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侍者篇】(電擊,失禁,修復)
“怎么來的這么晚?”墻壁慘白,吊燈昏黃的醫護室內,醫生皺著眉頭,神情滿是不耐煩,甚至隱有兩分暴戾的樣子。 “行了,躺上去吧”,他指了指那鋪著濕漉漉的墊子,到處都是束縛皮革的鐵架床,又從抽屜拿出一托盤橡膠手套、藥膏、針劑之類。 侍者恭順的垂著頭,勉力維持著鎮定,依言趴躺到床上。很快,四肢便被皮革扣緊了,腰也被緊鎖著,緊到有些鈍痛。 被控制感使侍者無法抑制的,繃緊了身子。醫生拍了拍他的臀瓣,撥弄了兩下垂墜的軟紅,嗤笑一聲,揪起來晃了晃,像是在玩弄一種新型的橡皮泥?!斑@還有什么可治的?直接送去給畜生cao得了?!?/br> 醫生話中殘忍赤裸裸的,毫無掩飾的意思,不過幸好,他同樣是個小人物,并沒有發號施令的權力。 他隨意的在侍者傷痕累累的孔洞處,擠了一坨藥膏,將那截腸rou捅了回去,又伸指在松垮垮的甬道內攪了攪,將那些藥膏勉強抹得均勻,而后塞了一根細細的,像銅絲一樣的東西。 預知了宛如酷刑一般的治療,銅絲入體的時候,侍者忍不住顫了一下身子,面上露出幾分藏不住的凄苦來,眼角依稀有淚,卻到底不敢躲避。 “夾緊!”醫生狠狠扇了他臀瓣兩下,“啵?!钡穆曇糁?,留下些紅腫的巴掌印,侍者順著力道拼命夾緊,只是因過度使用而損壞的甬道,如同一朵殘敗的花,如何都無能為力。 醫生知道他身子的情況,也沒再苛求,轉手將銅絲在他腿根綁緊,又將他細瘦慘白兩腿,從腳踝自下而上束縛在一起,不留一絲空隙,隨后接上了電診儀。 “求您……求您輕一點……”醫生開始撥弄儀器的指針,侍者到底是忍不住開口相求,伏著身子顫抖著,如同暴雨夜中的一枝花,蒼白而脆弱,也像無力的蝶翼,只能任憑命運的作弄。 “呵……輕點?輕點你底下這張嘴能合上嗎?你還別找事,要是過了電還不行,你知道你以后要去哪?!?/br> “勞您費心,還請好心的您幫幫我,您若愿意,請您親自檢驗我的yinxue”,侍者收斂了悲色,露出諂笑來,試圖通過獻上殘破的身軀討好。額頭貼在鐵床上,虔誠的道謝,而后便沉默下去,沉默著不再說話。 “張嘴”。醫生怕他一會兒受不住疼,咬舌自殺,便往那蒼白干燥的唇里,塞了一大團布巾,壓實后系在他腦后,直讓人隱隱作嘔,卻半點吐不出來。 不過很快,侍者便顧及不上那些細枝末節的痛苦了,醫生隨手在床邊的儀器上按了兩下,一波猛烈的電流便沖進了狹窄的甬洞,像驚雷似得,也像一把刀,毫不留情的劈了進來。 “額…………”像是十萬針齊刺,又像是烈火燒灼,劇烈的疼痛沿著銅絲奔入,順著脊髓流竄。侍者的身子一下子便繃緊了,喉間發出瀕死赫赫的聲音,肌rou抽搐,兩腿痙攣,涕淚橫流。 隨后,他又像瘋了一般,劇烈的掙扎起來,扭動著顫抖的腰肢,拉扯著皮革,磨得手腕破皮出血。只是很快,侍者又無力的癱軟下來,如同爛布娃娃般的癱軟著,身前身后屈辱的流出熱液,一片淡黃,浸濕了鐵床上的墊子。 他是破敗的,污濁而糜爛,疼痛中,身體倒錯般的情動,涎液浸透口中破布,積在腮邊肩窩,秀氣的玉莖不知恥的挺起,流出了一灘稀寡的白濁。他能聽到,身側有誰在哈哈哈的嘲笑著,像一只夜梟。 他仍在抽搐著,陷在無間的地獄里,死亡不能終止,嘶吼不能嘶吼,無數的惡靈攀咬上來,撕扯著他的筋脈皮膚,一口口的將他吞噬下去。 過了許久許久,漫長的仿若一個世紀。醫生關掉了電流,掰開了他顫顫的兩股,癱軟無力的腿,捅了捅那紅腫的孔洞。那小口重新合成了一朵緊皺的花,哪怕是一只手指,便能使它撕裂的花,淌著yin液,泥濘不堪。 醫生終于滿意的點了點頭,解開了緊緊將侍者束縛的皮革,而后,在那梔子花般的面容上,在流淌的涎液旁,抹凈了于侍者下身處沾染的濁液。 “行了,一會兒就滾回去吧,瞧你這惡心模樣,早晚要給狗上”,醫生難得的贈與了一絲半點的憐憫。 侍者松懈般喘息一聲,撐起身子,翻身下床,兩股顫顫,手臂也不停的抖著。他摔在醫士身前,恭謹跪好,伏身吻了吻他衣角。然后像只真正的狗兒似得,叼起鐵床上的臟墊子,踉蹌著爬離了這間地獄。 電流仿佛仍在他體內流竄,周身都是針扎似得疼痛。而這外間,這間醫療室外,與這其內,也并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