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沛原型視角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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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初,咖啡店里,我在準備我的第一篇長篇,把我童年的故事全部寫出來,為此和好多童年好友聊天,暢談昔日美好的時光,竟然挖到不少猛料,久久不敢相信我安靜祥和童年竟如此波濤洶涌。 我準備好了所有的素材,剩下的事情,就是坐在咖啡店里碼字,將他們一五一十的寫出來。 天意弄人,我萬萬不敢相信,我遇到了中,夏沛的原型。一個去姥姥家時,只見過幾面的男生。 我聽見一個熟悉的名字,抬起頭來看,是一個帶著帽子的年輕男人,我不確定是他,打開QQ,我記得曾經加過他的QQ。 發過消息,他手機亮了,他回我消息,我走了過去。 快十年了,我加過他QQ,還從來沒有聊過天呢。 我喊他一聲老師,他壓根不知道我是誰,我只說了一句話,他就回憶起來了。 我說,我就是當年在河邊大叫的女生。 他拍了下桌子,我們都很尷尬。 好在我臉皮厚,坐下喝著茶不停的找話題,我們聊了聊,他說他在倒騰畫,我說我在寫,他問我在寫什么,可不可以看看,說不定還可以給我打賞。 我說我的更新一年了,也沒有人看,就是自娛自樂,想開了,寫的很爛,不指望賺錢,就圖一樂。 我們本就不熟悉,也聊不出個什么水花,在他準備離開時,我竟然腦子抽風,自爆身份。 “哥,那個,我很久之前寫了篇,關于你的?!?/br> 他很好奇,我把發給了他。 他抱著我的電腦看我的,我坐在一旁不停的扣指甲,罵自己多事。 不長,他看完后,合上電腦,問我寫個什么玩意。 我害怕的搖搖頭,說寫著玩的。 他嘴上說我寫的不好,卻還是掏出手機加我微信,說,更新了給他說,他會第一個看,給我打賞的。 我趁機蹬鼻子上臉,問:可不可以講一些曾經的故事,我加入進去,這樣更加真實。 他稍微講了講自己的故事。 我回到家后,自己一人蹲在房頂,看著烏漆嘛黑的天,難受了半天。 我又去找過他幾次,把故事聽全。 我聽到了最完整的故事,按理說,我應該去修改這篇,不到十二萬字,修改起來很簡單。 我沒有修改。下面是他給我寫得序,非常長,他篤定我的很爛,沒有人看,說,不要在做成為家的白日夢了,趕緊找個正經的活干。 他寫的很多片段,過于直白露骨,又過于粗暴,我怕被抓起來,作了刪除處理。還有其中一些片段,以我的寫作風格,稍作修改。 以下是正文。 不知道怎么開頭,先從熱鬧講起,我看了她寫的,,從他只有兩個人物出場的主人公里找到了我的名字:夏沛。 不是我說,這名字真難聽,比我本名難聽多了,但一對比劉文博的名字,算了,還可以吧。 世界真他么小,去青島旅個游,還能從咖啡店遇到。 我就是里的夏沛,劉文博是我多年前的伴侶,我性別男,劉文博也是,我曾經去劉文博家玩過,有一次,晚上去河邊洗澡,沒忍住和劉文博在河邊開了車,熱鬧正好提著手電筒來河邊,就這樣遇到了。 我們驚慌失措,熱鬧驚慌失措大叫,嗓門比喇叭還響。 我和劉文博低估了熱鬧的見識,年紀輕輕就看些亂七八糟的電影,好在她知道后,也沒有亂說話,之后,劉文博出門上學,一年到頭不回家,我再也沒去過劉文博的村莊,事情也就這樣。 講到劉文博,還要先從我講起。 我學習不怎么好,初中升高中時,走了美術生的路,藝術很費工夫,也有點費錢,但只要能幫著在求學的道路上墊墊腳,送我一程,錢不是事,我媽就辭了職,帶著我去青島學藝術。 中考順利了,我高考照樣考不上,還得拿錢墊腳,又投了很多錢去學習。錢不是關鍵,關鍵是,我在外學習的那兩年,接觸了國外很多畫作,我現在已經叫不上名字了,那些身體線條流暢,很有力量的男子裸體,著實吸引我。 有些東西在我身體里慢慢發芽,我那時還不知道是什么,就是覺得別扭。我當時一十幾歲的小屁孩,能想明白什么。 按理說,我的課程里,只有對裸體畫作的賞析,沒有臨摹這一項,我給自己加了這一課。 家里人都知道我在學西方畫,看著我屋里子的裸體畫冊,也從不說,一切都是藝術嘛。藝術是高尚的。我媽還好奇又不好意思的問我,你們從教室里是看著畫描啊,還是對著真人畫啊。 她這一句啟發了我,我不再對著平板里僵硬的身體畫畫,我找到了我最好的朋友,我那時總是不自覺的靠近他,我說,這是我的作業,關于我的前途。 于是,我最好的朋友被我忽悠,給我當了模特,他赤身裸體站我面前,我清楚的感受到,我有了反應,他很害羞,一個勁的問我什么時候好,我也很害怕,夾緊雙腿,告訴自己集中精力畫畫。 如今,他知道了我的身份,再也沒和我聯系過,過年時在路上遇到了,他直接從我身邊走過,對他而言,我早已一個陌生人。 我拿自己最好的朋友,換來了一幅裸畫,想想也不虧。反正日后他知道我身份,也會絕交的。 我遇到劉文博,是在足球賽上,美院PK工院,我被觀眾去加油。去廁所的時候,劉文博正在廁所換衣服,我不自主的看著他的上身,健碩的身體曲線被一層汗膜包裹著,閃閃發光,我沒忍住,多看了兩眼。 空間的表白墻上有人對七號球衣表白,底下的好事者瘋狂的艾特七號球衣的主人,我好奇的點進去,是他。 我是個好奇的人,忍不住往下瀏覽關于他的說說,第六感告訴我,我一定會有所發現。 其中有一長照片,我在水印上發現了他的貼吧號,順著貼吧找到了他本人,又神奇的找到了他的人人,天涯號碼。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忍不住的瀏覽他的消息,我的鼻子比獵犬還要靈,我找到了他的貼吧小號,果然,他關注了和我一樣的話題,我找到了他的帖子,再一次驗證了我的判斷,他在柜子里。 其實,我當時也就是好奇而已,美院里有很多男生都私底下公開過自己的性取向,還有相關的群,我隨時可以找到一個上床的人,但我不想撩sao。 我和他聊起來,在我言語的進攻下,我們見面了。 一般男女朋友的見面,是喝奶茶,吃飯,看電影,壓馬路,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坐在酒店喝酒,上床。 記憶對每件事的第一次都銘記于心,我也忘不了那個手忙腳亂,懵懂無知的夜晚。 之后幾次,還是喝酒,打游戲,上床。 在之后,爬過幾次山,照樣是喝酒,打游戲,上床,還有看片。 那時才二十歲啊,打開了一片新世界,那個世界太快樂,令人沉醉不歸。 我漸漸了解了他,他和我一個城市,我家在市里,他家在周邊的縣城。 他看起來很老實,其實就是很老實,老老實實上學,認認真真工作的那種。 像我們學院,缺錢時,絕大部分人想到的途徑是去酒吧夜店兼職,而劉文博的學院,想掙錢是認真備好課,去給小孩做家教。劉文博也去家教。 劉文博很帥,尤其在不會穿衣打扮的工院,他的帥足夠吸引一群姑娘,我有時很羨慕。我沒有劉文博帥,但我的衣品都很潮,七分穿搭,漲了我幾分帥氣。 我對他的一切,都是事后知道的,他家有兩個jiejie,他是天南海北逃過計劃生育生下來的,上戶口罰了八千,所以他小名就叫八千。 我們平時不聊天,也沒什么好聊的,見面時,我在QQ上發個問號,他回一個OK或者有事,就是這樣,有事的日子,我心照不宣的以為他在和別的玩伴一起。 我和他聊天的QQ號是專門申請的小號,只有他一個人。院里有學長找過我,學長的眼睛毒辣,一眼就看出我不對勁,上課時對我使眼色,我不喜歡被人倒追的感覺,那樣沒有征服的感覺,一直對學長裝傻充楞。 有一年元旦,我給他發了個問號,他回了個有事。我有點生氣,問了一句什么事。那是我們除了標點符號外,為數不多的幾次聊天。 有學妹向他告白,他要請學妹吃飯,把話講清楚。 他實在是老實的過頭了。 我說,你不需要為此感到抱歉,直接說不喜歡就行,請她吃飯反而會讓她多想。 他坐在賓館里,給師妹打電話,說有喜歡的人了。我跪在他面前,問是我嗎,他點點頭,我是開心的,作為成年人的禮尚往來,我覺得我也要喜歡他一點了。 我喜歡看書,書單從從豆瓣上抄下來的,被推薦的書我都看過,哪怕沒有,也看過相關書評。但我很少記住相關內容,有時看完一本書也記不住主人公的姓名。我很敏感,但沒有人能看出來,外人對我的評價是:陽光開朗,活潑逗比。我也不想在外人面前展現我變態的一面。 我特別愛幻想,從小就愛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在外人看來,我是靜靜的坐著看書或者小憩,其實,我的思緒早就飛出來天,神游天外,就連高考那么緊張的時刻,我坐在考場上,還在胡思亂想,腦子里放著歡快的歌曲,怎么拽都拽不回來。 我第一次見劉文博時,劉文博手指的倒刺旁有很多血口子,口子很小,壓根不會被人發現,我也是在握住他手指用力時,聞到了血腥味,看到我手掌上的點點血跡,才發現劉文博的傷口。 劉文博是個比我還變態的人,我只是喜歡看相關的電影書籍,無聊時遐想一番,但劉文博,是真槍實干。 劉文博踢足球,腿上都是傷疤,他時常摁著自己淤青的小腿,使勁發力,使勁往里摁著鉆,我看著都疼。有時破了皮,他也不去醫務室,自己買瓶酒精,對著傷口猛噴,我閉著眼不敢看。 劉文博喜歡扣掉自己的傷疤,靜靜的看著鮮紅的血液,慢慢的,一滴一滴的從傷口滲透出來,每當血液被血小板凝固后,劉文博就開始用力擠身邊的血,把它們擠到一堆,再慢慢的滴出來。 李文博的傷口總是很久才會愈合,如果沒有新的傷口出現,舊的傷口就會來來回回的被摳開,摳的鮮血淋漓,瘆的我頭皮發麻。 劉文博說,只有自己痛的時候,才會感到真正的快樂,才能發覺自己是活著的。 我總覺得劉文博心里有疾病,勸他去看醫生,他遲疑的看著我,充滿恐懼,說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去看心理醫生的。 我總是隨身攜帶者創可貼和冰貼,有時候看到他手上的掙開的倒刺,悄悄的遞給他。 他唯一一次覺得疼痛,是牙疼,疼的在賓館里爬滾,躺在我懷里呻吟,我捂著他的臉問,這么疼,會不會覺得很爽,他搖搖頭,快哭了。 我輕輕的拍著他的肩,拿著熱乎的鹽包幫他按摩。 我了解了他為什么這么喜歡流血,他說,高中上課時總是愛盯著老師的襠部看,體育老師是剛參加工作的年輕小伙,當他摸著劉文博的胳膊指導劉文博打球時,劉文博不停后退。 漸漸地,他試圖轉移視線,開始沉迷游戲,他本來不那么熱愛游戲,只是想借機放松一下,劉文博的父母不相信他,沖突一而再再而三的爆發,劉文博被送到臨沂醫用網絡戒治中心。 我聽過那個醫院,我們上學時,說同學有精神病,就說他是巖坡出來的,看到誰上網被家長抓了,就說該送到臨沂網絡戒治中心了。后來,那個戒治中心后來很有名,有名到提起它,我們都覺得羞恥。 幾個月后,他被治療好了,變得更加安靜,安靜的只會傷害自己。 我很心疼,他好像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那么,對不起,我找不出一個字來形容這這種差別,就像一個表面光滑,里面卻滿是蜂窩狀的蛋糕。 我抱著他,他好奇的搜索拔牙的視頻,視頻里血漬呼啦,我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他拿下我的手,忽閃著眼睛看著我,我心里感受到了些什么,說不出來,卻把他抱得更緊了。 美院是個很神奇的地方,好學生跟著老師暢游在知識的海洋,畫技突飛猛進,表現不那么好的學生開始混社會。我跟在老師屁股后面學畫,拍馬屁,又和那群酒吧的學生處哥們,兩邊沒拉下,兩邊都粘,兩邊都不精通。 我永遠都在裝瘋賣傻,遇到男生暗示我,我就說我有喜歡的女生,我很累,也不知道哪里累。有個師哥,同時和四個女生談戀愛,每天快樂的忙碌著,我謙卑的去請教技巧,聽完后又不屑一顧。 劉文博也只有我這一個伴侶,我以為他很忙,是還有別的人,時間一長,我知道了,他的忙是一頭扎進了圖書館里,他是年紀前幾,大家都還拿班級獎學金時,他就發過論文拿國家獎學金了,他的獎學金全部用在我們租房的費用上了。 我知道,他在背著我學習,剛開始和他聊天時,我們能聊的話題少之又少,聊學習,太枯燥,聊生活,我們確實沒什么經驗,聊人生,也聊不出個所以然。 但時間一長,我覺得我和劉文博的話越來越多,我聊的電影,他好像一夜之間都看過了,我看過的書,他好像也看過,他好像竊取了我的書單,我們聊著生命,宗教,哲學,心理,歷史,散文,周六周日,我們躺在彼此的懷里,能聊一下午。 我享受不到那種在學識和閱歷上碾壓他人的快感,開始講話題引向藝術,關于藝術,我雖不精通,但好歹受過系統的訓練,我講的話,都是車轱轆話,每一本課本上都有的話。 但劉文博不一樣,他總是有自己的見解,那種受過理性訓練,異于常人的見解,那是我永遠想不到的角度,只能閉上嘴巴傾聽,羨慕,佩服,以至于仰慕。 我第一次見劉文博時,覺得這是個老實巴交的人,應該能為我所控,本來,我以為會像院里的同學那樣,可以經常換人,享受不一樣的刺激,不一樣的快感。 我第一步就錯了,我選錯了人,和他第一次后,按照貼吧前輩的經驗貼,我們本不應該在聯系。 但我又聯系他了,一次,兩次,三次,好多次,直到黏糊在一起。 放暑假時,劉文博家里沒網,我們很少聯系,我想念的不得了,花十一塊錢買了張票,借著農村寫生的理由,去他們家找他。 他的mama很熱情,一個勁的娃娃的喊我,給我說農村哪里的風景最漂亮,然后讓劉文博帶我去參觀。 山后面的景太美了,十幾天,我統共就畫了一幅畫,剩下的時間,我們就天天不要臉的游蕩在朝霞和落日中,日子一天天就這樣過去了。 草地,桃林,夕陽,藍天,河流,嬉戲。 我畫了一張在夕陽下奔跑,一個追風少年的背影,那時的畫技并不是很高超,但畫中有種別樣的味道,老師也夸好?,F在在學院的官網上還能能查到。 學校的日子,太過象牙塔,每件事都很美好,扯不出很多。 之后,我們就畢業了,以合租省錢的理由住在了一起。 他愛我,我愛他。 那些日子也很美好,美好到我們住在一起七年,七年啊,彈指一揮間,就過去了,快樂走了,悲傷也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