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陸理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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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生涯首遭滑鐵盧,老實說,我現在小心靈有點陰影了。 可惜這屋里沒什么能反光的讓我自己照照,到底老子曾經的花容月貌被牢獄生活摧殘成什么樣了?? 咳咳,這么說有點過分,但就算不是沉魚落雁,我也絕對不丑??茖W依據是我全家都挺好看的,實踐依據是自我出山以來,基本上想釣誰就釣得上誰,沒點姿色怎么行。 我實在氣得厲害,賀知遇那狗崽子逃跑了居然還記得給我帶上門,想起來有點好笑,但笑完又更氣了。 就算你他媽是個比顏證道還直的好好說不就行了?一副見鬼的臉什么意思,明明看著也不像陳年老古董,還看不起同性戀嗎! 呵,恐同必深柜。 我在這封閉的小環境里生了半天氣,本來以為能好好吃飽現在給氣飽了,我的小兄弟都因為憤怒半抬起了頭。 我上半身還光著,坐在桌上。這房間像個臨時儲物用的,也不知道賀知遇是怎么發現的,天花板的監控還在,但看上去不太聰明的樣子,都沒提示燈閃一閃。 摸了摸兜里還有半包衛生紙,我放心地把手伸進褲襠,安撫起跟我心靈一塊兒受挫的小兄弟。本以為肥鴨子已經到嘴了,結果他跳起來說我是白天鵝,國家保護動物,不能吃。 我知道我是挺遺憾的,畢竟賀知遇那小模樣真的挺合我胃口,哪怕只來一次也行??!來了一次不想當回頭客是我輸。 cao,怎么感覺真的成了個婊子。 一邊意yin賀知遇,一邊我就來感覺了,小兄弟虎虎生威,長成了大兄弟。我這邊用得少,每天都有好好洗,看著還挺干凈的,晶亮亮地吐水,瞅著都來勁。我一只手繼續摸,另一只捏了捏早就挺起來的rutou,爽得仰起頭躺在桌上,正好又對上那個沒有感情的監控,我也懶得管有沒有人看活春宮,反而越來越起勁兒。下手不停上手放在嘴里吮了吮,再就著一點小兄弟的口水,伸到后面去。 果然前面再怎么爽后面不弄一弄就不算完事兒,我早習慣了,手指很容易就插了進去??墒亲约翰还茉趺磾嚭投歼€是不太夠,我開始思考我為什么不是一只八爪魚。 6 然而正當我前后一起艱苦努力得直哼哼的時候,門開了。 我腦子有點鈍,木然地看著人走進來,但是姿勢一動不動,褲子都忘記拉上去。 “顧老師怎么在自己玩兒?”進來的人看我這副樣子也不意外,倒是笑了起來。 我恍惚了半天的神智終于有點回籠,看清楚面前這倆是誰的時候,簡直要感動得熱淚盈眶,天果然沒有絕人之路! “難受……”我嗓子啞了,聽起來可憐兮兮的,“過來,一起也行……” 他倆對視了一眼,到底都是老江湖了,很快就心領神會。 進來的人一個叫陸理,另一個叫鄒童,他們是聯號,也都是跟我尋歡作樂過的好伙計,結果不知怎的他倆倒成一對了。之后我也就沒去找過他們,雖然我不要臉,但不去撬墻角的自覺還是有的。 這兩人都比我壯實點,現在被他倆夾在中間,我……感覺到久違的幸福。 陸理走到桌子前,直接把我的褲子扒掉,鄒童則走到我身后把我上半身托起來靠在他身上。他倆應該也是才洗過澡在找地方辦事,身上都還有股肥皂味兒。 “這么濕了,自己弄的?”陸理熟門熟路把手指戳進來按了按,“都不用擴張了?!?/br> 我點點頭,把腿張得開一些,結果這老狐貍瞇起眼睛笑了笑,卻說:“我要是喂給了顧老師,小童怎么辦?” 雖然知道他就是在熬我,但我也忍不住暗自流一把辛酸淚,有對象了不起啊,祝你們出獄就掰! 好在鄒童比他有良心,也不斤斤計較,說:“我用前面吧,好久沒用過顧老師的嘴了,怪想的?!?/br> 陸理點點頭,拍了拍我的屁股:“來,轉個身,讓你兩頭都吃大roubang?!?/br> 我從善如流,趴到了地上,聽到他們兩個解開褲頭的聲音。 陸理一邊擼著套一邊還嘲笑我:“幸好今天帶了,不然顧老師都不讓我進門?!?/br> 我回頭瞪了他一眼,不過下巴被人握著轉了回去,入眼就是根生龍活虎的rou,我張口含住,一路吞到喉心。鄒童舒服地喘了口氣,抓著我的腦袋直往里塞。 看我們搞得來勁,陸理自然是坐不住的。很快我的屁眼就被一個冰冰涼涼的硬東西抵著,興奮得一縮一縮的,陸理看著又暗笑幾聲,就在我要罵人的時候突然一挺腰捅了起來。 他這力道狠,撞得我往前一靠,吞得賊深,鄒童呻吟了一聲,實在忍不住輕輕擺起胯,我有點想干嘔,但吐不出去,只能受著。 我就這么趴在他們兩個之間,地板有點硌,我也不在乎。陸理精得要死,每次差不多覺得我要射了就伸手在前面捏一把,我疼得一下就射不出來,他又繼續插得歡脫。我十分想罵娘,但嘴里被塞著,我不能咬下去,因為鄒童怕我難受還用手幫我順喉嚨。 “小川的嘴好舒服……”鄒童嘆息道,不知不覺又用回了以前的稱呼,那時候我還不是顧老師。 他輕輕拍拍我的臉示意我松口,把他水光瀲滟的小鋼炮拿了出來。我們都拿不準他要干什么,陸理也先停了。 鄒童把下身脫得精光,躺在我了下面掰開腿,我才發現他后xue居然也是擴張過,還有點水漬。 “差點就被小川含射了?!编u童說,膝蓋蹭了蹭我,暗示意味過于明顯。 一想到即將發生的情景,我激動得夾了一下,陸理“嘶”了一聲,一巴掌打我屁股rou上,我腰都軟了。 鄒童把我頭抱著,示意我到他身上去。 “小川,過來?!?/br> 我咽了咽喉嚨,緩緩湊上去。鄒童把我和他的衣服塞成一團墊在了腰下,屁股抬了起來,正好對著。他扶著我硬邦邦的一根到他后門上,那褶皺是真的軟,跟朵花兒似的一縮一縮,我還是第一次進別人這里,心跳都要停了。 陸理在后面等得久了,好死不死地這時候突然撞了一下,我一個頭就進去了。鄒童呼吸跟著急促,跟陸理一個扶著我的腰一個掰著我的屁股rou,我愣是一點力氣都沒使就被喂了進去。雖然是男人的旱道,但綿綿軟軟的,又熱,緊得嚇人。我以前是跟女孩子上過床的,不過感覺確實不太一樣。 看我們跟個串串香一樣折騰到位了,陸理直接就開始使勁,插得啪啪響,每次被他聳得往前都會在鄒童身子里搗得更深。我感覺這像以前后面被人插著前面用飛機杯,但又有點不同,因為下面的是個活人,那腸子吸得勤快極了,還跟我嘴對嘴親得不亦樂乎。 “小川插得我好爽?!编u童湊到我耳邊說,不過陸理肯定也聽到了,因為這老妖怪在背后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我就知道你喜歡他?!?/br> 老實說這體位我真的使不上力氣,全靠這倆一個在后面榨一個在前面榨。鄒童主動得不行,把我抱著,我們rou跟rou都貼在一塊兒,出了汗混在一起,連喘的氣都差不多,黏黏糊糊又親又摸,我都搞不清是我在上他還是他在上我。陸理大概發覺到了自己就是根按摩棒的地位,跟我呷醋,動得又勤又狠。 這倆是怎么暗度陳倉的我真不知道,但我當時真還難過了一陣,因為他們技術都不錯的。鄒童還特別好,雖然他殺過人,還是他爹。 也不知道搞了多久完事的。我本來想射到外面,但是鄒童估計也快到了,膝蓋把我腰夾得死緊不準拔出去,我們兩個硬是一起射了出來,陸理在后面酸溜溜地說鄒童都不讓他內射的。 我才不管他,有種打我一頓。 稍微休息了一會兒,我捐獻了我的半包手帕紙,大家都擦干凈了。不過鄒童說他還要去洗刷一下,屁股里還留著精呢,陸理說陪他去,我估計他們還要再來一發。 “你們怎么找到這來的?”我問了一個早就該問的問題。 他倆同時回頭看著我,說:“賀知遇說的?!?/br> “?” 我更加困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