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拋下darling,我在森林野戰玩一龍二鳳
我哪有什么故事,我只有秘密,無盡的秘密。 我默不作語,學著陳甜那樣,端著茶盞,一口又一口把茶水喝下去了。 陳甜沒有勉強我,非要我一定說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我倆把那壺花茶分喝完,時間也差不多了,走出辦公室時,我故意發出響動,還和陳甜打起了招呼:“陳老師,拜拜,下次見?!?/br> 陳甜就如她名字一樣,笑容就像黏牙的棉花糖。 她做出再見的手勢:“下次見?!?/br> 我從樓梯走下沒幾步,就看見了darling向上探的腦袋。 darling和假小子護士阿臨看起來結束了,兩人連站都沒站在一起,darling站在樓梯口,伸手接我下樓。 護士阿臨拿著個藍色水壺在澆窗邊的盆栽,聽見我下來的動靜,轉身面向了我:“感覺怎么樣?” “陳老師……很好?!蔽铱粗⑴R,她第一眼看上去確實像個清秀的男生,面龐也很男相,但仔細多看幾眼,就會發現她男的沒那么具體。 男性看女性和女性看女性的眼神不一樣。 她看我的眼神沒有那種‘審視’異性的目光。 她看我,就是看同性。 回程的路上,darling問我是不是不后悔來這一趟,問我有沒有感覺心理好些了。 我說后悔倒提不上,心理也沒什么變化。 darling告訴我,現在是治療初期,以后會好的。 我問道:“那以后每次我來治療,你都能陪我來嗎?” 我的目的就是想讓他與阿臨多見幾次面,日久生情,另擇新歡早點離開我,這樣,我的心理就減輕負擔了。 darling誤會我主動提出讓他作陪是我依賴他的表現,他高興到一口應下來:“好啊好啊,我陪你,你能主動要求去看心理醫生,這是非常大的進步?!?/br> 時間一晃而過。 黃經理給我買的那套房子,基本裝修完畢了,就等買家具家電放進去通風吹個半年以上,就能搬進去住了。 Darling和他老婆離婚是凈身出戶,錢一分都沒要,每個月還要付給他女兒一筆撫養費。 他沒離婚時,我都沒從他身上撈到大錢,他這離婚后,窮得叮當響,新房的裝修款全是我一人承擔,去陳甜那里一次就花去近千的咨詢費,也是我出的。 一想到darling要跟著我去新家住,還拍胸脯保證說要和我結婚,我就焦慮煩惱。 去了陳甜那里幾次后,我和她熟絡了,我向她說出這個煩惱,說道:“darling怎么還沒和阿臨好上,一腳蹬開我?” “你太天真了?!标愄鹩寐犜\器聽著我的心臟。 聽診器一端的扁頭移動在我揭開胸罩的rufang上,那器械冰冷,好在陳甜的手是溫暖的。 “是個男人都會選你,而不會選阿臨,他就是和阿臨玩玩?!?/br> 陳甜對我的一些情況都了解,她說道:“阿臨心是男的,身體是女的,你是身體和心都是女的,阿臨沒有固定住所,有時租住在城北,有時租住在城南,你不一樣,你有不動產,有存款,不出于真愛的考慮下,男人們都是擇優而食?!?/br> 她這一說,我懂了。 就是阿臨的個人條件比我差,像darling那種虛偽的男人,哪怕阿臨是他真愛,他都不會為了她而拋棄我。 換種說法,他如果不是被離婚了,他還是會和他老婆在一起,依靠他有錢的老婆和有錢的老丈人。 現在他離婚了,我就成他的不二之選了。 我皺上眉頭,這樣淺顯的道理,我是早該知道的。 陳甜收好聽診器,卷起來放置在盒子里,問道:“你不想和他繼續了,為什么不和他分手?” “分不掉,他賴上我了,我不敢報警,不敢找別的男人,一找別的男人,他就造謠說我有性病,會傳染人……” “等等?!标愄鸫驍嗔宋业脑?,“你為什么不敢報警?” 這話說起來就長了,這要從大鼻子警察說起,我現在對警察是能躲則躲,不主動送上門,這肯定不會持續一輩子,但這陣子是這樣的。 我不想說原因,喝起了陳甜給我泡的花茶。 見我不說,陳甜沒有逼我說,我在她這里花錢治療,沒必要把所有的隱私都告知她。 說是治療,其實就是花錢和她聊天。 陳甜坐在我面前,把我掀開沒有拉下的毛衣拉了下來,盯著我的胸說道:“你胸型有些下垂了?!?/br> 我的手穿過背,扣著后排內衣。 “能不下垂嗎,darling就像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被他那張嘴一含上,我這胸可不就遭殃了?!?/br> 陳甜笑了笑。 這也是我愿意花錢來陳甜這里聊天的主要原因,在她面前,我什么都可以說。 她知道我混亂的男女關系,也不阻止批評我,不分對錯,永遠站在我這邊。 “我的胸也有點下垂了?!彼崎_了穿在她白大褂里面的毛衣,連著內衣,一塊掀起了。 我細看,確實是有點。 “你也被男人叼成那樣的嗎?” 陳甜放下毛衣,整理道:“我這是年齡到了,我這都多少歲了啊,胸下垂是自然的?!?/br> “多少歲?你看上去最多就四十多歲?!?/br> “我六十了?!?/br> 我驚訝:“真的假的?” “騙你干嘛,我真的六十了?!标愄鹫f道,“我退休后自己出來開了這家私人診所,不然退休生活太無聊了?!?/br> 雖然我知道我這樣問不太禮貌,但我還是問了。 “那你六十歲了,還有性生活嗎?” “當然有了,我又不是廟里的尼姑?!?/br> 說完,她就哈哈笑成一團。 我進一步打聽她是從哪兒認識的男人,質量如何,她問道:“怎么,你饞了?” 我能不饞嗎?新鮮男人多好,換著花樣來,哪像darling,我膩死他了。 陳甜說她最近認識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兒,準備周末去森林野營過夜,問我愿不愿意加入他們。 我一百個愿意,就是擔心那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兒,經不住我們兩個女人榨。 事實上,是我多慮了。 陳甜以帶我周末去戶外陽光治療法的理由,把我從darling的看管中解救出來。 驅車行駛近三個小時,我們到達專門野營的森林,帳篷及炊火用具等都是那小伙兒帶。 我們到達時,帳篷已經搭好了,折疊的桌子板凳也搭好了,火也升起來了。 火上面架著一個水壺,正燒著開水。 小伙兒嘴甜地叫我們jiejie,給我們送上熱茶,忙前忙后,又是切著自帶的蔬菜水果,又是為我們做煎蛋培根三明治。 我試過3p,就是兩男一女,那種女人累。 還沒有解鎖過兩女一男,想來這種是男人累,來了一發,還要接著在另一個女人身上來第二發。 小伙兒毛發旺盛,濃眉大眼,我們圍坐在篝火前,我看見他撈起袖子與褲腿后,手腳長著密密麻麻的汗毛,典型的荷爾蒙過剩。 我看著他,猜想他的性能力應該不差。 不光是看他,我還看火。 這個燃燒在森林里的篝火好漂亮,我從沒覺得火光是如此的漂亮,像是神話書中帶法力的火,形狀豐滿如女人的裸體般誘人,讓人光是盯著這團火看,就會產生無盡的想象。 我們在帳篷外聊開了,沒了尷尬才依次鉆入了帳篷。 我是浪慣了的女人,但在陳甜面前,我甘拜下風。 一進帳篷,她就抱過那小伙兒,與他親吻起來,看起來是要爭取第一發,把較強的炮火開在她的身上。 這男人是陳甜那邊的,我不好與她爭,自脫了衣服褲子,等著他們搞完就輪到我。 哪知陳甜與那小伙兒親夠了,就放開他,抱上我,抓著我的胸,親上了我。 我被嚇到了,但沒有推開她。 在那小伙兒的灼灼視線下,我反抱住陳甜,任她親吻,她也愈發大膽,手游移到我的下身,撫摸著我提前把陰毛刮得一干二凈的外陰。 她的指尖輕點,揉進了我的陰蒂,我擱在她肩膀的下巴處一抬,咬了咬牙關,輕聲道:“陳醫生……” 那溫暖的手指就隨著我喊的陳醫生,滑進了我潮濕的yindao里。 我下巴抬得更高了。 陳甜拿舌頭舔了下我的下巴,再用牙齒輕輕啃咬了下, 她特地擦上的口紅印在了我的唇上,把我本就涂了口紅的唇,印得更紅。 捏著陳甜的手臂,我的氣息快要接不上了。 她在這方面的經驗很足,兩根手指就攪得我神魂顛倒,軟弱地躺著。 在她面前,我確實是她的病患,我不敵她。 在旁的小伙兒胯下小鋼槍已經蓄勢待發,陳甜的手指撤出來后,那堅硬的roubang就刺了進來。 我爽極了。 這味藥好,男女搭配,中西合璧。 我的腿被撈起來,陰處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們的面前,小伙兒cao我的時候,陳甜趴在一旁舔著我的rutou,吻我脖子,手揉在我的陰蒂上,給我助興。 也是在這一刻,我才打從心底覺得,我來做心理咨詢,是做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