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少爺壓在教室墻壁上親到窒息,晾著梆硬
沈晨對待女人的好歹還有點紳士風度,對待男人可不見得能手下留情,不過男人的承受能力的確要比女性強很多,他看著祁曜的皺起來的眉頭想著,也就是說他能變本加厲的欺負人了。 “我在檢驗……你是不是個‘男人’啊?!鄙虺空f完提了提膝蓋。 祁曜被頂得踮起了腳,因為沈晨過于突然的舉動,他來不及抑制自己的聲音,“??!嗯……”他咬著嘴唇勉強地說道,“喂!這、這算是什么檢驗??!” 沈晨挑了挑眉,松開鉗制住他下巴的手,祁曜這才得以喘息,他以為沈晨準備放開他了,于是放松了身體, 沒想到沈晨松開的手摸到了他的小腹部,除了跟人打架時會被人揍的地方,還從來沒有被人用這樣溫柔的力度撫摸,因此異常敏感,他忍不住縮了一下,身體重新緊繃起來。 沈晨沿著襯衫外輪廓摸夠了緊實的腹部之后,把他的襯衫下擺從褲子里抽出來,系著皮帶的褲子松了一圈,就算把皮帶扣到最后一格對祁曜來說都略顯大了一些。果然還是少年啊,沈晨感嘆道。 涼涼的空氣接觸到皮膚,起了一身疙瘩,祁曜不自然地問道,“掀我衣服干什么?” “總要看看你身體長得怎么樣吧?!鄙虺恳粋€個解開他的襯衫扣子,“瘦的一包骨頭可不算是個真正的男人?!?/br> 祁曜不屑的哼出聲,“那你可就想多了,跟你的白斬雞身材相比,我可要雄偉多了?!?/br> 沈晨雖然跟祁曜差不多高,但身形看上去卻要比他削瘦,所以他理所當然地認為沈晨不怎么鍛煉,身上肯定都是軟趴趴的rou。那么實際上呢?沈晨從小就開始做體力活,又怎么可能如他所想的那般。 如果有人一樣把沈晨的衣服掀開,一定會驚訝的發現他就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顯rou”的人,不過現在沈晨卻只對祁曜笑笑,并不在意他話中對自己的鄙視。長大后被輕視慣了,早就從一開始的氣憤轉變成平淡,他學到了一個道理,在沒有完全展現出自己的實力之前,再怎么口頭證明自己都是無用功。 沈晨的人生除了未成年前的那段時期外,可以說是一帆風順,考入重點高中,進入重點大學,熱門專業畢業高材生,一邊實習一邊尋找工作,最后在世界著名的企業中任職,幾乎是所有人口中的“走向人生巔峰”。 轉折點出現在他與伊曼柔結婚之后,被無緣無故地從原本的高管位置貶職到普通職員,公司內總是做最繁雜的事務,外出應酬時也被上司為難,就算被不公平地對待,他都認了,只要工資夠他養活一家人就行,他也是從小苦過來的,還有什么會比自己小時候更艱難呢? 沒想到還真的有。 沈晨死的時候才將這些聯系起來,他所在那家公司的總裁不就是伊曼柔的愛人之一嗎。也怪不得自己被排擠,誰能忍受自己女人名義上的老公天天在眼前晃來晃去,該說不被開除已經是萬幸的嗎。 在這種環境下,沈晨被迫學會了很多,否則不是被氣死就是被打死,現在看看他倒是還挺感謝這群人的,磨練了自己的意志、提高了他的抗壓能力。 沈晨嘆了一口氣,祁曜的語氣過于熟悉,與今后每日抓住時機就羞辱自己的那群人絲毫沒有差別,只不過少了些尖銳的惡意罷了,這讓他回憶起很多東西。他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思維重新回來,不再思考讓自己膈應的事情。 “以后有機會的話,會讓你見識一下的,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白斬雞’?!鄙虺抗戳斯醋旖?,興致并不高地說道。 “哦,也就是說你現在不敢咯?”祁曜抓住重點,挑釁的樣子昂起頭。 “……”沈晨無奈地搖搖頭,他反問了一句,“現在還沒到時候……啊,難道說你覺得我們已經是可以互相赤裸相對的關系了嗎?” “赤、赤裸……你說什么???!”祁曜嫌惡地說道,“兩個男人之間說這種話,想想就受不了!” 沈晨察覺到祁曜對同性戀的討厭程度有些過頭,而就他所了解到的,某些深柜的典型表現就是對他人提及的同性話題露出超人的厭惡,潛意識地將自己與其撇開關系。他們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真正性取向,等到結婚后或許會有人醒悟過來,但這個時候一切都晚了,可以說許多同妻的慘案就是由他們造成的。 祁曜是同性戀?不可能。沈晨第一時間否定了這個猜想,他出生上流社會,什么玩法沒見過,區區跟男人zuoai根本不算什么。況且他上輩子也沒聽說過什么祁家小公子玩男人的消息,恐怕一顆心都吊在伊曼柔身上。 是他以前真的沒有注意到嗎,還是說……這一世開始不一樣了…… 沈晨好笑地搖搖頭,只覺得自己是想太多了,祁曜不過只是說了一句真心話而已,他何必腦補這么多沒有事實根據的猜想。 “受不了?為什么?”沈晨問道,手悄悄滑到皮帶處。 祁曜的注意力被他的提問吸引走了,因此沒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都是男人,難道不是很怪嗎?”隨后,他狐疑地看向沈晨,“你這么關心這種問題,不會是個……基佬吧?!” 他那種顯露于外的抵觸倒是讓沈晨生出一種想要欺負他的欲望,手放在皮帶扣上動了幾下,金屬碰撞后發出的聲音是無法掩蓋住的,不過等到祁曜聽到的時候,沈晨早就解開來了,然后扯住皮帶的一頭用力往外一拉,尾端繞過他精瘦的腰離開褲子,被沈晨毫不留情地扔到地上,砸出清脆的響聲。 相比他真正的腰圍來說過于寬大的褲子一下子落到胯部,遮擋的位置過于低了,沈晨都能在陰影中看到若影若現的黑色叢林。 任誰被突然扯掉皮帶后都不會淡定吧,祁曜更是如此,如果不是沈晨早就事先壓制住他的雙腿,把他的雙手按在墻上,恐怕這個時候他真的會掙脫開,一旦他成功掙脫,沈晨想,他可能就沒機會從這個教室出去了。 “我cao,你他媽干什么!”祁曜在沈晨的身下,不斷掙扎,但在手腳都被控制住之后,他的掙扎更像是扭動著身體,讓自己往沈晨的方向靠。 氣憤讓他的臉漲得通紅,蔓延到脖子下方,沒入襯衫的領口處。明明是生氣到臉紅,但在沈晨的眼中,這兩抹紅色簡直就像是……在害羞一樣。 并不是他在天馬行空,祁曜的皮膚本來就白,加上正青春年少,臉頰兩側還殘留了一些嬰兒肥,哪怕是再猙獰兇惡的表情,除了能夠震懾住一群涉世未深的初中生外,對他根本沒有威脅,因此他反而能從另一個角度觀察他。 露骨的眼神讓祁曜本能地產生了警戒心,他無法做出反抗的動作,只好用眼神將沈晨剝皮剔骨、碎尸萬段,“我草你媽,快把老子放開!” 看似態度強硬,但沈晨能從他顫抖的聲線推斷出來,其實這個嘴硬的小子早就慌了。人的心理防線一旦出現缺口,那么擊敗他就只是時間問題了。 現在的祁曜還遠不如以后那樣強大,浸yin商場多年的經驗告訴他,一個心理防御脆弱的人,很容易把對自我的主宰權交給了那些可以控制他心理的人,交到那些因為利益和心理癖好,而希望能夠控制他的人手里。 在這里,特指的是沈晨。 “草我媽?”沈晨往前一撞把沈晨撞到墻壁上,他吃痛的“嘶”了一聲之后,兩人胸膛到下體部分都緊貼在了一起,他平靜的語氣中有壓抑著的戾氣,“我媽早就死了,你要去陪她?” “我陪你媽陪!”祁曜這下是真的慌了,開始破口大罵,一點公子哥的形象都沒有。沈晨的手已經解開了褲子拉鏈,摩挲著內褲的邊緣卻似乎在等待著什么時機沒有進去。他那根roubang早就硬的有些發痛,自己又沒辦法紓解,沈晨既沒有痛快地給他一下,也沒有放開他,憋得實在是讓人難受。 罵完之后祁曜馬上覺得自己這樣太蠢,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一下,深呼吸了兩口,腦子一轉,提出一個交換條件,他盡量讓自己穩定下來,“如果你現在放開我,我就當做這事沒發生過,怎么樣?” 沈晨點點頭,“不錯的條件?!逼铌茁牭胶笏闪艘豢跉?,“但是對我來說可不怎么管用?!?/br> 祁曜一口氣沒提上來,他快被沈晨大喘氣的話氣死了,“那你還要怎么樣!” “比如說……”沈晨拉長了調子,“求我幫你擼出來……怎么樣?” 他的手帶著暗示意味在大腿根部大圈圈,不輕不重的力度營造出瘙癢的感覺,讓祁曜不自覺顫抖起來,像是抗拒又像是因沒有碰到關鍵地方而難耐。 “你他媽……”祁曜低聲喘息,“唔!……就做夢吧!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