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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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我發自內心不想去找卿程,所以我開始繞圈子。 先到他平時值班的小間里轉了轉,好的,沒人,我放心了一點,手插在褲兜里慢悠悠地晃,這層樓也沒見人,那就只能上去或下去了。 上樓是不可能上樓的,下樓借口出去逛逛倒是可以。 于是我開始三心二意往下走,也懶得抓人問獄警在哪。正好這段時間我可以思考一些問題,比如卿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我堅信,就算一個人長大了再怎么改頭換面也不會一點征兆都沒有的,那反社會人格在沒顯露出來時不也會有特殊表現嗎。什么性情巨變也有可能只是變的外面那層殼子,始終都還能找到點端倪出來。 可我跟他確實說不上熟,我跟任何人都說不上熟?,F在想起來,這大概是我和他唯一的共同點。 我真對他沒更多印象了。他那時成績不算拔尖,中上水平,人比較內向,不活躍。依稀記得他好像有什么特別擅長的,還得過大獎,但對于那個年紀的小孩子來說是個太過不顯眼的才藝,就算是國家還是國際的獎也遠不如運動會上多得幾個第一引人注目。 他那時候很瘦,很矮,皮膚很白,跟現在完全兩個樣子,只有仔細辨別那雙眉毛眼睛還能認出是同一個人。而且因為靦腆說話很小聲,往往得湊近了才能聽得清。 ……不行,我的思路出了點問題,我不能總是想他跟現在差別有多大,而要想想他身上有什么地方是沒變過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職業的關系,現在的卿程眼神總是犀利得嚇人。每次被他盯著我都心里敲警鐘,叮叮咚的。 我摸不透他想干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意圖,但不管他是生氣還是在笑,我都有點怵。好像我這層rou皮囊不存在似的,他一眼就能把我整個心思都看穿。而他無論臉上擺出什么樣子,都不像是他真正的想法,那對黑眼珠始終都沒有情緒,無論是哭是笑都是做給別人看的,他自己可能什么感覺都沒有。 啊……對,就是這個,我有點抓著關竅了。 他以前就跟個背景植物似的,大部分時候都不會讓人察覺到他存在,自然也沒人關心他高興是什么樣不高興是什么樣。不過有件事我還是記得的,當時他被捉弄,那幾個草包硬說他偷了女生的東西,還舉著從他抽屜里找到的“贓物”在教室里大吵大嚷。畢竟年紀小,卿程那臉皮又薄,憋得老紅了,但站了半天只擠出來幾個字:“我沒有拿?!?/br> 他聲音不大,這句話說出來也沒多少人聽,丟了東西的女生趕緊走上去把自己失物領回去,看他跟看瘟神似的,直到打了上課鈴老師進門那幾個惹是生非的才消停。 盡管他氣得肩膀都抖了,不過那對黑瞳仁還是一副漠然的樣子,看那幾個上躥下跳的猴子跟看死人一樣。 賀知遇說他“羨慕”我,這大概也不是假的,只是這個“羨慕”到底是一分還是十分就不好說了,起碼從我的印象來看,根本就沒感受到他有多“羨慕”。 但現在想起來,他那時候穿的也挺好的,長得也不差,最多也就是沒那么活潑,怎么就成了個邊緣化的人物了呢,那些嫌他娘里娘氣的女生看他現在這樣可不得腸子都悔青了。 悔也沒用了,現在卿程大概是對女人硬不起來了,瞧他對付我時那股sao勁兒,嘖。 想起之前老顏跟我說,前陣子有個憨頭憨腦的對卿程的高壓管理十分不滿,結果卿程也不跟他生氣,直接帶到cao場上讓人跟他一起跑圈兒,誰跑過了就聽誰的。那人看卿程眉清目秀,以為他就是個花架子,結果跑了不知道多久,自己累得都成哈巴狗了,卿程氣都不帶喘的,笑瞇瞇問服不服,不服可以再跑兩千米,累趴的鐵漢當場就流出熱淚。 老顏當時的重點是“這警官真是人不可貌相”,但我已經開始計算以這耐力在床上可以堅持幾個回合。 論sao我可能跟他八斤八兩,這老同學當了不虧。 好了,我已經晃悠到底樓了,卿程這廝仍然不見蹤影,這就怪不著我了。眼看出口就在前方,曙光在即。 按照一般的套路,果然我的好日子……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我讓你來找我,你就找到外邊兒去了?”卿程這聲音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