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震主動騎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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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聶,你看看你,那么yin蕩又那么漂亮,主動騎著我吃jiba。你怎么能去滿足一個女人,怎么能去和別人在一起呢?” “這個私人跑道還有車子,是我的生日禮物,那天我本來想帶你過來的,結果你放了我的鴿子。剛剛是不是很爽,沒有女人能帶你做這種事情吧?只有我可以,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們可以經常這么玩,你想要車子我也可以給你買?!?/br> 季引琛一手扶著時聶的腰,另一只手撫摸著他的臉龐,欣賞著男孩在yinjing上起起伏伏的身姿。這個小婊子,只要一cao逼就能變得yin水漣漣,乖巧又可愛,嘴里只有自己愛聽的,百依百順地追著jiba跑。 “我不會去針對女孩子的,不過剛巧,季家跟舒家有過生意來往,我也知道一些什么東西。如果我寫信去工商局的話,也是公平公正的行為哦?!?/br> “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乖乖聽話呢?” 時聶的腰很酸,屁股被身下飽滿的卵蛋撞得通紅。明明已經大腿顫抖,要扶著季引琛的肩膀才能不癱軟下去,聽見威脅恐嚇卻還是狠狠地望過來,咬著嘴唇不愿意屈服。這個眼神讓季引琛舔了舔嘴唇,小腹的一團yuhuo竄得更猛烈。 季引琛身上衣服都尚算整齊,讓時聶覺得很生氣,伸手去扯襯衫的扣子。啪一下領口打開,露出一條鏈子,上面墜著一只鐵指環,是自己親手做出來的生日禮物。 少年發狠了cao他,抬手把那枚戒指送到嘴邊,含進唇間,漸漸靠近時聶,強迫他張開嘴伸出舍友。兩人含著一圈金屬唇舌相交,鐵腥味嘗在嘴里是一股再熟悉不過的血味。季引琛牽著時聶的手,撫摸上性器相連的交合處。 “琛哥,不要了……好大……嗚啊……哈嗯——” “cao爛你這個sao逼,把你cao到懷孕怎么樣,到時候這里也會流奶,可能還會動不動就漏尿。不過我也不是沒見過,你用小屄尿尿的樣子?!?/br> 季引琛另一只手用力地擰著時聶的奶尖,把小rou粒往乳暈里狠狠地戳,可憐巴巴地內陷進去后再拉扯出來。他渾身上下的色素好像都很淺,跟性有關的器官都是嫩生生的粉紅色,跟白皙的皮膚配合在一起像剔透鮮美的rou盛,讓季引琛胃和rou里的饕餮都嚎叫起來犯饞。 想起時聶岔開腿跟女人一樣蹲著排尿潮吹的模樣,季引琛的理智又蒸發殆盡了,放開時聶的嘴,瘋狗一樣地往他身上啃印子。他們的上半身也貼到一起,那枚指環夾在中間被磨來磨去,擦得時聶的rutou破了皮。 他嘗試體貼很久了,所以之前都很小心,沒在可能會裸露出來的地方留吻痕,可是今天他發泄一樣地吮咬,尤其是在脖頸那一塊。必須得狠狠地宣誓主權,也不管那一層最表面的毛細血管是不是已經被咬破,牙印都滲血。 車子的空間狹窄又不便舒展四肢,兩人緊緊地纏在一起,水聲喘聲rou體拍擊聲攪和在一起,回蕩環繞在這一方空間里。柱頭往內頂撞,隱約觸到rou壺更里的一張嘴兒,季引琛知道那是時聶的宮口。 他最開始暴力兼施的時候,不敢cao進去,還有點害怕懷孕,可是后來發現這家伙怎么兜著一肚子jingye也不會懷之后,又開始憐惜他,想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可是今天的季引琛覺得就理所當然要cao進去,就算懷了也無所謂,藏起來生下來也很好,用孩子綁住這個家伙。況且這個小屄和小屄的主人都是自己的所有物,為什么不cao呢,就應該是被cao穿cao爛,cao得長了記性,看見自己就流水然后也不敢去外面發sao勾引男人女人才對。 于是他發狠了往里撞,就算時聶嚎哭著在自己背上用指甲抓出好多血痕也不在意。季引琛視野扭曲了,腦子燒壞了,蒙太奇一樣只剩下時聶這具誘人的甜甜圈。他要cao屄,要cao時聶,要用jiba完完全全地占有他征服他。 車子在荒無人煙的盤山公路上劇烈地搖晃起來,里面兩具rou體交纏媾連著。季引琛射了好幾回,整個車子里彌漫著濃重的麝腥味。時聶感覺自己骨rou都散架開來,成了一具rou棍套子,宮腔被cao開后的快感又比之前猛烈得太多,讓他甩著頭高叫出聲。 他前頭的rou莖已經被插射了好多回,直直地挺貼在小腹上干高潮。體內的男器cao得太狠,尺寸又大,guitou的形狀隱隱浮現出來。時聶伸手壓住自己的roubang上次摩擦,有種隔著一層肚皮,實際上在擼著兩根yinjing的錯覺。季引琛捧著他的臉,意亂情迷地吻他,一股股濃精打進宮腔里,沖刷著從未被造訪過得秘壤。 “聶聶,聶聶,我最喜歡你,你也只有我一個人好不好?!?/br> 時聶被cao得渾身脫力,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意識浮浮沉沉。暈過去之前,看見季引琛那張俊朗的臉龐在自己眼前,那么深情溫柔,有瘋狂的眼神和誠懇的微笑。 啊啊,惡魔的嘴角在上揚。 他嘲諷地想著,失去了最后一絲清明。 預料之中,時聶在季引琛的公寓里醒來了,熟悉的房間,還有溫暖的被褥,身上干干爽爽。只是季引琛沒睡在他身旁,而是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打盹。他的眼眶下面有點泛青,大概是昨天一個晚上都沒怎么好好睡。 時聶下床,動作放得很輕,但季引琛大概是淺眠,直接就醒了過來,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卻把他摁在床上不讓動。 “聶聶,你不要動?!奔疽∪嗔巳嘌劬?,走到房間外面去,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杯熱水,還拿著退燒藥和體溫計。他坐到床邊,掀起時聶的頭發,額頭貼過去,嘟嘟囔囔道:“應該已經退燒了吧……算了,還是測一測好了?!?/br> 時聶不想讓季引琛扒開衣服,自己伸手拿過溫度計塞到腋下去。一只手夾著不方便動,于是只好把腦袋湊過去,就著季引琛的手喝水。從端水人的角度看過去,時聶瞇著眼睛喝水的樣子就像一只溫順的貓,柔軟無害。 “對不起,我昨晚……”季引琛結結巴巴地開口,不知道是真的內疚還是假的,總之他自己也說不下去。前個晚上,他把時聶玩得過了頭,加上夜晚的山風一吹,jingye在體內又一直留到回家后才清出來。時聶本身底子薄,期末階段肯定發狠了復習,全部積壓在一塊突然就爆發了出來。 時聶已經習慣了這種鞭打與歉意并存的虐待,沉默地繼續舔著杯子里水?!暗悄悴辉S再和舒妍有來往,你也不能喜歡別人,你是我一個人的?!?/br> “我要去走藝考的路子,下個學期開始我就不能時時刻刻待在學校了。你要乖,知道嗎?如果被我發現你敢和什么人有不該有的東西,那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情來了?!?/br> “我會給你錢,你放學以后還是要來陪我。我知道你成績很好,一定能考上S市的T大,不過也肯定能考上其他的學校,但是你只能跟我在一個學校,不要有別的想法?!?/br> 季引琛伸出一只手來,輕輕捏住時聶的下巴。隨著他說話的聲音漸漸低沉,那只手的力度也在加重,幾乎要掐疼時聶的時候,突然又意識到了什么,針刺一樣放松了力度,食指還怕他疼一樣地揉了揉下顎。 喂完了一杯水,時聶抬起頭來,坐直了身子,取出體溫計看了看,遞到季引琛面前:“已經退燒了。謝謝你?!?/br> 季引琛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把東西把床頭柜上一放,兩眼亮亮地看著時聶,緊緊地握住他的手,期待著聽到一些別的內容。 “我知道了。我會照你說的做?!睍r聶的聲線毫無起伏,眼神如同一潭死水。不過季引琛才沒管那么多,大型犬一樣地抱住時聶的脖子,鼻尖蹭耳朵:“聶聶最好了!你喜歡我吧,肯定是喜歡我!” “嗯。喜歡你?!?/br> 時聶木然地望著前方,聽著自己如此坦然地撒謊,覺得非??尚?。不過又有什么關系呢,只要把這家伙哄高興了,大到時笑芙的賭費和上大學的學費,小到想要的教輔和合口味的飯菜,都能搞到手,不是嗎? 只要順著他的意愿雌伏,張開腿把那個惡心yin賤的逼露出來,說幾句好聽的話,拋棄尊嚴和自我一年,就能擺脫他,開始新的人生和生活。 他瞧不起自己,尤其是還想要在季引琛身上汲取利益和溫暖的自己。時聶過得太苦了,苦到連季引琛這樣的人,強加到他身上的深情和喜愛,都能讓他感受到一種被愛被珍視的寶貴。就算是毒藥外面的糖衣,那好歹也還是甜的。 “聶聶,再說一遍,再說一遍好嗎?” “喜歡你,引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