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宮頸又被cao了
14 宮頸又被cao了 少年的欲望被綁住了。 那是不久前,他的主人在再度把他cao射后,注視著他的下身,這樣說道:“小奴隸,你以后可能會精盡人亡哦?” “哈……哈啊……”黃雨澤喘息著,隔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那是玄子的聲音,“主、主人……嗚嗯……” “當然,我們也不希望失去這么聽話的奴隸啦?!毙有α诵?,“所以,我們會幫你的?!?/br> ——玄子的“幫”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事。 但黃雨澤沒有拒絕,這個詞仿佛從他的腦海中消失了。 玄子伸出手,用一截細繩綁住了黃雨澤的欲望根部。 輸精管被堵塞,下身瞬間脹痛起來,黃雨澤嗚咽一聲,卻甚至連用眼神向玄子乞憐也做不到。 畢竟他的眼睛還被蒙著,所有的一切都被困在黑暗之中。 不過,即便如此,他也能明白下個進入他身體的并非玄子,而是另一個主人。 那主人的欲望上同樣帶著 異形安全套,不同于先前滿是軟刺的強化套,這個套子上有的只是小小的顆粒。 然而——它的整體直徑卻比之前那個要粗上不少。 “啊??!” 比起軟刺,堅硬的顆粒更能給內里帶來搔刮感,內里的一切似乎都被狠狠蹂躪了。 那是貨真價實的痛感,可卻并不會給少年的yindao帶來真正的傷害,劇烈的刺激只造成了同等程度的爽感,讓他幾乎 因此而翻起了白眼。 “小奴隸,這個感覺如何?”身后的人還以調戲般的口吻問道。 “爽……太爽了、哈??!奴隸……奴隸被cao得、好爽啊啊啊……!”黃雨澤尖叫著顫抖。 脖子上的鈴鐺因此發出劇烈的響動,清脆的聲音滿屋子搖晃。 然而與之相對的,卻是那欲望雖然抽送劇烈,卻始終沒有一口氣沖入深處。 它像是在讓黃雨澤好好體會那上頭的顆粒般蹂躪著rouxue,每一次都將內里的軟rou帶出來他體外。 ——不過即便如此,黃雨澤能感受到的快感也足以將他淹沒。 他難過得直抽氣,過多的唾液在口腔里堆積,渾身上下都潮紅又敏感。 身體完全放松下來等待著更多刺激,但是此時此刻唯一給予他刺激的就只有被不斷蹂躪著的花xue內里。 在他呻吟,嘴巴里的唾液就不由自主地向外流出,在嘴邊流成一片。 “呀、呀啊??!” “小奴隸的嘴巴看樣子和下面的嘴一樣愛流水?!敝魅苏f。 他又向里推進了一點,卻只是很淺的一點,他又很快抽出了,仿佛折騰著yindao淺層的地方。 深處好似因此而泛起了一層灼痛,黃雨澤搖晃著腦袋說著yin亂話,足背在快感中不由自主地僵直、弓起。 主人忽地伸手、扯了下他下身敏感的rou粒。 “咕……啊啊??!” 高潮了。 他渾身上下都松懈下來準備迎接射精——然而最后這一步卻被遏制,生生變成痛苦的喘息。 而做好了高潮準備的身體卻并沒有立刻緊繃,像還在苦苦等待著不會到來的高潮。 就在這瞬間,身后人忽地一挺身。 “咦?哈啊??!”黃雨澤爆發出一聲尖叫,“進、進去了……!” 原來那強化套也并不緊緊是表面布滿顆粒這么簡單,它的頂端還別出心裁地有兩個小珠子。 一旦套子被戴上,那兩珠子就自然而然地向前挺立著,當欲望cao入到最深處時,它們便自然而然地頂進了宮頸。 少年的zigong本就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現在先是軟刺,后是珠子,直刺得少年渾身顫栗。 那快感幾乎過剩。 宛如要將他吞沒的巨大旋渦一般。 “被……被打開了……”黃雨澤嘟囔道,“主人的——呀啊??!” 抽插開始了。 珠子進入又扒出,方才適應了它在那里的宮頸轉瞬又得讓它離開,劇烈的不適感充填著下身。 而下瞬,原本的不適又被重新被開拓的不適取代,過度的充盈感盤旋在下身,讓黃雨澤忍不住一聲啜泣。 兩種感覺在快速的交替中連成片,黃雨澤只覺得自己的內里都快要被它們搗毀。 被黑布蒙住的雙眼陡然瞪大,因疼痛而流出的淚水將眼罩洇濕一片,伴隨著他的哀叫聲,全然是一副凄慘的景象。 然而沒有人注意到這景象,他身后的人能看到的僅僅只有他晃動的屁股、汗濕且反弓的脊背,還有在cao弄中翻出的一小節紅軟內壁。 原本射在zigong里的jingye流了出來,被帶動著浸過yindao的每一寸。 它們像是充當了某種潤滑作用——然而少年的身體,已經敏感到根本用不著特地潤滑。 內里被抽插得發出水聲,如果沒有安全套阻隔,現在他后頭的人一定感到自己的欲望被水潤一片的rou壁包裹,不過強化套也有強化套的好處,不僅能讓凌虐的時間更長久,也能讓少年受到刺激的內里比平時更緊地含住欲望。 侵犯者因此大為亢奮,卻苦了少年:每抽插一次,欲望上的顆粒便刺激得他繃緊足尖、緊繃身體,這舉動無形中讓他更清晰地感覺到內里的異物,而無法看見本就讓其它感官更為敏感,現在的他甚至能清晰察覺兩顆珠子的進入狀況。 ——第一顆比第二顆要小,輕而易舉地就能擠進去;第二顆則更像是在開拓,進入后就卡在宮頸上。 而外頭抵著的就是入侵者的欲望,粗大的陽具感覺就像是要生生擠入其中一般。 “哈啊……呼??!”黃雨澤艱難地呻吟著,“里頭、咕嗚……會壞掉……!” 這并不是什么yin亂話,而是此時此刻的他著著實實地這樣認為。 后頭那人的每一下撞擊都像是要徑直拽開宮口向著深處挺進,而黃雨澤近乎本能地認定這絕不可能。 “主人就是想這樣做,就算真的把你cao壞了,那又如何?”后頭的人說道。 不過其實他本人并沒有這個打算就是了——這句話如同他們的所有言論一樣,更多的像是種半帶恐嚇的戲弄。 “啊……”然而這句話聽在黃雨澤耳中卻是截然不同的意思,“主人……主人……嗚啊啊??!” 欲望又一次狠狠沖撞進內里,黃雨澤尖叫著,又達到了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