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試探的變態與小可憐
互相試探的變態與小可憐 蕭詔最近有些頭疼。 無他,自從上次解決了那個闖入者后,他的小性奴就變得非常得恍惚與偏激,經常會因一點風吹草動就哭得喘不過氣來,也開始拒絕他的求歡,無論是言語還是行為上的威脅都起不了一丁點的效果。往往是剛嘬了一口sao逼,他就開始哭著喊害怕,老公救救他,然后驚恐地把自己埋到被子的最里面去。 人類的確是一種相當脆弱的生命,他只需要一個念頭,就能夠抹殺掉一片??吹阶约旱耐愒谧约旱难矍氨讯?,身上流滿了對方的血水與rou沫,小東西的崩潰在他預料之中。 可心里明白,不代表他愿意又回到以前那種禁欲的生活。盧一檸自從到他身邊來,吃的用的就一直是最好的,就連涂的藥也是他親自配的。 盧一檸在這種情況下,身體即使每天被蹂躪jianyin,也要比外面那些顛沛流離掙扎在生死邊緣的男男女女好上太多了。蕭詔實在是對那些黑臭干癟的rou體提不起興趣。 他不知道自己選擇性忽略了再去抓一個新性奴培育的選項。他也完全不認為這是自己的錯,只是心里越發覺得讓那個入侵者死得太輕松了,應該拖到檸檸看不到的地方慢慢折磨的。 他不愿親近人類,又沒有同等級的喪尸王可以交流。為了讓盧一檸恢復,他只能在圖書館里尋找相關的書籍以獲得幫助。 蕭詔覺醒后就喪失了絕大部分人類時期的記憶,只留下些零散的知識碎片。他根本不記得盧一檸此時的癥狀應該被稱作什么,只能夠把能夠找到的,有關于兩性與護理的書籍全部翻了一遍。當然,他沒有找到太多有用的辦法。 他只能夠按著他覺得還能湊合的法子來“拯救”盧一檸。 于是在做出決定的當天,還未破曉他就出去了,直到幾天后他才匆忙回來,左手提著一個精致的皮箱,右手則拖著一個不透光的大鐵箱。 另一邊,盧一檸蔫蔫地窩在六樓最里面的大床上。幾天下來,姿勢都好像沒有變過。床頭擺放的食物一口沒動,這本是末世里人們自相殘殺也到得到的珍貴資源,但盧一檸就這么任由它們白白地涼掉了。 這是男人給他準備的食物,現在的他不能吃。當然,并不是說他沒有吃東西,盧一檸餓急了還是會偷偷吃一些男人儲存的干糧。 和蕭詔眼中的不同,盧一檸其實非常清醒,至少他自己覺得自己很清醒。從頭到尾,他都非常清楚自己在干什么。雖然看到那個外國佬橫死在自己眼前,他的確是有些崩潰的。但也只是一開始時罷了。 他也在末世獨自謀生過的人,比起一個陌生人的死亡,他自己的生命要更加重要。他是個懦夫,唯恐自己受到傷害。為了活下去,他可以裝作幸福地被男人強jian,可以裝作舒爽地接受粗暴的褻玩。他確實弱不禁風不曉情事,但他愿意為了生存付出他的身體和尊嚴。 他一點也不為邁爾訊感到悲傷,他只為自己接下來會受到懲罰而難過。他其實沒那么脆弱,否則在被同伴拋下的那一刻,他就會因絕望而不能及時做出反應,被活活困死在喪尸堆里。 在發現男人因為自己的崩潰而放棄jianyin他時,他瞬間就意識到了這是個可以利用的機會。他半真半假地哭泣躲避著男人的靠近,看到對方微微發怒,最后卻無可奈何只能回去翻書的樣子,心里報復性地爽快感幾乎要把他淹沒。 盧一檸沒有奢望這種行為能夠讓男人大發慈悲把他放生,也沒有期望自己反殺他,那太癡人說夢了。他只是覺得這是一個機遇,一個可以讓自己得到更多喘息機會,能夠讓男人做出讓步的機遇。事實證明他成功了,他不必再忍受男人的掌摑與抽打,身體也得到了短暫的休息。 盧一檸以為自己是勝利的。剩下來,他只需要慢慢改變,適當給男人一些甜頭,最終就能夠反過來馴服住這個強悍到可怕的變態了。他覺得自己心思縝密,一定能夠笑到最后。 蕭詔對此一無所知,就算他知道了,估計也不會當做一回事。與盧一檸相關的事上,他只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小姓奴微不足道的反抗與想法根本不足為慮。 他匆忙回來,拿著那兩個一大一小的箱子就上了樓。走上前放好東西,把沒精打采的盧一檸從床上挖了出來。 盧一檸頓時凄厲地尖叫了起來,他還是打算用老方法讓這個男人放棄侵犯他,懲罰他。 很可惜,若時放在前幾天,蕭詔只會親親他的嘴唇與指尖,最后轉身離開。但現下蕭詔找到了他心目中可行的辦法,他自然是不愿意因為小姓奴一些“小小的任性”而功虧一簣的。 蕭詔熟門熟路地把盧一檸扒光了綁住,又因為床的高度問題,干脆把盧一檸吊在了空中。他之前這樣玩得多,知道繩子會磨破盧一檸細嫩的手腕,所以用的是異能做出來的類似于蛛絲的東西,非常柔軟,又粗又結實,但幾乎是全透明的,遠遠看上去像是盧一檸赤身裸體懸浮在空中一樣。 “老公救救我!不要!我害怕,我害怕啊老公!”盧一檸心里忐忑,今天的變態為什么不心軟了,他是不是要打我了?他撇嘴看著蕭詔,自己也不曉得到底有幾分是真委屈。 蕭詔聽著那尖銳的哀求聲,只覺得腦子嗡嗡地響,煩得很,可又想起來不知道哪幾本書上寫的,要耐心要溫柔要體貼,只好耐心又笨拙地安慰著情緒極不穩定的盧一檸。 他單手握住盧一檸的一側腰,輕輕地摩挲。又把頭湊近已經哭出來的小可憐,用鼻梁緩緩地蹭著盧一檸的。他吻去盧一檸流下的淚珠,哄他: “沒事,我在這里。別怕,別怕?!?/br> 盧一檸本就是因為蕭詔的靠近才害怕的,蕭詔這么其實做一點用都沒有。但盧一檸見蕭詔猛地靠近,嚇得都直接愣住了,在蕭詔眼里就是小東西停止了哭泣,癡癡地看著他。 這讓蕭詔心中不由得感慨,原來他的小可愛居然這么快就被馴服了。要是早知道自己的親親抱抱就能哄好他,何必又威脅又蹂躪地折騰他那么久呢。 想到這里,蕭詔又低頭親了他兩口。等盧一檸不再抽噎了,才起身打開了那個小的,精致的皮箱。 那是一套漂亮又奇巧的yin具,看上去是專門針對男性的。用來堵住尿孔的細棍上繪制了精致的花紋,頂端還有一顆剔透的寶石。剩下的貞cao鎖和仿真陽具更是精巧絕倫,不知情的看著倒像是藝術品,掂上去倒是不沉,不是金的,可依然璀璨,賞心悅目。 這是蕭詔在掃蕩了本市所有無人區無果后,又跑到郊區翻了好幾個別墅區才找到的。他認為盧一檸只要帶上了貞cao帶,知道自己無法被野男人侵犯,就能好了。 蕭詔找到它時,它還沾了點血水,他怕盧一檸看了害怕,又或者因這血染上些什么病,用水沖,用火淬。來回好幾遍才放到小皮箱里。 他拿起那根漂亮的細棍,抬頭正好對上了盧一檸懵懂又好奇的眼光,想著不如乘對方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趕快帶上,就又耐著性子哄他。 “聽話,帶上,以后就不怕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