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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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我不知道是我把他捏硬的還是他想起自己看表哥活春宮硬了,都能成立,畢竟我差不多也算活春宮的當事人之一了。 但我接下來從床上一蹦就下去了,穿好衣服收拾收拾就準備走。賀知遇可憐巴巴看我戴上眼鏡,這副人模人樣的德行肯定是不會幫他了。好在他這人還比較識時務,硬了也沒有精蟲上腦,坐在那沒多久就自己消下去了。 其實幫他弄出來也沒什么,就算不想用屁股了嘬一嘬也不費事,但我肚子里就是有團邪火,燒得不旺,能持續很久,讓我很煩躁。本來也沒帶東西來,轉身出了門就走了。 就算知道他現在對他哥沒那意思了,可能當時也不是那意思,我還是有點不爽,沒頭沒腦的,憋了好幾天。我是個講道理的人,也不想把火撒臭崽子身上,畢竟又不是他的錯。 都是卿程的錯,這個到處發情沒節cao帶壞小朋友的老賤人。 ……但要榨干他是不太可能了,因為在之前我就得被先榨干。 “怎么,沒力氣了?”老賤人問,手從我胳肢窩下面伸了出來,下面懶洋洋地挺一下腰,居然還能在文件上做筆記。 “你放我、下去!”我撐了撐桌子想從那玩意上起來,也不知道失敗了第幾次了。 “那怎么行,你看你吃得這么深,不好好喂飽一會兒又餓了?!彼Z氣跟哄小孩子吃飯一樣,但手不老實,在我屁股開花的地方摸來摸去,癢得我渾身像抖篩子,禁不住扭了幾下,就被他“啪”一巴掌扇屁股瓣兒上。 ……這人絕對不正常。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下半身來勁兒了腦子就不頂用了,腦子還能用多半下面不夠硬……但這他媽腦子跟棍子同時在線的,這不叫意志力,叫怪胎。 這怪物跟玩兒似的,嘴里還能哼歌,一手在他們什么會議文件上圈圈畫畫,也不避諱我,腰上想起來動一動,幅度都不大,撓癢癢,越撓越癢。 也不知道咋的,這椅子看著也不是很高,我坐在他身上居然腳不能沾地。懸空的腳底心跟有蟲往里鉆一樣難受得不行,每次想踩在地上就會被他狠狠一挺往上搗,深得我都能吐出來。 沒見過打炮這樣搞的,整得上刑一樣。大冷天的我腦門兒都開始出汗了,想走又走不了,感覺人要麻了。 啊,可不就是刑訊逼供嗎,他可別以前用這種辦法審犯人吧。別說大半天了,就這么撐一個小時絕對老家村子里有幾口人都招了…… 可審訊室不都有錄像的?不對,卿程這人不能按照常理揣度,就這監獄里到處是監控他都能隨心所欲,搞不好他會走點什么別的黑路子,把人扒層皮都沒誰管得著…… “想什么呢,突然咬這么緊?”他湊到我耳朵邊上說,終于帶點喘了,感覺像活人了。 我這不是興奮的,我是給嚇的。 說起來事情是怎么變成這局面的,過程我現在也不大回想得起來了。眾所周知顧老師是個模范犯人,老張還在的時候給我安了個什么“文明督導員”,跟老師在小孩子堆里選個最聽話的小孩子當班長差不多意思,定期要跟負責的監獄警察匯報一下最近左右無事天下太平,誰誰想家了誰誰爹媽沒匯錢來了誰誰女朋友老婆跟人跑了誰誰兒子女兒出生了,雞毛蒜皮一籮筐。雖然管事的獄警換了,但我這差事還是沒卸掉。 我只是例行進來做匯報,鬼曉得是怎么被這人面獸心的東西摁在桌上就扒了褲子的。我失憶了,斷片了,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自己在動了。媽的,這人該不會給老子下了藥吧。 “想射了?都哭唧唧的了,嘶……別夾這么緊,疼了都?!鼻涑套ブ依隙]了兩把,聲音下流得不行。我被他干撩太久,尾椎連著脊骨到頭頂跟過電似的,差點腰眼一麻就射了。但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肯定不會因為射了就放過我。 不過他也算是持久了,主要是憋得久,沒花多長時間就把文件翻完,筆帽一合上——這衣冠禽獸居然還用的是鋼筆,看起來有些年頭,不便宜的那種——桌上東西往邊兒一推,抱著我的腰直接就站了起來。 “cao……你輕點!” 我連忙扶住桌子,嚇得差點萎了。這一百幾十斤的體重每次在他這兒就變得跟提溜只雞崽似的,這下兩只腳終于踩在地上,只是又趴又撅屁股的,怎么跟主動上門找插一樣? 更驚悚的是這個過程中卿程那玩意兒就沒拿出來,在我腸子里刮了一大圈,我都懷疑是不是哪里捅漏了。 他伏在我身上,悶聲笑了幾下就開始動。這姿勢他用起力可方便,很快我就說不出話來,又不想一副很爽的樣子浪叫,攥著拳頭把嘴堵著。但這時候好像疼都不怎么算疼了,手骨節被牙齒磕破皮了都能覺得舒服。 再這樣下去我也要變態了,我本來不是個有那啥愛好的。 插了一會兒,卿程停下來舒了一口氣,突然拔了出去。我還沒回過神呢就被他炒菜似的翻了個面,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張禽獸臉,沒來得及啐他一口就又被扎了進來,捅得可快活。 真禽獸往往都不會禽獸到臉上,所以卿程這臉不說話的時候還算是像個人,出了點汗,臉頰飛紅,一點都沒有cao人時的陰狠勁兒,反倒還笑瞇瞇的把我看著,跟看小貓咪一樣。他五官不是他弟那種鋒芒畢露的類型,文弱一點,又清秀,又端正……個屁。 文弱清秀端正的人長不出他這號東西,也不會跟他一樣神經病。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盡量別那么氣若游絲跟他說話,跟被cao廢了一樣多丟人。 “嗯?”他動作輕了些,然而一點也沒緩一緩的意思,“想‘做’什么,我們不是正在‘做’嗎?” 去你媽的臭流氓老子跟你說正事誰要聽黃段子! 于是我抬起腳要踹他,被一把按住腳腕,他咂摸了一下我臉上的表情,才不慌不忙地說:“要是你乖乖說實話,倒也不用這么麻煩?!?/br> 你嫌麻煩倒是給我拿出去。 “對于冥頑不靈的審訊對象,就要用點不一樣的手段。對癥下藥,知道嗎?”他補充。 “有屁就放、別他媽、磨磨唧唧的!” 他一反常態彎彎繞繞的是想說什么,我不太明白,但又好像不是完全不明白…… 卿程沒說話,皺著眉毛一臉專注的樣子,賣力干了一會兒,突然“嗤”地一聲笑了出來。 ……還他媽有點嫣然一笑的意思,太可怕了這人。 “你現在不想說實話,所以就裝不知道?!?/br> 莫名其妙的,倒是先把事情說清楚??? “沒事,不急,我們慢慢耗,況且這樣……也挺好玩的?!彼f著就往里撞了一下,我忍不住叫出來了一聲,也不曉得他這小隔間隔音怎么樣,滿頭的汗灑一片。 “你到底想聽我說什么?”我一邊喘氣,四仰八叉躺他桌上,干都干完了,褲子也不急著穿了。 卿程扔掉了套子,“刺啦”一聲就把褲鏈拉上,整了整警服,又成了平時那個非常具有欺騙性的正經人。 他看了我兩眼,皮笑rou不笑,讓人渾身不自在,說:“你應該不會喜歡年紀那么大的吧,都能當你爹了,精力不夠哪滿足得了你?!?/br> “哈?”你他媽從剛才開始到底在自言自語個啥? 他走過來,兩手撐在桌面上正好跟我對視,臉上突然什么表情都沒有了。 “顧川流,我知道你不把自己當回事,覺得怎么樣無所謂。不過人都是要好好活著的,哪怕是為了你能當回事的人?!?/br> 這又是在說什么呢…… 卿程說完就撤了手,拿了另一份表格坐在椅子上。我撐著從桌上坐了起來,抽了幾張面巾紙擦腿。 “顏證道心臟有問題,參加不了這種活動啊?!彼贿吙幢砀褚贿呎f,“知道這次你被分到跟誰一組了嗎?” 大概又有什么出賣勞力的活動來“豐富”牢獄生活,這種事還算常見。老顏身體不太好,我一般都是拆了去跟別的落單的一組。所以我翻了個白眼,關我屁事,有什么區別。 “認識張力拙嗎?”卿程晃了晃手上那頁紙。 張力拙……媽的,這不是個強jian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