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有話不能下了床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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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云帝騎跨在謝長安腰間,衣衫半褪,露出羊脂玉般溫潤白皙的身子,豐滿挺翹的乳兒在謝長安手下顫巍巍地起伏,兩點奶尖兒在燭光下看起來色澤妖異,攝人魂魄——謝長安如今知道這是因為他生產過,生過孩子的“女人”多要這樣兒的,可恨他原先還拿這開云帝的頑笑,想也知道惹得他心里有多么不悅,也難怪云帝會生他的氣。 謝長安輕柔地捏了捏那軟軟的小寶貝兒,他的手是拿劍的手,指腹生著硬繭,觸之粗礪,平日摸一摸云帝的皮rou云帝都要覺得刺痛,更何況是這么敏感、脆弱的地方?他咬著下唇,忍耐呻吟,可還有難掩歡愉的聲音溢出唇邊,這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讓謝長安眼瞳變得越來越深沉,像是渴望把云帝拆吃入腹。 “翊兒很聰明,”云帝說,“你把我們的女兒養得很好?!?/br> 謝長安道:“你明知我什么都不記得?!?/br> 云帝緩緩道:“不管記不記得,翊兒都是你一手養大的?!?/br> 謝長安喉結滾動,聲音喑啞地道:“你不該用這樣的方式把她從我身邊搶走,她現在一定很害怕?!?/br> 云帝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手指撫過謝長安的胸膛。 謝長安身上有很多傷疤,有輕有重,有新有舊,或許每一道傷疤背后都有一個充滿血腥味兒的故事。云帝記得很清楚,三年前謝長安離開云都時身上是沒有這些傷的,要是謝長安沒有中毒,沒有失去記憶,或許可以將傷疤的來歷一一道明,當然,擁有記憶的謝長安不會再回云都,更不會讓他見到他的女兒。 他心想,或許,這是天命。 云帝的手落在那道橫貫謝長安胸膛的傷疤處,撫摸的動作如此小心翼翼,就想經由猙獰疤痕感受到了他受傷時的痛苦,云帝嘆息著道:“要是再深一點兒,你的命已然沒了,真要那樣,還有誰能庇護翊兒呢?如今翊兒是回到了我身邊,可你想過沒有,要是別有用心的人,在你受傷的時候,趁你不備,搶走了她,你又能怎么樣呢?” 謝長安冷冷道:“你想說什么?” 云帝垂下眼,看著他的眼睛,輕聲道:“謝長安,你不該把翊兒帶走,憑你一己之力,沒法兒護她周全?!?/br> 云帝用最繾綣的語氣說著最殘忍的話。 可悲的是,謝長安知道他說的是對的。 今日發生的一切,就是最刻骨的證明。 謝長安覺得云帝就像一條不懷好意的森然巨蟒,正不疾不徐地纏緊他的身軀,用甜言蜜語來蠱惑他的神智,讓他逐漸失去抵抗之力,要是他真的束手就擒,那早晚會變成蟒蛇的盤中餐,叫他吞吃殆盡。 他看著云帝,仿佛看著一條美人蛇。 一個人,怎么能有這么多張面孔? 夢中發生的一切那么真實,那張稍顯稚嫩的美麗的臉和云帝何其相似,將他抱在懷里任他吮吸乳尖兒的美人兒眉心緊蹙,仿佛正在遭受苦難、神圣而不可褻瀆的仙人。然而在夢之外,云帝喜怒無常,暴戾蠻橫,不僅總說些“砍頭”、“斬首”的狠話,還通過交合給他下蠱,擄走他的女兒,此刻又試圖將那些他在失去記憶的情況下無法徹底分辨的真真假假的話塞到他腦子里,擾亂他的心神。 謝長安對云帝的目的一清二楚。 可明知山有虎,多少人還是會不撞南墻不回頭。 云帝垂眸看他的模樣比牡丹花兒還要嬌嫩鮮艷,眼波流轉之間,滋生著讓人無法抗拒的旖麗風情,或許他的誘惑也源自于他的危險,就像越美的花越有刺兒,色彩越斑斕的蛇毒性越強,你永遠都不知道自己能否在被吞吃入腹之前脫身離開,命懸一線的滋味兒很復雜,也很刺激,拉扯著人的心。 “你想讓我說什么?”謝長安攥著云帝軟軟的乳兒,那絕妙的手感可比冷冰冰的刀劍舒服多了,“說你做得對,做得好?” 云帝輕輕覆上他的手,呢喃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留在這兒,留在翊兒身邊,謝長安,你不是能快意恩仇的少年人了,你得知道,你的肩上有該承擔起來的責任?!?/br> 謝長安冷冷地道:“我當然知道?!?/br> 他心底覺得憤懣,云帝把他當不解世事的毛頭小子了么? 云帝當然不會看不出他的不滿,不管是過去的謝長安還是如今的謝長安,心思都藏不起來,總是讓人一眼就能看透——謝長安也有幾回做出了讓他也感到意外的事兒,可那不過是少之又少的特例。 云帝任憑謝長安的手在自己胸前泄恨似的抓揉,這滋味兒并不好受,可也說不上有多疼,他知道謝長安喜歡這兒,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這個小混賬在外人眼里也是于千軍萬馬中取敵將首級的大云的英雄,誰又知道他人后居然是這么個幼稚鬼,要是讓人知道了,恐怕要大失所望。 ——云帝不討厭他這樣。 他坐在謝長安身上,陰阜下就是謝長安塊壘分明的腹肌,當初謝長安的身體是沒有如今這么強壯的,云帝能很清楚地感受到他肌rou曲線的起伏,怪不得謝長安能把他弄得渾身上下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他哪兒有謝長安這么兇悍的體力呢,繁重的朝事已然把他的元氣消耗得干干凈凈,讓他憊懶不堪了。 謝長安猙獰的陽具頂著他的臀縫兒。 云帝伸過手去,抓住了那個蠢蠢欲動的大家伙,順著劍拔弩張的方向擼動,察覺謝長安的呼吸變得沉重、急促,謝長安真沒有耐性,云帝想,又不是未經人事,明明在床上,他比誰的花樣兒都多。 “謝長安,你去北疆之前,把翊兒交給了誰?”云帝問。 他的手還抓著謝長安的幾把。 謝長安忍著把云帝按在床上的沖動,沉聲道:“我不記得了?!?/br> 云帝用指甲刮了刮謝長安陽具的鈴口,淡淡一笑,說:“真的不記得了?” 謝長安往上頂了一下兒,不耐道:“有話不能下了床再說?” 他顯得有點兒粗暴,這也情有可原,沒有一個男人能在這個時候還那么鎮定,更何況是食髓知味的謝長安,就算昨夜的一切在酣暢淋漓的房事背后還隱藏著讓人心驚膽寒的陰謀,可不去多想的話,還是讓人心馳神往。 謝長安掐著云帝的腰,說:“昨晚上你的屄都cao開了吧?直接坐上來,成嗎?” 云帝的陰xue吃痛似的緊了緊,他知道那有多疼,就像一把劍插進身體,把他劈成兩半,可在疼痛的同時,也有能把圣人變成俗子的巨大快感,他覺得謝長安的提議不是不可以,他下邊兒還有點兒麻,有點兒癢,謝長安把他的身體cao得太狠了,他現在還沒有全然緩過勁兒來,那兒不會過于排斥謝長安陽具的入侵。 云帝兩腿分開,跪在謝長安身上,將他的陽具抵住自己的雌xue。 “嗯……”他咬著嘴唇,覺得自己下頭流了點水兒,似乎很渴望謝長安的東西插進來,也難怪,比起不食人間煙火的圣人,縱情享樂方是人的追求,他是天子,也還是人,不是清心寡欲的僧道。 那碩大的陽具頂開了他的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