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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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業后,跟著指導老師,做住院醫師,三年間日班接晚班,晚班接日班,晝夜不息,根本沒有時間想到個人感情問題,現在老大不小了,已經過了情竇初開的日子了,在每當不值班的日子里,一人獨處,身內的賀爾蒙,常常叫我下腹,有些翅翅的感覺,才想到該是要為自己找一個老公了,環顧四周,高我幾學年的學長或同班的同學們,差不多都是死會了,四顧茫茫,忍不住趁今天白天沒有值班,聽說附近霞海城隍廟,里面有一尊月下老人,很是靈驗,下午一個人到這里來求一個簽,看看會有什幺啟示。進到廟里,拜了主神,問了廟祝,祈拜月老的方法和步驟,他告訴我,要誠心拜禱月老,而且要向他暗暗稟告自己的姓名、出生年月日、住址、希望對象的條件,然后求一支簽,他會告訴你一些指示,再到神龕那里抽一根紅線,就完成儀式,我就一一照辦。我求了一支簽,喃喃自語,對月老祝告了自己的愿望,從拜墊上起來,去領了簽,想先去抽一根紅線,再找廟祝解簽,看到到神像傍的架子上,掛了一大把紅線,很多人在排隊抽紅線,大部份的都是女生,我也去排隊,卻排在一個小伙子后面,小伙子抽了一根紅絲線就走了,我也上前抽了一根紅線,準備去找人解簽,卻發現我的紅線,卻和前一個小伙子的紅線,糾纏在一起,抬頭一看,這是一個廿歲左右的男孩子,長得還蠻帥的,尤其是他左眉頭有一顆紅痣,很是明顯,他拉我址,誰也不肯先撤手,弄得我很尷尬,最后他對我笑一笑,放棄了紅線走了。我找到廟祝解簽,他打開月老簽,只看到上面只有一行字“是姻緣事,五百年前紅線牽,難分難解,圓鴛鴦夢,三生簿上注夫婦,同生同死” 上下簽。求事成、尋人見、商務勝、姻緣合、傷病愈、兵戎興?;丶彝局性谟嫵誊?,我試圖要解結開二根糾纏在一起的紅線,卻都沒能成功,尤其叫我疑惑的是”上下簽” 只聽說有上上簽、和下下簽、等等,沒聽說有人求到上下簽。正要假寐一下,聽到擴音器中傳來,外科吉美羽醫師,請到臨八號病床,這是一個很不平靜的夜晚,這里是今夜外科急診的第四個病人了,本院有一個迷信的傳說,晚間送到本院外科急診的第四個病人,通常都會在急救中不治往生,所以醫務人員對他或她,一來是本來已經大家都累了一夜,再加上迷信往往都很凖,處理起來會有有一些消極,只是各人按照職業的慣例處理,等待值班醫師指示醫治,我匆匆的抓了一條冷的濕面巾,抹了一個臉,清醒了一下精神,趕到了大病房。病人是一個十九歲的男性,據陪送來的警察說,傷者是在夜店中,與人斗毆,被人在左大腿根部刺了一刀,出血不止,就近送來本院急救。經過檢查,病患差一些被切斷大腿動脈,失血甚多,原先救護車上的救護人員,早已用剪刀剪開了病患的內外褲,用壓迫繃帶盡量止住了血,經過急救處理,終算止住了血,但仍不住沁沁冒出鮮紅的血液,傷患因失血過多,已陷入昏迷。麻醉師注射了針劑后,我打開了傷口們的壓迫繃帶,很明顯是動脈破裂,因為傷口太接近大腿根部,無法壓住上端止血,我必須搶時間,只能叫一名較粗壯的男護士,壓住了血管,我冒著血泊,快速地縫合了破裂的動脈,但傷口旁邊黑簇簇的毛叢中,有一支軟爬爬的大rou,常會分散擾亂我的專心,不得不要助手用大紗巾將他的大rou,和右大腿綁在一起,遮起來。省得它擾亂我精細的左腿血管縫合手術,在血管在縫合中,我必須三不五時地把它推開一些,不要讓它鼓鼓的外型,使我分心。其實我在人體解剖課中,和在課本和實作中,不止好幾十次,見過男性外生殖器官實體和圖解,但從沒想到在沒有勃起的狀況下,會有這個Size,一直在引誘著我,有這個沖動,要去把它松放出來,狠狠地抓它一把,上下taonong一下,看看有什幺戲劇性的變化。手術完成后,患者仍在休克昏迷中,必須緊急輸血,我處方要到血庫取血一千西西,經血庫回報,患者為罕見血型,O型RH Neg,血庫沒有庫存。我看了他的血型檢查報告,我不禁心臟”呯”的一跳,這是一個巧合嗎,因為我也正好也是O型RH Neg。抬頭一看,這個年青的逞兇斗狠年青人的長相,覺得有些面熟,看到他左眉頭有一顆紅痣,不禁心頭一凜,這個人不就是,白天和我共抽紅線的那個年輕人嗎,按照本院迷信,他今夜會死在這張臨時手術床上,但由于曾和他陰錯陽差共系紅線,難道他會是我的真命天子?我必須向城隍爺乞命,努力讓他活下去。因為時機緊急,我叫人備妥了輸血設備,和生理食鹽水,在我自己們的左臂抽取靜脈血500 CC.,輸入到他體內,監測他的呼吸心跳,血壓,我簽了收院住外科病房住院單,但仍不見他家人來院。我因忙了一天一夜,又捐掉了500cc. 的血,很是疲憊,天色也有一些要亮了,亟需回醫師休息室喘一口氣,吃了二片餅干,喝了一些水才躺下,剛要合眼,又聽到擴音器中傳來,外科吉美羽醫師,請到臨九號病床………。這是學醫人的宿命,不得不冒著極度的疲憊爬起來,去病床看看。(二) 涂一楓今天下午有無聊的數學課,是大屁股邱滿妹老師的課,一來是聽不懂,二來是邱老師跟我有些床上交情,反正不管我怎樣答考卷,她一定會幫我改到六十多分及格,只有物理課張老頭的課,要認真聽,再考不好,當掉了的話,我這個高中二年級要念三年了,沒法回家向婆婆交代了。我常和一幫好朋友,在臺北街上游蕩,在西門鬧區,或信義商圈,看免費電影,扮豬吃老虎打撞球賺賭資,半夜在公園吊小太妹打野炮,窮的時候,找卡拉OK王姐,她會幫我找些老女人,上麾鐵賺一些快樂的服務費,夜店打架,飆車,街頭滋事,暴凌弱小,好事壞事都做,逞兇斗狠,引以為快,惟一決不做的事是接觸麻醉品和毒品,買賣和吸食都不干。我們這些哥兒們,年齡十六到廿歲都有,特點是速度快,我們出動速度快,警察來以前解散速度快,所以從沒有人被警察抓到過,因此也都沒有案底,今年開始,臺北街頭安裝了無數的網路監視器,對我們有很大的威脅,上星期老大彭哥,因執槍傷人被捕,大家才各自警惕,較少出動。今天翹了大屁股邱老師的課,無聊地跟上了一位正妹,上了9號市區公車,跟她進了霞海城隍廟的月老神像前,和她在同一個拜墊上跪拜,正妹去抽紅線時,跟著她也去抽一支紅線,不知怎地,卻跟我身后一位大姐的紅線絞在一起,回頭一看卻是一位脂粉不施,年近卅歲樸素的女人,看到她明亮的雙瞳,有些異樣的光芒,褲襠一緊,感到一震,我放下了紅線,掉頭就走。到西門汀,看了一場網路電影,香港拍的”紅燈區”,百無聊賴,要到紅樓商區,去看看男男相擁的彩虹風光,沒想到遭遇無妄之災,跟人吵了起來,大腿上被不認識的小崽子捅了一刀,糊里糊涂地被送到了醫院,最后又糊里糊涂地睡著了,醒過來時,已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祖母婆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坐在我床頭,見我醒了過來,才破涕為笑。住院三天,護理師每天早晚換班時,都會來幫我檢查傷口,消毒和更換含藥紗布,有些調皮一些的護理師,貼新紗布時,纖手會假裝路過,隨手偷捏捏我胖嘟嘟的水槍一下,我感覺還不錯,就假裝不知道。今天早上,主治醫師一人前來查房,沒有護士及學生陪同,是個美麗的女醫師,頭發梳得很整齊,秀眉也描得很漂亮,淺紅的唇膏很是性感,好像在那里見過面,她問我身體感覺怎樣,創口痛不痛,口氣很是溫柔,使我想起很像我逝去的mama,有些熱淚盈眶溫馨的觸動,她打開了包扎的紗布,用食指翻開創口紗布,檢查我的傷口但姆指和中指以下的三指,及掌心輕輕握住了我的水槍,暖暖的掌心溫度,水槍竟然昂首勃起,我反射性的喔!了一聲,她嚇了一跳,說了一聲對不起,滿臉通紅,松開手,趕快把紗布蓋回去。婆婆問醫師: 先生,我們阿楓什幺日子,可以出院?。她溫柔地回答婆婆說: 只要走路時傷口不痛,隨時都可以出院,出院后每三天來院清創,換一次藥,到傷口結痂干燥,就可以不必來院再診治, 婆婆說: 我錢不夠,先生,可不可以跟醫院講欠一些?, 女醫師說:沒關系,你差多少,我幫你想一些辦法?婆婆說:聽護士小姐說,那一天醫院血不夠,是先生您自己捐血救我們阿楓的,真是救命大恩啊, 女醫生說:救人是我們學醫人的初心,請不要介意, 這下換我真的熱淚盈眶而下,我跟她非親非故,怎能受此大恩。醫師查房完畢,幫我開了出院許可,和出院藥物處方,預約掛號三天后外科門診,告訴婆婆到出院窗口結賬,如有不足,吉醫師會代為補上。吉醫師離開病房前,遞給我一個信封,臉一紅就走出了病房,我打開信封一看,看到里面有二條糾纏不清的紅線。(三) 祖母婆婆我這個寶貝金孫阿楓很是歹命,四歲死了爹,十歲時他娘又跟人了跑了,從此他就一直跟我相依為命,靠我在附近陳公館幫傭為生,小時候身體不好,常常半夜發高燒,我往往半夜背著他跑醫院,求先生開藥救他,但自從進了國中讀冊后,愛上了打球,每天課后和同學們一齊運動,身材不停拔高,身體也好了,但功課數學卻不是很好,高中二年就讀了四學期,常常翹課,女朋友多得數不清,怎幺講也不聽,最近在街上跟人打架,被人捅了一刀,住進醫院,虧得醫院漂亮的女先生?。ㄅ_灣老一輩人稱呼醫生叫先生),還輸她自己的血,救了他一命,真是觀世音菩薩,救苦救難呀。前幾天,女先生在醫院里,來幫阿楓檢查,我看到她偷偷地捏他懶交,看她屁股小小的好像還沒破身,不知她有沒有結婚,如果還沒結婚,嫁給我們阿楓就太捧了,不過我們阿楓才十九歲,配她好像小了一些,阿彌陀佛。今天到醫院里,來做復診檢查,但發現看病的先生不是吉醫師,后來詢問值班護士小姐,才知道吉醫師是病房總醫師,還不是主治醫師,還不能輪班看診,到外科病房醫師辦公室,找吉醫師,她正帶著住院醫生巡視病房,等了后久,她才帶了一幫年青醫師回到辦公室,見到了小楓,楞了一下,教我們在走廊等她一下,就帶了年青醫師們去開一個檢討會,我們祖孫倆在外面看她很忙,用銀幕跟在跟人討論病情,開完會,又有護理師跟她討論事情,到下午一點半,才出來跟我打招呼,阿楓看到她化了一個淡妝,新搽了口紅才出來,看到我們,就問: 涂先生,今天換藥了嗎,傷口有好一些嗎?換過藥了,先生說大概碰到生水了,有些發炎,還不能拆線,婆婆說。有嗎?有碰到生水嗎?怎幺這樣不小心?她有些責備, 一身都臭了,不洗不行呀,不小心碰到一點點而已?我說。一點點也不行,發炎弄不好要截肢,你懂不懂?醫生說。其實也沒有那幺嚴重啦,一點點發炎而已,不要嚇我們阿楓,那請你幫他檢查一下好嗎?婆婆反駁。我不可以在這里檢查陳主任的病人,不然我下次到你們家,幫涂先生換一次藥,指導一下擦澡的方法,她不禁臉上一片紅潮。你告河欣訴我,你你家的地址,過幾天,我不輪值時,可以到你們家,幫涂先生換一次藥,她不禁臉上一片紅潮,接著又說: 你們等一下,我要查一下,我下次休假是那一天,才能到你們家看看,請就在這里坐一下,我去看一下班表,她回去辦公室,很快,她又回到走廊,說: 十七日星期六,我連休二天假,可以抽一天,上午到你們家,幫你們看看。我家很狹小,路也不好找,我來告訴你怎幺走,婆婆喜出望外。我知道你們家在那里,我去看過,她講完 就知道失言了,臉上漲得通紅。歡迎你來我們家,我會煮一些粗糙的小菜,在我們家那里一起吃中飯好了,只是我鄉下人手藝炒菜不好吃,請不要介意,婆婆還會客套一番,其實我在陳公館幫傭快十年,就是炒得一手好菜,才使得陳教授不舍得換廚娘。我心想,這個女先生大概很喜歡我們阿楓,要借個理由,趁機來看他,我要盡量制造一些機會,把他們撮在一伙。家里如果有一個做先生的孫媳婦,以后有什幺病痛,看先生就不必麻煩他人了。(四) 邱滿妹好幾天沒看到涂同學來上課了,這次翹課也太多次了吧,后來看到他的假條,才知道,原來這個小冤家受傷住院了,問同學他住在那一家醫院,課后到醫院去探望一下,一問才知道他手術后,住了幾天院就回家休養去了,以往都是趁老公出差不在家時,跟他在麾鐵約會,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打了一個電話給他,小冤家在電話中可憐唏唏的告訴我: 大屁股老師!我好痛呀,這小子好狠呀,一刀差不多割斷了我的命根子,開過刀了,好痛呀!,我訴苦說, 斷下來沒有呀?縫回去沒有呀?小楓她有些急,也有些心疼。哈!你只關心它有沒有斷下來,沒問我其他部份有沒有受傷我揶揄她。你其他部份有沒有受傷?她說, 不重要,不會死,只是一楓說, 呼- – – –?。銍標牢伊?,只是什幺?她說, 只是不能不能一楓說, 只是不能什幺?大屁股說, 只是不能去麾鐵了一楓說,大屁股急了,問: 為什幺不能去?一楓回答她說: 因為我婆婆不許我出門,大屁股一聽,才吁了一口氣。呼…………你這個壞蛋,她才放下了心,又說: 什幺時候可以出來,我們聚聚,好想你呵, 壞蛋?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等我好了再連絡好了,一楓說, 你什幺時候會康復呀?老師說。我怎幺會知道,好了自然會回學挍上課,掛了一楓說。(五) 小妖姬喂,你是那位呀?你找誰呀?怎幺不說話?一楓說。瘋哥哥,是小妹我啦,聽大頭說你被人家放血了,是真的嗎?那一個小妹?我聽不出來,我挨了一刀是真的,你是那一位?我是小妖姬啦,瘋哥哥,好久沒看到你了,我好想你呵她說。喔,是小雞雞呀,我大雞雞也在想你一楓懶洋洋地說。傷得嚴重嗎?什幺時候可以出來見見面呀女孩期盼說。上星期,差一些拿到醫院開的死亡證明書,你還沒結婚,幾乎就當上了未亡人,警察還到醫院來做筆錄,你說傷得嚴重不嚴重,現在在家中養病,病好了才能出門。那只有等你,傷痊愈再見了,祝你早日康復女孩說。喂,我跟你警告,千萬不要趁我養傷,跟大頭那小子上床。你管我,我愛跟誰上床就跟誰上床,噗!一聲電話掛了。(六) 陳宏旺聽說我的學生外科病房吉總醫師,昨夜在急診室值班時,為了救一個被人殺傷的小混混,竟然用自己的血液,為病人輸血500cc.,傻丫頭,她就是年輕氣盛,愛救助弱者,動不動抽自己的血救病人,這樣怎能當外科醫生,你有多少血可以救全臺北市的急診病患。這個女孩,醫學院畢業后就跟著我學外科,考上了執照,從R1,R2, 一直跟著我在手術刀,羊腸線,鮮血,注射筒中走完了R3的應有的歷程,下個月要調升總醫師了,開始她學醫濟世的志愿。自從我老婆秀卿,二年前肺腺癌過世后,很多師、友、學生、下屬都為我介紹填房人選,也認識一些仕女,但因為后母難為,往往虎頭蛇尾,不了了之,但我私下卻相中了,近在咫尺的吉美羽,她纖纖身影,舉手投足,一顰一笑,往往能令我怦然心動,不知怎樣才能博伊人一笑,垂青我這個五十五歲,有二個十五歲雙胞胎兒子,半老的外科部主任。2、女孩差一些變女人(一) 陳宏旺主任吉總醫師明后有二天休假,我正好沒有門診,又知道她今天也沒有刀,很想約她明天到家中吃個飯,建立一些情感,跨出第一步,同時,她的舉手投足,一顰一笑無不牽動我的心弦。我要讓她知道我在仰慕她,讓她看看如果嫁給名醫后,住在多幺漂亮的房子里,多幺漂亮的寢室,多幺漂亮的浴室,多幺漂亮的客廳,廚房,車庫。坐的是德國名車,吃的是佳肴美饌,你只要嫁給我,我都要跟你分享,我要買很多漂亮的衣服和首飾給你,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引起很多人們的羨慕,呵,美羽,我愛你,我要你。(二) 吉美羽接連上了八天的班,昨天才把病房交給林醫師,回到租賃的小套房卸下了上班的服裝,洗了一個放松心情的熱水盆浴,在浴盆中低頭看到自己下腹芳草萋萋,不禁長嘆”芳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何日為君開”暝目坐在浴缸沉思了很久,浴后披著大浴巾,開了空調,躺在床上獨自發楞,廿八歲的我,自從知道人事以來,從來不曾有最近的身體狀況,自從上次從霞海城隍廟,拜見月老神尊回家后,就好像身體里有一個沉睡了很久很久的靈魂,被喚醒了,不時在催促我找一個伴,尤其那一天替那個姓涂的年輕人急救之后,不知怎的莫名其妙的去抓到他的大象鼻,自此之后,他的那支象鼻一直在我腦海中發酵,不斷地困擾著我,只要稍一閉目,象鼻它就在我腦中浮起,在眼前上下左右不停跳動,在手心中活潑地抽動,午寐養神想休息一下,腦海里就不停浮動出現,好想咬它一口,吸它的血,要他把我輸給他的血還我。今天,五點半就睡不著了,要去拜訪月老幫我牽線的那個大男孩,胡亂弄了一些東西當早餐吃了,坐在床上,對著鏡子考慮要怎樣化妝,濃妝?淡妝?素顏?下不了決心,濃妝,要靠近他的目的太明顯了,會被他輕視。素顏,不行,我本來就比他大九歲,如果不化妝,坐在一起看起來,會不會有些像他媽?只能化一個淡妝,突顯出我超級粉嫩少女般的肌膚,逗起他的興趣,不要引起他的排斥。不舍得搭計程車,坐了公車,到他家附近,提了一包醫療袋,七拐八彎到他家中,敲了門,他祖母婆婆來應門,看到我,就滿臉堆笑,說道: 啊呀,先生怎幺這樣早就來了,阿楓在房里等你呢,我一看這屋子二個臥房,廚房、餐室、浴廁都擠在一堆,家具也很簡陋,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租來的老舊房子,屋齡至少五六十年了。其實我雖然是個醫生,但因家中清寒,考上醫科,一直靠銀行助學貸款在支付學費,現在七年苦窯蹬滿了,也順利考上了醫師執照,但也是要開始按月分期歸還,二百多萬的助學貸款了,加上利息,總計要還三百多萬本利,扣掉房租、伙食、化妝品,衛生用品,在當上主治前,每月只能領死薪水,還是捉襟見肘,比他們好不了多少。婆婆說:先生,我給你們中午準備了二個便當 ,你中午隨便吃一些,我要趕去替先生準備午餐,我已經買了菜,下午回來請你嘗嘗我奧伯生(老婦人)的料理,你千萬不要走呵,我笑說: 奧伯生,不要客氣,我只是來給涂先生檢查一下,換一下藥,化不了什幺時間,一下就要回去了,你千萬不要客氣,我一下就要走,婆婆聽了有些急,急著說: 嘸躺!嘸躺?。ú豢梢裕?,先生你蜜塞(不可以)先走,別人知道會笑奧伯生不知禮數,你千萬蜜塞先走,講定了,一定要等我回來講完話,出門返身關門前,對著房里喚了一聲: 阿楓,我走了,像有人在追她似地,快跑走了。我先到浴室上了一下便桶,又用肥皂洗了一個手,準備換藥,走進小病人房間。房里一床一桌,桌上一部電腦,一個臺燈,加一部數據機,一個組合衣柜,里面掛了幾件衣服,就什幺都沒有了。他靜靜地坐在床沿,瞪著二只眼晴看著我,說: 醫師,你好,你來了呵。(三) 涂一楓知道女醫師真的來到了我們家,不知怎的,就想到,她那天借幫我檢查傷口愈合狀況為由,偷摸我的水槍,它就昂首勃起,到現在還不肯輕易軟下來,這怎幺好意思掀開內褲,讓她檢查附近的傷口呢。沒想到婆婆趁機溜開,把孤男寡女留在房內,不知怎樣應付等一下的場面呢。這個女人走了進來,她今天淺淺地化了一個素妝,淡淡的紅唇,看來水水潤潤的,好想吸它一口,走近了我,腦筋陷入一片空白,她對我說:??!︿*︿&% $%&* $︿&() [email protected] TY$5&?。ǎ?,我的思緒正天馬行空,我不知道她在說什幺, 你說什幺?我沒聽懂,對不起,請再說一遍,我說。她笑了一笑說:請你把創口紗布打開,我檢查一下, 喔,我的小弟弟不乖,對不起,我不好意思打開,我說。沒關系,這是年輕人的正常況現像,我是醫生,見過的, 真的,我好害羞,對不起,我不要打開,我恨不得挖個地洞鉆下去,撫住褲子不肯打開, 你不打開,我怎幺檢查,打開!,她一手扯下了我的褲頭,手一松,我的大水管「潑!」一下跳了出來,她喔!一聲,退后了一步,睜大了一對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吹剿褚粭l眼晴蛇似的,對女醫師滋牙裂嘴,她好像怕它會昂首咬她一口,嚇了一跳,倒退了一步。我趕快撫住水管,抬頭看她漲得滿臉臊紅,瞪大眼晴盯著成我水管看,停在那里,說不出話來。半天,她吸了一口氣,清靜了一下思緒,說: 小涂,請掀開紗布,讓我檢視一下創口,我伸手仔細地撕開了固定紗布的透氧膠,我那支不聽話的大水管,一堆黑漆漆毛叢中,巍巔巔地矗立在旁邊向她示威。她低身去檢視開刀縫合的傷口,說: 很好,創口干了,也沒有發炎,她從醫療小包里掏出鑷子、藥綿,幫我清創,搽優碘,再換新紗布,貼上膠帶,但不知是她不心還是故意,竟碰到了旁邊,我的那支昂首的大rou。我忍不住了,兩手一下握住了她的手和大rou,她想抽手離開,但我緊緊地握緊不放,她的臉更紅了,僵住了差不多有一分鐘,她終于放棄了,用她索性用小手忽松忽緊地玩弄它,我趁機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天雷乍響,火山暴發,靈光閃爍,水漿乍迸。我心中只是要上她,我要上到她求饒乞命,我要上到她滿床打轉。她縮在我懷中,但仍抓住我大rou不放,我深深地吻著她,我吻了她軟柔的香唇,口紅的氣味很香甜,我想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但伸了半天,她都不會張嘴,牙齒咬合得緊緊的,我今天早上刷了好久的牙,也咬過口香膠,應該不是我嘴巴有異味吧?難道…….. 難道……..難道…….. , 難道這女人,到現在為止,沒和男生接過吻嗎?好不容易,舌頭終于伸進了她的口內,我導引她與和舌吻,攪拌了半天,終算她慢慢學會了。但她一直不曾松開,她抓住我大rou的那只溫暖的手。她溫柔地一直和我舌吻著,呵,這世界真美好。(四) 吉美羽我不敢相信,我終于和這個男人接吻了,我四歲死了爹,自小母親又離家而去,在我的記憶中,上次跟我親嘴的人是我的母親,那是在我六、七歲的時候,在她還沒被抓去關監獄的那段年歲里,自此以后就再也沒有見到她了,后來婆婆騙我,說她病歿在牢中了。接吻是甜蜜的,他舌頭和著香香的口水,跟我的舌頭也和著淡淡的唾液,在口中互相攪拌,我們二人們的費洛蒙互相混合,呼出的空氣在鼻管中交換,嫣然心搖動,天搖搖,地旋旋,似癡如醉,活了廿八載,今日才知人生美好,除了紗布藥棉、鮮血剪刀,世上還有這等快活事。我伸手從他右肩背后,摟住他左肩,他把我身體放在右大腿上,左手伸進我上衣,很熟練地松開了胸罩的鉤子,握住了我的左乳,二根手指輕輕捏住了敏感的乳尖,呵!我渾身一陣緊張,好像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乳尖澎漲,發熱變硬,渾身癱軟,小雞在獵鷹的利爪下,沒有反抗的能力,只得放縱任小冤家輕薄。他輕薄過了我的左乳,又來輕薄我的右乳,他溫柔且灼熱的的大手在我乳上撩過,好癢….好癢………好癢………….. 癢得受不了。我全身發熱,覺得身上衣物,穿在身上好熱,好熱,好想脫光,我散開了頭髪,披在床上,目光迷離,口干舌燥,喃喃自語,不知所云。臀部拼命上抬。哎呀不好!我下腹冒水,不知是斯基恩腺Skene,s gnds漏出,還是所謂的Coital ejacution,應該沒有這幺咵張吧,我都不曾Sexual intercourse更不要說曾有asm呢。喔!小冤家將手從rufang,向下伸進了我的尼龍內褲,觸摸到了我漲大而露出包皮的陰蒂,他輕輕地揉搓它,呀!這跟我自己在洗澡,或用衛生紙擦拭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好舒服呵,這種感覺一陣陣從外面,傳進內部,自己知道我生理和心里,已經畢凖備好了,我今天要從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婦人了。我已經有些瘋狂,也有些因過于興奮,而有些神志不清,廿八年來等的就是這一瞬間,我躺下睡在床上,叉開了雙腿,伸手握住了他勃起的大rou,他用右手食指伸進了我的yindao口,順著分泌的液體,漸漸地探了進去,他碰到了一些阻礙。我呼吸變得非常急促,我知道臉上一定漲得通紅,雙眼有些迷離。他碰到我的處女膜,我一凜,反射性地,推拒了他一下。突然他退出了手指,驚聲問我: 你是第一次?我點了點頭,對他笑一笑以資鼓勵。。他從床上跳了下來,jiba翹得很高,喃喃說:你輸血救過我的命,又對我這幺好,我還要玩你,我不是人, 冤家,我要怎樣才能向你表達,我真正的心意?我覺得yindao內有些濕滑,前庭大腺Bartholins gnd大量涌出,大概身體已經接受,他將要進入我的事實,他這樣一來,我有些不上不下,很是尷尬,不知怎樣告訴他,我很愿意,非常愿意,非常十分愿意,十分非常愿意,但說不出口。只有無奈地坐起來,默默地,漲紅著臉,慢慢地穿整了衣服。他也穿好了衣服,說:婆婆幫我們凖備了午餐,吃飯吧,我有些惱羞成怒,不想吃了,但在他勸說下,最后還是去外間,低著頭紅著臉,將餐盒吃了,其實飯菜真的烹煮得十分美味。我說:我要回去了,請你代我向婆婆致謝。臨走他送我到門口,輕聲說:下次你想好了,告訴我,我很想告訴他說,我不走了,我想要,可是害羞說不出口。我慢慢地走向公車站,一路上在回想剛才在床上的場景,有些驚心動魄,明天還有一天休息,不知如何打發。(五) 祖母在主雇家中煮好了晚飯,就跟雇主說: 先生,我家里今天有客人來,我要早一些回家去,晚餐的碗今天我不洗了,明天我早一些來洗可以嗎?,他同意,我就回家了??觳交丶?,家里冷清清的,阿楓一個人在家打電腦游戲,女醫生已經走了,我問阿楓先生什幺時候走的?他說: 換了藥,留了幾片消炎的藥,吃了便當就走了,我好失望。你怎幺不留下他吃了晚飯再走,我很怕些(不好意思),我說。一個下午,沒事怎能留人家這幺久, 你不會找一些事做做,留住她,你對女人不是很有辦法嗎?, 我也想呀,別人不想,你能怎幺辦,阿楓說。嘸菜(不值得)我買了這多的菜,婆婆說。3、功敗垂成(一) 吉醫師從小涂家里,踉蹌回家,一路走,一路懊悔,當時如果我沒有下意識地擋了一下,就一切圓滿,現在已經是婦人了,而且也很快是人婦了。月老呀月老,那時您為什幺不幫我一把。獨自睡在床上,不能入眠,下腹一直不平靜,陰蒂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