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在床下偷聽禁欲父親的床事,父親調教性奴戴上莖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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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痕累累的黑發男孩躲藏在柜子后,年齡不一定比他大,但比他更高壯健康的少年少女,搜尋著他的蹤跡。 一名可愛精致如櫥窗玩偶,身著粉紅裙裝的少女,她的小巧紅唇中卻吐露著惡言惡語:“亞歷山大那個賤種跑哪兒去了?” “我們得代替父親教訓教訓這只品德敗壞的老鼠?!币幻叽蟮慕鸢l少年得意洋洋說道。 “是艾德你發現那臟東西咬了你的餅干,氣壞了吧?”粉裙少女嘲笑道。 “閉嘴,愛麗絲,不要以為你和我是同一個母親就能諷刺我?!苯鸢l少年氣急敗壞地說。 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在庭院內開茶會,餓急了的亞歷山大,趁其他小主人們不在偷吃了點心。 盡管舉辦完茶會,這些頂多算宴會裝飾物的點心,大部分會被扔到宅邸的垃圾處理所,焚燒、分解成養料。 可自尊心令小主人們不容許下等人血統的黑發男孩與他們同席,哪怕亞歷山大只是動了桌子上的餅干。 亞歷山大明白被他們抓到會有什么下場。 上一次名為愛麗絲的少女,用食物引誘他到噴泉池邊。然后一次又一次,在他快要溺死時,少女讓保鏢撈起他,然后再將亞歷山大摁回水池,如此反復折磨,亞歷山大掙扎求生學會了游泳。 聽見腳步聲愈來愈近,亞歷山大打開離他最近的門逃進去。 當門前響起少男少女的談話聲,他的血液幾乎一剎那凍結了。 “還有一個地方沒查?!?/br> “艾德你瘋了,這是父親的房間?!?/br> “我……我偷偷進去,父親又不會知道?!?/br> “你這傻瓜就試試看吧?!鄙倥浜叩?,“等著瞧,要是那個賤種真的進了父親的房間,絕對要比被我們抓住凄慘無數倍?!?/br> 亞歷山大驚奇地打量自己所在的房間,他在豪宅中生活成長,卻只能寄居于狹窄的控溫設備間——如此大到夸張的房間亞歷山大從未見過,光是床就能放下十個他。 赤裸的腳底碰到柔軟如云朵的白色羊毛地毯,忽然亞歷山大看見一名銀發少年,蜷縮在房屋的一角。 對方的脊背朝著他,上面銘刻著纖毫畢露的金色翅膀紋身,翅膀中間用花體字銘刻著“311”。羽毛的一絲一毫都描繪得精細逼真,宛如真實的翅膀,但再精致的紋身,也只不過是美麗的傷痕。 少年擁有比牛乳更潔白嫩滑的肌膚,玫瑰般微張的雙唇,那羽扇般的睫毛感覺到有人進來輕輕顫抖。 一瞬,眼睛睜開,對方的眼眸是宛如剔透藍寶石般的水藍,猶如伊法星廣闊澄清的羅貝爾湖畔,那湖光天色全凝聚于這雙眼中。 “……!”銀發少年看見亞歷山大,身體本能地往后退縮。 “你……是誰?”但另一名黑發少年也被驚嚇到了,同樣后退了一步。 亞歷山大所見過的同齡人,大都是住在這個宅邸的兄弟姐妹,而他們對待亞歷山大,比漠視亞歷山大的仆人更為惡劣。 “……是誰?”趴在地上的少年重復亞歷山大話中的最后兩個字。 “亞歷山大?!笔萑醯暮诎l男孩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在古代文明史上這名字屬于皇帝與征服者。母親給予他一個高貴的名字,卻沒有給予他高貴的身份。 “……亞利?”對方吃力地重復他名字里的兩個音節。 亞歷山大恍惚間,想起似乎很久以前有人這樣叫過自己。 “我,叫……洛,菲?!鄙倌曛钢约盒靥?,像是長時間沒有和人說話,磕磕絆絆地自我介紹道。 “你為什么在這里?” “為什么……在這里?”洛菲重復著亞歷山大的話語,他從地上爬起身,頸脖上細細的鎖鏈晃動作響。 亞歷山大發現少年是完全赤裸的,他是剛剛懂得羞赧的年紀,下意識別開視線。 洛菲的身姿纖細,卻不是亞歷山大餓出來的骨瘦嶙峋。他的纖細猶如骨瓷一般,薄而精美,白而典雅,每一分每一寸都由造物主親手精雕細琢而成。 少年是極美的,美到剛剛逃過一劫的亞歷山大忘記自己遭遇的危險,僅僅是呆呆地盯著眼前的人。 “為什么……亞利……在這里……” 他聽出洛菲也想問他為什么在這里,于是說:“外面很危險,可以收留我一會兒嗎?” 少年緩慢地點了點頭,又面露恐懼搖了搖頭:“他……會來……” 誰會來?亞利剛想問,聽見外面有腳步聲,連忙躲進床下。 “拉斐爾?!币粋€男人的聲音,即便看不見臉,亞利仍舊無比熟悉這個男人的樣子。 對方戴金絲眼鏡,每根金發一絲不茍地向后梳,戴著一雙黑手套,面容肅穆而冷酷,被稱為伊法商界的“第二個皇帝”。意為對方統治了伊法星的交易流通,宛如這顆星球上的第二個皇帝。 亞歷山大從電視新聞上、從宅邸里的油畫像上,都能看見艾爾法沙的肅穆面孔,唯獨親眼見過艾爾法沙的次數屈指可數。 亞歷山大對于父親最近距離的記憶,就是某日他躲在大門旁的園藝灌木叢中,恰巧碰上艾爾法沙剛到外星系販賣完軍火回來。 亞歷山大撥開面前的灌木,偷看從懸浮車上金發男人的俊美側臉,旁邊侍立的仆從驅趕他,而男人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自己。 “……嗚!”少年發出短促而畏懼的悲鳴,鎖鏈微微響動,有人拉住了鎖鏈,強迫洛菲抬頭。 以亞歷山大的視角,僅能看見一雙由白鱷皮制成的高檔皮鞋慢慢走近,一只銀色的手提箱放置于地毯上。 “拉斐爾,不是說未經我的允許,不許離開規定的范圍嗎?不要再靠近房門,外面很危險?!?/br> 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冷酷,亞利卻聽出對方的語調比在外面要低八度。哪怕名義上最受寵愛的愛麗絲,也沒有聽過父親用如此柔和的語氣對她說話。 “那么,壞孩子就要接受懲罰?!眮喞匆姷厣系氖痔嵯浔荒腥舜蜷_,“我為你帶了禮物,今晚好好收下它?!?/br> 少年跌跌撞撞想要逃跑,卻被提拉鎖鏈,身體失去平衡摔進柔軟的地毯中,正好撞上床底亞利驚愕的眼神。洛菲與黑發少年對視,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像在告訴他“不要擔心”。 “拉斐爾,我教過你,收到禮物要怎么表示感謝?!?/br> 洛菲拉著男人的褲腳,抱住男人的腿,攀上男人的腰肢,用牙齒咬開拉鏈,輕輕舔弄落在臉上的炙熱男根。 男人并不健壯,皮膚蒼白缺少血色,但胯下的巨根卻猙獰碩大,正如他文雅斯文皮囊下的兇狠冷酷,他壓住少年的后腦勺,強迫少年整根吞入。 少年玫瑰般的紅唇含弄吞咽,可愛鼓起的臉頰扭曲變形,眼角微微滲出淚,卻也更賣力侍奉著。 隨后腦后的蒼白手掌一松,他吐出濕熱的roubang喘氣,濕潤的紅唇張開流下晶瑩的唾液。 洛菲眼眶發紅,玉面微粉,眼神茫然無辜,流露出一絲介于純潔與放浪之間的春情。 當掉出來的roubang晃動輕觸到他的嘴唇時,洛菲輕輕吻了一下,將舌頭的尖尖探進鈴口。粘稠的jingye噴射撒到他的面上,顫抖的銀色睫毛粘著長長的精絲。 “很好,乖孩子拉斐爾?!?/br> 男人脫下手套撫摸洛菲的面頰,對方畏懼而帶有依戀地蹭著他的手心,吮吸他的手指,男人的手指在他的嘴中攪動,粉白相間的口腔宛如被侵犯過后的處女性器。 “……嗯,咕?!鄙倌暌坏尾皇5仫嬒侣淙胱熘械膉ingye,張開嘴展示給男人看。 “全部好好吞下了,那么這個禮物也要……” 男人將一個金色的環套上少年的玉莖,金環的形狀是紅寶石眼睛的小蛇,少年的小roubang被冷冰冰的金環鎖住,洛菲不安地揪緊男人的褲子。 “你今天有自瀆過嗎?” 男人撥弄被金環鎖上的玉莖,露出原本該有yinnang的嬌嫩蜜xue,少年的雙腿間竟有著另一套器官!床下的亞利愣住了。 “拉斐爾,你在我不在的時候自慰過了,偷偷自己玩弄xiaoxue?!蹦腥藥е展P薄繭的手指從少年腿間抹出一手濕痕,“所以你今天什么都不許射出來?!?/br> 洛菲點點頭,在男人面前除了這個代表同意的動作,他也無法做別的了。教育他的人,不允許他表達自己的意見,他只用做乖順聽話的寵物就夠了。 男人滿意地揉動他的腦袋,細細的銀發穿梭在他的指縫間,柔順得宛如緞子。他對自己的任何一任子女都未有過那么溫柔的撫摸,然而少年卻在他的撫摸下顫抖得愈厲害。 趴在床下的亞利,將一只手伸進褲子撫慰著,盡管他不清楚自己為什么這樣做,但他的下身太難受了,又熱又脹。他從第一次見到洛菲開始,就感覺下腹部蠢蠢欲動。 為何他下面會硬得發痛?但他明白,父親會懲罰這件事,洛菲和他做了一樣的事,所以挨了罰。 如果是他被發現躲在床下自慰,一定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