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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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瑜好像很喜歡雨天。 外面淅淅瀝瀝,偶有雨滴打在巨大的落地窗上,發出悶悶的聲響,然后一滴一滴往下墜,留下淺淺的雨痕。 沈君瑜坐在書房的沙發上,盯著窗上的水痕發呆。 “在想什么?” 祁言一回來就摟住他,身上染了雨水的濕氣,有些涼意。沈君瑜被他圈在懷里,忍不住顫了一下,脖頸間傳來溫熱的呼吸,時不時地被吻一下,有酥酥麻麻的感覺。 一時忘記了回答。 “嗯?” 祁言去咬他的唇,討要一個回復。 他總是分心。時常盯著某一處愣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或許其實什么都沒想,但祁言總覺得這樣的沈君瑜離他很遠。太遠了,遠到這個人仿佛不屬于自己。 只想他所有的時間空隙都被自己填滿。祁言總是固執地這么想。 “跳舞……”沈君瑜在彼此唇瓣分開點間隙回答,祁言頓了動作,他還在繼續說,“雨中……舞?!?/br> 沈君瑜曾看過一次雨中舞曲。 在他發燒之際,那日邵醫生未能及時趕來,被祁言著急地送去醫院。 出院的時候在下雨,祁言擁著他為他撐傘,不遠處的廣場傳來大提琴的聲音,一旁有人正在跳舞,在雨中,渾身濕著。 大提琴的聲音低沉婉轉,一支悲傷的舞,而路過行人行色匆匆,像是一場無人在乎的孤獨的行為藝術。 上車之后沈君瑜還在往那處看,祁言望了一眼把沈君瑜拉回來,“喜歡?” “舞……好看?!?/br> 祁言吻上他的眼睛,剛退燒之后眼皮還有點燙,閉眼的時候睫毛也在打顫,像受驚的蟬翼,他想著每一次跳舞的沈君瑜,脖頸修長,細瘦的長臂伸展,半斂著眼皮,胸腔里的呼吸淺而均勻。腳碰觸地面,小腿肌rou線條流暢緊致。 “沒你跳得好看?!?/br> 任何人都比不上沈君瑜,都沒有他好看。 可是我不會跳呀。 沈君瑜眨眨眼睛,剛想回答被祁言肆虐的吻包圍,話堵在喉嚨里。 祁言重重頂進來地時候沈君瑜忍不住哼了一下,修長的腿纏在有力的腰腹上,兩人陷入柔軟沙發里,緊密結合在一起。 臀部被迫抬高了一點,yinjing又往里送,磨著最深處的xuerou,祁言今天格外有耐心,一直緩慢地廝磨抽送,guitou抵在敏感點又淺淺離開,剛被刺激一下又即刻消失,沈君瑜被折磨得難受,扭著身子求祁言,“嗚嗚快點……” “叫我?!?/br> “祁言快一點……” 祁言當真快了起來,yinjing在緊致濕熱的腸壁里又脹大幾分,絲毫沒有憐惜地動起來,順著分泌的腸液不停抽插,兩顆沉甸的囊袋堵在xue口不停拍打。 沈君瑜被頂得視覺渙散,xue里又酸又漲,頭皮卻是一陣陣發麻的刺激電流,他被迫承受著猛烈兇狠地撞擊,臀骨被祁言拍打得有些痛,又動彈不得。 這次卻沒哭。 沈君瑜雙眼迷離盯著頭頂的水晶吊燈,滿臉盡是潮紅,連眼尾也是一抹可憐的紅,嘴唇微張,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剩下斷續的難以自持的呻吟。 感覺天旋地轉,頭頂吊燈在旋轉一般,看不真切。 祁言和他接吻。 舌尖舔過他的每一寸唇瓣,又纏著他的舌頭逗弄,沈君瑜張著嘴,吻得涎水從嘴角淌。下面的嘴也是,黏濕一片,yinjing進出時不斷帶出yin靡液體,場面不堪又yin亂。 沈君瑜聽到窗外淅瀝的雨聲混著室內粘膩的拍打聲,夾著呻吟喘息,身下動作不停,他快要支撐不住。好一場酣暢淋漓的雨。 雨打濕了花園,也打濕沈君瑜的心。那里濕潤柔軟,一片芳澤,有什么就要破土而出。 祁言埋在他身體里射精,稚嫩xue口包不住濃稠jingye,只要yinjing一抽出來就會汩汩流出,但祁言半軟的性器還在他的體內,余溫濕熱,溫柔沉溺。 沈君瑜環住祁言的脖頸,大腦在高潮來臨時曾一片空白,他緩了一會兒,仔細組織語言,又為自己貧瘠的詞匯苦惱,害怕又堅定地開口,“祁言,我想跳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