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奶/caozigong/賤奴謝謝主人內射【彩蛋有】
玩奶/cao開zigong/賤奴謝謝主人的內射 “老公…”盧一檸被蕭詔可以稱得上是風華絕代的笑容恍惚了神情,眼里只看見他那雙妖異的雙眸。 他的下體確實是饑渴了,這種對性交的渴望甚至超越了他屁股被打得就快要滲出血來的疼痛,他甚至分不清自己的癡態到底是源于逼xue里的空虛還是源于對死亡與鞭打的恐懼。 他分不清,內心既渴望又恐懼,但蕭詔并不在意盧一檸心里的想法,畢竟多訓訓也就什么事都沒有了。他還想再多看看小性奴的sao樣,還想讓他再yin賤一點。 “檸檸的sao逼想被cao嗎?”蕭詔不急不忙地解開了幫著盧一檸雙手的膠帶,“想嗎?” 盧一檸像只討乖的小奶狗一樣搖晃著飽滿的屁股:“嗚…想的,想jibacaosao逼?!?/br> “自己玩奶子,我什么時候滿意了,什么時候干你?!笔捲t很期待看到小美人自己揉奶的樣子,等他奶子大了,被搞大了肚子,一掐就能噴奶水,不知又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盧一檸沒想到這個變態男人都硬成那樣了,還不想cao自己。他只好轉了轉酸疼的雙腕,含著淚委屈巴巴地把手放到了綿軟的兩個嫩奶子上,開始試著揉捏了起來。 他發育得并不好,乳rou只能稱得上是勉強達到B罩杯的水平,一只手摸上去其實并沒什么情色的感覺。盧一檸只能重點玩弄自己已經挺立的兩顆紅潤奶頭,希望這樣子男人能夠滿意。 盧一檸首先分別用拇指和中指夾住兩顆小巧漂亮的奶頭,輕輕地左右捻動,使得那奶頭就像被貓咪撥弄的兩個毛線團一樣左右來回晃動著。然后再用食指的指甲微微摳弄著在奶頭頂端細嫩的奶孔,玩的自己sao叫連連,身體也不停地顫抖著。 “啊啊啊…sao奶頭被夾住了,嗚嗚嗚?!彼糜痔食隽诵┰S口水,“奶尖也好舒服,sao貨好喜歡…” 他看到蕭詔正盯著他褻玩自己的雙乳,想到之前他吸咬自己奶子的動作,于是歪著腦袋狀似天真地問他:“主人,要不要吃賤貨的sao奶頭?嗯…sao奶子想要?!?/br> 蕭詔聞言冷哼一聲,倒也沒有拒絕,把頭湊了過去,毫不客氣地含住了一邊的奶頭,用力地吮吸舔咬,發出黏膩的水聲。手也用力地對著另一只奶子又掐又打,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 盧一檸又疼又爽,他不敢掃了男人的興致,只能夠把手搭在男人結實寬闊的肩膀上,鼓勵一般地輕輕撫摸著,同時嘴里還不停地呻吟著:“啊啊啊…好愛老公。咬壞sao奶頭了,sao貨好爽…” 蕭詔直到把兩邊的奶頭都咬得又紅又腫,微微有些破皮才抬起頭。他再次吻住了盧一檸水潤豐滿的唇瓣,用舌頭翻攪性奴濕潤口腔里的一汪春水。同時雙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他硬挺粗大的深色性器,并將雞蛋大小的guitou對準了剛剛才被手指cao開的sao逼。 盧一檸只覺得下身被一個guntang的大玩意頂住了,頓時知道了要發生什么。他只能乘著接吻的空當一邊流口水一邊哀求男人輕一點,慢一點。 但眼前這個雙手掐牢他胯部的可怕男人卻一點也不把他的哀求當回事,那些可憐兮兮的“老公疼疼我”,“sao貨想要輕輕cao”似乎根本無法打動他。 男人沒有搭理他,只是用行動證明了他專橫與粗暴。他完全沒有體諒盧一檸是第一次,一次性就狠狠地把粗長到可怕的大jiba全部捅進了那軟嫩濕緊的逼xue里,甚至cao開了盧一檸從未被觸碰過zigong口。丑陋猙獰的jiba直接插進了他幼嫩的zigong里。 “啊啊啊啊??!”盧一檸發出了尖銳的慘叫聲。 蕭詔非常討厭聽到這種刺耳的聲音,便對著盧一檸布滿淚痕的臉蛋上扇了一巴掌,罵到:“閉嘴,cao你你就給我受著!” 盧一檸被打得有點懵了,他側著頭咬著下嘴唇,不敢去看蕭詔的臉,只能低聲地啜泣著。他不明白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前一秒還在親吻自己,下一秒就能毫不猶豫地抽打自己。但他也不敢抱怨,他努力地控制自己的面部,害怕自己的表情讓男人不滿意,他壓低自己的哭聲生怕再發出什么不該有的尖叫惹惱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 他細軟的哭聲和他布滿指印與咬痕的奶子隨著男人的大力抽插不停顫動起伏,仿佛像是命運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有可能被男人隨手打翻在痛苦與恐懼的深淵里。他的大腿根不停地抽動,想要合攏來遮蔽飽受鞭撻的私處,但卻苦于 “嘴巴不中用,下面的sao逼倒是很不錯?!?/br> 蕭詔挺動有勁的腰肢,粗大的jiba不斷從緊致濕漉的rouxue里拔出又狠狠頂入,那sao逼里的層層嫩rou仿佛一張張饑渴的小嘴,緊緊地嘬弄著帶給它無上快感的陽具。這溫香軟玉讓蕭詔享受不已。 相比起蕭詔的爽快,盧一檸幾乎沒有得到什么快感,被強行撐大的逼洞每一次被大jibacao開仿佛就像重新被撕裂一次,每一次被大guitou破開的zigong口,盧一檸都在害怕自己會被頂得死掉。即使偶爾會被刮蹭到腫大的小陰蒂,也是痛多于快感。 但蕭詔是不知道,或者說,他是不考慮這些的。他之前忍了那么久就是為了教這個小賤貨說些yin話,cao起來帶勁?,F在插進去了,反而像個木頭般沒個反應,果然還是欠調教。 他生性殘暴,本想再甩給這個不知好歹的sao貨一巴掌。但看到對方一臉的淚水,他本來要落下的手不知道為什么又改成捏住了盧一檸的下巴。 “教過了也不會叫床是嗎?”蕭詔一邊cao干sao得不停流水的逼xue,一邊問他。 盧一檸驚恐地抱住了蕭詔掐住他下巴的那只手,他不敢抱得太用力,只能討好性的上下撫摸著那手臂上線條完美的結實肌rou。 “不!主人,爸爸!sao貨最喜歡大jiba了。好舒服,sao逼要被插上天了…”盧一檸極力討好著這個正在強jian他的男人,“嗚嗚嗚…賤貨什么時候都想要老公的大jiba插進來?!?/br> 盧一檸就這么哀哀地叫著床,第一次被yinjing插入yindao與第一次被捅開zigong的痛苦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他的rou體與精神仿佛被劈成了兩半,一面是無盡的凌辱與褻玩,一面紛飛到了無盡的縹緲之外。他回想起了很多,什么人什么事都有,卻發現沒有什么值得留戀,他更恍惚了。 直到嘴唇一痛,他回過了神來。是蕭詔咬的他。 蕭詔粗暴地cao著,速度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大:“大jiba就要射進逼里了,你不應該道謝嗎?” …道謝?盧一檸愣了一下,最后在蕭詔有些兇狠的眼神注視下伸出舌頭細細地吮著對方從額上流淌下來的汗滴,舔弄蕭詔的唇舌。 他用一種從未有過的,如果忽略這是一場jianyin的話,就稱得上是幸福與滿足的神情說道: “謝謝大jibacao爛賤貨的sao逼,謝謝老公愿意射給賤貨,請老公搞大saozigong,讓sao貨懷上老公的孩子吧…” 蕭詔如他所愿,最后狠干了幾下,把碩大的jiba全部埋入已經cao熟的逼洞里,將jingye一股腦地直接射進了zigong深處。 “sao貨…sao貨好幸?!x謝主人,愛主人…”盧一檸低頭看著自己紅腫到有些外翻陰戶,時不時淌出些許濃白的精水,溫柔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