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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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我下意識想反駁說我記性沒那么差,結果被他直接揉著屁股就上上下下顛起來,每次都進得奇深無比,感覺跟游樂園坐過山車似的,刺激得魂都飛了。眼鏡沾了汗,早滑到鼻尖上要掉不掉的,被鄒童一把摘下來放到一邊。 不是吧,怎么感覺他跟再發育了似的?以前有這么……大的嗎? 他用手指摸著他插進去那圈,好像還在努力往里摳。別了吧大哥再塞就要裂了??! “好漲……進不去了……” 我摁住他不老實的手腕想往外扯,結果他突然給我來了一記重的,我就蔫了。 “怎么會進不去,明明這么軟?!编u童那根手指跟他大寶貝兒同進同出,趁我被插得恍神的當口突然又塞了一根進來。 “啊……” 我是真想哭了…… 里面變得擠了,鄒童額頭上也出了一層汗,把頭靠在我胸口,說:“之前陸理還跟我說,想一起進到你這里來一回?!?/br> 兩個一起不就是那啥……雙龍?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我禁不住抖了三抖。 “怕什么?又不會弄傷你,你肯定會喜歡的不得了?!编u童笑,說得跟往我嘴里再放塊餅干似的。 “挨cao的不是你,當然無所謂!”我嚴正抗議。這伙禽獸一天到晚就想著可勁兒折騰老子。 鄒童聽了,眼睛微微睜大了一點,笑得意味不明,說:“你怎么知道我沒試過?” 我開始沒反應過來他指什么。他往前一推,我倆位置就倒了個個兒,直到后背貼著冰冰涼涼的地板我才回過神。 試?試過什么?被兩根雞兒捅屁眼?! 雖然知道他兩邊都行,跟我愛用前面跟陸理就用后面,但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這個姿勢鄒童好使勁多了,跪在地上提起我大腿,腰動得啪啪響,我只能在被插得說不出話的間隙隨手抓來一件外衣墊在頭底下。 “你……那樣不疼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塞著腦子轉得慢,好半天了我還在想他被兩個人插屁股的事。 鄒童停了下來,胸口一起一伏的,把我望著,慢慢攪了一下,一陣黏黏糊糊的水聲,然后把我屁股擱他腿上,彎下腰來親我。 “你在擔心?”他說。 “一開始有點疼,不過做到后面習慣了就沒感覺了……雖然,很惡心?!?/br> 聽上去好像不是自愿的,我自問以前也算慘了,不過也沒被人硬塞進來兩根過。 “你看你,又是這種表情?!编u童摸著我的臉,突然下身用了十成十的力氣,我差點沒忍住發出殺豬樣的叫喚,太煞風景了。 “……一看,就恨不得把你干死……” 我真想拿個鏡子照照我現在什么樣,又不是什么空前絕后的大美人,還能有讓人獸性大發的天賦? “你慢點,啊,腰要斷了!”我腦子一陣陣發蒙,只能拿小腿使勁夾他,不過于事無補。 “身子yin蕩成這樣,還總是跟個小白兔似的……”這比喻說著他自己都在笑。 好歹鄙人也是個七尺男兒,怎么就跟兔子聯系在一起了,這想象力可真是夠別致的。 因為在干重體力活,他說話都有點斷斷續續的了:“你知道嗎,你才來的時候,他們背地里、都說、想上你……” 我從來不知道我還這么萬人迷過,但現在顯然不是該洋洋自得的時候。我伸手摸著我在肚皮上搖頭擺尾的小兄弟,大腿根的肌rou都忍不住痙攣起來,鄒童被絞得抓著我屁股,鐵了心要把我捅個對穿似的。 “要射了,要射了,快,嗯!” “別自己弄,你不是、更喜歡被插射嗎?” 鄒童一把鉗住我的手,下身重重一挺,前列腺被撞得酸麻,我嗷了一聲,他又接連動了好幾次,我眼前一花就射了出來…… 24 我喘得跟拉風箱似的,躺在地上挺尸。鄒童拿紙把我身上濺到的jingye擦了擦,跟以前事后一樣要跟我膩歪一陣,又摸又親的。 我動了動,發現屁股里有什么東西硬邦邦地戳著,感覺不大對勁。 他居然還沒射嗎!這個持久力是什么時候練出來的! 鄒童沒在里面停多久,鼻子哼了一聲就抽了出來。套子上濕淋淋的,我都不好意思說那是我屁股里出的水兒,但的確沒有精。 他一把把套子擼下來扔在一邊,我伸手過去給他摸,他輕輕嘆了一聲,側著身子方便我動。 “我幫你吸出來?” 我正要起身,卻被他按下了,他不說話,笑瞇瞇地看著我,然后把我的手拿到了屁股那邊。 ”幫我弄這里?!八f。 我手上還有些他前面流出來的水,要插進去也不難。那里也是軟軟的,還很熱,不知道是不是在插我的時候就已經有反應了,一進去就全裹了上來。 “就這樣,小川,再往里面一點……”他啞著聲音說。 我集中注意力,想了想我自己的位置,試圖去找傳說中那個yingying的小rou塊——以往都是別人這么對我,難得這樣搞人家一回,有點手生。 直到碰到個地方,他身子抽動了一下,嘴里喘了起來,我知道是這里了,開始專心對付。無非就是戳一戳磨一磨,怎么弄會爽我還是懂的。 “好棒……再多一點……” 他嘴唇半張著,大口大口出氣,眼神也迷亂起來,抓著我的手直往屁股里塞,我又加了兩根手指,插久了就沒那么澀了,滑溜溜的,跟布丁果凍里似的。 “小川的手也好舒服……”他一條腿壓在我身上,摟住我的脖子吻個不停,另一只手伸到我倆肚子上,抓著兩根海綿體就開始靈活地擼。我才剛射,處于不舉的賢者狀態,不過兩根在一起磕磕碰碰的也挺享受。 “好想讓你插進來,嗯,可惜……”鄒童彈了彈我半軟不硬的guitou,愉快地聽我吃痛吸了一口氣。 我真他媽能硬都要給你玩軟了,大哥。 于是我三指齊下給他來了個大的,戳得他屁股都縮了一下。 “真調皮……”鄒童咬起了我的耳垂。 我就這么被他壓著,一手幫他戳屁眼,自己小兄弟還要給他當玩具拿捏,一點都沒掌控主動權的充實感?;蛘哌@種事情本來也跟體位沒什么關系,行吧,我就是好欺負,我認了。 鄒童快射的時候,硬邦邦的雞兒放在我腹股溝上摩擦,屁股里抽動個不停,我有種整個手掌都要被他吃進去的錯覺。射完了又抹了把他自己的jingye,硬是要我再來一次,我又被搞得射了點清湯寡水才罷休。 這么來了一遭我渾身都暢快了,兩個人收拾干凈靠著墻跟哥倆好似的聊天。 “你到底是更喜歡用前面還是后面???”我忍不住問。 鄒童正攬著我的肩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怎么還在糾結這個?” “我只是想到以前會不會服務不周?!蔽艺齼喊私浀卣f。 鄒童撐著腦袋看著我,又捏了捏我的臉,說:“小川真是個好孩子?!?/br> “?” “沒什么?!?/br> 我覺得他剛才看起來好像是有什么話要說,但他到底沒說出來。 走出小房間時,精蟲上腦的沖動已經過去,我開始想起來要小心行事。 雖然我是不打算接受那對活寶兄弟“潔身自好”的建議,但這兩個神仙都不好惹,還是要盡量避免觸他們的霉頭。 比起我鬼鬼祟祟,鄒童坦蕩多了,就跟跑完長跑出了一身汗那樣舒坦。 “你最近好像跟賀知遇關系很不錯?”他冷不防地問。 我聽到那名字差點沒跳起來,好在這條走廊沒什么人。 “能有什么關系不錯的……知道名字而已?!蔽业讱庥行┎蛔?。 “噢——這樣嗎?”鄒童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反問了一下,“聽見了沒?小朋友?!?/br> 我正疑惑不解,鄒童突然停下來了,看了看我,又轉過身去。 不祥的預感開始涌現。 “呵?!?/br> 這冷笑的聲音我挺熟的,這人我也挺熟。 為什么你又在這里啊祖爺爺?你沒事做的嗎? 他跟遁地來的一樣,莫名其妙就出現在了我們身后,不過再在場覺得莫名其妙的大概也就我一個了。 于是我問了本世紀最蠢的問題:“你怎么在這兒?” “你們剛才不是叫了我嗎?”賀知遇還穿著打球的背心,面無表情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