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3【指jian】
22 墨墨的昏迷令洛宸冷靜了下來,那個躺在燭光圍繞的祭臺邊的人兒,渾身傷痕,額頭上還流淌著殷紅的血液,在這圣潔的光下,他如同一個受難的朝圣者。洛宸坐到了一旁的臺階上,這大概是他第一次用這樣頹靡的姿勢坐在這么一個可能落著灰塵的地方,可是這種時候,誰顧得上那虛偽的儀態和矜持,那折磨那個理應承受苦痛的人時,他也痛苦萬分。 那人昏過去了,所以他不怕露出那樣憐惜與怨恨的交雜的眼神。 他喜歡墨墨。 不然為何會愿意碰他? 只是現在他的喜歡已經不重要,洛嫣的生死排在首位。 有時洛宸會覺得,自己對墨墨地折騰,全然是為了meimei嗎?他知道他心底的某處,有著墨墨對自己喜歡辜負的憤恨,以及難以壓抑的由憤恨衍生的可怕施虐欲。 而安臨手中已經拿到了在巴別塔所有見過安然的人的照片,慢慢問,總能將蟲子揪出來。 沉睡中的安然被安臨喚醒,黑暗里只有幾束強光打在安然臉上,安然難受的伸手擋住了臉,卻被安臨拉了下來。 “看著那,那是三臺高速攝像機,你就算是0.1秒的細微的表情,都能被完整的記錄下來?!?/br> 安臨向來喜歡準備充分,免得有遺漏而錯過線索。 然后他手指沾上潤滑劑,撩開了安然礙事的衣擺,將手指伸了進去。 安然跨坐在安臨的身上,臀部懸空,安臨的手指能方便的挑逗他內壁里每一寸嫩rou。 “然然的xiaoxue真能吃,是不是能將我整只手都吃進去呢?”安臨笑著,像說一個小玩笑,但是配合伸入的第二手指在xue內不斷的擴開著,這就讓安然天真的相信哥哥真的準備將手伸進去。 “會壞的……不行!”安然害怕的用手去擋哥哥的手臂,換來的只是兩手被輕輕地束縛在身后。 “不要!手指就夠了!”安然聲音都在抖,眼神可憐極了。 “手指夠什么?嗯?”安臨三根手指插入,然后開始一寸寸按摩那滑潤溫暖的腸壁。 “夠…”安然腦海里一片混亂,恐懼占據著神經,口不擇言的說出:“夠xiaoxue吃了,手指就夠吃了!不要整只手,會壞的——” “那么貪吃的xiaoxue手指夠吃嗎?五只手指夠嗎嗯?”安臨四指并列著緩緩插入了柔軟的xue口,然后按在了安然的敏感點處。 “??!——”安然被這粗度嚇的尖叫,xue口緊張的縮緊,一開一闔的夾的安臨的手指。 估摸著弟弟的極限,安臨并沒有打算真的將全部手指置入,四指的粗度卻也讓安然接受的哭出聲了。 他一遍按摩著弟弟的前列腺,另一只手將那些照片一張張拿給安然看。 第一張時安然有些緊張,但是隨即便放送了下來,安臨明白這個不是,知道第七張時,安臨明顯的感覺到了安然身體的僵硬與緊繃,他咕咚的咽了好幾次喉嚨,xue口都不受控制的夾緊了安臨的手指。 情欲中的安然,太不會偽裝,看見這熟悉的面孔瞬間便暴露了。 安臨了然的抽出了手指,手指抖了抖安然軟下的前端,“然然軟了,看來是沒興致再和哥哥玩了?!?/br> 安臨拿起那張照片,笑著對安然道:“那就和哥哥一起去見見然然的朋友吧?!?/br> 23 安然咬著唇,死死咬定自己不認識這個人。 安臨調出視頻文件,將安然那一瞬的驚慌表情截取了出來。 “太明顯了然然,你的表情甚至不用分析?!?/br> 安臨的語調輕描淡寫,宛如暴風雨前的平靜,“我竟然沒見過這么一號人物,他什么時候靠近然然你的呢?” 安然有幾個朋友,認識些什么人,他從來都是清清楚楚的,而這個人,能在巴別塔這樣的地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給安然遞上一張紙條,藏得真是深啊。 “讓我猜猜,”安臨捏住了弟弟的下巴,盯著安然如同窺視獵物的毒蛇,“路上沒人接觸的到你,那紙條子自然是事先放好的?!彼种甘站o,掐得安然疼瞇了眼。 “哥哥,哥哥……”安然不知道說什么,只知道一聲聲小心的叫著哥哥,哥哥那只手力氣大的似乎能直接掐碎他的骨頭,他疼的眼眶發酸,心里又害怕極了,哥哥都猜到了,幾張照片就將人找了出來,他明明小心翼翼的計劃的許久,好不容易看到一點點希望。 “嗯?!卑才R隨意應了一聲,手指松開是安然下巴那已經赫然幾塊青腫的指印,“怎么學不乖呢?” 不乖這兩個字,讓安然一股寒意從腳趾瞬間升到顱頂,后頸如冬日里塞進雪球一樣冰涼,他怕……怕極了。 “我錯了哥哥…”安然笨拙地湊過去吻,然后用軟軟的臉頰去蹭哥哥的脖子,被安臨捧手里里長大的他,不用討好誰,這是他在這艱難的歲月里唯一學會能夠討好安臨的方式。 “你認錯了太多次了然然?!卑才R拍了拍弟弟的臉頰,冷漠的拒絕了安然的貼近。 “那個人叫什么?你們哪兒認識的?”安臨接二連三的提問,而安然卻只能沉默。 安臨被消耗的所有耐心,他起身,準備將這擾人的蟲子揪出來。 “不要不要!哥哥放過他!”而安然卻被哥哥的舉動嚇了一跳,明明才被放開不就得手上還有被捆綁遺留下的難受,但是他卻依然不長教訓,他撲過去抱住安臨的腰,苦苦哀求,“只是一個不相干的人,”他眼睛酸澀的厲害,不自主的就流下了眼淚,“哥哥,然然求你了——” 那眼淚令安臨別扭,不相干的人,為何哭成這樣? 安臨不耐的一巴掌甩到了安然臉上,冷冷的道:“你今天哭的太多了?!?/br> 安然捂著臉,看著安臨的手勢,又放下。 “過來?!?/br> 安然害怕,他知道過去便又會挨耳光,他跪在床上,卻不敢拒絕地一點點膝行了靠近。 “哥哥別打……”他小聲的求饒,身體卻不敢不湊過去迎接巴掌。 “??!—嗚——”巴掌落在同一邊臉上,安然哭著叫出了聲,努力憋眼淚嗚咽都不敢大聲。 “上次我說過,想逃該怎么罰?”安臨居高臨下睥睨著如同一只驚恐羊羔的弟弟,他無法忍受安然藏著一點兒想要逃走的念頭,一次沒有罰怕,那更重的罰。 安然瞬間絕望,他大哭著抱著安臨的手拼命地搖晃,“求、求你了哥哥!我不!不要!求你!” 安臨吻了吻安然哭腫的眼皮,“眼睛和嗓子都歇一歇,別一會兒熬不過去?!?/br> 安然使勁地搖頭,更加用力的抱緊安臨的手臂,仿佛這樣就能讓安臨罰不了他。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卻眼睜睜的瞧著侍者將刑具送了進來。 幾條煮過處理過的麻繩,寬長堅韌的紅綢帶,比還細小指的竹條、藤條、樺條,近十管滿是淺黃色牛奶一樣不透明液體灌腸針筒,好幾個被切成肛塞狀被保鮮膜包裹的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