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課堂放置
11 課堂放置 所謂幸福是什么? 對認知已被扭曲的少年而言,能被主人們疼愛就是他最為幸福的事。 為此,他偶爾也得忍受一些“不幸”。 例如——即便是他,身體也有因過度被cao弄而瀕臨崩潰的時刻。 盡管主人們每天都會為他上藥,他也總是要吃一堆藥,但主人們偶爾也仍會將他放置一段時間。 對少年來說,這就是最“痛苦”的時刻,他必須忍受一陣天不被主人們cao進下身的空虛。 ——因為沒有辦法直接使用少年,所以主人們會惡意地撫摸他,用他身上沒那么經常被使用的地方自慰。 少年總是在這種時刻被玩弄得哀叫連連。 他會哭著哀求:“主人!cao奴隸吧……求主人狠狠疼愛奴隸!” 那副姿態被主人們錄下,事后又放給了少年看。 畫面上的他渾身赤裸,身上的每一處都沾滿jingye,rutou和陰蒂都因為發情而充血。 然而那些地方并沒有被蹂躪過的跡象,甚至他下身的貞cao帶都還牢牢鎖著,沒有任何人去碰觸。 少年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沒有被玩弄——作為一個奴隸、一個玩具、一個rou便器,他便不知道了自己的意義。 而今的黃雨澤全然察覺不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扭曲。 他只是被動地接受了主人們告訴他的一切,將之作為精神的基石。 于是,對他來說,最為幸福,一定就是這段不幸過后的那一天—— 在那一天,所有主人都會加倍地疼愛他。 身上身下都被填滿,jingye充斥著yindao腸道乃至食道。 他被cao得翻起了白眼,無論上課下課都處在高潮的抽搐之中。 “咕哈……咕啊……奴隸、哈啊……母狗奴隸……太幸福了、……” “說什么呢?”他胡亂的話語根本沒法讓主人們理解,“是在想吃roubang吧,嗯?” 下巴被主人用手指挑了起來,眼睛上覆蓋著一層白濁的少年恍惚地笑了。 他大張開雙腿,張大嘴伸出舌頭,等待接下來的侵犯。 “想……主人、奴隸想吃……嗯……saoxue和屁眼都想吃roubang?!?/br> 即便放置階段過去,少年也并不一定會得到他想要的。 盡管班上的老師都已有了默契,時不時也會親自上陣,但他們歸根結底還是教師。 ——如果這個綁的成績和別處比落下太多,這個班級本身也會受到懷疑。 于是,少年經常都是被簡單粗暴地插上假yinjing放置在課堂上,而玩具的遙控器自然而然掌握在成績好的學生手中。 有時侯,方才從“不幸”中脫離的少年甚至無法忍受這種程度的放置。 主人們發現他會無意識地在椅子上磨擦著自己的下體,試圖讓身體里的按摩棒插得更深。 “真是不聽話啊,小奴隸?!?/br> 少年就那樣被綁在了椅子上。 他的雙腿向兩側張開,下身的兩xue大大地暴露在外。 作為懲罰,按摩棒被取走了,但四個小夾子分別夾住了花xue和后xue的外沿,將那兩處xue口向外拉開。 內里的粘膜因而碰觸到了空氣,灼熱的媚rou因涼意而不斷收縮。 因為被侵犯了太多次,這種程度的擴張根本不會讓少年感到疼痛,反而讓他把注意力更加集中在了空虛感上。 “嗯、嗯嗯……”他無意識地發出呻吟。 聲音并不大,因為他的嘴也被口球塞上,唾液不受控制地外涌,而聲音卻與之相反。 這是為了讓少年不打擾課堂秩序而做出的安排——至少,老師是這樣說的。 但少年身上的其它“裝飾品”,卻昭示著這不過是另一種游戲而已: 他的rutou和陰蒂上都安著跳蛋,無線的小玩具并沒有發出太多聲響,但依然在規律地震動著。 rutou上的塞子好好地塞在原來的位置,但尿道按摩棒卻取了出來,轉而用一根紅繩捆住了欲望。 少年的手則被綁在身后,既無法碰觸身前的敏感點,又無法向著主人們哀求著伸出。 于是他就這樣成為了受虐的rou雕像,只能在椅子上徒勞地抽搐、下身不斷分泌出yin亂的粘液。 ——像這樣的狀態,少年自然沒法好好上課。 他原本也不算什么好學生,成績浮動也不會令人懷疑,但那也只是在一定范圍內。 所以,老師們對他也仍有一定的成績要求,只是這樣一個逆來順受的玩物在面前,大部分人都無法壓抑住施虐欲…… 少年只能自求多福。 不過眼下,他能想到的不是學業,而是rou體上的欲求不滿。 在長久的玩弄下已經變得過分敏感的內里被空氣刺激著,陣陣的麻酥感從那里傳抵脊椎。 振動著三處敏感點的玩具又讓那麻酥感雪上加霜,此時此刻的少年,只覺得自己的背上正被無數蟲子爬過。 “哼嗯、啊嗚嗚……嗯啊……” 只有他能聽見的呻吟聲成了煎熬的一部分。 他雙眼無神,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見黑板和講臺的形狀,除此之外的一切都在生理性的淚水里糊成一團。 “不幸”又降臨了,他一邊感受著情欲的灼熱,一邊只覺得徹骨般的寒冷。 ——主人、主人,嗚…… 他艱難地在腦海里呼喚,可傳出來的聲音卻和微弱的振動聲混在一起。 不知道經過了多久,他才終于聽見了下課鈴聲。 那聲音對現在的少年來說宛如天籟。 他幾乎急切地看向他的主人們,巨大的渴求感在他的小腹深處盤踞成團。 “小奴隸,感覺如何?”其中一個人問道。 少年“嗚嗚”地發出聲音,在椅子上徒勞地掙動著。 “看起來很不錯啊?!边@個聲音帶著隱約的笑意。 黃雨澤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一只手伸了過來,摸了摸他被汗水濕透的頭發。 少年下意識地想磨蹭那手掌,卻因為身體被捆綁而無法動作。 “好吧?!敝魅擞衷谛α?,“你就這樣繼續呆著吧?!?/br> ——不……不要…… 聲音一如既往的沒有傳出。 “還是說……”主人摸著他的耳朵,“你不愿意?” “——” 愿意。 只要是主人的決定,少年一定愿意。 這是他的“幸?!?。 此時此刻,無論幸福還是不幸,早已在少年身上徹底地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