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張力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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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我對這人什么沒探究欲,所以看了兩眼就轉身去拿掃把了。 我們分到的應該是一個以前儲物的地方,光線不太好,不過還是能感到灰塵飄在空氣里。一進去我就連打了三個噴嚏……不給發口罩真的是虐待勞力。 張力拙在背后不遠不近地跟著,動作慢吞吞的,也許是快要出獄了人也懈怠了,心早飛到外面去了。我暗自罵了幾句娘,可能今天大部分活都要我自己干了。 “我先掃地,你拿抹布把那邊擦了吧?!蔽姨嶂皽蕚淙ソ铀?,回頭看見他把我望著,他眼球的眼白好像比一般人多,盯著人一股子陰沉的狠勁,怪不舒服的看起來。我是不想跟他打太多交道,說完了就去接水了,聽著個腳步聲,他端著盆也跟過來了。 打水的人挺多,排著隊,不過沒什么人閑聊,只能拿眼睛亂瞟幾下。也有幾個認識的人在隊伍里,看到我跟張力拙一起來了都朝我擠眉弄眼,笑得一臉jian詐。 這些人腦子里除了交配能不能裝點別的東西進去?老子眼光幾時變得這么差了? 我就當沒看見,兩眼放空,水接了半桶,差不多了提著就往回走。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想趕緊把這活干完回去找老顏侃大山,現在他在我眼里就跟油畫里的上帝一樣充滿慈祥,起碼瞅著舒服。 這地夠臟的,光掃是掃不干凈的,我直接把水潑到地上打濕,把掃把當成刷子使,不多時那點水漬都是黑的了,地板終于看到點本色。我把臟水往外趕,大冷天的因為干活還出了點汗,解了兩顆扣子又擦擦額頭,發現張力拙正拿著抹布把我看著。 我不知道他這樣盯著我多久了,神經兮兮的。 “喂,”他出聲了,跟想象不一樣,聲音居然還挺尖細,“你是可以隨便上的么?” 這話以前那誰好像也問過差不多的,我要是個貞潔烈夫肯定跳起來打他了,可我不是,于是我扶了下快滑到鼻尖的眼鏡,繼續掃水。 “有人說男人的屁眼比女人的批還舒服,是不是真的?” 我搞不懂他問我這個干什么。雖然男人之間偶爾說點這種下流話題好像也挺正常,但我跟你有熟到這份上嗎?總不至于這個強jian了村里幾個小姑娘的人渣突然想跟我當朋友,我他媽還嫌你丑呢。 “你不是老師嗎,這種事都不知道?” 我直起身,掃把順勢杵到了地上,迎著他說不出什么味道的目光對視三秒,然后吐出四個字:“打-掃-衛-生?!?/br> 他看了一會兒,咧開嘴笑了,牙齒還挺白的,那樣子像只鯊魚。 42 他笑得我怪不自在,渾身跟虱子在眺似的,于是提著桶又去接水,還好這次張力拙沒跟上來了。 好巧不巧,在水龍頭那又遇到了陸理,我沒來由覺得連這jian賊的臭狐貍眼睛都變好看了。他四處看了下周圍沒人,上手就來調戲我,一把掐到腰上的軟rou,我差點沒一個趔趄摔一跤。 “你有病??!”我真想把裝了臟水的桶扣他腦門兒上。 他“嘿嘿”笑了兩聲,問張力拙有沒有搞事,我想了想這還真不好說,我老覺得那人肯定還憋著什么壞心思,偏偏他到現在除了偷懶又什么都沒干,說起來好像還是我神經質一樣矯情,于是我只能說沒有了。 他若有所思,看起來像在思考什么要緊事,結果半天過去了來了一句:“你知道嗎,其實我會看點面相?!?/br> “?” “你這樣的,天生帶桃花,所以得小心屁股?!?/br> “滾!” 我可去你媽的,老子招桃花你就是其中最爛的一朵!之一! 可惜一腳踹了空,陸理這廝也洗完了帕子,趁我不注意又湊上來在我臉上極其響亮地“啪嘰”一口,嘬得我臉疼。 “親了顧老師再去親小童,他就會老實多了?!崩蟡ian賊一副計劃通的樣子,還拿袖子擦了擦嘴。 話說我咋覺得你有點綠呢兄弟? “是啊,畢竟鄒童比起你更喜歡我?!蹦憔褪莻€按摩棒湊數的。 反正我也不跟他要臉,干脆綠他個透心涼,要是賀知遇聽到這段對話怕是又要痛心疾首拿眼刀子刮我一層皮。 老狐貍畢竟道行深厚,面不改色,照樣油嘴滑舌:“可不是,誰不喜歡顧老師呢?” 說完他突然湊過來,一只大手放在我屁股上快且準狠狠捏了把,轉身頭也不回就跑了,我才注意跟他玩兩下這當口桶早接滿了,水嘩啦啦往外流,趕緊關了水管,免得被監工的看見白挨一頓罵。 我拎著水晃回去,張力拙正站在門口把我望著。 “那也是你姘頭?”他問。 我是真的煩了,也懶得跟這個一看就不正常的神經病較勁,桶里水一潑繼續掃地,他愛咋咋的。 “他cao你cao得shuangma?” 知道我不打算理他,這人干脆直接站到我面前來了,走哪跟到哪,跟塊狗皮膏似的。我算明白了,他就是要把我往死里惡心,雖然我是想不起我有沒有在哪得罪過他,不過這種人一般邏輯都不能太以常理看待。 “這么想知道你脫了褲子去找他試試看不就得了嗎?”我譏笑,估計陸理再怎么葷素不忌也是看不上這茬的。 張力拙一時沒想到怎么反駁,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眼神更陰狠了,我視若無睹,轉過身去掃另一塊地方。也是了,這種沒讀過多少書本身也木訥的人怎么可能說得我你爺爺我,嘴炮贏了也沒什么成就感。 他一直在我身后沒動作,不知道是不是傻了,我也就樂得清靜。眼看打掃得差不多了,正想站直了舒活舒活筋骨,突然背上什么東西撞了過來,我一吃痛,加上沒站穩,往前就摔下去,兩邊膝蓋砸到地上一聲悶響,疼得我眼花。等到回過神來想罵人,發現背上被壓了個什么東西,怪沉的,一下就起不來了。 我立刻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但不知道什么時候兩只手都被他扣在了后腰上,動也動不了,耳邊還有粗氣喘,帶著點得意的笑聲。 “滾下去!發什么癲!”我朝背后吼道,這地板還有我打掃時淋上去的水,全被衣服吸了上來,又沉又涼。 這龜孫子不說話,笑個不停,我能感到他兩條腿正跨我腰兩邊,褲襠在我尾椎那截磨磨蹭蹭,就算隔著衣服我也犯起惡心了。 “你不是什么人都撅起屁股給cao的嗎?”張力拙說,手伸進我衣服里,放在褲腰上,故意慢吞吞的。他手冰涼,激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怕你那東西太小,硬了也是根牙簽?!蔽乙а狼旋X,隨后一個打挺想把他從身上摔下去,可惜腰被壓得太死,動了兩下腿就使不上勁了。他沒費多大力氣又重新坐穩,還“哐”地一下一拳打我后腦勺上,叫我老實點,尖利的聲音刺耳得不行。 難道今天老子還真要被這個強jian犯強jian一回?干你娘。 這房間沒有窗,還在角落里,也不知道拉長嗓子叫喚外面能不能聽到,到底是他先把我褲子扒掉還是外面的人先進來還真是個問題。 就在我思索對策的時候,那個人分出一只手開始揉我的屁股。 “不錯,rou挺多,比女人的捏著舒服?!彼麌K嘖了兩聲,跟在菜市場掂量豬rou似的,我剛動了兩下,他順手就捏住我前面掐了下蛋,疼得我直抽氣。 “你們這些婊子平時就喜歡裝清高,一個比一個傲氣,現在還不是乖乖讓你爺爺捅屁股?!?/br> cao,這矮子看著干瘦,體重一點都不小,又正好壓住我腰上的發力點,一時間我還真動不了,衣服濕了貼著rou,冷得都要打寒顫了。 “對了,聽說你還有個長得挺好看的meimei?”張力拙突然問。 每次探監的時候都是顧息來看我,這里有人見過也不奇怪。 “反正爺爺馬上要出去了,不如我去找她玩玩?”他湊到我耳邊來,跟蛇吐信一樣說道,我身上最后點熱氣“刷”地就涼了。 “你敢?!?/br> “你這個好哥哥又出不去,管得著我敢不敢???”他說,還舔了舔嘴唇,那股yin邪的惡臭就差鉆鼻孔了,“水嫩嫩的女大學生,嘖……” 突然我就停住不動了,往后使勁扭著脖子,把他一張獰笑的臉看得清清楚楚,這人還沉浸在cao了他最討厭的文化人哥又能cao大學生meimei的意yin中,堪稱喜形于色。 “你meimei不是你這種婊子吧?應該還是處的吧……”他問到一半,看到我臉色,笑容就沒了,又變回那副陰狠的樣子。 “張力拙,你死了?!蔽乙蛔忠活D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