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旬休有三日。

    謝長安身著鷹揚衛的緋色官服回到曲亭侯府，讓老爹好一頓夸。

    “不愧是我兒子！”

    “封侯拜相指日可待！”

    “不枉我這么多年的教導！”

    謝長安：“……”

    曲亭侯夫人道：“宮中賞了不少東西，娘都收到庫房了，你要用得著，就來找娘拿鑰匙?！?/br>
    謝長安道：“兒子用不著，都任您支配……我晚上要去和同僚喝酒，身上沒錢，您看？”

    于是得了一筆銀子。

    謝長安沒和母親撒謊，他確實和鷹揚衛的同僚們約好一起喝酒，地點好巧不巧，就在極宴樓。

    謝長安忍不住想起甫回云都時和他春宵一度的極宴樓小娘——一想，就手癢。

    鷹揚衛們都來自鐘鳴鼎食之家，對人情世故了然于胸，交游廣闊，上通下達，呼朋喚友，嘉賓滿座，好不熱鬧。

    今兒的主角是曲亭侯府的二少爺，云帝身邊兒的大紅人，謝長安。

    謝長安在雁鳴山學武，十二年沒回云都，可他走的時候都八歲了，和各府的少爺們都不陌生，互相揭幾句短，說幾句兒時搗蛋受罰的舊事，再奉承奉承如今的英姿，很快熱絡起來。

    酒過三巡。

    謝長安對身邊兒語笑嫣然的女人們沒興趣，醉醺醺地站起來，要去水榭找自己的小娘。

    李必道：“小謝，你回來才多久，在極宴樓就有相好了？”

    謝長安笑著晃晃酒壺，說：“自古美人兒愛英雄，小爺不管走到哪，都有女人投懷送抱，就是這么……颯！”

    眾人朝他比小指：“滾罷！”

    夜風拂面，謝長安想著上回來怎么到水榭的，可不管是上回還是這回，他都喝了不少酒，一時之間，怎么想也想不起來。

    謝長安不耐煩地運起輕功，飛至極宴樓最高處。

    有嫖客把頭從小娘胸前抬起來，瞠目結舌道：“這這這……鬼?。。?！”

    小娘沿他手指的方向看一眼，見怪不怪，笑嗔道：“哪兒是什么鬼，這些江湖俠客一醉酒，就滿腦子光想著顯擺，一定是哪位客人在哄我們姐妹歡心呢?！?/br>
    嫖客半信半疑道：“也……忒高了點兒吧……”

    小娘把他的頭按回胸前，哄道：“您不看他不就得了，來，聞聞我香不香?！?/br>
    謝長安極目遠眺，看見盈盈水光，眼一亮，也懶得去七拐八拐地繞路，幾個起落，就飛到水榭門前。

    水榭中燭光晃動。

    謝長安仰頭飲盡酒壺中余下的酒，走上前，敲敲門，笑著問：“娘子，我來找你敘敘舊情，你這會兒忙不忙？”

    無人應聲。

    謝長安也不在意，酒意翻涌，他索性背靠著雕花木門，坐在門前的石階上，嘴里道：“是不是怪我這么久都沒來看你？不是我不想來，只是窮，不得不奔波勞碌，賺幾兩散碎銀子，不然連你們這極宴樓的門兒都進不來啦?！?/br>
    “你讓我破了瓜，沒受mama的閑氣吧？我今兒帶了不少錢，都留給你，好讓你能在她跟前抬起頭。娘子，你讓我進門兒罷，好不好？”

    “今兒星星真好看，又亮又大，一閃一閃的，你也在看星星么？不如我們一起看？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好，你說呢？”

    謝長安仰望夜穹，自說自話。

    他身后，門緩緩打開。

    謝長安笑道：“娘子，你讓我好等，你不知道這些天我有多想你，恨不得日日夜夜都摟著你。你想不想我？”

    代面后，小娘的聲音放得很輕，說：“可你不行?！?/br>
    謝長安也不生氣，挑眉道：“六回還不行？娘子，你找遍整個云都，都找不出一個比我‘行’的男人了?！?/br>
    小娘道：“你鳥兒不行，話比誰都多?！?/br>
    謝長安哭笑不得，又不好真和她生氣，打地上起來，拉她進了水榭，把門關了，將她壓上床，啄吻她露出來的下頜，一邊道：“那今晚我要讓你好好兒知道知道我到底行不行，不讓你哭著求我停下，我就一直cao你的小屄，cao得你哭……寶貝兒，你下頭還那么緊么？上回怎么不等我醒過來就走了？”

    小娘今兒還是那么香，又香又軟，讓他心醉神迷。

    代面小娘道：“你……我聽說，你今兒叫了別人？”

    謝長安一頓。

    他停下親吻，將額頭抵上小娘的代面，看著他的眼睛，輕笑道：“寶貝兒，吃醋了？怪我沒叫你？”

    代面小娘不躲不閃地迎上他的目光，謝長安看著他的眼睛，心中生出異樣的感覺，這雙眼，過于驕傲，過于冷漠，哪兒是一個青樓妓館的小娘當有的？可這兒是極宴樓，天下最負盛名的青樓，藏龍臥虎，水深得很，說不準這小娘還有大來頭，她不也說了么，是看他“長得好看”，方請他來這兒，也許是身份尊貴的女人來這兒找樂子罷了。

    謝長安在她耳邊，曖昧道：“你連名兒都不肯和我說，我怎么叫你？再說，我也不舍得讓別的男人瞧見你，你是我的人，我可不想因為你和兄弟朋友翻臉，可只要你出現在他們跟前，我就一定會和他們翻臉，因為沒有男人會不想要你，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碰你，寶貝兒，你是我的?！?/br>
    代面小娘目光微動，別過臉去，低聲道：“楚玉，我叫楚玉?！?/br>
    她今兒也身著緋色衣衫，和上回那件薄紗似的、只在腰間打了個結遮住陰阜的長衫不同，今兒穿了兩件，里邊兒那件是條在肩上留了細帶兒的裙子，長及大腿，顏色較深，外頭則是和上回差不多少的沒有薄衫。

    床上燭光很暗。

    謝長安道：“楚玉……楚玉……真好聽……寶貝兒，也只有這名兒配得上你。我叫謝長安，咱們倆的名兒放在一起，再相宜不過，你說呢？”

    他一邊兒說，一邊兒親吻楚玉的鎖骨，好整以暇地往下，隔著薄薄的衣衫去親她的乳兒。

    楚玉道：“你……來，不用銀子?！?/br>
    謝長安一笑，說：“你就這么喜歡我？”

    他心里得意，嘴上更輕?。骸澳憔烤故窍矚g我這張臉，還是喜歡我的大鳥兒？楚玉，玉兒，我cao得你很爽，是不是？上回你的腿都一個勁兒地顫了，還是纏著我cao你，你就這么喜歡讓我cao？嗯？”

    楚玉不大喜歡他沒邊沒沿的混賬話，慍怒道：“你cao不cao？”

    謝長安不以為然，揉著他的奶子，說：“當然cao，我又不是不行，玉兒，看在你這么喜歡我的份兒上，小爺今兒給你來點兒好玩兒的?！?/br>
    楚玉不明所以。

    謝長安的吻沿著他的身體往下。

    楚玉胸乳起伏，一只手遮住自己的陰阜。

    謝長安挑眉笑道：“玉兒，我看你也就是只紙老虎，只有嘴上功夫了得，真的和你玩點兒花樣你就害怕了。別怕，我一定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你只要把手拿開，把屄露出來，只管享受就成了?！?/br>
    楚玉的手一點兒一點兒往上。

    謝長安看著他纖長的手，不知怎么，覺得有點兒眼熟，不過沒多想，天底下好看的手都有這樣那樣的相似之處，看多了當然覺得眼熟，他親了親楚玉的手背，說：“怎么連手都這么好看？”

    楚玉沒說話。

    謝長安縱容地揉揉她的陰花兒，在朦朧不清的燭光中，看見那兒的軟rou正不安地翕動，他沒做過這樣的事兒，不過這位極宴樓的小娘讓他覺得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他埋過頭，含住楚玉的陰花兒。

    “啊……”

    楚玉腰不由自主地挺了起來。

    謝長安雙手攥著楚玉的屁股，覺得好笑，一股幽香彌漫開來，楚玉居然連這兒都這么香，他舔過楚玉的陰花兒，用舌頭去頂她闔得很緊的xiaoxue，那兒干巴巴的，顯得很緊張，看來這些天這小娘沒和別的男人玩兒，不然不會這么青澀。

    他舌頭頂入楚玉的陰xue。

    “謝……謝長安……”楚玉放在小腹處的手變得很僵硬，可沒松開，仿佛那是她最后的遮擋，“你……你荒唐……”

    謝長安不滿地咬了一下她下頭的軟rou。

    “唔……”楚玉吃痛，可憐兮兮地叫了一聲，兩條分開的長腿也忍不住發抖，屁股扭動，可讓謝長安攥在手里，無論如何也逃不開，只能敞著自己的陰花兒，讓謝長安埋在那兒著迷地舔弄。

    他在面具下發出難耐的呻吟。

    呻吟聲縈繞在謝長安耳畔，讓他更亢奮。

    “謝……長安……”

    楚玉低低喘息，漂亮的身體宛如一條發情的雌蛇，在柔軟的大床上不停扭動，她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揪著床單，指節發白，腰胯也不停往上挺，儼然已沉迷于謝長安的戲弄之中。

    謝長安把她下邊兒玩兒得嘖嘖有聲。

    他的舌頭在這覆著代面的神秘小娘xue內橫行肆虐，舔弄不休，每一點兒微小的動作，都會在楚玉身上得來巨大的反應，楚玉的身子一點兒抵擋都沒有的任他弄，陰xue深處也漸漸濕潤，流出來一點兒水兒。

    “我，我難受……謝長安……”

    謝長安對此置若罔聞，捧著楚玉的屁股，全神貫注地用舌頭逗弄他的陰xue，弄得他腰胯不停顫抖，大腿也環上他的肩膀，使勁兒地夾著他。

    “啊……”

    楚玉驚叫一聲，下頭涌了一大股水兒出來。

    謝長安在他胯下抬起濕漉漉的臉，英俊的臉上還有幾分得意的笑，“小玉兒，你這也忒不經逗了，哪兒跟哪兒啊就這樣了，再弄點兒新花樣你還不得哭著求我停下來？這可不行，我還有好多想和你玩兒的花樣呢?！?/br>
    楚玉的大腿不停顫抖，代面后，雙眼水光朦朧，喘息急促。

    謝長安湊過去，親了親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