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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停下、哥停下!停下?。?!哥、哥!哥啊啊啊——” 空中,一道白色液體射出完美幅度,噴灑到蘇楓的西服腹部上。 我受不住地弓起身子,頭垂落性后仰,脖子上的喉結暴露得格外明顯。 “你被我干射了,樂寶?!?/br> 我眼神空洞地看著天花板,渾身發熱,身體是射精后不停地踉蹌,如電機般的爽麻感擴散至全身,腦袋里空蕩蕩。 “我西服上,都是你的jingye?!?/br> 蘇楓說著抹起一部分,遞到我眼前。 我想別過頭,他卻強扭著我的下顎,讓我看著他。 蘇楓真是個變態,他居然當著我的面,伸出舌頭,把手指的jingye舔掉了。 后來,他把我抵在陽臺上做到了天黑,他就像個永動機,不停地做,而我已經射了三次,再也射不出。 我真懷疑蘇楓是被yin魔附體,他甚至從沒換過姿勢,是不是想把我活活cao死? 我哭得眼睛干澀,再也哭不出,聲音沙啞至極,身體酸疼如散架般。 我哭著求饒,受不了這無休止的撞擊,做的過度了,酸麻爽便被火辣疼痛取而代之。 最后,我被干暈了。 那一晚,我深刻地體會了,什么叫做絕望。 那茫然而無力的感覺,令人恐懼可怕。 別人的十八歲生日,都有收不完的禮物與祝福。 而我,只有哥哥和一間黑暗如囚牢般的房間。 這段不堪回首的記憶,成了我這輩子逃避的陰影。 那件事后,我被他囚禁了。 他怕我逃,所以阻絕了我的一切網絡工具,雇人守著我,甚至還在我的房間內安裝下了監控,時時刻刻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從來不是一個柔弱嬌軟的人,我試過逃跑,不是還沒實行就被識破,就是跑出沒多遠便被抓回來。 每每一被抓回來,蘇楓就壓著我做一頓,逼迫著我自己動,說出羞恥難堪的詞匯。 后來,我再也不敢逃跑了,只要我不跑,他就不會生氣不會碰我。 他每晚都會回來,然后緊緊地抱著我,不留一點間隙。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變得越來越暴躁,越來越自閉。 我記得第一次情緒失控。 “滾、滾??!都給我滾??!啊啊啊啊?。?!啊——” 我一邊破口大罵,一邊摔著屋內所有能摔得的東西,起先是花瓶,瓷器之類,而后連桌子,電視,箱子也沒能逃脫。 聽到聲音連忙趕來的傭人,他苦口婆心勸道:“少爺,少爺,你不要再摔了,這些都是蘇主費盡心思才買到的花瓶?!?/br> “少爺,不要摔了,這些都是很難買的啊~”另一個傭人也跑上來勸住。 “不要?。?!少爺,冷靜!這些都是蘇主,跑了很多地方才買到的??!” 后來,勸住我的人越來越多,大廳都站滿了全部人。 說來可笑,他們一個個站在那里,卻沒有一個敢上前阻攔我。 我跟發了瘋似的,不停地砸東西發泄,砸完大廳砸客廳,砸完客廳砸廚房。 唯獨沒有砸我住的那間,因為我懶得事后打掃,但是其他地方怎樣砸都沒關系,反正不是我的東西。 砸完二樓就跑去一樓砸東西,這時勸我的人已經減少一半,其他的應該是知難而退了吧。 我累了,正打算坐下來休息會兒。 “咔噔?!遍_門聲。 我知道是蘇楓要回來了,剛坐下的屁股又立即坐了起來,我快速地左右看看,沒有可以砸的了…… 只好拿起屁股底下的小板凳,看著恰好開門,進來半個身子的蘇楓,他抬眸間皺眉看向我。 我把板凳準確無誤地朝他頭上砸去。 “——哐?!?/br> 他居然一點沒有躲,就這樣用頭接住我砸去的板凳,他被板凳一擊的慣性退后一步,悶哼一聲。 蘇楓的頭上擦破了皮,青腫起一塊地方,沒有了昔日的絕美容顏,他破相了。 我看著這樣的蘇楓,心里頓時愉快多了,要是有多的,恨不得多砸幾個板凳過去。 “樂寶……” 他的面色陰沉到極點,我不受控地一顫,有些后悔剛才的舉動。 蘇楓快步向我走來,我僵在原地,因為四周都是我砸碎的東西,我無處可逃。 他一把抱起我,扛在肩膀上,走向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