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開吃美人父皇,逼他說些yin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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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相筠在情事上相當青澀,若不是他有兩個孩子,恐怕真的會被誤認成處子。其實就算他不是個雛,那身體也必定空曠了許久,最起碼在宋風來的記憶里,這些年從來沒有皇帝寵幸妃子或宮女的事情出現。 宋風來對宋相筠的禁欲有過無數種猜想,沒準是性冷淡,也沒準是那方面不太行。但是就憑父皇現在摟著自己脖子不肯松手,努力索吻撒嬌的熱情勁兒,這些假設也都被隨之推翻。 反正答案馬上就會揭曉,又何必急于這一時。想到這兒,宋風來悠哉地摟住那盈盈細腰,回吻起父親的唇瓣與舌尖。而宋相筠看似主動,心里其實緊張得不得了,他逼著自己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最簡單的親吻上,這樣才能勉強忽視那根隔著衣服頂到他下體的兒子的roubang。 ……好熱……又好硬…… 宋風來感受到他的慌亂,裝作無辜地問:“怎么了,父皇?” “沒、沒什么?!彼蜗囿奁^頭,根本不敢抬眼,“風兒,這種時候就別叫我父皇了?!?/br> “那怎么行,父皇永遠都是我的至親至愛?!彼物L來拉起宋相筠骨節分明的手,放在自己早已鼓起的胯間,“兒子這里難受得很,父皇知道該怎么解決嗎?” 太子要等到成年后才會有宮人們來教導床上的功法,宋相筠腦內一片混亂,他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聽到宋風來的輕笑后又慌張地搖頭,眼眶也跟著濕紅起來。 這件外衣是上好的江南絲綢,摸上去又順又滑,而衣物里面的器件卻猙獰的可怕,像是一根有著脈絡的灼熱硬棍。宋風來握著宋相筠的手上下擼動幾下,揶揄地欣賞起父親羞紅的臉頰。 他裝作是求知若渴的學生,用yin詞穢語問著父親,“這是什么東西啊,怎么一想到父皇就會脹得生疼?父皇有沒有這個,露出來讓兒子也看看?!?/br> 宋相筠被他問得不知所措,最后結結巴巴地答道:“……這是陽具,父皇當然……當然也有?!?/br> “不對吧,我怎么聽說它應該叫roubang,叫jiba?”宋風來坐到床邊,又讓宋相筠面對自己跨在腿上,抬手褪下他的襲褲,“差點忘了,父親是皇帝,和兒子的jiba還不一樣,應該叫龍根?!?/br> “你、你都從哪兒學的這些胡話……”宋相筠惱羞成怒,抬起手來就要打他,可這巴掌揚得雖高,落下時卻輕輕柔柔,沒有一絲力道。 這是他的寶貝兒子,他哪里舍得。 “父皇莫要生氣?!彼物L來抱著他一起仰倒在床上,“您這身子嬌弱的很,兒子待會兒可得輕輕地cao呢?!?/br> “別說了……唔?!睘榱硕伦∵@張嘴,宋相筠再一次主動吻了上去。他喜歡接吻時融在一起的感覺,也熱衷靠它逃避現實。 宋風來體貼地沒有戳穿,他知道父子luanlun的背德感對宋相筠來說已經足夠刺激了,再說下去怕不是要暈過去。便將那副瘦弱的身軀壓在床上,單手解開他所有衣服,從脖頸一路向下吻到胸前的紅櫻。 如果他現在打開資料,一定會發現宋相筠的性別從男變成了問號。他伸手去探父皇的后xue,卻意外摸到些黏膩的yin水,掰開雙腿再瞧,本該光潔的會陰處竟然裂開一條細縫,正源源不斷地往外流水。 宋相筠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一手擋著新長出來的雌xue,哭著說:“嗚嗚……風兒不要看,不要看父皇這里……它好難看的……不要、不要?!?/br> 這是他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 宋國的皇帝,并不是真正的男人。 如果說雙兒是介于男女之間的第三種性別,那么發育不完全的宋相筠其實處在男人與雙兒之間——他那可以懷孕的窄小雌xue只有在情動至深時才會完全顯現。 之所以沒人發現這個秘密,是因為他從未情動到如此地步。至于太子和二皇子的誕生,第一次是他強迫自己灌下一整瓶壯陽藥,第二次是被靜貴妃哄騙,喝了加有催情藥的羹湯。 宋風來的親吻與撫摸對宋相筠來說比春藥還要管用,守了三十多年的雌xue終于重見天日,在他親生兒子的注視下盡情綻放。 “一點也不難看,父皇的雌xue美得很,兒子光是看著就硬的不行?!彼物L來用指尖輕輕撥開雌xue,露出艷紅色的嬌嫩花瓣,“老實告訴我,用過這里嗎?” “沒有,從來沒有?!彼蜗囿藁卮鸬穆曇艏毴缥孟?,又在宋風來插進一根手指時發出一聲驚叫。 他的雌xue發育不全,比一般雙兒還要緊窄,僅憑一根手指就能摸到那層薄薄的貞潔膜。 “好痛……風兒,父皇好痛啊?!彼o張地抓住宋風來的胳膊,似乎想用撒嬌免了這次酷刑。 可宋風來不為所動,他親了親宋相筠眼角的淚水,輕輕轉動插在xue里的手指,安慰道:“一開始都會疼,父皇不用擔心,我會很溫柔的?!?/br> 說著,他用拇指指尖挑開覆蓋陰蒂的薄皮,用指腹對準欲望的開關輕輕揉搓。 宋相筠哪里受得住,大聲哭求道:“啊啊??!風兒不要揉……不行、好麻……”他爽的繃緊了腰腹,就連大腿內側都在微微顫抖。 就在宋相筠粉嫩的陰蒂充血立起之時,宋風來卻突然收了手,開始有一下沒一下地刺激雌xue周圍的其他地方,遲遲不肯給他一個痛快。 對雙兒來說,情欲一旦打開就再難合上。宋相筠的眼睛紅彤彤的,抓住宋風來的手往自己的雌xue送去,“……風兒,你再疼疼父皇?!?/br> 宋風來說好。他先將兩根手指插入濕潤的雌xue,仔細挖弄著內部的每一道褶皺,等到宋相筠的表情愈發沉醉,rou體即將達到高潮之際,又迅速抽出手指,掐住紅腫的陰蒂狠狠一擰。 “啊啊啊啊去了!父皇要去了!啊??!”宋相筠尖叫著高潮了,挺立的玉莖噴出一股股白濁。 這波高潮尚未褪去,宋風來粗硬的roubang便緊跟著插進雌xue,直直捅破了象征貞潔的處女膜。他的動作快到宋相筠甚至來不及感受開苞的疼痛,就直接被帶入到了下一波快感的浪潮。 猙獰的roubang撐開他的xuerou,直接頂到最深處的zigong口。這一擊,宋相筠充分體會到了兒子的厲害,又熱、又粗、又長,上翹的陽具磨蹭著他的內壁,每一下都撞在他的心上。 “……唔啊、啊、太深了……真的太深了……”宋相筠的屁股被宋風來抬起,按在胯前兇狠地抽插。他每次只留guitou剮蹭xue口的嫩rou,再狠狠地頂進,像是要把宮口的防守也給干破。 其實宋風來的床上作風一直以過于溫柔著稱,他喜歡并且擅長將人折磨到哭著喊著求cao。但今天不同,一是這具身體還是第一次,保不齊再捅幾回就泄。二是明天還有及冠大典,他玩狠了沒事,宋相筠可就不一樣了。 所以他簡單粗暴的cao著父親,沒有刻意去找敏感點,也沒有什么九淺一深。好在這毫無技術含量可言的性愛對初經人事的宋相筠來說已經爽到不行,揪著身下的床單浪叫著,“啊啊……我不行了,風兒……饒了父皇吧……我、我真的啊啊啊……??!” 宋風來問:“父皇哪里不行了?是jiba、saoxue、還是屁眼?” “嗚嗚你別這么說……我、我都不行了……”宋相筠搖著頭,一個也說不出口。他現在知道宋風來肯定是故意的,明明有那么多稱呼,卻非要逼他說些最不入流的字眼。 “不行,必須選一個說?!彼物L來停下動作,“不然兒臣可要走了?!?/br> “你別走!”宋相筠抽噎起來,“是……是saoxue,saoxue不行了……好風兒、好兒子,別欺負爹爹了,爹爹好癢……” “好,這就滿足您?!彼物L來親了親他,再次風狂雨橫般cao干起來。 嫩紅的xuerou隨著抽插的節奏偶爾翻出,里面的褶皺被guitou的溝壑一一撫慰,這份強烈的快感讓宋相筠爽到不自覺地用腿夾住兒子的腰,腳趾也跟著卷曲起來。 “父皇、唔,父皇喜歡風兒嗎?”又抽插了百余下,宋風來這樣問。 “啊啊喜歡……風兒好棒……父皇好喜歡……啊哈……” “就只喜歡風兒的roubang?” “不是!不是!”宋相筠即將高潮,神智也開始含糊不清,但他還是堅定地訴說著愛意,“父皇喜歡風兒,哪里都喜歡……啊好深……” 宋風來笑了下,終于將濃稠的jingye抵著父皇的zigong口全部射出。初哥的第一發jingye多得很,不僅填滿了父親的肚子,還有部分溢出的液體順著兩人結合的地方緩緩流出,滑過小巧的后xue,最后滴在明黃色的床單上,一片狼藉。 宋相筠這次高潮已經射不出什么東西,只是吐了些透明的yin水。他像岸上的魚一樣大口喘氣,時不時哆嗦一下,久久沒有回神。 等他緩過來,終于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荒唐事事,呆呆地望著下床整理的太子,臉色變得愈發蒼白。 今天流的眼淚比過去三十多年加在一起還要多。宋相筠閉上眼,哭得無聲無息。 怎么辦。 他就算做了這些違背倫理之事, 也不曾感到一絲后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