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剝奪
書迷正在閱讀:一個不走劇情的rourou文NP、溫柔鄉、女攻一篇名為九九的海棠文的同人、女攻第二篇名為九九的海棠文的同人、為師尊正名【總攻】NPH、女攻當我做了同妻、作者的任務罷了、女攻阿門、紅燒rou合集、[女攻]當我做了同妻2
33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感覺就是挺扯淡的。我覺得我人生也真是跌宕起伏夠精彩了,什么扯淡事情都遇上了。 都說有后果必有前因,我這前因是什么呢,我真不明白,要說是作風不正久了報應來了,可作風不正的也不止我一個,誰沒那點需求???再說我也不是隨便誰就能湊合,最開始覺得新鮮可能浪蕩了點兒,可來來去去的相好的就剩那么幾個了,也不打算發展業務了。那幾個絕對算這里面最不省油的了,由我來消耗消耗幾位大爺的精力,免得他們使出通天的本領惹是生非,這不是大功德一件嗎! 總不會是我睡了他弟弟他就惱羞成怒了吧,但卿程看上去也不是很生氣,他就是覺得……好玩。 這種人是怎么當上警察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手腳基本都動不了,也沒辦法打滾,整個人跟條死魚一樣蜷在地板上。時不時抖一抖是生理性反應,腸子里塞著東西呢,潤滑劑都化成水流出來了,內褲都變得又濕又黏,賊不舒服。蹭地板也沒用,射都射不出來,干嘛自己找罪。 卿程沒把跳蛋開特別大,不然他出去這么會兒可能我已經死掉了。但就這樣也不好受,活物都還知道累,這玩意也不知道續航怎么樣,在屁股里震得我腸子都麻了。 但要說多舒服,并沒有多舒服。我沒這愛好,在床上另算,但這就我一個人躺在又冷又硬的地板上,眼睛看不了,叫喚也叫不出,手腳被捆著,煩都要煩死了,能興奮起來才有鬼吧。 別看什么啊片兒里的,主角一個人被神經病關在一邊放置個一天都能興奮得噴水。當然確實有人會這樣,但我不行,這是性癖問題,只有我自個兒的時候我他媽就是個圣賢性冷淡,就算要自摸也得有人刺激一下才來勁。 于是現在讓我想誰呢,想卿程嗎,確定不是想讓我把他大卸八塊?雖然這個難度挺大,可能在之前我就會被他卸了。 說起來我也不是沒被這樣捆過,雖然歷史久遠了點,得追溯到我被人“破處”的時候。男的用這詞有點怪怪的,意會一下。在那之前我還是個偶爾跟女朋友上個床都跟例行公事一樣不解風情的人,之后就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了,不過女朋友在那之后就分了。 那時候沒什么選擇權,難得宿醉醒過來眼前黑黢黢的,就感到被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壓在身上,光聽他哼哧哼哧地喘氣,還有屁股又癢又疼,還好那人的家伙不算威武雄壯,畢竟第一次啊,太大了可難受了。 想起來我也是佩服自己的,可能是睡著的時候人家努力開拓過,在反應過來發生什么事時候沒多震驚憤怒屈辱,反而先屁股有感覺了,敏感點被反反復復撞,說出的話都變了調,身上的人就開始笑,笑得特別嘲諷,好像知道我就是個sao貨體質似的,迷jian就這么變和jian了。 雖然進來了很久沒聯系,不過我還記得那狗雜種,是我前女友的親戚,也是我當初的辯護律師,這世界有趣吧。 我不喜歡那人,不是因為他趁我喝醉酒捅了我屁股,單純就是不入眼那種不喜歡。雖然后來他對我念念不忘我又食髓知味約過幾次,現在要我跟他上床我可能就很嫌棄了。 也是特殊時期,誰能料到這監獄里反而男人質量比外面還好呢,這波血賺不虧。 我終于有點感覺了,只是屁股的跳蛋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我稍微扭了一下,想再吃深一點,結果這玩意兒就跟我初夜對象那根不中用的火柴棍似的,怎么都有點不帶勁兒。這個鬼鏈子又把我跟著狗一樣捆在地板上,想找個東西蹭蹭都不行。 我開始算卿程到底走了多久,這死人還回不回來了? 我沒有時間意識,眼睛被蒙著不知不覺就會開始進入睡眠狀態,但屁股里guntangguntang的實在睡不著,半夢半醒。剛才我還在想要是那缺德東西出門被天上掉下一塊磚砸了可就大快人心了,但是他沒了誰又知道我在這呢,所以他還是不能死。 他現在更不能死了,起碼讓我先爽一把??! 是的,他估計一開始就這么打算了,就想看我耐不住了一邊上下流水一邊求他,我又被他下套了。他家都是什么高智商的新人種嗎,為什么我老是栽他手上? 34 我就跟被吊在半空似的,窩在地上蒙圈了大半天,連什么時候有人進來的都不知道。 有人把我后頸提了起來,感覺像在提只貓。 “來看看里面怎么樣了?!彼f。 他手把我褲子拉下來,不知道是不是我體溫太高,直接被他手涼得一哆嗦,人跟著稍微清醒了點。 “嗯,不錯,還硬著?!彼u價道,手從我憋得要吐的小兄弟上從根刮到頭,我眼前都要冒圣光了,但那環還卡在那,硬是射不出來。 我沒什么反抗的手段,只能嘴里嗚兩聲,那球塞得我舌頭都酸了,口水順著下巴流。 他直接兩根手指進到我xue里,我竟然沒什么感覺。 “你這里真是變得不得了……”他聲音啞了一些,手上摳挖個不停,我腿根直打哆嗦。 他把我鎖鏈解開了一段,讓我坐起來倒他身上,這人穿得少,體溫直接透過衣服,比地板熱多了,甚至有點燙。 他另一只手隔著衣服摸我胸口,感覺到rutou都立起來了,又捻又揪不亦樂乎,對著我耳朵哈氣:“想要嗎?” 我只能蹬蹬腿表達態度,他擱我腿里那只手是真的要命。 “問你件事,乖乖告訴我,然后想要什么我都給你?!边@人跟個老jian賊蠱惑似的。 我點點頭,我還能咋地。 他把我口球松開,我的嘴終于解放了,但這孫子手上開始用力了,一下一下捅得我要死不活。 “那筆錢是你拿的嗎?” “什么……錢……嗯……不要動了……” “不動你受得了?” 他沒理會,繼續玩我身子,好像聽我一陣一陣驚得喘氣十分有趣,他手抽抽入入都聽得見一點水聲,而且越來越快。這姿勢他那有什么狀況我也能感覺到,又熱又硬的抵著呢,cao,還在這裝鎮定。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你知道我在說什么?!?/br>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再不高潮我可能會哪里出問題。 “……啊……快……拿掉,想射……” 他笑了笑,把那圈兒一擼,我跟直接立地飛起來了似的…… 他剛才說了什么?我暈了半天才想起這件事。 不過我還暈著沒緩過神,剛才jingye憋了太久,射的時候濺了一點在胸口,被卿程拿手指抹開了,撩起衣服直接涂在我rutou上。 “只射一次不夠吧?后面都還在吸呢?!彼嗣疫€半硬的棍子,手推了推跳蛋,還沒從我屁眼里退出來。 “你就打算一直站在那?”他突然又說了句有點奇怪的話。 我眼睛還看不見,沒意識過來怎么回事,就聽到另一個人走過來的腳步聲:“哥,你剛才問的是什么意思?” ?! 這人什么時候來的?? 我下意識想起來,不過被卿程按得死牢,他甚至還把我的腿掰開,股間涼涼的,還在被跳蛋折磨的xue就這么對著前面,也不知道看起來是什么樣。 賀知遇呼吸都緊了。 “你不是一直想要他么,不試試?”卿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