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那個女孩,一直溫柔、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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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藝很年輕,不高也不帥,但是穿著正經的西裝,一言不發靜靜的看向窗外的樣子,好像很成熟的感覺。 他的父親是白馬銷售的合伙人,旗下也有公司,生意順風順水??墒撬麑ξㄒ坏膬鹤?,不是太滿意。因為薛藝身上文藝氣息太濃,不適合接手他的公司。借著兒子畢業實習的契機,他讓兒子到合伙的白馬銷售鍛煉,讓兒子知道經營公司的竅門和辛苦,為兒子接手自己公司做準備。 開始是HR對薛藝做了簡單的了解,算是初試,可能是因為穿的正式的原因,HR小jiejie對薛藝的印象不錯,就是覺得薛藝話有點少,和銷售這種激情四射的行業感覺不是很搭。畢竟,薛藝的心思也一直沒有放在這里。后來HR小jiejie讓薛藝等一會,和部門組長唐雪溝通面試的情況。 大概等了十多分鐘,前臺好看的小jiejie帶著薛藝到了一間玻璃隔間,是個小型會議室,不一會,一陣咔咔咔聲音響起。 那是高跟鞋和地板摩擦發出的聲音,薛藝背對著門坐著,因為想留下個好印象,所以薛藝正襟危坐,眼觀鼻,鼻觀心。 那個瞬間,薛藝腦海里居然還劃過很多人很多事,一直到最終平靜,而桌子對面的身影也坐了下去。 “你叫薛藝?”一道很清亮的聲音讓薛藝回過了神,薛藝抬頭,他的正前方,隔著桌子坐著一個黑長直,襯衫短裙,簡潔大方,笑容感人,一雙眼睛尤其明亮,能照進人心的那種女人。 “是……”接下來就是一陣溫和的面試,但是大多數時候是唐雪在說,薛藝在聽,只是有些必要的問題,薛藝才會簡短的回答一下,感覺好像薛藝是在面試唐雪一樣。 聊的時候薛藝知道,唐雪是公司的組長。理論上不應該唐雪來面試,只是唐雪的小組最近缺人,今天正好在公司,就來看看。 唐雪成為組長時間不久,組里缺人。她知道眼前的男孩被打過關照,簡單走一下流程,就可以直接工作,不需要接受他們公司特定的培訓,可以節約很多時間。 “薛藝,薛藝?”清亮的聲音再次打斷了薛藝凌亂的思緒,薛藝收回目光,視線艱難的聚焦回來。他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不像話的女人,獨特的不像薛藝曾經見過的任何人。 像唐雪這種長的這么好看,還帶有成熟氣息的人,薛藝還是第一次遇見。 薛藝直盯盯的看了唐雪大概三分鐘,唐雪在發現薛藝盯著唐雪之后就沒說話,就是嘴角帶著笑意的看著薛藝。大家就這樣相互對視著,唐雪好看的眼睛里滿滿的盛滿著活力。好像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一樣?!∷乃季w好像也飛到窗外,陽光正斜斜的照射進來,暖暖的陽光帶著春日的味道,肆意在空氣里散播著溫暖。 薛藝的眼神似乎穿過了唐雪的眼底,一往無前的穿到了很久以前,那時候,薛藝還是大學,那時候還有青春肆意宣揚。 薛藝在唐雪的眼睛里看到了大學分手的女朋友,那雙滿含淚水,卻緊緊咬著牙沒有說一句話的淚目。那樣一個陽光活力的女孩,那樣溫柔的看向薛藝,還有很多很多……“我想你留下……”沉默的空氣突然被薛藝的一句話打破了,這話讓唐雪驚異的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之后,她才反應過來薛藝說了什么。 “對不起,我不是跟你說的?!毖λ囻R上起身致歉,擺擺手給唐雪解釋,剛才一瞬間,確實有點恍惚的把唐雪和另一個身影重合了,對于一個陌生人,突然說那樣的話真的好奇怪也很尷尬。 唐雪伸手拍拍胸口,可愛而俏皮的一笑說:“應該是我想你留下,可別替我說心里話奧。沒想到我的魅力這么大了,可別見一面就愛上我喲……哈哈哈?!蹦蔷褪茄λ嚭吞蒲┑谝淮螘?,說不上愉快與否,薛藝只是個面試者,而唐雪是面試官,后面的時間唐雪沒有再和薛藝多聊,而薛藝也沒有繼續盯著唐雪看,薛藝低著頭大腦混沌的穿插著各種思緒。 部門服務的客戶,昨年掉了一個,所以今年爭取補充一些。 薛藝剛出校門,且白馬銷售有自家股份,所以挺享受這種沒日沒夜的加班狀態的。 唐雪很照顧薛藝,也經常教薛藝很多東西,慢慢的也算是正式上道了,剛開始唐雪還擔心薛藝會不會不習慣,畢竟剛實習。 經過半個月之后,全公司都對薛藝有了一個很奇怪的認識,好像薛藝是一個只知道工作沒有任何愛好的怪人。 因為薛藝每天都加班加到最晚,即使通宵了大家都走了,薛藝也習慣在公司睡一會,拿備用的洗漱用品洗漱好白天繼續工作。 要知道銷售公司一般都是對點制的,也就是彈性工作時間,今晚干到兩三點,第二天起碼中午才差不多到公司。 但是薛藝基本上每天都的上班,不管白天晚上,那半個月薛藝大概只回家睡了五六次,害的同事還以為薛藝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唐雪找薛藝聊了兩次,在薛藝真誠的表示想趁年輕努力掌握更多能力。因為薛藝專業不對口,職業能力弱,更應該加倍加三倍的努力。結果就是唐雪認為薛藝是一個努力上進的奮斗青年。 薛藝就是給大家留下了一個努力上進,熱愛加班。平時不說話,經常對著窗外發呆,沒事就喜歡盯著桌面一副大大的楓葉圖發呆的文藝青年。 每天晚上,薛藝趕著最后一班地鐵回家,有時候錯過地鐵就繼續在單位湊合一夜。時間久了,和公司的同事也相處熟悉了,薛藝偶爾也會開口講講笑話,只是經常在大家笑得很開心的時候,薛藝會突然嘆氣。這時候大家會有點小尷尬,當然主要是因為薛藝。所以薛藝也會盡量減少引導氣氛,而是更多的在場附和一下。 這樣男生女生也都比較能接受薛藝了,因為男生都不喜歡搶風頭的同伴,女生么,會覺得薛藝比較溫和,屬于比較無害的那一類人吧。 甚至還有人會偷偷的討論薛藝是不是Gay,當然薛藝不是,薛藝是個取向極其正常的人。當然薛藝也沒什么機會證明給公司的各位女同事看。 性是男人最大的原罪,將近半年時間吧,薛藝都克制著,漸漸的快成了一個無欲者,直到薛藝來公司的半年,那天大家公司的三個組合作,共同拿下了一個重要的客戶,王主任很高興,請大家組員一起去嗨。那天大家去吃了一頓大餐,吃飯的時候王主任沒來,據說是有事,下半場再過來。 接著晚上王主任給大家在夜店定了一個大包房,讓大家一起在里面嗨,那天算是入職半年以來最放松的一次。畢竟大家辛辛苦苦加班爭取到的客戶,這種成功的感覺其實讓人挺滿足的。 晚飯的時候大家喝了白酒,到了夜場,大家啤的、紅的、洋酒都有人點。幾個活躍的男生女生都穿著最潮的衣服。薛藝其實挺羨慕他們的,有的年紀比薛藝還大,但是活力四射的樣子真的好棒。 而薛藝,一個人坐在沙發的角落,從八點多到夜場開始,就開場的時候和組上的人敬了幾杯酒,也給唐雪敬了一杯,后面就是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坐著。大家組的同事都知道薛藝不喜歡熱鬧。 他們都玩著游戲,薛藝又不參加,所以沒什么人理薛藝,只是偶爾有同事來敬酒,薛藝就提和他喝一杯。 燈紅酒綠的夜場真的是年輕男女的天堂,薛藝看著他們在唱歌、在游戲、在男男女女貼的緊緊的說著曖昧的語言,即使有的人已經有男朋友,有的人有女朋友。 唐雪姐穿的很休閑,和平常的職業套裝有點不同。一身圓領露臍短袖,一條熱褲,束縛這圓潤的胸部亭亭玉立,大長腿在昏暗的燈光下還是那么亮眼。 王主任貼著耳朵和唐雪聊著什么,不時逗得唐雪哈哈大笑。他們不斷的喝酒,舉杯的過程中不小心動作過大,總會碰觸到對方的身體,當然都是在疑似正常范圍之內,畢竟眼前這么多人。 這樣的身體接觸看樣子唐雪并不在意,有個瞬間好像還朝薛藝看了一眼,看到薛藝一直盯著自己。唐雪還對薛藝舉杯示意了一下。 薛藝扯了扯嘴角,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紅酒也示意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那種溫潤的酒精穿過喉嚨直達胃部暖暖的感覺,讓薛藝很舒服。 唐雪姐挑了挑眉,似乎有點驚訝,薛藝笑了一下表示沒事,后面他們接著嗨,薛藝繼續坐在角落看著人群的狂歡,不時喝一點酒,品嘗這種能讓人感到愉悅的飲料。 大家一直都很嗨,有幾個妹子不喝酒,就坐在薛藝旁邊聊天吃點東西。當然,薛藝也沒摻和進去,和她們也沒什么共同話題,只是有個短發姑娘陸陸續續的會找薛藝說話。 姑娘是另外一個組的,薛藝不是很熟,但是經常在公司會見面,是個很開朗愛笑的姑娘,而且性格頗為火辣。好像也是有主的人了,她找薛藝說話當然不是看上薛藝了,那時候薛藝已經到達歷史最瘦的時候,體重一百一,臉上沒rou,又不喜歡說話,如果不是薛藝看人的眼神還算溫和,經常動不動失神發呆的話,應該會被當做很猥瑣的人才對。 她好像是喜歡一組組長,在那里一直和薛藝打探,唐雪和他是什么關系? 對于這樣的閑話,薛藝只能呵呵一笑,模棱兩可的接幾句,畢竟薛藝也不知道他們關系是什么,薛藝也不太關心。 那時他把大腦放的很空,無意識看著天花板,手上端著酒,保持著下意識的喂自己喝酒的狀態。旁邊的姑娘無趣的看著薛藝,這年頭故意裝深沉的人多了,可能薛藝就是他們眼中認為的一個吧。 薛藝想著快要喝醉的話,自己就回家。然后下一秒薛藝就聽到唐雪在喊他的名字。 “薛藝,薛藝,快過來給主任認識一下?!庇幸徊糠值娜四抗馔断蛄搜λ囘@邊,然后身邊幾個女生發現了唐雪的目光,也把視線轉向薛藝,薛藝扁扁嘴起身,端著酒杯走了過去。 “小伙子,你好,你好?!蓖踔魅螠睾偷男π?,他知道有位被打關照的青年,但沒有注意。他伸出手,和薛藝握了握。 “瞧瞧,小伙子瘦的,你可別把人用的太狠啊?!蓖踔魅无D頭和唐雪姐說了句。 薛藝狀態真的不好,瘦的有點點脫相了都。 “沒有,唐雪姐對我很好,我這是自己底子薄?!毖λ嚮瘟嘶尉票骸巴踔魅魏?,以后我會好好干的?!闭f完薛藝把那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薛藝敬完酒,就回到了自己的角落里。 大家馬上進入新的狂嗨中,只是唐雪有意無意的看了薛藝幾眼,薛藝舉舉酒杯,唐雪用手做了個下壓的動作,意思讓薛藝少喝點。 那天薛藝喝的是有點多,當然也沒完全醉。 大家陸續的走了,王主任去外面結賬,順便和幾個組長說話,里面只剩幾個年輕沒什么多想法的男生女生同事在繼續唱歌。 后來剩下的人在王主任的帶領下去外場嗨去了。幾個女同事陸續有男友來接就走了,還有一些有男友或者女友的沒回去,組個兩三個小隊伍也走了。 當然他們去干嘛,不是大家也不想管。 薛藝還沒走的時候微信抖了下。 要知道薛藝來北京之后,基本上都在做工作,微信加的也都是同事,今天沒加班當然沒同事會抖薛藝,薛藝打開微信。 然后薛藝就愣住了,一種從骨子里發出的寒冷從腳底開始慢慢襲上,然后漸漸在薛藝的胸口凝結,胸口好像被掏空了一個大洞,很痛很痛,痛的薛藝快說不出話來。 薛藝哆哆嗦嗦的拿起酒瓶,緩緩的送到口中,一口一口的大口喝下,熾熱的酒水驅散了身體里的些許寒意。 “你,你怎么了?”唐雪收拾了東西正準備走,好像被薛藝的舉動嚇了一跳,悄悄的在薛藝身邊問道。 “沒事……就是想喝酒罷了?!毖λ嚊]看唐雪,苦笑一下,看了看手機,微信上幾個普普通通黑色的文字清晰的呈現著。 唐雪側頭看了眼,然后嘴巴張大一臉驚訝的看著薛藝。 微信上就五個字:我要訂婚了…… 薛藝只能更加苦笑,一口喝掉了剩下的酒,背上包準備出門。薛藝深吸了口氣,壓下心里混亂的思緒剛起步,唐雪快速的走了進來,她的眼神是那種有點擔心。薛藝擺擺手跟唐雪說:“我沒事,我回家睡一覺就好了?!?/br> 唐雪不同意,她直接過來把薛藝的手臂抓起來,“不行,你不能這么走?!碑吘故亲约旱慕M員,她還是很關心的。 其實薛藝也沒什么事,有些事早就釋懷了,只是突然來的信息有點點刺痛罷了。 最后就剩了唐雪和同組的女生陪著薛藝一起聊天,她們說什么,薛藝也沒主要聽。大概又喝了一瓶酒左右,凌晨三點,薛藝的電話響了。 響了很久,薛藝沒接,他們都沒說話,就靜靜的看著。當鈴聲第三次響起的時候,唐雪拍拍薛藝,“小薛,有什么事不敢說?要不要我和她出去?”薛藝嘆口氣,掏出手機,果然是哪個熟悉的數字,名字薛藝早就去掉了,但是號碼卻很清晰的記得。薛藝放在桌子上,真的不太想接。 唐雪瞪了薛藝一眼,按下了接通鍵,電話開的免提,是薛藝開的。 “喂……” “微信你收到了么?”電話那頭是很溫柔的女聲,“你會來的吧?!?。 這是半年之后再一次聽到女友的聲音,薛藝深吸了一口氣,盡力克制住思緒,“不了,工作挺忙的?!?/br> “大家都說開了,原來都是關系這么好的人,以前的都過去了,我不愛你,你也不愛我,都是一時沖動。大家問心無愧就好?!?/br> 不知道怎么的,腦海變的火熱起來,薛藝低頭對著話題低低的說了句:“倘若我,問心有愧呢?” “唉……”電話那頭再也說不出話來,薛藝伸手掛斷了電話。 “沒事了,真的,我好困,讓我回家睡覺吧?!毖λ嚻鹕?,拿著包直接走了。 這個電話是薛藝和過去最終的告別,從那以后,薛藝換了號碼,換了微信,所有的朋友重新加,原來的朋友,很多都隨著電話號碼的消失而消失了。 那以后公司也沒人再討論薛藝是不是Gay了,因為那天晚上的電話,薛藝變成了一個受了情傷的男子,重點就是那句問心有愧……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公司的小jiejie對薛藝都很好,特別是唐雪,經常帶著薛藝認識不同的小jiejie,嗯,是的,薛藝成了那個每次開會都會被唐雪帶出去的人。 當然任何傷害都能夠在時光的作用下變淡,薛藝也開朗了一些。只是女孩子,薛藝還是暫時沒有談戀愛的打算,有時候薛藝寧愿自己多擼幾發。 事情從薛藝慢慢接手更多業務,和唐雪姐相處的時間變長了以后,開始出現變化。薛藝開始偶爾聽見同事們的悄悄話,什么又一個,這次這個這么悶,你看能堅持多久之類的。 剛開始薛藝還裝作沒聽到,慢慢的時間久了,薛藝發現連其他組的人都有點怪怪的,比如王主任、比如一組組長。 薛藝一直不太清楚情況,但是薛藝感覺到一切都是因唐雪而起。 公司里追唐雪的人很多,客戶里追唐雪的也不少,據說唐雪還有個海外的男朋友。 后來在和女同事聊天的過程中,薛藝才偶有了解。唐雪姐在公司一年,但是從來沒有正式談過戀愛,但是公司的人都知道,唐雪幾乎有很多男伴。有些是客戶方的,有些是公司的。 薛藝還是沉默著不說話,逐漸開始接手更多的前端工作,開始學會自己獨立簽一個項目。開始做保險價值梳理,做客戶人群的白描,做人群需求的洞察,用戶痛點的解析等等。 這樣一直到了秋天,天氣逐漸轉涼,薛藝也慢慢適應了學校外快節奏的生活。薛藝開始在周末減少工作,出去走走,去去書店,或者去打一會籃球,整個人精氣神都好了一點,漸漸的體重恢復到了120斤左右,還是瘦,但是比從前的皮包骨要好的多了。 唐雪也很信任薛藝,開始讓薛藝主導一些小策略會議,本來他以為自己可以一直奮斗下去,就這樣好好的走下去,忘掉過去,忘掉不快。 薛藝和唐雪的關系也漸漸熟絡了很多,偶爾和唐雪出去的時候會看到唐雪和一些男生很親密的擁抱接吻,薛藝曾問過唐雪那是她男友么? 唐雪都搖搖頭,笑著說不是。薛藝也就沒有再多問,就像薛藝會有故事一樣,每一個人在這個社會上摸爬滾打,有幾個是純潔的白蓮花一樣呢?每個人都藏著秘密,只是不愿意說罷了。 后來唐雪姐越來越不避諱薛藝,唐雪有時候會在晚上加班后開車送薛藝,路上會和人打電話,說:今晚我去你那里,或者是開好房等我這樣的字樣。 如果薛藝只是個單純的實習生可能會不好意思,但是現在的薛藝只會沉默的看著車窗外。唐雪的事情,薛藝也沒什么好管的,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同罷了。 只是大概在薛藝實習六個月之后,深秋的關節上,唐雪和薛藝的相處開始變得不太一樣起來,確切的說,過分親昵的感覺。 比如說唐雪會在上班說話的時候下意識摸薛藝的頭,或者是挨著薛藝很近講話,就是那種把下巴壓在薛藝肩膀上的那種,當然這些大多數都是在唐雪的辦公室,唐雪和薛藝獨處的時候,在同事們面前,唐雪還是一本正經的。 薛藝有時候會想,這么有出色的唐雪姐,怎么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舉動呢? 但是薛藝都會盡量避免,唐雪摸薛藝的頭,薛藝會好好的跟唐雪說,男人的頭是不能摸的,只有小男孩才能被摸頭,薛藝這種年紀大男孩,不合適。 或者是唐雪靠在薛藝肩膀上說話的時候,薛藝會把頭側過去,盡量避免離唐雪太近,薛藝想這樣舉動應該能夠很明顯的告訴唐雪薛藝的態度。 最過分的是有一次下班,大概十二點的樣子,唐雪開車送薛藝,在還沒到薛藝租房子的地方的時候,唐雪停車了,停在一片荒涼的快速路旁,周邊也沒什么房子,只有偶爾有些車快速的通過。 唐雪當著薛藝的面換衣服,唐雪原本穿著一身得體的職業裙裝,顯得職業而干練,唐雪當著薛藝的面把它們都脫了,唐雪伸手一顆一顆的開始解扣子,脫襯衫,脫裙子,最后全身只剩內衣和內褲,然后在車里換上了一套純白的連衣裙,順便化了個妝,整個人的氣質就變得純潔而淑女。 這一切都是在薛藝旁邊三十公分遠的地方發生,車子里充滿了桃紅色的味道,一種甜甜的香水味在空氣里彌漫。 薛藝在唐雪伸手解開領口第一個扣子的時候就扭過了頭,這個似曾相識的場景讓薛藝有點恍惚,但是薛藝忍住沒回頭,只是玻璃上一些模糊的倒影映射出了唐雪姣好的軀體。身為正常男人,薛藝可恥的硬了,薛藝只好拿包擋在胯間,希望唐雪沒看見。 不過薛藝想,唐雪可能看見了。因為薛藝的yinjing勃起后,撐起了一大片褲子,高高的隆起,薛藝的包遮蓋的不是很好,可能還是會被唐雪發現,而且唐雪看薛藝的眼神也完全不對勁,那種忽上忽下的眼神,不經意間飄過下體的視線讓薛藝如坐針氈。 這件事讓薛藝很焦慮,他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結束實習??赡苡行┤擞X得這種艷福很好,但是對于薛藝來說,覺得不是。 換完衣服大家都沒有開口提剛才的事情,唐雪好像完全沒發生一樣把薛藝送回了家,還順道祝薛藝晚安,薛藝也讓唐雪注意安全。只是薛藝下車的時候,唐雪喂了一聲,薛藝等了三秒,沒回頭,最后唐雪低低的說了一句算了。 為此,薛藝在當天晚上用微信和唐雪發了一條深刻的微信,內容主要是希望薛藝的上級領導能夠在工作中和下屬員工保持一點理性的距離,以后自己不會再坐唐雪的車。 從那以后,唐雪姐好像又恢復了常態,唐雪不再經常離薛藝很近,也沒有再多一些過分親密的舉動。 離薛藝實習完還差一個月的樣子,他終于獨立完成了一個挺重要的銷售合同。薛藝約了組上的同事還有公司幾個關系比較近的,一起聚個餐。 吃飯都蠻正常的,后來同事提議去唱歌,AA制,這在大家這種單位很平常。大家不忙的時候一起A一下,去嗨皮。當然都是單身的居多,有對象的有自己玩的地方。 那天玩的不算太晚,薛藝請大家喝了一輪酒。一起吐槽了下公司,吐槽了客戶,最后大家祝福薛藝實習快樂。哈哈。 最后公司一個妹子居然還跟薛藝表白,不過薛藝只以大家都醉了為借口拒絕了她。 然后唐雪來了,不知道是哪個同事和唐雪說的。礙于面子,也是因為真心感謝唐雪,薛藝和唐雪喝了幾杯。 后面的事情薛藝就斷片了,可能真的是長久以來最放松的一次喝酒,所以喝多了。 第二天醒來大概是在中午,一個酒店的房間里,頭暈眼花了大概十幾分鐘薛藝才回過神來,然后就真的三觀炸裂了。 薛藝赤條條的躺在被子里,就是全身上下一點衣服都沒有的那種,薛藝的右手邊躺著一具火熱的軀體,背對著薛藝側睡著,不用看臉,光看那頭長發和裸露出來的肩膀薛藝就知道是誰了。 “唐雪姐?”薛藝的聲音帶著點火氣,薛藝一直很尊重唐雪,甚至薛藝想過以后盡量和唐雪緩和關系的,但是那樣的情景下,薛藝簡直不知道昨晚到底算是發生了什么? 唐雪動了一下,扭頭看向薛藝,一個美麗的充滿誘惑的女人在早上赤裸著肩膀看向自己,是男人都會沖動一下。薛藝的身體很誠實的有了反應,但是薛藝的思想狠狠的控制著自己,他第一次有種想要打女人的沖動。 “你醒了?”唐雪姐的聲音還是那么溫和,“昨晚那么用力,今天不多休息一會?難得周末哦?!毖λ嚭喼北惶蒲┻@種好像沒發生什么事情的態度激怒了,薛藝一把抓住唐雪的肩膀,聲音有點大的問道:“你都做了什么?昨晚到底怎么了?大家,大家怎么會這樣?” “這,難道不應該問問你自己么?”唐雪姐皺著眉頭,伸手拍下薛藝的手,用手輕輕的揉著自己的肩膀說:“你自己回憶下,昨晚,是誰把你拉來的?”薛藝的頭更疼了,閉著眼睛開始回憶起來。 但是宿醉的大腦并沒有辦法有效的回憶起所有的情節,但是一些記憶的碎片還是在腦海里翻滾起來。 昨晚的后續薛藝都記不清楚了,只記得唐雪姐再一次送薛藝回家,然后酒后的薛藝開始全身灼熱,小腹部不知道為什么熱量巨大,記憶最清楚的就是roubang像瘋了一樣的硬邦邦的完全沒有絲毫冷卻。酒精的興奮作用刺激著他,他酒后亂性了。 混亂的大腦還有最后的一點清醒,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酒店,好像是一個人把薛藝扶到了房間里,里面燈光昏暗,有一只手隔著褲子捏到了薛藝的roubang,那種難以忍受的快感讓薛藝當場爆發了。薛藝抱著一個女人瘋狂的親她,并且強硬的脫著她的衣服。 薛藝已經有將近一年沒有碰女人了,用的力氣很大。 唐雪好像拼命的想要掙脫,她推薛藝,而且她還打了薛藝,但是薛藝很快就扯下了唐雪的裙子,然后是內褲。 唐雪一臉驚恐的看著薛藝,和薛藝說著什么求饒之類的話。但是薛藝沒有聽,薛藝一把將唐雪抱住,直接翻身按到在床上,唐雪就那樣上半身趴在床上,雙腿跪在地板上,而且唐雪的上衣還算完整,而下面已經空無一物。 房間的燈很黑,薛藝記不得唐雪姐的下體長的什么摸樣,但是薛藝直接掏出了饑渴了很久很久的碩大yinjing,薛藝那根十八公分長的yinjing已經有近一年沒有再進入過女人的體內。 所以在酒醉的狀態下它顯得更加兇狠,薛藝甚至沒有和唐雪姐做什么前戲,就狠狠的往前捅了進去。它一下子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柔嫩的rou體上,薛藝和唐雪都重重的喘息著,唐雪姐沒有掙扎,唐雪仰起頭看著薛藝,但是深夜里,薛藝應該像個魔鬼一樣吧。 第一次沒有進入,薛藝再一次后退,一手把唐雪姐白嫩的屁股按在床上,讓唐雪固定好不會亂動。他一手扶著roubang往前,直接抵在唐雪陰戶的正中間,大guitou緩緩擠開兩瓣yinchun,薛藝碰到了一處凹陷下去,軟軟的地方,薛藝下意識的往前猛的一挺。 “啊……”唐雪姐一聲高亢有力的驚呼,透露著痛苦和不甘,但是里面還夾雜著一絲快意。 隱約中記得唐雪的下體很溫暖,很緊致,就像唐雪的聲音很溫和一樣。唐雪姐的yindao不是那種固定絞緊的yindao,插進去之后有一種溫柔的抽搐在持續進行,它不斷從前往后的收縮,不斷的刺激著薛藝的roubang和guitou。 薛藝就那樣一直在按著唐雪的脖子,不讓唐雪起身。另一只手壓著唐雪的屁股,roubang整個鉆進了唐雪的yindao之中,唐雪的嫩xue還很干,并沒有太多yin水滲出,但是薛藝已經忍不住了,薛藝的臀部開始瘋狂的涌動起來。 房間滿是rou體相撞的聲音,剛開始唐雪埋著頭沒有發出聲音,只是雙手緊緊抓著床單,但是后面就開始用低沉的聲音不斷的叫喚。 “啊……慢點,好疼……啊……薛藝……” “啪啪啪……”小腹和唐雪的屁股強烈而快速的撞擊,rou體的鼓掌聲越來越快,堅挺的roubang感受到唐雪的yindao內開始變得濕潤起來,讓薛藝的抽插開始變得越來越順滑。 “噢……啊……太深了,冤家,太深了……”唐雪姐的yin叫開始變得混亂,什么稱呼都叫了出來。 “不都是你想要的么?唐雪姐,你想要,我就cao死你,為什么你一定要逼我啊……”薛藝咬著牙,發狠的雙手抱起唐雪的腰部,讓唐雪的屁股懸空起來,唐雪靠著上半身和雙腳無力的支撐著身體,然后薛藝腰部兇狠的前后抽插,roubang在唐雪的陰戶中做的活塞運動越來越快,摩擦著大家兩個人的生殖器都變得火熱起來。 “不要,不要了……啊……冤家……你太狠了……你對我太狠了……”唐雪姐猛搖頭混亂的叫著,唐雪的yindao一陣劇烈的收縮,從yindao深處涌出一股熱流直接刷過薛藝的guitou,唐雪高潮了…… “啊……啊……停一下……啊……停一下啊……”高朝中薛藝完全沒有停下抽插的頻率,反而插的更狠了,唐雪姐被極致的快感擊中,整個人像小蝦米一樣不斷抽搐起來,但是在薛藝強力的抽插下,高潮久久不絕。 “噗嗤……噗嗤……噗嗤……”粗大的roubang在唐雪的yindao里進進出出,很快yindao口周邊一圈乳白色的漿液都被cao出了氣泡,那是roubang帶出來的yin水,因為摩擦都發白了。 第一炮大概持續了十幾分鐘就射了,因為在酒醉狀態下,薛藝又長時間沒有zuoai,roubang太過于敏感,所以狠狠的把yinjing抵在了唐雪的陰戶上,死死的狠狠的,簡直恨不得把薛藝的兩個蛋蛋都塞進唐雪的yindao里。 最終一股接一股乳白色的jingye狠狠的射進了唐雪姐yindao的最深處,完全沒有在意唐雪的叫喚,而是狠狠的,死死的抵住,并且把唐雪的屁股高高的抱起,讓jingye不能流出絲毫。 然后記憶里開始穿插著出現各種體位,有薛藝抱著唐雪在窗前抽插的,也有唐雪騎在薛藝身上瘋狂扭動屁股的,還有正常老漢推車體位的,好像昨晚大家換了將近十多種體位,薛藝實在記不清楚到底和唐雪做了幾次。 “所以,是我把你睡了?”雖然記憶告訴了薛藝答案,但是他還是覺得很難相信。他明明已經克制了自己進行禁欲,絕對不再像從前一樣胡亂傷害別的女人了,怎么一頓酒,他完全沒有一點克制呢。 唐雪沒有說話,轉身之間抱了上來。薛藝想擋住唐雪,但是一伸手就觸碰到了一個軟軟的rou體,唐雪姐的rufang。 “壞蛋……”唐雪以為薛藝是故意的,然后整具溫熱的嬌軀就壓在了薛藝的懷里。 接下來的半小時薛藝就這樣懷抱著唐雪,然后和唐雪仔細清晰說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對于昨晚的事件,薛藝給出了一個標準答復:你值得更好的。 出乎意料,唐雪姐沒有一點的生氣,反而是一直帶著笑意的聽薛藝說完了所有的話,然后被窩里面,一只冰涼的小手握住了薛藝堅挺的yinjing。 “你確定不想么?”小手靈巧的開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擼動起來,就像是在把玩一個玩具,但是那畢竟是薛藝的roubang,當唐雪的小手開始擼動的時候,guitou頂端已經開始滲出yin液了,很快,roubang滲出的液體打濕了唐雪的小手和薛藝的整個yinjing。 “呼……唐雪姐,別這樣?!毖λ嚥桓矣薪z毫動作,roubang的快感實在太過強烈,昨晚的記憶不夠直接,但是早上的小手,柔柔嫩嫩太過舒服了。 “?!碧蒲┙闫鹕碛H了薛藝的臉頰一下,然后鉆進了被子里面。 唐雪很熟練的就鉆到了薛藝的胯間,被子高高的弓起一大片。那是唐雪姐的身體,薛藝還在盡量克制著自己。 但是很快,握住薛藝roubang的小手離開了,接著,guntang的guitou上貼上來一個軟軟的嫩rou,它輕輕的張開,含住了guitou,里面一只涼涼的小舌頭輕輕的舔弄著guitou上的馬眼,從guitou的正中間開始,緩緩的用畫圈的方式舔過guitou的每一分rou體。 接著唐雪的小嘴巴一張,開始把包括guitou在內的roubang緩緩的吞進嘴巴里,唐雪姐的雙唇緊緊貼著roubang緩緩的往里面含下去,唐雪的舌頭也在不斷的舔弄著guitou和roubang。 “啊……唐雪姐……你……”這下輪到薛藝抓著床單不知道說什么了,理智告訴薛藝應該趕緊推開唐雪,但是現實的情況是roubang上的快感越發強烈,這種自己不想卻又被人koujiao的感覺就像毒藥,讓快感更加強烈。 差不多十多厘米后,guitou抵在了軟軟的咽喉處,這是唐雪姐koujiao的尺寸了,然后唐雪開始上下做吸允運動,并且不斷嘗試用喉嚨吞咽薛藝的guitou,強烈的刺激讓薛藝的roubang更加火熱,薛藝的手附上唐雪半跪著身體的后面,從后面摸到了那個嬌嫩的粉xue。 “哧……”薛藝沒有過多動作,中指直接插進了粉xue中間的yindao之中,里面緊實而溫暖,唐雪猛的停下了koujiao,在被子里薛藝看不到唐雪的表情。想來唐雪也被薛藝這突然直插而入的手指嚇了一跳吧。 接著唐雪繼續開始koujiao起來,而薛藝的手也開始在唐雪的嫩逼中進進出出。 薛藝的roubang在唐雪的口腔中和唐雪靈活的舌頭激烈地互相糾纏。唐雪的舌尖就像是油漆刷,不間斷地觸及薛藝那里,薛藝的腰開始上下起伏著插入唐雪的口中。 唐雪那個伸長的舌頭舔冰棒似的刺激roubang的頂端,唐雪的口唇一遍遍地滑過guitou,甚至用舌頭掠過roubang下的yinnang,令薛藝神經興奮,全身抽動。 時間、意識、世界什么都給忘了,薛藝不知道唐雪是否很快樂的陶醉在這上,不過薛藝確實到了非常興奮的狀態。 大概幾分鐘之后,薛藝的手有點酸了,所以薛藝停下了動作。同時唐雪姐也吐出了薛藝的大roubang,因為唐雪發現用koujiao的方式薛藝的roubang好像完全沒有要射的跡象。 唐雪從被窩里鉆出來,趴在薛藝的胸口,眼神有點迷離的看著薛藝說:“沒想到,你的家伙這么厲害。呼……說,現在還是不想和我做么?” 薛藝苦笑了一下,都這樣了,roubang還硬的跟鐵一樣,一個成熟美麗的的女上司,赤裸著趴在胸口,昨晚薛藝還把人家強硬的給cao了一整夜,薛藝實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要拒絕唐雪。 就當是離職前的放縱吧,薛藝心里對自己說道,然后薛藝直接翻身把唐雪姐壓在身下,單膝介入唐雪的雙腿之間,把唐雪的兩腿分開后,腰部靠近了唐雪的胯間。粗長的yinjing對著中間的嬌嫩陰戶就是一個猛插。 “啊……輕點?!碧蒲┙爿p叫一聲,薛藝的guitou噗嗤一下插進了唐雪的yindao口,唐雪的逼口就像個守門員一樣緊緊的縮著,阻止任何外來的物體插入主人的身體中,但是薛藝的roubang沒有停歇開始一寸一寸緩緩的插入。 因為昨晚的感覺已經淡忘,早上的插入薛藝非常非常的耐心,一點點的用力讓roubang緩緩的插入,雨傘狀的guitou撐開了一道又一道的褶皺,就像經歷一道有一道的關卡,緩緩深入到更加緊致的yindao內部。 “啊……小藝,輕點……你的jiba……太大了……”唐雪姐雙手抓著薛藝的兩手,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有點不是很適應薛藝roubang的尺寸。 “昨晚不是都試過了么?因為大才能更爽啊?!毖λ嚫┥砦沁^唐雪的嘴唇,輕輕的說道。 “但是昨晚,啊……昨晚你都把我干疼死了,哦……我下面今天早上都火辣辣的,溫柔點好么?!碧蒲┙愠蓱z的跟薛藝說道。 這樣一個嫵媚的女領導,在薛藝的roubang進入唐雪的yindao中的時候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薛藝猛抽出roubang,只剩一個大guitou撐在yindao里,然后狠狠的噗嗤一聲猛插到底。 唐雪姐身體一下子弓起,嘴巴張的大大的,似乎都被插傻了。 薛藝也沒動,就用roubang死死的插在唐雪的yindao最深處,用guitou感受著這個上司的yindao。 “你瘋了……啊……好疼啊……”唐雪姐伸手打了薛藝兩下,“你個沒良心的壞蛋,之前老娘挑逗你,你給我一本正經,現在就這么對我?” “噗噗噗……”薛藝開始挺動腰部,roubang開始飛速的穿插在唐雪姐的yindao中。 薛藝伸手抓著唐雪胸前的小白兔,狠狠的用手揉捏出不同形狀。 “啪啪啪……”胯部帶著蛋蛋兇狠的撞擊著唐雪姐的rou體,roubang抽插的快感在大家兩個人之間累積。 “壞蛋啊……讓你插你不插,啊……不讓你插了你晚上強行cao我,啊啊……薛藝,你他媽變態啊……”唐雪姐開始挺動腰部迎合薛藝的抽插,“今天,我讓你cao個夠?誰先服軟誰就慫,有本事cao我cao一天啊?!碧蒲╇p腿勾住薛藝的腰,挑釁似的看著薛藝,看樣子是要讓薛藝精盡人亡啊。 “那就來啊?!毖λ囃ζ鹌ü删褪且活D猛cao,從九淺一深到三淺三深,從整根沒入到只插入guitou,整個早上大家都在床上不斷的zuoai,當然主要是薛藝兇狠的插唐雪,讓唐雪高潮了三四次。 甚至因為用力過度,唐雪的yindao內壁rou都被薛藝的roubang帶出來,yindao口被cao的泛白。 “還嘴硬么?還嘴硬么?cao死你……”第四次唐雪高潮后,薛藝也迎來了高潮的前兆,薛藝死死抓著唐雪胸前的兩個奶子,用力的撕扯,下身啪啪啪的撞擊著唐雪的屁股,把唐雪的整個屁股都撞紅了。 “來啊……啊啊……有本事繼續啊……cao死我啊……”唐雪姐滿頭大汗,發絲緊緊的貼在額頭上,白嫩的皮膚被汗液沾滿。唐雪雙眼翻白,四肢無力的攤著,但是嘴巴還是強硬。 “啪啪啪啪啪……”薛藝閉住呼吸一次性猛cao了將近一百多下,下身終于守不住了,yinnang一陣收縮,脊背一陣電流刺激而過,roubang的輸精管猛的顫抖,從會陰處涌出一大股液體狠狠的射入了唐雪的yindao中。 “cao……爽……”一股接一股的jingye直接內射進唐雪的身體深處,清醒著zuoai的快感果然更加強烈。 “啊……”隨著薛藝的射精,唐雪再一次高潮,唐雪雙腿無力的癱軟這,大家兩人的性器官緊密的貼合,薛藝趴在唐雪身上共同享受這高潮的余韻。 過來許久,唐雪首先開口了,軟酥酥道:“薛藝,你好棒?!?/br> “那是……”薛藝的roubang已經變得半軟,但是薛藝沒有起身,讓它繼續插在唐雪的yindao里。 “要知道我當年可是包夜連口氣都不喘的?!?/br> “啪……”唐雪姐伸手打了下薛藝的肩膀:“瞧把你能的,這么厲害之前干嘛一直裝清高?吊我胃口么?” “這個真沒有,我其實真的不想再因為身體,傷害別人了?!?/br> “嘿,你這個身體倒是真的,要是習慣了和你zuoai,再和其他男人做的話,還真的挺難滿足的?!碧蒲┙闵焓掷砹死韯⒑?,說:“怎么,還不起來,真的要死在我的肚皮上么?快起來,我下午還有事呢?” “你不是說要決一雌雄嗎?今天誰認輸誰才能走?!毖λ囃恿藥紫卵?,半軟的roubang在唐雪姐的yindao里上下滑動了一下,帶出許多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從唐雪姐的屁股中流下打濕了一大片床單。 “哦……”唐雪姐媚眼如絲的看著薛藝:“從昨晚到現在,你知道你干了我多少回嗎?八次哦,整整八次,你確定還要來?真的精盡人亡了可別怪我啊?!卑舜?,這么多?昨晚完全沒有印象,看樣子昨天晚上玩的真的有點狠了。 “那你先認輸,我就放過你了?!毖λ嚺?。說實話,薛藝的腰還真的有點酸了,這是第一次和女人zuoai后薛藝有腰酸的感覺。 “嘿……臭小子,那就來???我真的會怕你?我這么多年睡過各種男人,各種品種、各種款式的jiba我都見過。你這個雖然很長很硬,但是你畢竟年輕,做的多了,持久力不行了?!甭牭教蒲┱f起她的yin亂史,薛藝居然有種很刺激的感覺,好想就用roubang狠狠的把唐雪插到說不出話來。 “挨cao挨的多可不證明你就厲害……”薛藝嘴上說著,身體開始動起來,半軟的roubang被薛藝上下動作在唐雪姐的yindao里再次抽插起來。 “哦……”唐雪姐措不及防下被薛藝的驚呼了一聲,然后唐雪直直的盯著薛藝說:“是啊,挨cao多,只能證明薛藝是個浪逼對吧?” “這……rou體和誰做,那是你的自由,這和人品道德沒有直接關系的?!毖λ囉悬c感覺唐雪姐的情緒不是很好,寬慰到:“再說,你的xiaoxue確實sao,但是浪不浪那也是你自己的生活方式,誰也管不著,對吧?” “小子嘴還挺甜?!碧蒲┙闵焓謹堉λ嚨念^,嘴唇親上薛藝的唇,大家唇齒相連,口舌糾纏的吻了很久,吻到薛藝的roubang都再次硬邦邦的。 “好了,唐雪姐,今天就讓我好好的插翻你,讓你知道我的厲害?!?/br> “來啊,臭小子,今天你要是讓我走著出這個門,以后就別聯系我了。要是能干到我求饒,我以后就當你的炮友,隨時想cao我,我都千里送逼給你cao可好?” “呼……唐雪姐,這可是你說的……”接下來房間里就是一個男人和女人的激烈rou搏。 唐雪姐不愧是睡過超多男人,體能和技術都無可挑剔。 在唐雪的引導下,薛藝開始嘗試各種各樣的體位姿勢,并且唐雪完全沒有什么顧忌,讓薛藝每次都直接內射進自己的嫩xue之中。 那天兩人接連做了將近十場,最后的唐雪四肢癱軟的躺在床上,rufang上布滿了紅印,那是薛藝手抓的。唐雪的陰戶變的一片泥濘,沾滿了兩人的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還有些jingye被薛藝射在了唐雪的小腹上,rufang上,以及唐雪的嘴巴里。 經過長時間的冷卻,jingye都變成了像果凍一樣的樣子,而唐雪的yinchun大大的張開著,再也沒閉合,從逼洞中間緩緩流出陣陣乳白色的jingye。 這一天兩人將近cao到下午五點多,一直到大家兩個都精疲力盡。薛藝的roubang再也射不出什么東西,唐雪姐也只剩下被動的躺著任薛藝抽插為止,到最后唐雪還呢喃著要薛藝知道厲害。 最后的結果是以薛藝認輸為終結,唐雪實在太執著于和薛藝的較量,即使唐雪已經起不來身,連洗澡都是薛藝抱著唐雪去浴室清洗的。 但是唐雪從頭到尾都在提醒薛藝和她的作戰比賽,一個如此執著的女人,果然獲得事業上的成功是顯而易見的。下午當薛藝最后一次射完,看到從唐雪陰戶中流出帶血的jingye的時候,薛藝知道不能再繼續了,再這么下去唐雪就會受傷。 “我認輸了,唐雪姐,你是最厲害的?!毕赐暝?,薛藝和唐雪氣喘吁吁的攤在床上,兩個人都已經有點虛脫的感覺,大家蓋上被子,就這樣赤裸著相擁。 “嘿……小弟弟,我說過了,你不行的。哈哈哈哈……咳咳……”高興過頭的唐雪大笑起來,結果太過疲累的唐雪居然被口水嗆了幾口,讓人感覺非??蓯?。 那是薛藝這一生以來最瘋狂,最無顧忌,最盡興的一次zuoai,整個人都做的空虛了,大家一直睡到半夜,起來交了兩份外賣,然后接著睡,直到第二天周日才起床。 當然周日休息好后薛藝和唐雪姐最后再做了一次。 薛藝告訴唐雪,自己實習結束,會從父親公司底層干起,逐步接手老爹的班。 最后的一次薛藝和唐雪姐做的很小心翼翼,一方面是因為之前一天縱欲過度,roubang有點酸疼,唐雪說自己的yindao好像被插壞了,有流血的跡象。而且唐雪的yinchun都腫了,所以大家兩個都是小心翼翼的抽插著。 即使高潮薛藝都沒有狠命的插唐雪,而是慢慢經過將近一個小時的累積,當高潮來臨時薛藝把roubang緩緩插入到深處,讓jingye自己射入唐雪的嫩xue深處。 這種緩慢的zuoai薛藝卻是第一次嘗試,感覺和兇猛的性交有著另外的韻味。結束后唐雪久久不想讓薛藝離開。唐雪抱著薛藝躺在床上,也不說話,就好像一直樹懶一樣。 唐雪姐向上親著薛藝的嘴巴,薛藝張開大口一嘴把唐雪的小嘴唇含在嘴巴里,用舌頭狠狠的撬開唐雪的雙唇,直接攻擊到唐雪的口腔中,大家兩個人的舌頭久久的糾纏在一起。 “呼……停下,你是想死在這里么?”唐雪姐推了薛藝一下,然后小腦袋緩緩的靠在薛藝的胸口上。 “唐雪姐,你不考慮以后,額……安穩一點么?” “撲哧……哈哈哈哈……”唐雪姐又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小子,果然是年輕,難道你以為和我睡過一場就有資格關心我么?就是看你傻傻的,還是個情種,我才想和你玩玩,但是你可別對我動情,我可不考慮結婚的?!?/br> “我……我沒有啊,只是隨便聊聊嘛,畢竟你這么玩下去也不是事啊,不考慮以后么?” “我這樣的女人,哪有什么以后啊……學一句你們男人說的話,就我這樣的賤貨,千人騎萬人插,會有人要么?去騙老實人還差不多?!?/br> 聽到唐雪說的這句話,薛藝突然有點心疼的感覺,薛藝雙手環著唐雪的背部,用力的把唐雪抱在懷里,“說什么呢。這都什么年代了,男未婚,女未嫁的,只做不愛的也很多啊。別聽別人亂說。我覺得唐雪姐你,是真的挺好的人呀?!?/br> “挺好?”唐雪姐吃吃一笑,小手揪著薛藝的rutou一提,“那如果是你,遇見我這種炮友漫天飛,連自己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做過的女人,你愿意娶我嗎?”唐雪姐本意是想取笑薛藝吧,畢竟像薛藝這樣初入社會的學生,怎么可能會不介意么,除非是國外回來的還差不多。 但是唐雪說的這句話卻像是一把尖刀,狠狠捅進了薛藝記憶的最深處,那個一直被薛藝隱藏未曾暴露過,不敢再次想起的記憶。 “你愿意娶我嗎?”當初在那個雨天,小雯站在屋檐下,那樣平靜的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是不是鼓足了她這一生最大的勇氣。 就像歌詞里說的那樣: 如果早點了解那率性的你 或者晚一點遇上成熟的我 oh 全都怪我不該沉默時沉默 該勇敢時軟弱 如果不是我 誤會自己灑脫讓我們難過 可當初的你和現在的我假如重來過 倘若那天把該說的話好好說 該體諒的不執著 如果那天我 不受情緒挑撥你會怎么做 那么多如果可能如果我 可惜沒如果沒有你和我 都怪我不該沉默時沉默 該勇敢時軟弱 如果不是我 誤會自己灑脫讓我們難過 可當初的你和現在的我假如重來過。 一些故事,錯過了就是故事,但是強留的,又可能變事故。 這個世界上,得不到的愛情,是故事,剩下的只能是回憶了。 不知不覺,薛藝的眼淚肆意橫流,薛藝突然很想打電話,很想很想告訴那個人,說一句我愿意…… 唐雪被薛藝的眼淚流到臉上才發現,她驚異的抬頭看了薛藝一眼,薛藝滿含熱淚的深情的看著唐雪,那一刻無助,傷心,悔恨在薛藝的內心糾纏。 “我愿意,我愿意……”薛藝的口里喃喃的回答著,一句晚了一年的回答。 唐雪起身,坐在薛藝的身旁,伸手把薛藝緊緊的抱?。骸皟扇?,都是傻瓜啊……” 那天兩人就這樣相擁著又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薛藝開車送唐雪去的公司,當然是唐雪先去,薛藝停了車從停車場晚了二十分鐘再上去的。 想起唐雪下車那一瘸一拐的樣子薛藝都想笑,當然到了公司薛藝可笑不出來,唐雪還是一臉認真的做事。 那樣大概過了幾天,薛藝的實習的時間到了。 平時9點上班7點半就來了,薛藝沒有吃早餐,把前幾天寫好的離職通知郵件從私人郵箱里發到公司郵箱里,準備下午轉發。 同事帶著詫異的眼神看薛藝,和薛藝迅速交流了一下薛藝為什么來這么早,畢竟平常薛藝走得晚,也來的很遲。 薛藝擺出一個苦笑。 9點,同事們陸陸續續的來了,去水房接水的時候遇到了之前跟薛藝告白過的同事,薛藝點頭示意,被無視。 開始上班,檢查了一下今天的工作情況,把保單信息交代完。 唐雪問薛藝能不能幫助更新社內保單通訊錄,他走過去教了她如何更新。唐雪對著他暖暖的笑了笑。她真的很像薛藝以前喜歡的女孩,溫柔,淡然。 10點回座位,訂外賣。 10點半外賣送到,扔到餐廳。檢查留給繼任的文檔,確保沒有疏漏,也確保沒有自己私人的文件留下來。 11:45看了下餐廳人好多,拿著外賣去了會議室吃飯。平時應該會睡30分鐘,今天不睡了。盯著窗外的風景發呆,接近1年了。 12點半,扔掉外賣垃圾回到座位。新來的同事小jiejie回頭對薛藝笑了一下,薛藝回報了一個苦笑。 12:55把自己做了好久的紙模成品放在唐雪的桌子上。 14點和唐雪發了一篇rou麻兮兮的告別郵件。之后和同事群發一篇中文,英語的告別郵件。同組同事了解到消息,陸續和他告別。 17點扔掉了水杯??赐聜兓貜偷淖85泥]件。 17:25寫完今天也是這一個月的工作總結,保存。 17:30清除掉瀏覽器的訪問記錄。 17:35去前臺照了一下公司的招牌。保安大哥問薛藝要不要叫同事出來合影。薛藝說不啦,不上相。 17:45把同事們回復的郵件存檔帶走。 17:55把門卡壓在鍵盤下面關機。 去更衣室換了衣服,把衣柜鑰匙留在了柜子上。公司招牌的照片被發了朋友圈,瞬間收獲了這一年最多的贊。 18:00唐雪在樓下等薛藝,最后一次一起走到地鐵站。地鐵站告別,溫柔的唐雪吻了薛藝,他本想拒絕,但是想想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見唐雪了,吻別。 努力把唐雪的模樣記在眼里和心里。反方向的地鐵上,一個大哥帽子戳到了薛藝的眼睛上好疼。疼的薛藝,眼淚流個不停。 再見啦,再也不見,薛藝似乎喜歡上了的,不屬于他的女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