的日子,他又來了。

    “小玖,有人找?!庇腥藛疚?。

    我擺弄兩下頭發便迎出去,是師朝云。

    “數日不見,公子比之前更俊朗了?!?/br>
    他被我這逗趣的話羞紅了臉,急急地朝樓上走去。

    我緩緩跟著他,突然覺得這樣的日子真是不錯。

    “小玖,我能這樣叫你嗎?”他有點緊張地問我。

    “公子想怎么叫便怎么叫?!蔽叶梅执?,面前這位看著是位好傍的主兒,卻也不是我恃此而驕的憑借。

    “小玖,”他有些忸捏,“我喜歡上一個姑娘?!?/br>
    我心下一動,無數個青樓女子與公子哥的愛情話本兒在我腦海里一一閃過。

    “我六歲就認識她了?!彼?。

    斷了我的念想。

    好像也不能這么說,只是把沒可能的概率展開了告訴我了而已。

    我面不改色地,聽他繼續說。

    “她名字叫九九,不是你那個玖,是兩個疊字的數字九...”

    我聽他講完了他和九九時隔多年重逢的故事。

    “那么小就懂得愛情了嗎?”我問他。

    他沒回答,不是想用沉默反駁我的質疑,而是沉默著思考,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那天的對話揭過這個問題,又和諧地過渡下去,到他家府上的趣事。

    我們都沒再提起九九。

    等他走了之后,我才反應過來一點:他大概是找我尋辦法來了,我一時自覺遲鈍——但自覺遲鈍也沒用,就算我反應過來了,我一個青樓女子,能給他支什么招?

    小公子哎。

    但愿他能遇一良人吧。我想著又好像不對,像是對女子的祝愿似的。

    不過小公子第一天那淚眼婆娑的,真叫人想護著他哄著他呢!

    又過幾天,展展的大晴天響了一個霹靂,隨后就開始下起雨來。

    我坐在樓上的窗子邊往下瞧,賣小物件的那個小販手快地拾掇著東西,卻還是有好多個泥雨點濺到那個白色的狐貍面具上。

    小攤旁邊過了一人,玉白的袍服被雨水打得盡濕,翠色的飄帶也沾在衣襟上。

    慢悠悠走著,不怕雷劈嗎?

    師朝云真一傻子。

    我攬了攬云肩,往樓下去攔他。

    泥雨點從天上往下落,經了屋檐又匯成更大一點,滴在我梳好的發髻上,直滲進發絲里,不看也覺得臟。

    我沒管臟不臟的,出了門就拉住沒了魂似的師朝云。

    “你干嘛呢?”我顧不得禮儀本分,向他吼了一句。

    他身子骨卻直接軟了,一個已弱冠的男子撲在我身上,和著雨水。

    他好像也化成了一灘水一樣。

    我半拖半抱地把他往樓上攬。

    樓里的女人們都道這是我情人么。

    呸。是個男人就是情人嗎?千人騎萬人cao的玩意兒。

    我罵的時候早忘了我自己了,還以為我和師朝云那時同仇敵愾呢。

    我把他放在我屋里的床上,給他擦干凈臉上的雨水和淚。

    “怎么又哭了?”我拂開他臉上的濕發,問他。

    早撇了什么妓女與恩客。

    “小玖,小玖,嗚嗚嗚嗚嗚...”他不愿躺著,伸起手臂就要抱我。

    我往前湊了湊身子,他抱住我。

    一股子混著新鮮泥土的沉香涌進我鼻子。

    我在心里笑自己,這心上人便是新鮮泥土,若不是心上人,早該嫌棄人家臟污了吧?

    “怎么了?”我就著姿勢輕拍他的背,他哭得直抖,背一顫一顫的。

    “小玖,小玖....”他沒回答,可能也顧不上回答,他一直沉浸在哭著叫我名字里。

    我們就這樣過了得有一炷香的時辰了。

    說實在話,我腰都酸了。

    比接客還累。

    他輕輕抽著氣,眼睛和鼻子都紅紅的,像個兔子。

    我又拿一條干凈的軟巾給他擦臉。

    我上次找樓里mama學了點刺繡,現在不管軟巾還是手帕,我都繡上了“舒玖”兩個字。

    就怕小公子不說洗了還我。

    我真是心機。

    “小玖,”他喚我,聲音悶悶的。

    “嗯,哭夠了?”我給他擦著臉,又幫他把外袍脫下來晾著。

    “你陪著我好不好?”他抬起臉望我。

    “我也沒要走呀?!蔽以囂街鴨査?,“發生什么事了?”

    他轉過了臉,看著不想再提的樣子。

    “不想說就不說,”我耐心地擦著他的每一根手指,皮膚真細,就右手食指中指有點繭子,應該是習武射箭所致。

    我沒在意他的避而不談。

    客人沒理由向我透露私人信息的。

    “我想說的,”他囁嚅著,“只是不知道怎么開口?!?/br>
    我高興了一點。

    這時候他不是客人了,他是我的心上人。

    “你聽說過邊族嗎?”他問。

    “邊族?上次你說的九九不就是邊族?傳說好像他們那邊男人女人都有兩套性器官...”我聲音越來越小,在師朝云這么一朗朗清風的人面前說這些簡直太過羞恥。

    “是,九九也是,”他道,“而且他們那邊以女子為尊,男子雖雄卻伏?!?/br>
    我隱隱聽出什么不對。

    他看著我的臉:“就是你想的那樣,九九上了我?!?/br>
    我這時候說不清哪種情緒更勝一籌,是該悲傷他們已經進行到這種地步了,還是該勸他不過體位小于愛情?

    “那...”我斟酌著,“其實女子在上也沒什么無法接受的,你們既然相愛,師公子,按中原人男子為尊,那在床事上謙讓一讓小女子也未嘗不可?!?/br>
    “不,不是,不對,都不對?!彼拖骂^,又搖搖頭。

    “哪里不對?”我繼續追問。

    “我...”他沒說完就又倒在我身上。

    “師公子,師朝云?”他沒半點反應。

    我把他扶倒在床上,探了探他額頭,一片guntang。

    連著他剛才說的,怕不是床事激烈引起的發熱?

    我可沒想占他便宜。

    好吧,確實有這個成分。

    不過,此時作為一個性經驗比毛頭小子豐富得多的妓女,我不僅見過那么多男人的裸體,還曉得事后不好好處理的危險。

    我解開他里衣的盤扣,歡愛的痕跡映入眼簾——不是吻痕。

    有干涸的jingye,有鞭子抽打的痕跡,有蠟油滴落的痕跡...

    我怕他著涼,也不忍再看——我給他拉上了綢被。

    那么白凈的師小公子,那么乖巧那么單純,難道只激起了那個女人的施虐欲嗎?

    我看著那樣的師朝云,只想把他揉進懷里,聽他只會在我胸前釋放的哭聲,我會輕輕地,一切都輕輕地,我撫摸他,進入他,在他身上留下紅色的吻痕。

    怎么會忍心粗暴對待呢?

    我已經想象到了他下體的慘烈。

    從被子里把他褲裝褪下,我不打算再細看,在用清水擦拭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地入目。

    她怎么能這樣!

    我不想再說下去了...

    我給他擦過兩遍身體,把他的傷處都清理干凈、抹上藥膏,最后蓋上被子、敷上毛巾。

    好好睡一覺吧。

    我去倒掉了那桶混合著那個女人的jingye和師朝云的血跡的水。

    然后就在床頭等他醒過來。

    坐了好一會兒,外面雨都停了,他還沒醒。

    應該不會有大事吧?我要不然再請個郎中?

    我拿湯匙舀上水給他潤了潤唇。

    正考慮著穿成什么樣去請郎中,師朝云就緩緩睜開了眼。

    “喲,醒了?”我調笑道,“我正打算給你請郎中呢!”

    “嗯?!睅煶品鲱~坐了起來,沒提之前的事。

    哼。

    這人總不至于對自己身體都沒感覺。

    不愿提拉倒。

    “謝...”

    他還沒說完我便打斷了他:“可別謝,舒玖無德無能,公子與世無雙,該我謝謝公子光臨寒閣?!?/br>
    可能是覺得我態度太過冷硬,他也沒非說那一句謝謝。

    “凡小玖有事相求,師某定不推辭?!鄙枘且惶姿矔?。

    “不送?!蔽掖_實也不是時時能記得自己的身份的。

    他輕手輕腳出了門。

    倒是永遠那一副公子做派。

    后來他再來,我們誰也沒提過這事、這一系列事。

    我們照樣聊些有趣的。

    就這樣過了幾年。

    有天天晴得很,烈日當空,我從窗子邊看那街邊攤上鍍了銀的小玩意兒,都亮了好幾個度。

    “小玖,接客!”mama在外面叫我。

    我趕緊下去,嬌聲說著俏話哄著那位爺高興。

    那位爺也確實高興,他笑著領我到了點翠閣里一個我沒見過的房間。

    一進去我就知道他要玩兒什么。

    我跪在他跟前,伸著舌頭裝模作樣的舔他的鞋——反正也感覺不到嘛。

    “爺賞我嗎?”客人得了好都會給賞。

    他卻沒說話,冷笑著拿起麻繩便把我四肢捆在鐵板床上。

    “爺這是做什么呀?”我仍盡量嬌艷著,裝著我不害怕的樣子。

    接下來,鞭子、烙鐵、銀針、蠟油...我已經記不清他們的順序了。

    我最后是被幾個女人抬回我房里的。

    我身體都疼得沒了知覺,下體卻靈敏得撕裂著痛,合不緊似的,一直有東西往外淌。

    我的嘴也閉不合,口水流了一路。

    這狼狽。

    我從前也不是沒經歷過這種事,有的客人就喜歡這種,讓你疼得不得了,他才爽得不得了。

    可是認識師朝云之后,還沒有過這樣事情的發生。

    可能也是最近過得太順了,和師朝云相處久了,有時候都忘記自己是一個妓女了。

    都不習慣了。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休息著,等緩著力氣再起來清理。

    “小玖,有人找!”推門的聲音和一個女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我不敢大動,眼珠轉了轉,朝門那邊看去。

    師朝云。

    我撐著身子就要起來迎他。

    “小玖你別亂動?!彼鲋衣上?,聲音又帶了濕意似的。

    我心里泛起些甜,哪怕是外頭下雨打濕了他聲音呢。

    我就以為他是心疼我了。

    “我幫你?!彼f,自己先紅了臉。

    我可沒隨后就紅。

    我在多少人面前露過身子,我可不羞這么純一人幫我。

    他打了清水來幫我擦身子,讓我突然想起來幾年前我幫他清洗的事。

    我剛想感嘆一句同病相憐,又怕破壞了氣氛。

    好好的兩人世界,提別人干嘛呢?

    他紅著臉幫我擦洗,我拿眼睛盯著他一舉一動。

    他雖然眼睛不敢看我,耳朵卻是靈的不行,我嘶一聲他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立馬看我:“疼嗎?”

    我“嗯”一聲。

    “那我輕點?!彼f。

    和諧的一個下午。

    我突然就感覺幸運,無論前因后果,在心上人面前赤裸相見是每個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吧?

    一半加一半,這算我們倆光著身子聊過天了。

    回憶再往后跳。

    九九真是個陰魂不散的女人。

    師朝云跟我說他又遇見九九了。

    然后呢?所以呢?你又要去追她然后被她上一頓?

    我當然沒敢這么說。

    “師公子需要小玖給你支招?”我覺得我扮演的角色還算恰如其分,該陪笑時陪笑,該離席時離席。

    他卻一甩袖子走了,走前還喊一句“誰用你的招!”

    我心里想,不用就不用,看不上jiejie我,我還看不上你呢!

    我盡會逞口能,無論說出來的還是沒說出來的。

    嘴上一套一套的,心里卻還是半點都學不會。

    該怎么在他說他要跟九九去私奔的時候道賀呢?該怎么在他抱著九九來找我幫忙的時候真心祈愿呢?

    我做不到。

    所以后來我選了跟師朝云一起被關在山上。

    靈魂靠近了很多,能讓心也貼近嗎?

    可是好像沒有啊。

    師朝云和九九現在過得應該不錯吧?

    我干嘛來打擾他們呢?

    我要梅婆婆的這份禮做什么呢?

    好煩。

    好難受。

    “怎么還沒到??!”我沖師朝云哭喊,心里的事情讓我不堪重負了。

    我腦子里留下的都是他和九九,早沒了他與我、梅婆婆說的我們的愛情這些事。

    師朝云轉過身抱住我。

    這是我們都清醒的第一個擁抱。

    人得了好處都會得寸進尺,也不知道我的得寸進尺能不能成?

    我往他懷里鉆,讓我們的距離再縮短一點。

    “怎么還沒到???”我抹了抹眼淚,放軟了聲嗔他。

    “你是不是累了?我背著你走吧?!?/br>
    我拽著他不讓他動——今天的師朝云比平時還乖,我得抓住機會。

    “你抱我走不行嗎?”我踮著腳沖他耳邊輕聲說。

    他仍舊少年似的,輕易地紅了臉。

    他紅著臉抱著我。

    堅實又有力的懷抱,我嗅著他發絲上的清香,才記起梅婆婆說的“我們的愛情”。

    “你什么時候喜歡我的?”我問他。

    “我也不知道,”老實人師朝云又被我詐出了答案,“可能是我們見面的每一天,可能是我們不見面的時候,可能是你喜歡我的時候,也可能是你不喜歡我的時候?!?/br>
    師朝云情話說的不錯,不過“你說錯了,不可能是我不喜歡你的時候?!蔽颐鎸λ奶且屡趶?,簡簡單單地繳械投降。

    “你喜歡有我更早嗎?”他偏過臉看我。

    “當然,”我臉不紅心不跳撒著謊,“我第一次見面就一見鐘情,我想這少年郎也太俊俏,若老天能把他許給我做夫婿,一定是美事一樁?!?/br>
    師朝云嘴硬問我:“你只看上我俊俏嗎?”

    我看見他翹起的嘴角,說些讓小公子滿意的吧。

    “當然不是啦,”我數著,“還看上你乖巧、真誠、博學、風雅、重情、皮膚白、喜穿青色、眼睛細長、手上有繭、眉下有痣...”眼看越說越歪,我又補上一句,“也看上你不俊俏的時候?!?/br>
    我笑著望他。也不知道此時的我好不好看、頭發亂不亂,我還穿著靈魂被押那日的衣服,幾年過去,怕是早已過時了吧?稱不上一個互表心意的好時刻。

    我還矯情個什么。

    其實我心里特別特別高興了。

    我先不問九九的事,能拖一會是一會。我也不想知道。

    “小玖,關于九九,其實我很早就不喜歡她了,”師朝云皺著眉頭跟我說。

    這下沒什么想不想知道的了。

    “什么時候???”我順著他的話往下問。

    “就是我那次被她強上,我就知道,我不喜歡她了??赡芨?,在你說′小時候的感情做不得數′的時候,我意識到了一點,但不知道什么心理,我還是跟她在一起了一段時間?!彼劬Σ缓靡馑嫉乜粗?。

    “你...那你在關押的幾年怎么不跟我說?”我問他。

    “一開始我氣你執意要隨我被押,后來我以為你在生我的氣,加上你經常表現得很冷淡,我不敢再開啟一段不確定的感情?!彼е?,我們的距離不足毫米。

    我吻上了他的唇,一親芳澤。

    真甜。

    “好在九九后來尋梅婆婆幫忙,不然我們豈不是這一輩子都沒法在一起了?”

    “那九九呢?你后來同她...”

    “我被她丈夫飲下之后,第一日將將蘇醒,第二日便徹底變成了我的樣貌。我跟她解釋了緣由,她自然不好再拘著我?!?/br>
    “那梅婆婆...”

    “梅婆婆和九九的恩怨,那是她們自己的事了,跟我們沒關系?!?/br>
    我終于成為了師朝云口中的我們,九九是那個外人了。

    我想起梅婆婆說:你怎么總把自己說成狗呢?

    人活著同狗也沒有很大差別,該追隨誰、該忠于誰、該愛誰、該護著誰,狗有時候比人還清楚。

    狗有什么不好呢?

    行了我承認,我就是在往回找補,把當時的偏激想法都圓回來。

    不管我說過什么傻話,總之,無論如何!

    我!舒玖!天下無敵第一愛師朝云!

    “我!師朝云!天下超級無敵第一愛舒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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