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鞭子,失禁】
7 這個待過好多次的籠子,宛如屈辱的烙印。他是狗嗎?或者奴仆?不聽話便關在這么狹窄逼仄的地方,甚至不能直立,只能如同沒有進化完全一般的屈身,甚至吃食都得靠嘴巴舔舐。 安臨瞧見了眼神放空的安然,直到走近才瞧見弟弟一點點在那狹小的環境里后退。 “然然又想躲哪去嗯?”安臨的手伸進了籠子,如同撫摸一只幼犬一樣撫摸著安然的微微汗濕的額發。 安然聽見躲這個字條件反射一般地搖頭否認,“沒有躲,沒有……” 安臨覺得好笑,看似乖巧著卻時不時的跳起來咬上一口,偽裝和演技真的很差啊然然。 “哥哥帶然然出去玩好不好?!卑才R收到好友的信息,想著好玩意兒也帶弟弟去瞧瞧。 出去那兩個字瞬間點燃了安然,他眼神都亮了起來點點頭,一點點靠近安臨的手,討好的蹭蹭,“然然會乖乖聽話的,哥哥帶然然出去吧?!?/br> 換上衣服之后,安然便隨著上了車。 他趴在窗邊,外邊熟悉又陌生的風景飛快閃過,他卻興致盎然的一直盯著,他被關在房子里太久了,久到忘了時間。 脫離了那個束縛他的房子,安然似乎有些得意忘形:“我什么時候能回去上學?” 安臨好笑的看了安然一眼,沒有回答。 安然捏緊了衣角,自覺剛才的語調太過生冷,咽了口口水,用乖巧的嗓音問道:“哥哥,我想回去上學?!?/br> “不要惹我生氣,安然?!卑才R神情冷漠,偽裝的笑意都收起,他語氣平緩,但是安然卻聽到了警告的意味。 安然不敢再問,也沒有了看風景的心情。 安臨領著安然到了一個私人俱樂部,這個俱樂部依山傍水的建在郊區,占地很大,只對會員開放,核心位置隱秘而安全。 從最外圍進入圍墻開始,他與安臨就帶上了面具,由遠到近看見那規模龐大的白色建筑群時,安然一時恍惚,為什么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么一個地方?而安然從進入那令人震撼的白色建筑群時,一時間覺得自己三觀都被撼動了。 那一個個裸體的少年,被人如同狗一般用項圈牽著在地方爬行。 瞧見安臨與安然進來后,兩位身著薄紗的侍者迎了上來,他們面容姣好身體纖長而柔美,身上那半透明的紗裝衣物讓他們雪白的胴體帶著含蓄的誘惑。 “殿下在等您?!逼渲幸晃惠p聲說道,然后做出引路的姿勢。 安臨點點頭,拉住了安然的手,“乖乖跟著?!?/br> 而安然卻開始犯倔地立在那兒不動,他緊抿嘴低著頭,甚至握緊了拳頭。 安臨微微瞇眼,淡淡開口問道:“云衣,你說說這兒是怎么教訓不聽話的孩子的?!?/br> 被點名的侍者云衣規矩的開口回答:“在巴別塔,不聽話的侍者會被吊在樹冠上,赤身施與鞭笞、藤條、樺條等不同懲罰,以青腫破皮為最低標準?!?/br> 安然低著頭,過了十幾秒才憋出一句:“我不是侍者……” 安臨呵呵一笑,手指捏住安然的下巴抬起他的頭:“我不介意借這兒的工具,教育教育不聽話的孩子?!?/br> “我想回家……”深深的不安感席卷全身,他身邊不缺紈绔子弟,自然也是聽說過這類地方。只是聽說與實際見上卻又完全不同,人形寵物、幾乎裸體的侍者……他不想待著這種地方。 “瞧瞧,又不聽話了?!卑才R搖搖頭,一臉寵溺又無奈的眼神瞧著安然,然后一副“小孩又鬧脾氣”的家長式炫耀與旁邊的侍者抱怨著。 “然然沒見過樺條吧,云衣,讓我家孩子長長見識?!背吨『⒆诹艘慌缘纳嘲l上,一副悠然的樣子接過另外一名侍者遞上的紅茶。 一個身材與安然接近的少年面對著安臨兩人脫光了衣物,安然一僵眼神移開到別處。 安臨閑適的放下茶水,“看清楚了然然,他可是為了你才挨的?!?/br> 云衣手執一串由硬而堅韌的樺樹條粗糙綁在一起的刑具,對著安臨與安然微微屈身,然后揚手,樺條狠狠的抽打在已經跪伏在地上的少年臀rou上。 “??!——”少年瞬間揚起頭頸,拳頭握的泛白,一下樺條抽下,他的臀rou上瞬間鼓起好幾條紅楞。 安然被那抽在少年身上的樺條抽懵了,仿佛是抽打在他身上一般渾身一顫,緊咬的牙關都在打顫。 少年被樺條抽打的尖叫不止,蜷縮著身體在地上不斷的翻滾。 “不要打了,”安然慘兮兮的握住了安臨的手,勉強的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哥哥饒了他,我聽話!” 安臨抬了抬手,云衣停下了樺條,“太難看了,挨罰能隨便動隨意喊叫?罰到規矩為止?!卑才R說完徑直起身,拉住渾身僵直的安然,朝著電梯走去。 安然磕磕碰碰的跟在安臨身后,那個少年的痛呼漸漸削弱,他甚至不敢回頭在看一眼。 他知道,那個少年承受的無妄之災,是對自己的敲打。 8 他從未想過,哥哥的好友竟然會是那位殿下。雖說是君主立憲制,可是皇室的權力與影響并未被削弱很多,眼前這位,便是已經參與政事處理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太子殿下洛宸。 他一時不知道是否應該屈膝行禮。 “來了?!蹦俏坏钕抡救缤Q箴^一般的透明水池面前,瞧見安臨兩人,淡淡地打了個招呼。 而安然驚悚的發現,自己哥哥似乎與這位殿下極其熟稔,甚至沒有回話,只是隨意的點點頭,然后便拉著他坐在了沙發上。 “你家野貓呢?”安臨傾倒出兩杯紅酒,走到洛宸身邊遞上。 洛宸接過自然的晃動酒杯,挑了挑下巴,“抓魚呢?!?/br> 安臨順著瞧了過去,看見那個高挑的少年按兩個保鏢按住后頸壓入水中,少年宛如溺水一般的奮力掙扎,卻哪能敵過兩個虎背熊腰的皇室保鏢。 少年幾次被壓入水中,隨后又被提起,幾次之后已經無力掙扎,虛脫一般的垂著手腳任憑折騰。 洛宸瞧見差不多,眼神喚來侍者,交代把人提回來。 渾身濕透的少年癱軟在洛宸腳邊,垂著眼睫,握緊著拳頭。 洛宸垂目瞧見了那倔強的拳頭,抬腳便碾踩了上去。脆弱敏感的手指哪能抵抗粗糙的鞋底,少年瞬間痛呼著飚出眼淚,然后惡狠狠地瞪向洛宸。 安臨在一旁看著笑出聲:“還是學不乖,小心你家殿下拔光你爪子哦?!?/br> 少年聞言瞪向安臨:“你倆變態,一丘之貉!他媽的有種殺了我!” 洛宸眼神冷冽,一直站在暗處沒什么存在感的侍長走了出來立在一旁,等候差遣。 “教訓教訓這張嘴?!?/br> 侍長伴著洛宸長大,一直伺候著洛宸衣食住行,為保護洛宸也習得一身好功夫。那個少年看似瘦卻結實,一身肌rou充滿力量而線條柔和,總得來算不輕。卻被侍長輕松提溜起來,然后收著勁力的一巴掌將少年打偏了頭。 侍長知道殿下喜歡這個玩具,他自然是要做的貼心,既要教訓疼了,又要保持玩具的完好。 而縮在一旁的安然瞧著這接連不斷的耳光,整個人都嚇懵了。他不明白那位殿下為什么那么對待那個少年,而他也暗暗著急,那個少年明明疼的咬牙切齒渾身都在抖動,甚至都已經淌眼淚,但還是固執而倔強的瞪著洛宸。 等侍長停下手時,少年的臉頰已經腫起老高,而安臨和洛宸兩人,悠然的品著酒,看少年的眼神不帶一絲的憐憫。 “墨墨,瞧我家然然多乖,你家殿下就是讓你學學乖孩子呀?!卑才R笑著一臉真誠,認真的提著建議,“你乖點,就少疼點,你瞧瞧你,哭的臉都花了,臉腫起那么高,真難看?!卑才R眼神瞥向侍長,“古譯,幫墨墨上點藥,快點好,陪我家然然玩?!?/br> 默默跟著侍長的走向一邊房間的腳步有些奇怪,明眼人瞧著就知道,這是后xue里含著大東西,步子邁不開。 安臨攬過安然,介紹到:“這是我家小弟,安然?!比缓笾钢邋返溃骸斑@是洛宸,你可以叫宸哥哥,跟著外邊叫殿下也行?!?/br> 安然不敢不打招呼,叫了一聲殿下。 “叫宸哥哥吧,叫殿下見外?!笨粗缘暮椭恍∧特堃粯拥男『?,洛宸眼神也柔和了一些。 安然只好又叫了一聲宸哥哥。 而上過藥的默默也走了回來,心不甘情不愿地跪在了洛宸腳邊,他似乎不太舒服,一直微微捂著肚子,似乎在忍受著什么。 而就在這時候,透過透明的玻璃墻,看見最深處深4、5米的游泳池里竟然游過了來兩條人魚。 修長的魚尾在水波中慢悠悠的晃動著,修長的頭發散開在水中,異樣的美好。 “哥哥!”遠遠看著兩條在水中游弋的人魚,安然驚訝的扯住了哥哥的袖子,安臨領著他站到了玻璃墻邊,對著遠處的人魚招了招手。 等到人魚走到近處,安然才發覺人魚尾巴是特殊材質制成,眼中不由的有些失望。 “我家然然真以為是人魚呢哈哈?!卑才R安慰地揉了揉弟弟的頭發,對著人魚打了個手勢,那兩條人魚便在玻璃前優美的游出各種姿勢。 安然看到了兩條人魚平坦的胸脯,知道扮演者都是男性。他們的泳姿很好看,雖然不如影視中合成的人魚那樣有力度,但是游動時膝蓋和腿部骨骼的存在感很弱,宛如真的是一條魚尾一般。 然而游著游著似乎就不太對,兩條人魚開始在水中相互親吻、愛撫,甚至其中一條掏出了已經硬挺的性器。 9 然而掏出性器的藍尾人魚似乎卻遭到了紅尾人魚的拒絕,紅尾人魚掙扎著朝水面游去。安臨好笑的看著這突然轉變的劇情,問已經伺候在一旁的云衣,“這是安排好的戲碼?” 云衣冷汗淋漓低著頭一個勁說著抱歉,不一會兒剛剛還在水池子的人魚被像大魚缸一般的玻璃池子運到了屋子里。 兩條人魚都一臉怯怯的縮在了玻璃池子的一角,云衣過去給兩人戴上了特質的助聽器。 然后解釋道:“為了適應水壓,所以處理了一下耳膜?!?/br> 安臨了然的點點頭,而安然聽到這話卻是渾身發毛,處理一下?那就是為了表演一下,就刺破了兩人的耳膜嗎? “那他們的腿?”安然忍不住發問。 “自然也有特殊的處理方法?!痹埔虏槐安豢旱幕卮?。 安然只覺得汗毛倒豎,這里的人怎么可以用這么理所當然的語氣說出這么殘忍的話? 看著蜷縮在水中的人魚,安然只覺得流動的血液都快冷了。 人魚的脖子上都帶著項圈,除了尾巴再沒有任何衣物,云衣扯住了紅尾的人魚的項圈,將他拖出水中,然后吊起來。藍尾人魚撲過來想要阻擋,卻被旁邊一個像是馴獸師一樣的人直接用電擊棒擊倒在水中。 安臨將太過激動而站起來的安然按在了沙發上,然后轉頭看向一直冷眼旁觀的洛宸。 “長鞭20?!甭邋窉吡艘谎畚舶蜔o力塔拉在地上的人魚,冷漠的說出了懲罰的數目。 大概是經常在陽光充足的水中曬,這紅尾人魚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身材上均勻的分布著肌rou,不突兀,又充滿力量,掛在刑架上無比合適。 云衣手持長鞭,對著安臨與洛宸俯身行禮,然后揮鞭,長鞭宛如利刃,直接切割開紅尾人魚的皮膚,一條血痕從后背一直延伸到胸前,而被鞭打的人魚宛如被抽筋一般疼的掙扎抖動,揚起頭顱露出了脆弱的脖子。 云衣有條不紊的揮鞭,每一條血痕都整齊排列在蜜色的肌膚上,連揮鞭的節奏都充滿著令人欣賞的藝術感。 洛宸一遍撫摸著掌下墨墨顫抖的軀體,一邊欣賞著巴別塔執鞭第一人帶來的表演。墨墨偷偷抬眼,那位在鞭子下顫抖呻吟的人讓他想起被鞭打的自己。他又看了一眼洛宸沉迷的目光,他知道洛宸喜歡鞭子,他受到的懲罰花樣繁多,但是并不是每次懲罰洛宸都會親自動手,更多的時候會讓侍長代勞。只有用鞭子時,那位在人前高貴優雅的殿下,會放下矜持,親自執鞭,令他鮮血淋漓、痛不欲生。 他去過那個放了574條各式各樣鞭子的房間,洛宸如數家珍,為他介紹各種材質、各種造型的鞭子,然后選出了20條,告訴他,這些鞭子會造成怎樣的傷痕,會有怎樣的痛感。 他被綁在綁在刑架上,蒙住了眼睛,背、臀與腿全都光裸著,洛宸抽下一鞭子便會告訴他這是哪條,一輪下來后,便要他開始說出每一條抽在他身上的鞭子的名字。 “每一條鞭子造成的痛感,抽在你皮膚上的感覺都是不一樣的,你記住了嗎?” 怎么可能記得住,疼難道不是一樣的嗎? 墨墨疼的哭啞了嗓子,眼淚如決堤一般。 他每次只有一次機會,錯了便換新的鞭子,直到一次猜對,這條鞭子才算過關了。 可是墨墨怕疼,記性還不好,疼的腦袋一片空白,就感覺一次次的斧鑿刀割一般的疼席卷全身。 他挨上一鞭子便要痛哭好久,開始他還有力氣罵人,死活不肯去猜鞭子的名字。鞭子換了幾十遍以后,他開始妥協,開始顫顫的說著名字,可是迎接他的是一次次,“錯?!?/br> “錯?!?/br> “不對?!?/br> 墨墨幾乎要絕望了,他覺得自己要被洛宸活生生的抽死了,甚至覺得能聽到自己后邊鮮血一滴滴掉落的聲音。 那么疼、那么疼,誰還能去區分疼與疼有什么不同? 直到聽見揮鞭都牙齒打顫、緊張地全身繃緊,他才猜對第一條。 “感覺到了嗎?這條,比剛剛那條更重,鞭尾更細,稍微一壓力氣,就會抽破皮膚?!?/br> “??!第四條!是第四條!”墨墨止住顫抖,胡亂說著。 “錯?!焙敛涣羟榈呐袥Q,有換了下一條鞭子,揚起,落下。 “啊??!不……”墨墨渾身顫抖,從背到小腿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rou,他猜不出,只有變態才知道鞭子和鞭子的痛有什么不一樣呢……墨墨在心里恨恨的想。 一下重鞭之下,肌體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墨墨腿根發酸,突然覺得腿上一熱,他竟然就這么失禁了。 那淅淅瀝瀝的熱流幾乎讓墨墨崩潰,他失禁了……被一個男人的鞭子抽打著失禁了…… 洛宸也是一愣,放下了鞭子,瞧見身體忍到極限的墨墨被這精神上一擊后,已經偏頭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