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63 繩罰 標記
61! 光光是跨在繩子上,安然便感覺到了繩子的粗糲,臀腿完好的情況下,這樣也能將皮rou摩擦的紅腫,更別說現在安然臀上腿上已經被拍的全部腫起。 安然試著往前走了一步,瞬間臀間宛如被無數小刀子割過,后xue出更像是被澆了辣油,他慌忙的去抓哥哥的手臂,實在受不了一丁點折騰。 “不行……”安然膽怯地說出這兩個字,卻不敢抬頭看哥哥。 “然然這兒飽了嗎?”安臨的手指滑到了被塞滿草莓的那處。 安然點了點頭。 “不明白嗎然然?即使食物充足,你也該食盡所有,不該浪費,因為是我給你的?!彼氖种笍陌踩荒[脹的臀rou上輕輕撫過,“我給你的愛,你收下了,那么痛也不能拒絕;你接受保護與呵護,那么懲戒也必須承受?!?/br> 安臨將手指伸入那灌滿了奶油和草莓的溫熱xue道里,“只滿足自己,只愿意接受而不愿付出?然然,愛和痛是一體的,你的任性和撒嬌,太沒教養了!” 安然瞳孔驟縮,他知道哥哥生氣了,可是真的太疼了…… “然然,你回來了,這次用什么身份站在我身邊?”安臨將甜膩的奶油抹在了安然的唇上。 “我是哥哥的弟弟啊……”安然小聲的回答。 “又任性了,你明明知道答案?!卑才R的聲音很輕,卻每一個字都如重錘。 “哥哥……我不會離開了……”安然噙著淚,鼻尖和眼眶都通紅。 “弟弟不會被這樣罰的然然,你腫著屁股、xue里塞滿了東西,只認為是弟弟嗎?”安臨步步緊逼,他鉗住安然的下巴,直直盯著他躲閃的眼:“愛人。記住這兩個字?!?/br> “…愛人……”安然被逼著重復。 “完成你叛逃、將自己置身于危險中的懲罰,然然?!卑才R輕輕地推了一把繩子上安然。 繩子真是世界上最殘酷的刑具。 一寸寸的磨礪著紅腫的皮膚,如同不斷灼燒的火,像不斷落下的烙鐵。 “哥哥,好疼……嗚嗚……”安然跨不過第一個繩結,走過那剛剛平緩的繩子都是咬牙切齒地硬抗。 安臨走過去,只是提供他給一只手臂。繩子很高,就是扶著安然跨過去,也勢必會被摩擦到xue口和會陰。 “啊啊唔——哥哥……救我……”已經紅腫的會陰和xue口在那樣粗糙繩結上碾過是什么感覺?安然只覺得皮rou被掀開,然后被砂紙磨礪,是一種直接疼在血rou上的感覺,順著神經攀爬,安然半依靠在安臨身上,緩了半分鐘才從那痛苦中緩和出來。 幾乎是幾步一歇,安然又哭又嚎,卻還是得一步步跨過。 “好難啊……太難走了……太疼了……”安然哭哭戚戚地抱怨。 安臨聽著安然的哭、聽著他的怨,伸出援手,卻依然要他自己一步步走過。 最后的那幾米,安然幾乎腿軟的整個人都壓在了繩子上,每走一步都懷疑自己這走的是刀子而不是繩子。 他沒有力氣哭喊了,只是一個勁默默地流眼淚,后xue的草莓已經破碎,鮮紅的汁水順著雪白的大腿一點點蜿蜒。 安臨心里幾乎是燃燒起來,他想將弟弟按在身下,用自己的身體教會他什么是愛與欲,那鮮紅的液體讓他想起安然初次時留下的血,天然的挑起男人的施虐欲。 安然沒能走完,他從繩子上被抱下來時害怕的抱住了安臨,努力地懇求著:“不罰了哥哥,好不好?” 安臨低頭親吻弟弟柔軟的唇瓣,支配、占有、凌虐、控制,安然總能挑起他心底最深的欲望。 他吻掉了弟弟的淚,將小孩抱去浴缸清洗,然后才說出兩個字:“不好?!?/br> 62! 筋疲力盡的安然在清洗過程中便睡了過去,安臨沒有再殘忍的將小孩喚醒,握著弟弟的手套住自己的欲望發xiele一次。那只小手柔軟而細嫩,握在他堅硬火熱的欲望上微涼,還下意識的瑟縮。安臨握著弟弟的手上下taonong,看著安睡的小臉,總能想起如果還清醒著,指不定又嘟著嘴不太愿意。他惡劣的射在了弟弟臉上,將黏在弟弟唇上的濁液抹進了小孩的嘴里,手指攪弄著安靜的舌頭,指尖一點點撫摸細膩的黏膜。 醒來以后大概又要委屈了,滿嘴的腥膻味不會喜歡吧?可是他偏偏愛死這委委屈屈又敢怒不敢言的小表情了。 他將弟弟安置好,現在他臀上太腫,只能趴著睡覺,涂上藥后,薄被蓋住了背脊和小腿,唯獨露出了青腫的臀腿。 他承認這是他的惡趣味,他喜歡看見小孩腫腫的屁股,這是他給壞孩子的獨特標記。他在那腫起的臀rou上點了點,覺得這樣好看的印子實在不應該消去。便暗自決定,給弟弟立下規矩,臀上必須帶著巴掌印,淡了消了,便自己來請補上。 小孩怕是又要哭了,安臨笑了笑。 可他喜歡。 安臨看了看手機,覺得自己該去處理一下另外一個人。 —— “洛英殿下?!卑才R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 洛英壓了壓帽檐,取下了墨鏡。 “安少,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甭逵⑦f上一個優盤。 安臨抬了抬眼,并不接,“我不與將死之人合作?!?/br> 洛英握緊拳頭,臉色變了凝重,“我只是幫安然出去放松一些日子……” 安臨抬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公主的線索出現的太巧,動安然的人,出現的也太巧。你做過些什么我自會查清楚?!?/br> “我誠心與安少合作,我要的東西不多,不過是想要安身立命的資本,茍活罷了?!甭逵⒄f得可憐,處處示弱。 “我這人有些不講道理?!卑才R笑了笑,“我的人動不得。觸之者死?!?/br> 洛英下意識摸了摸表帶,抬眼看了安臨一眼,“可,E國也不是你只手遮天?!?/br> 安臨依然笑著,卻讓人不寒而栗,“那各憑本事?!?/br> “墨墨有一個meimei?!?/br> 安臨目光在洛英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示意他繼續說。 “和動公主的是一批人,那些人就算你查到,有些你也動不了?!?/br> 安臨點了點頭,不再多留。 安臨已經摸到了線索,可水下藏著的才令他心驚。 那個產業鏈背后的可能不止一人,更可怕的是有不少權貴夾雜其中,不知身處何位。 第一個突破口,是嚴親王。 他瞞著一個換心手術。 嚴親王瞞的夠深,連親兒子都不曾知道他病的這么嚴重。 安臨沒要到那個證據,洛英卻晚上又遣人送了過來。 正是手術時間與地方,就在三日后,卡人正合適。 —— 畢竟事關親王,洛宸也到場。 還在準備上手術臺的嚴親王,看見洛宸與安臨便知道什么事了。 “我會死的,殿下?!眹烙H王不愿爭辯,求生令他失去理智,“洛研沒有成婚,我得看著他兒孫滿堂?!?/br> “您可以等捐贈?!甭邋芬呀泴⒒钌摹熬璜I”者帶走,他站在病床邊看著這位老人。 “我沒有時間了等了?!?/br> “那真是抱歉,我會為您準備獻上挽聯?!甭邋氛f著抱歉的話,臉上卻沒有絲毫動容,眼前的叔叔便被如此簡單的決定了生死,“我相信洛研和母親都會贊同我的決定?!?/br> “我有可以交換的東西,來換我的命,殿下?!眹烙H王叫來了秘書,拿出一個優盤。 房間里僅僅剩下他們三人。 “您只能選擇清白的離開,或是名譽掃地?!甭邋方舆^優盤,“為洛研想想,如果您被唾棄著離去,他在A國……”洛宸話不說完,嚴親王卻也明了。 洛研雖然不繼承爵位,但是他爵位還在,洛研便有著靠山,他遠嫁A 國,失去父親的倚靠,難免會受欺負,更何況A國皇權至上,有些不少古老的規矩和制度,洛研生性跳脫,不能沒人護著。 “我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洛研還望您護著些,那孩子性子幼稚又調皮,怕在E國會吃苦頭……”嚴親王面目慈祥,說起兒子時便是和藹的父親,也是這樣一個人,為了自己活著,輕松便可以取別人性命。 “研兒也是我弟弟?!甭邋穼灡P遞給安臨,緩緩說道。 63! 嚴親王沒有等到合適的心臟,突然離世。 盛大的葬禮,吊喪的人無數,真心為他哭泣的人只有親子一人。 藍景陪著洛研,站在他身旁如港灣一般由他??抠艘?。 洛研第一次哭的那樣安靜,呼吸都是平緩的,眼底卻失去了神采。 洛宸過去握住了洛研的另一只手,抹了抹他滿臉的淚痕,“別怕,哥在?!?/br> 安臨在一旁看著,嚴親王死亡的真相注定要被掩埋一輩子。洛宸可以繼續做那個疼愛幼弟的好哥哥,維持最后一個親人的羈絆。 他摸了摸站在一旁的弟弟那張悲傷又沮喪的小臉,自家這個孩子的悲傷或許比殿下都更真一些。 “哥哥,”安然咬了咬唇依靠在哥哥的身上,他屁股還是腫著的,站久了便不舒服,“洛研怎么辦……”安然不可避免的擔憂,洛研的爵位被搶走了,而A國卻又是那樣一個可怕的地方,他遠嫁過去,是如和親一般的政治聯姻?還是真的喜歡呢?他會被好好對待嗎? 洛英招呼著賓客,嫻熟而老練的寒暄,而洛研卻始終站在棺木旁,不發一言地垂著頭安靜哭泣。 安然是自責的,他覺得是自己給了洛英可乘之機,他知道哥哥在洛研遠嫁和洛英繼承爵位中幫了不少。 葬禮結束,洛研沒能久待,藍景以離開傷心地為由,第二天便帶著洛研回了A國。 而林悅將弟弟遣送回國后卻留了下來。 那三個優盤是三把鑰匙,而優盤一共卻有七個。 安臨將能夠解析的內容拼拼湊湊,還原了一個大概,只是剩下的四把鑰匙,在哪呢? 而當年父母之死,便與這個脫不了干系。 那一晚,安然感覺到了哥哥的情緒的失控,他一遍遍的親吻安然,以最原始的姿勢不斷cao干這身下嬌軟的rou體。 “哥哥……嗯唔——輕點哥哥——太快了——哥哥啊——不、不——”安然在一下重過一下的cao干失神,一句話斷斷續續夾雜著甜膩的呻吟。 他的脖頸被咬出一個個青紫的牙印,如同野獸在獵物上的標記。 哥哥一言不發,將全部的欲望全部揉進弟弟的身體里。 “我愛你然然?!卑才R沙啞低沉的聲音緩緩在安然耳邊響起。 “哥哥……”安然伸手去抱哥哥的頭,卻感覺一滴滴冰涼的液體低落在自己臉上。 是哥哥的眼淚嗎? “哥哥,然然愛你……”安然如同魔怔了一般,說出這句話。 這一句話如同置入火藥中的焰火,瞬間將安臨點燃。 他失控的在弟弟身上留下指印,咬破了弟弟的唇舌,鐵銹味旖旎的在兩人唇齒間纏綿。 安然抽泣著高潮,眼淚和汗在高溫的身體上蒸騰,他的皮膚如同燒起來了,他的身體里也是,哥哥那樣的火熱,將他一同點燃了。他開始哭泣,他射了太多次,白濁的液體將床單弄得一塌糊涂,后xue里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帶入容納不下的濁液。 “哥哥哥哥……嗚嗚……夠……”然然哭喊的沙啞的聲音還在小聲的求饒,快感迅速疊加,他又射了。 “哥哥愛你然然……”然而安臨瘋狂的愛欲如同洶涌的海嘯,將安然包裹在洶涌的浪潮里,不知疲憊、永不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