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認分章[2](向導哨兵)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混沌童話、多多寶貝、紅屁股的世界、我太想這樣了(女攻)、一念之差、夕和佩瑤、參商、偶斷勢連、極宴娛心意、我很早就喜歡你女朋友了
頭三日的時候,沈輕好歹還算表現得正常。他詢問了一些不輕不重的事情,又問了格拉斯頓和他之前的向導是否是戀人關系——甚至一本正經地用指尖點著格拉斯頓的太陽xue,替他簡單查看了一番精神圖景的現狀。 格拉斯頓雖然排斥,卻也只是當沈輕是脾氣古怪,或者白塔那邊有新的安排。他只是簡單詢問了一下那幾日來為他換藥的護士沈輕的身份,便不做多余舉動。哪知這便把他最后求救的機會也給浪費了。 沈輕開始為他治療了。 說是治療,對格拉斯頓來說卻顯而易見是折磨。沈輕說格拉斯頓的五感暴走不應當太過小心,反而需要逐步加強感官上刺激,同時也是因為他要用系統脫敏療法為他恢復正常,以及從喪失配偶的傷痛中成功走出來——話說得冠冕堂皇,這人模狗樣的漂亮男人用的辦法卻是性sao擾。 至少對格拉斯頓來說是性sao擾。 他四肢都被特制的束縛帶仔仔細細捆在了床架上,反抗不得,只得讓那兩只帶著涼意的纖細雙手輕輕松松便解開了哨兵身上松垮的病號服,在掛滿傷疤的蒼白軀體上來回撫弄柔韌的肌rou,捏著胸口上小巧的粉橘rutou搓動,甚至一步步拂過小腹,捉住了那根rou紅的男根把玩擼動。暴走的五感自然是將這發生的一切纖毫未剩地傳到了格拉斯頓腦中。他眼睜睜看著那雙骨rou勻停的手圈住自己勃起的yinjing,將張合的鈴口處汩汩流出的清液緩緩涂抹到整根柱身上,一來一回便帶出極其清晰的黏稠水聲,空氣里很快有了腥膻的性事氣味,而自己的喘息聲也在逐漸粗重——他悶哼著在沈輕手中射出來的時候,還聽到了一聲細微的哼笑。 格拉斯頓抬眼去看,沈輕依舊側坐在床沿,似乎絲毫未受影響,臉色甚至也沒有改變一分,只是烏黑的眼睛里閃著幾簇光。格拉斯頓射在了他手里,他也眼睛都不眨一眨,反倒是搓了搓指頭,似乎對掛在手上的濃白jingye有幾分好奇。 格拉斯頓原本就不信他這番“適當刺激可以讓感官恢復平常水平”的鬼話,此刻更是連指頭張合間細微的黏稠水聲也聽得一清二楚,心中羞惱異常,眼眶帶著耳廓紅得幾欲滴血。他甚至忘了通用語,而是用母語罵了起來。 沈輕聽了后也沒有反應,不知是聽不懂,還是沒把這當回事,只是將手指送到了格拉斯頓被咬出了牙印的唇邊:“看你晚飯沒吃幾口,這可不行。多少還是要多吃點才好?!彼f完這句沒頭沒腦的話,竟然將指尖掛著的jingye盡數抹在了格拉斯頓唇瓣上,被狠狠扭過頭躲了過去,更是伸過另一只手,死死鉗住了哨兵的下頜,強迫對方張開了嘴,然后指頭滑動,把那些黏液刮進了格拉斯頓的嘴里。 雖然是向導,理應沒做過力量方面的訓練,沈輕的力氣卻是出奇的大,任格拉斯頓如何擺動也不能甩開他的手,最后倒是一張嘴,鱷魚一般咬住了他的兩根手指,細嫩的皮rou很快破開,流出鮮艷的紅色血液。 沈輕眼里發光,卻沒有呼痛,反而更加興奮地夾住了格拉斯頓口腔中濕軟的舌頭,倒也不像作為懲戒,只是褻玩,勾著纏了半天。直到滿意了,他才手上使力,卸了格拉斯頓下頜骨,拔出了那幾根掛滿了jingye、唾液甚至血液的手指。 當天晚上他便用這幾根血淋淋的手撐開了格拉斯頓的后xue,將那隱秘之處玩得幾乎無力收縮,一圈小小的rou褶濕軟不堪,又紅又腫,即便最后拔開了,也依舊敞著半指粗不到的小洞,隨著呼吸張合。 他用了不少時間去尋格拉斯頓后xue當中的腺體,逮著后又左右碾動,玩了半晌,將這癱在床上無法動彈的哨兵玩得又射了兩次,才意猶未盡地停了。 對現在的格拉斯頓來說,連他人的呼吸撲在皮膚上也能如同被燙了一般明顯,更是受不了這種刺激。他經受過良好訓練的矯健身軀在床鋪間痙攣掙扎,如同魚一般擺動,卻仍是掙不開任何一層束縛,屁股里被攪動出的快感更是如同電流,幾乎到了使他分不清是快意還是痛楚的程度?!簧蜉p按著大腿玩去了兩次,小腹上蹭上滿滿一層微熱的jingye,他才后知后覺發生了什么。 格拉斯頓仍睜大著眼睛喘息著。沈輕擦了擦手,又撥開他完全被汗濕的額發,安撫地落了個親吻在格拉斯頓的額頭上。 他嘴唇柔軟,也依然有些冰涼,像一團很快化去的雪。見格拉斯頓被這一吻親得回過了神,又瞪著自己,沈輕又伸手去摸了摸那圈依然被摩擦得紅腫發熱的嫩rou。 “這么容易高潮啊?!彼Z氣聽不出冷熱,只是感嘆道。 隔天,格拉斯頓又被他撐開了后xue。只是這一回,進出那濕軟腸道的并不只是沈輕細長的手指了,還加上了向導的精神體。 ——那是一條蛇。 雖然并不粗,但仍是讓格拉斯頓極為不適,可無論如何怒罵拒絕,黑心的向導仍然是用手指撐開xue口緊閉的軟rou,讓那條蛇進去淺淺地鉆動了幾寸。格拉斯頓幾乎發出一聲尖叫,那些漂亮流暢的肌rou全都繃得緊緊的,渾身顫個不停。精神體并沒有溫度,卻反而與真蛇更加相似。那些冷冰冰的鱗片一片片滑過敏感的腸rou,又在退出的時候輕輕剮蹭,很快便讓格拉斯頓眼眶通紅,渾身guntang。 沈輕對此興致勃勃,勾動著自己特意縮小過的精神體在濕熱緊致的軟xue中進出翻轉。精神體與他相連,因此那些身處格拉斯頓體內的感受他也盡數能感受到——蛇甚至興奮得嘶嘶吐信,張開嘴,似乎已經開始思考要在哪里下嘴了一般。 “沈輕??!住手!沈輕!”格拉斯頓自然感覺得到蛇在他體內的動作,更是驚恐,大叫著扭動身體,總算是讓沈輕收斂了一些。 “已經給你優待了——”沈輕道。他輕輕扯著不愿出來的精神體的尾巴,將小蛇埋進去的小半截身體拉了出來。 格拉斯頓還未說話,便眼睜睜看著那條小蛇體量漸漸增大,直到它即便盤著身體,也依然占滿了下半截床鋪,變成了一條足有幾米長的巨蟒。 “介紹一下,這是小石?!鄙蜉p道。那條巨蟒便朝格拉斯頓低下腦袋,仿佛和他打招呼。 沈輕等了會兒,問格拉斯頓:“你的精神體呢?我以為互相介紹是禮儀呢?!?/br> 格拉斯頓抿了抿唇,態度冷硬:“我放不出來。它……它受傷太重了?!?/br> 沈輕點點頭:“這么嚴重。我幫你看看?!闭f著,他便與蛇一道朝格拉斯頓壓了過去。 巨蟒從格拉斯頓截掉的膝蓋開始,一圈圈纏繞上哨兵的軀體,而沈輕動作不同,卻依然像是另一條蛇,慢慢順著他們接觸的皮膚之間,入侵到了格拉斯頓的精神圖景當中。 這回與前幾日他為格拉斯頓做檢查時完全不同,若是說那次沈輕如同欣賞博物館當中的藏品,隔著圍欄遠遠將格拉斯頓破爛的精神圖景看了一遭,這回他便是如同翻書,或者更糟,——他簡直把格拉斯頓的精神圖景當做一窩白菜,拿在手中來回揉搓擺弄,將一片片葉子翻開來檢查,往緊密的葉片之中插入自己的精神觸角,撫弄那些脆弱破碎的邊緣。 這種精神接觸完全不能給格拉斯頓帶去任何良好的正面效應。沈輕現在的舉動對他來說,無異于粗暴地翻弄已經脆化的紙頁,即便再小心,也帶起劇烈的疼痛。 沈輕將格拉斯頓的精神圖景仔仔細細翻了一遍:“上次居然對我藏了這么多……你這不是沒幾年就要死了嗎?” 格拉斯頓抬起眼瞪著他,一雙冰藍的眼睛眼底盡是血絲,眼睫上卻掛著汗水,看上去完全是強撐著做出一副兇狠的模樣。 “可惜我會幫你活著的,”沈輕又說,巨蟒的信子伸出來,在格拉斯頓的側臉上滑動了幾個來回,“我會重新填滿你這爛得不剩幾塊的精神圖景,讓你成為我的哨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