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被狗雙龍
27 被狗雙龍 少年的身體同時也讓大狗爽快無比。 它“呼哧”、“呼哧”地喘出粗氣,粗糙的舌頭舔舐過少年的脊背。 狗舌頭和人的舌頭完全不同,這種觸摸讓黃雨澤不住顫抖,下身因此而收緊,更緊地包裹著狗的欲望。 那東西因此運動得更加勤快了,與此同時,鼻腔里也涌出更多的熱氣來。 它覺得爽快的事,對黃雨澤來說其實無異于一場噩夢,狗的jingye已經填充滿了他的內里,再強行向里灌,他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頂得移動位置。 更直接的,是他開始反胃了起來,胃里仿佛被什么東西攪弄著一般。 黃雨澤因此幾乎吞不下東西,口水混雜著變軟的狗糧不住地往下掉去,在他的下巴上弄出骯臟的一灘液體。 可他仍在努力吞咽,幾乎是機械性的、重復著將食物送進食道的動作。 “咕嗚……咳嗚嗚……” 方才高潮的余韻還殘留在他身上。 他顫抖著,被來自身后的抽插卷入新的快感旋渦里。 食物被吞下腹中——因為這些天里飽受蹂躪,他的喉頭仿佛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功能,只能傳來一片麻木。 可是,漸漸的,那麻木似乎又轉化為了別的什么。 “嗯嗯!”少年把大團的食物塞進喉頭,“啊嗯……!” ——然后,從那處起,麻酥感流竄過脊背。 屁股抬得更高了,腰身更加努力地迎合著抽插,雙腳無力得幾乎平攤在地。 口水越流越多。 黃雨澤知道自己完了——盡管這想法對他來說已屢見不鮮—— 他已經連喉嚨被插入都會感覺到愉快。 少年淚眼朦朧,從鼻腔喉腔里涌出了更多的哼哼聲。 被cao開的zigong口被狗的yinjing不斷地蹂躪,那種復雜交錯的質感讓他覺得自己會被就這樣cao死。 “啊、咕啊……!” 如果他死在這里了……人們大概也只會說“有一只狗死了”吧。 或許在他的內心深處,他并不希望如此,所以他的嘴還在不斷地蠕動,試圖將那些沒有什么味道的狗糧吞下。 另一只狗被他吸引,它湊到了他嘴邊嗅聞著。 “唔……不、咕……”這個瞬間,少年忘記了主人的命令。 他只知道不能讓狗搶走他嘴邊的食物。 而那只狗已經伸出舌頭舔起了他嘴邊的食物殘渣。 少年慌張地吞進了口中的東西,那只狗的舌頭幾乎舔進了他口中。 “不、嗯……主人、哈啊……”他倒是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是低于那些狗的,“主人……主人……” 他“嗚嗚”地哭泣起來,那些狗也如同回應他的聲音般低鳴了起來。 少年咬了咬牙,強撐著已經被cao得酸軟的身體,抬起了一只腳—— 下身,含著另一只大狗欲望的花xue正泛著糜爛色彩。 “請……請主人、嗯嗯……狗主人……使用……呀??!使用、玩具……啊??!” ——狗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然而,少年的yin亂姿態卻著實傳遞到了它腦中。 按照長期訓練來的條件反射,它撲了上去,一邊咬住少年胸前的銀鏈,一邊將自己的欲望狠狠向他下身捅去。 “啊……啊啊啊??!” 兩根粗大的欲望一口氣扎進了花xue中。 少年發出哀鳴,下身的疼痛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他的神志幾乎立刻就被擊潰了,他想就那樣昏迷過去。 他沒有,他身體的韌性已經遠超出自身的預期: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兩根欲望撐開、突破他的身體,猙獰的頂端帶著更多粘液向里挺進。 “滿了、啊??!”他尖叫出聲,“狗主人……狗主人要、把玩具……呀啊啊??!” 兩只狗一起cao弄了起來,脊背和rutou被一起舔舐,他翻著白眼,手掌沒能撐住身體。 他一下子栽倒在地,食盆因此被打翻,食物灑了一地。 少年的臉貼著地,巨大的疼痛及隨之而來的快感讓他像只真正的狗般吐著舌頭。 兩根欲望一起頂向他的zigong,小腹因液體灌注而不斷地隆起。 “肚、肚子……狗主人的……狗主人的……啊啊??!” 他懷上了狗主人的孩子。 像玄子說的那樣,畸形的zigong孕育著非人的胎兒。 可怕的是,在狂風暴雨般的快感下,他竟然覺得那樣也沒有關系。 所有一切都向下崩壞,分崩離析得萬物皆無,他吐著舌頭,在兩根欲望的cao弄下達到了又一次高潮。 “咿……呀啊啊啊咕嗚嗚咿咿咿咿……!” 而與此同時,他的腦袋湊向地面上的東西,把那些食物卷進口中…… 少年不知道自己達到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樣的凌辱下支撐多久。 他的花xue和后xue都在無數次cao弄中變得松弛起來,只要那些大狗想,隨時都能把欲望插進去好好cao弄。 而他也不會抗拒,甚至有時發出“汪汪”的聲音來誘惑它們。 ——快感和高潮會讓他什么都忘記。 主人們偶爾會進來喂食,或者帶著狗去清洗,卻從不會對少年那樣做,他就那樣渾身散發著jingye的臭味。 而后,主人們發現了他曾經違背了他們的命令——這不奇怪,主人們總是什么都知道——所以,他們給了他懲罰。 他們帶來了第三只狗。 三只狗一起簇擁著少年,他們晚上會睡在一起,有時候少年模模糊糊地從睡夢中醒來,就感到下身在被舔弄。 于是他甚至在還沒有醒來的狀況下呻吟出聲,而后漸漸的,他才能意識到是哪只狗、在cao他的哪個xue。 更多時候,他是被蜂擁而來的狗們cao暈后,又再度被cao醒。 “汪……汪汪汪……” 整個房間里都回蕩著少年這樣的呻吟聲。 他覺得自己幾乎已經忘了人該怎樣說話才對。 直到有一天。 主人忽地又打開了門。 “真臭啊?!笔抢洗?,“當狗的jingye便器的感覺如何?” “汪嗚……?” 一時間,少年竟沒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看起來母狗被調教得不錯,這么喜歡狗jiba嗎?” “汪……” “現在讓你離開,你怕是不舍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