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一個
說是在床上等,結果解白洗完手,卻不見厲鋒的身影。 浴室的門關著,隔著一面墻,隱約能聽到水聲。于是解白就知道,這是厲鋒在給自己做準備。 他在性事方面直白,有些時候講究卻也多。比如清洗之類的過程,半點也不愿意讓解白插手,因為覺得不好看,怕臟了姑娘的眼睛。 又過了十來分鐘,男人拉開浴室門,毛巾遮擋在腿間。他上半身赤裸著,淺色的rutou挺立。轉頭把毛巾掛起來,就能看到剛射過一次的yinjing,又半硬地豎著。 他欲望起得快,也不知道是因為剛吻過,還是在清洗時自己弄了后xue。解白紅著臉,被他拉過去,揉進充滿肥皂氣息的懷抱里。 男人啞著嗓子問:“上回潤滑學會了嗎?” “學會了?!?/br> “書也看完了?” “嗯?!?/br> 她聲音細細的。厲鋒喉結微動,在床邊坐下,分開雙腿,把yinjing撥到一邊:“過來,幫老子弄?!?/br> 解白從抽屜里翻出潤滑劑,擠在掌心上。她用指尖沾了一點,輕輕抹上去。厲鋒喘了一口氣,xue口收縮著夾住解白的手指。 姑娘羞紅了臉,小心翼翼地望著他的表情。她說:“厲鋒,我要進去啦?!?/br> 厲鋒被她的有禮貌氣笑了:“解白,別磨蹭了。老子他媽癢得不行?!?/br> 一句話剛說完,解白就戳了進去。甬道一開始是澀的,有些疼。解白仔細地把潤滑抹上去,手指轉了一圈。然后又回憶著課本上的描述,在兩個指節深的地方,找到栗子大小的器官。 厲鋒悶哼了一聲,皺起眉。像前幾次那樣,他被揉到這兒,腰就開始發顫。 他摟著解白的腰,眼睛半閉著,吻她的鼻尖和唇角。解白慢慢地順時針畫起圈,是男人喜歡的溫柔力度。 “這就是你的前列腺嗎?”她小聲問。 怎么不是?被按兩下,jiba就要爽得流水。厲鋒呼吸急促,語調卻懶洋洋的:“你愛管它叫sao點也行?!?/br> “厲鋒!” 姑娘不好意思極了,濕漉漉的眼睛瞪他。厲鋒輕笑了一聲,吻她桃花色的眼角。他微喘著說:“你怎么這么怕羞,不逗你了。解白,你多喊幾聲老子的名字?!?/br> 解白嗯了一聲,軟軟地喊他:“厲鋒?!?/br> 他最吃這一套,解白的聲音清甜又柔和。聽著就覺得鼠蹊要燒起來,后面也爽得不行。 但是一聲之后,解白又不喊了。她曲起手指,用指關節碾磨著,同時問:“那里真的會癢嗎?” 語調認真極了,仿佛在進行什么學術研究似的。厲鋒罵了句粗話,腰側肌rou繃緊,張口咬住解白的耳垂。 他的反應嚇了解白一跳,頓時不敢動了。男人呼吸急促,嗓子喑?。骸袄^續,別停。你一停老子就開始癢?!?/br> 于是解白接著揉弄。厲鋒呼出一口濁氣,緩緩地擺起腰。 他腰腹間肌rou形狀漂亮,線條流暢而充滿爆發力,像一只野生動物。被cao爽了的時候,皮膚充血發紅,汗隨著動作的節律往身下流。 yinjing也挺翹,明明沒得到撫慰,卻硬得不行。解白每次揉到點的時候,那根東西都微微一顫,頂端小孔張開,溢出清亮的液體。 他的放蕩也是男性化的。明明厲鋒才是被進入被cao的那一方,解白卻覺得自己仿佛一只獵物,被他所俘虜。厲鋒撫著她的后頸,高潮來臨前,又兇狠地把人揉在懷里親。 吻上兩三秒,又放開解白粗重地喘息。緩過勁之后,繼續咬著解白的唇吮吻。 “再用力點,”他悶聲說,“cao狠一點,老子快射了?!?/br> 他強迫解白再多伸一根手指進去,三根并攏在一起,像交媾一樣進進出出地捅自己。因為一開始潤滑劑抹得太多,她甚至弄出了咕啾咕啾的水聲,簡直色情得不行。 解白心跳快起來,在被索吻的間隙又喊他:“厲鋒?!?/br> 男人低低哼了一聲,掠奪一般吻著解白,肛口緊緊嗦住她的手指。他顫栗得格外厲害,腰間幾乎是在痙攣,潮紅從腿根蔓延到胸膛上。這陣巔峰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解白唇角的小傷口都被吮得發疼了,厲鋒才慢慢地松開桎梏。 解白被吻出一層薄薄的淚,趴在厲鋒胸膛上喘息。他揉了揉姑娘的發心,說:“行了,手出來吧?!?/br> 結果抽出來的時候,指尖蹭著高潮后的內壁,這男人又喘息起來,被壓在身體間的性器流出最后一小股水。 等呼吸逐漸放緩之后,厲鋒帶著倦意說:“現在太爽了,有點動不了。等老子先緩緩,再幫你舔?!?/br> 解白撐起身體,男人從下方凝望著她。他眉眼向來凌厲,只有在饜足時才有這樣平和的目光。解白啊了一聲,又被厲鋒按了回去。 他捏著解白的下巴,繼續輾轉親她。厲鋒終于無師自通地學會那種溫和、克制的吻法,舌頭輕蹭自己之前在解白唇上咬出來的傷口。 姑娘這么甜,他親了一會兒,又忽然有了力氣。吻從唇上落到手指上,厲鋒舔干凈解白指尖的潤滑劑。又摟著她的腰坐起來,從胸口到腹部,一點一點地把自己射出來的jingye吃回去。 解白臉頰簡直是在燒,手臂擋在白嫩柔軟的胸前。厲鋒強硬地把她胳膊帶到身后握住,用鼻尖和舌尖蹭她的rufang。解白快被欺負得不行了,求他:“下次好不好,厲鋒?” 厲鋒嗯了一聲,放開解白胳膊,粗糙的指間擠進解白腿間,沾了一點蜜水。他垂眸舔了一下,解白羞惱地想,這個男人怎么什么都要嘗嘗味道。 誰的都不放過,全要吃進肚子里。 想到一半,就覺得身體翻轉了一下,被厲鋒按到在床上。男人強迫她曲起腿,接著低下頭,像接吻似的含住陰蒂。 他的口活簡直能讓人上癮。解白很快就沉浸其中,啜泣著夾住厲鋒的腦袋,達到高潮。 在余韻里,她感覺厲鋒在身邊躺下,然后用力地摟住自己的背。男人嗓音壓抑焦躁:“解白,剛剛是你先親老子的?!?/br> 解白沒力氣地動了動腦袋,說不清是搖頭還是點頭。 “老子以前還沒被誰親過,你是第一個?!?/br> 解白軟軟地應了一聲:“嗯?!?/br> 她以前也沒親過別的誰呀。 解白想了想,覺得這個反應可能會顯得敷衍。她挪過去,趴在厲鋒胸膛上,又吻了一下他的喉結。 厲鋒呼吸一滯,喉結提起來。要捏著解白后頸的手也僵了,停在半空。 但解白累得睡了過去,淺慢的呼吸打在耳邊。半晌,他自嘲地笑了一聲,慢慢地把掌心放在解白的背上。 …… 那時是夏天的尾巴,半夜冷空氣來襲,溫度驟降。 解白沒好好蓋被子,挨著厲鋒睡了一晚,起來覺得腦袋昏沉。拿體溫計一量,果然感冒發燒了。 厲鋒沉著臉,二話不說,立刻打電話讓醫生上門看病。解白端著熱水,還沒喝,一直病懨懨地用手機敲字。 接觸到厲鋒的眼神,她乖乖把手機交出去,解釋道:“我只是讓同學幫忙請假和記筆記?!?/br> 她沒說謊。屏幕上,賀安安剛回復一個OK的表情包。 厲鋒表情稍霽,把手機還給解白,說:“行,我今天不去上班?!?/br> 但是他也沒什么照顧人的經驗——這些年來獨居慣了,而且身體又健康得跟鐵打似的,偶爾不舒服,隨便睡一個晚上就能完全恢復。 在醫生來之前,這男人就只會把杯子端到解白面前,一個勁地逼迫她多喝熱水。 解白:“……” 她喉嚨疼不想說話,臉頰眼角也燒得緋紅,裹著被子縮在床上,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厲鋒皺著眉,把筆記本電腦搬到臥室,一邊辦公,一邊盯著她喝水。解白抿了一口,實在坐不住了,暈乎乎地窩在厲鋒身邊。 “我想睡一覺?!彼÷曊f。 厲鋒說:“那你睡吧?!?/br> 剛迷糊了一會兒,醫生就到了。厲鋒又把她折騰起來,裹著被子,做好看病的準備。 解白被擺弄了好一會兒,又是張嘴看喉嚨,又是聽呼吸音,最后診斷結果是流感。醫生開完藥,說休息幾天就好。 她就著床邊的溫水,咽下退燒藥和抗病毒藥。厲鋒去門口送人,沒多久就回來了。他表情不善,伸手摸摸解白額頭的溫度。 解白避了一下,說:“不能傳染給你?!?/br> 厲鋒嗤了一聲,按著解白,干脆把自己額頭也貼上去。姑娘眼睫毛顫了一下,像小扇子一樣,刷在他心尖上。 “老子抵抗力比你強?!?/br> 這語氣,仿佛有多值得驕傲似的。 解白沒什么力氣笑,彎了彎眼睛,軟綿綿地說:“我還是好困?!?/br> “行?!眳栦h說。 他拉上窗簾,關好門。又把電腦搬出去,免得屏幕上的光影響解白入睡。 解白蓋好被子,閉上眼睛。在藥效的作用下,這一覺睡了很久。 在半夢半醒之間,隱約聽到有腳步聲,也許是厲鋒回來拿東西。解白手指動了一下,怎么也睜不開眼睛。男人低聲說:“沒事,你睡?!?/br> 然后guntang的額頭上,忽然有了點涼意。解白舒服起來,又昏昏沉沉地陷入夢鄉。 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傍晚。她額頭上敷著一條濕毛巾。解白還沒睡醒,腦子轉得慢,想了一會兒,才想到應該是厲鋒做的。 但是已經舒服了很多,她慢慢地下床,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汗,順便換了身衣服。 厲鋒在書房里工作,電腦屏幕的光瑩瑩地亮著。解白走過去,還沒開口。男人轉過頭問:“醒了?” 她嗯了一聲,窩在旁邊的沙發上。想看看課本,又讀不進去,字太小了,費神。而手機一直忘了充電,現在還處于關機狀態。 厲鋒退開電腦,站起來。他要去幫解白拿體溫計,順便再來杯熱水。路過小沙發的時候,解白拉住他。 “我的手機沒電了?!?/br> 厲鋒隨手把自己的遞給她。解白知道密碼,解鎖屏幕。男人剛剛打開的網頁還沒來得及關,解白一眼掃過去,就看到好多條搜索結果—— 厲鋒從門口折回來,解白嚇了一跳,連忙按下關機鍵,裝作自己還沒來得及用。 男人從她手中把手機抽走,兇巴巴說:“有些你不該看的東西?!?/br> 說著就飛快地cao作了一番,完了之后,才把手機給解白。 解白再解鎖屏幕時,網頁已經全關掉了,歷史記錄里也一片空白。她怔了了好一會兒,忽然意識到,今天自從起床之后,一直試圖照顧自己的厲鋒有多笨拙。 原來都是現學的呀。 等男人回來之后,她糯糯地道了聲謝,小口小口地抿著熱水。 厲鋒擰著眉心:“你怎么生病了還很開心似的?!?/br> 他怕解白無聊,甚至把咩咩也拎了過來。小白貓慫,夾著尾巴,有幾分怕他的樣子。 解白喝完水,讓厲鋒把咩咩放到自己懷里。她摟著貓,眼睛彎彎地笑起來:“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