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一條褲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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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雖然現在腦子不太好用,但我還是立刻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并抱以一句“你他媽給老子滾!” 可他不會滾,我也滾不動,被他扣著呢。 “誒、誒,別亂動?!彼指鷤€機械臂似的,要不然我正想把他下面那根扭斷得了。 “怕什么?” 怕什么?我把你屁股當個黑洞什么垃圾都往里面扔你再來問問我怕什么? “很舒服的,你絕對喜歡?!边@死變態就像拿個棒棒糖騙放學小孩的怪叔叔,手還不老實,誰知道他以前干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呢。 “哥,算了吧……”賀知遇終于開口了,就是臭小子為什么底氣這么虛,真他媽中看不中用。 “這就心疼了?”卿程又開始陰陽怪氣,“你不治治他,遲早還跟現在一樣管不住屁股?!?/br> 說完他抽出一只手直接拍了我屁股rou一下,那響聲在這小房間里真是驚天動地,我嚇了一跳,疼得叫了一聲,不過在他們聽起來肯定不是疼得叫喚——好吧,確實也不只有疼。死人扇了一下又開始揉來揉去,又癢又酸,逼得我不住往里吸嘬著他那根,本來都要氣軟了又被撩起火來。 “你看……”卿程也是被我吸得不行,狠狠挺腰動了幾下,“聽見你要進來他激動得,一個勁往里吃,真不來?” cao…… “卿程你他媽有完沒完???”我受不了了,要是我能動我就把這卵蛋崽種摁在地上摩擦,禁閉室里捅個屁股都能這么墨跡,要真在床上他對象怕不是能聽他念一晚上經,那杵子可別是假的吧! 反正這里又不是就他一根,賀知遇那玩意滴的水都流我肚子上了,老油條多一頓少一頓無所謂,可別把孩子餓著了。于是我就想從他身上起來,努力了好一陣吐出去半截,結果他一拽我直接又坐了回去,自損八百。 這孫子絕對是故意的,笑得可開心了,能不能趕緊辦正事別玩了??? “別玩了,”賀知遇說,“你不是一會兒還開會么?!?/br> 我也才想起來卿程還在上班呢,工作時間把人綁起來干這事還沒人管,你們警察系統也太腐敗了吧! “那你就打算這么放過他了?”卿程抱著我跟個大玩偶似的晃晃。 “我本來就沒怎么的?!辟R知遇說是這么說,但是個人都聽得出來那股可憐巴巴的委屈勁兒,我感覺他這句是沖我來的。 都到這一步了誰還不明白就是個傻子了,卿程估計也是聽外面哪個大嘴巴說的我跟他弟好上了,結果我又跟誰誰和誰誰還不清不楚的,這不就伙同受害人一起找我麻煩來了。 幼不幼稚?幼不幼稚?多大的人了受點委屈還找哥哥告狀,拉幫結派的跟個小學生一樣。 “要干什么能不能干脆點兒,跟個娘們兒一樣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東西?”說到這里我就想踹人,一踹踹倆那種。 “哎,行吧?!鼻涑陶f著,一只手把著我一條大腿rou把尿一樣抬了起來,我兩腳懸著,膝蓋分開,腳腕還捆在一塊兒,要多別扭有多別扭,還沒找到個舒服地方,卿程跟突然來電一樣勤快起來,我一口氣差點就給他頂沒了! “你……輕點……啊,瘋狗嗎?!” 這姿勢他到底是怎么動得這么歡的我是不明白,不過這腰力真不是蓋的,一百幾十斤的人壓在身上腰還跟上了引擎一樣,這是什么種馬體質??? 我大氣沒喘順一口,有進的沒出的,剩下點力氣也罵不動人了,仰著頭光哼哼去了。眼罩浸濕了,貼著臉涼涼的。 卿程動了一陣,終于慢了下來,一下一下跟樁子一樣往我里面釘進去。他那東西存在感太強,一進深了就覺得從屁股到喉嚨尖都被頂穿了似的,甚至都不用刻意找地方磨蹭,一路上該撞哪該碰哪一個不落,習慣了還真挺好用的。 你說他這東西咋就不能當個玩具呢,一開開關就勤勤懇懇干活,不折騰人嘴也不犯賤,比長他這人面獸心的狗玩意身上可不實在多了。 “舒服嗎?”他還在把我腿往外掰,跟故意給賀知遇看一樣,這種爛貨哥咋還不下地獄呢。 正當我想罵人,他突然把我往地上一放,腰一收就拔了出去,連帶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歇菜的跳蛋,扯著線滑到了地上,跟個用完就扔的套子一樣把我往前一推,好在前面還有個人接住了,不然我肯定會在地上摔個狗啃屎。 “去幫知遇好好弄?!彼f話跟個土皇帝一樣,如果我沒記錯他那根還硬得能鉆墻,絕對沒射,這就不要了? 不過我才懶得管他,磨了磨牙,眼睛前面突然一亮,眼罩子被取了。 我眼睛有點酸,下意識想閉上,賀知遇馬上就用手幫我揉了揉,貼心得跟個小棉襖似的。但我認識他不是第一天了,這哥們兒也不是什么暖男人設,他突然這么轉性大概只有一個原因——慫蛋子心虛了。 呵,有種打小報告沒種挨罵,算什么東西。 小崽子拿了件衣服給我墊背,讓我躺地上。行吧,我自己把腳抬起來,結果半天他都不進來。 “你還行嗎?”他問。 “有本事你廢了我?!蔽曳藗€白眼。 “趕緊的,他現在餓得要吃人了?!鼻涑桃膊恢姥澴哟┥蠜]有就在后面點了根煙悠哉悠哉開始抽,憋不死你。 賀知遇衣服還穿得好好的,嚴肅得跟參加人葬禮似的,可能覺得我腳支著礙事,讓我側躺過去整個人都貼著地,這才肯進來。 “嘶……” 他那根真燙,火棍兒一樣往里塞,我倆都倒抽一口氣。他全進來后也沒急著動,我才想起這狗崽子又沒戴套,連上面的筋都感覺得出來。 哎,算了算了。 賀知遇挺著腰攪和了一圈,小幅度抽了抽,沒過多久就開始用力。有他哥開路,我倒是沒覺得多難受,啞著嗓子哼唧了幾聲,突然被他抓著別過頭去。他一只手撐在地上,臉正好跟我對視,這個角度看這小子又有點不一樣,眼神烏黑烏黑的,盯著人一眨不眨,專注得嚇人,我被他看得骨頭發酥,就差變成了水蛇精纏他身上。 于是我善意地表達了這份欣賞:“別、別把口水流我臉上……” “……” 臭崽子顯然被我夸得飄了,眉毛一皺嘴一撇,一下就變得沒輕沒重起來,幾下搗得我直哆嗦,手指都要摳地里去了。 卿程在后面笑得要岔氣了,噎死你得了! 老賤人笑夠了又湊到我臉邊上來,往另一邊拍了拍,說:“你知足吧,這小子對別人可沒這么有良心?!?/br> 什么意思啊,敢情您倆還經常一起玩?你們到底什么關系啊正常的兄弟都會這樣?我沒兄弟,我不懂,如果不是被捅得喘不過氣我倒是真想問問。 “把我放開!”我搖了搖手銬,老被這么拘著都感覺我就是個充氣娃娃,隨便這倆在身上撒野。 卿程動也不動,看著我被他弟弟撞得一聳一聳的模樣吐了一口煙。 “有多少人干過你了?”他問得沒頭沒腦的。 “哈……老子上過的人、能開個樂隊敲鑼打鼓給你上三天墳……” “嗯,這個我信?!彼酚衅涫曼c點頭,把我臉跟橡皮泥一樣捏著玩,看我齜牙咧嘴的樣子樂呵,又抬頭去看看賀知遇,“好了?” 賀知遇鼻音“嗯”了一下,幾下動得特別重。我屁股里濕漉漉的,都分不清哪些是他射的,抽出去的時候屁股跟失禁一下淅瀝瀝流了一灘,臭崽子跟看出神一樣目不轉睛,真夠惡趣味。 還沒等我歇口氣,卿程又卡著我胳膊把我薅起來,跟提堆爛棉花筋似的,呲溜一下可順滑地就插進來了。我身上還不太經碰,被捅了沒幾下就又哆嗦起來,射了點稀稀拉拉的東西。 不過他估計是真要沒時間了,這次沒怎么玩花樣,插得比電動的還勤快,我都懷疑屁股要腫起來,都磨得疼了。賀知遇在前面跟我黏糊,又舔又親的,好像又不怎么難受了。 卿程射的時候我已經沒知覺了,本夢半醒趴在賀知遇身上,他抽出去的時候屁股跟漏了風似的,腸子里都涼颼颼的。 他們好像完事了又說了一會兒話,我聽不大清,可能是跟我有關的也可能是別的。 但這遭我算是記住了,狗娘養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