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弄不死朕就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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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南遙醒來時,室內的龍涎香味已經淡了,他睜開眼,發現自己正擺成一個大字形,趴在赫連衡身上,壓得嚴嚴實實。 “……”他默默滾到一旁。 雪霽初晴,陽光格外耀眼,將赫連衡長長的睫毛染成金黃色,南遙近乎欣賞地看了會兒,赫連衡突然一把將他摟在懷里,笑道:“我好看嗎?” “不?!蹦线b掙扎了下,無濟于事,便安分了。 赫連衡把他裹得緊緊的,親了親他的額頭,溫柔道:“今早元公公來叫早朝,你就那么趴在朕懷里,安安靜靜像只兔子,那時候朕想,你睡著的樣子真是可愛,朕怕弄醒你,又想多欣賞一會兒,就把早朝免了一日?!?/br> 南遙無動于衷,起身推開窗,冷風嗖嗖地灌進來,窗外已是銀裝素裹,暗香浮動,是一庭院紅梅凌寒盛放。 他不禁為之欣喜,披了件大氅便往雪里奔去,在他記憶里,勤政殿后院鋪滿鵝卵石,父皇生氣時,會罰罪臣跪在此處思過,是個陰冷可怕的地方,可眼下,這院子卻被改造成了梅園,美不勝收,他踏雪尋梅,也不嫌冷。 然后就在梅花深處發現了一座墳,墳前立著塊無名碑。 赫連衡有病吧!在這立座墳,也不嫌不吉利,再者哪位死者能禁受得住這地方的龍氣。 他皺眉道:“這是誰的墳墓?” 赫連衡:“你的?!?/br> 南遙:“……” 赫連衡苦笑道:“城破那日,我以為你死了,將你葬在此處?!?/br> 南遙心情復雜。 赫連衡終于還是被大臣們叫走了,南遙用完早膳,見匠人們忙進忙出遷墳,默默吊唁了一會兒代他去死的書童,而后喚來赫連衡身邊的元公公,問道:“陛下常常會來看這座墳嗎?” 元公公老實回答:“不忙的時候,陛下幾乎都守在這里?!?/br> 他壓低了聲音,又道:“您嫁給穆將軍的那天,陛下獨自在此坐了很久,后來就召了穆將軍入宮,讓穆將軍跪了一整夜,老奴那時候甚至看到陛下哭了?!?/br> 這老太監說起這事,就一臉揪心。 聽到南遙死訊的那些日子,赫連衡整夜整夜不睡覺,守著一座墳冢,悶聲不吭,沒有垂淚到天明,可那樣憋屈著情緒的沉默,更讓觀者傷心。 南遙怔忪片刻,吃吃地笑了,笑得肚子疼。 而淚花隨即也漫了一臉。 怎么會有這么貪心的人呢?一面殺伐果斷屠滅他全族,一面又矯情地說想要他。 做夢吧。 他擦了淚,冷靜道:“元公公,能安排我出宮一趟嗎?我要回王府看看?!?/br> “可以,陛下吩咐過,您可以自由活動?!?/br> 坐落在西大街的瑤王府,規制不大,作為親王府來說過于樸素,但勝在造景小巧別致,很適宜南遙獨居,如今貼上了封條,但南遙進去的時候還是發現,這里有人定期打掃,花木修剪整齊,一切都維持著舊日光景。 他屏退隨從,在臥房里東翻西翻,找出幾個帶鎖的箱子。 做閑散王爺的那段時光,南遙對制香頗有研究,香毒互通,這些箱子里存放的材料,足以毒死赫連衡上萬次。 是夜,南遙自斟自酌,喝得微醺,赫連衡一進寢殿,就見南遙半敞著雪白里衣,露出誘人的鎖骨,臉上浮現出冶艷的桃花顏色。 “要來一杯嗎?”南遙笑得明媚。 赫連衡舉起酒杯,唇瓣將要觸到毒酒的那一刻,他抬手,將杯子摔得粉碎。 毒酒滋滋地冒氣,如貪婪的毒蛇吐出舌頭。 赫連衡笑得:“朕說過,只要你弄不死朕,你反抗一次,朕就體罰你一次?!?/br> 他搶過南遙手中那杯沒有毒的酒,一飲而盡,借著酒興將南遙一把推倒,毫不費力地扯開衣裳,兇狠地楔入。 “??!”南遙驚叫出聲,眼尾泛紅。 花心被頂到了,那種酥癢酸麻的感覺,被烈酒放大數倍,傳遍全身,他渾身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熱,指尖蜷縮。 一如狂風暴雨摧殘著秋后的枯荷,他無力反抗,只能被迫承受,雙腿被不斷抬高,火熱的東西一次進得比一次深,榨出白濁溫熱的汁,不多時,yinxue就被插得爛熟,內壁被燙得炙熱濕軟,連帶著他的太陽xue都突突地跳, “啪啪啪”的聲音回蕩四周,他的身子被撞得一聳一聳,濕淋淋蜷縮一團,白花花的屁股也被捏住揉搓,整個人都酥了。 赫連衡每插弄一下,都好像是插在了他的心坎上。 他覺得危險,咬牙不吭聲,赫連衡卻霸道地困住他的身子,反反復復地肆虐,命令道:“不要忍,朕想聽你叫出來?!?/br> 他不叫,赫連衡就狠命地吻他,頂他,掐他的腰,揉他的yinxue,玩他的花蒂,百般手段,攻擊他的要害,折磨得他承受不住,不得不yin叫出聲。 他在高潮中仿佛看到了馮晨,于是凄艷地叫了聲“相公”,這一叫,更是徹底把赫連衡點著了,風風火火熊熊燃燒到下半夜,窗外寒風呼聲不絕,屋內卻是一室yin靡溫暖如春,赫連衡大汗淋漓,一次又一次cao干他,把他吻到幾乎窒息。 赫連衡忌憚著他說的那句“受苦的有我一個還不夠嗎?”,終究忍著沒射進去。 南遙再度被做到癱軟在床,無力地抽搐著,腿間一片yin靡,快感將他化成一灘春水,他什么都顧不得想了。 赫連衡從袖子里取出一張紙條,朝南遙晃了晃,笑道:“出趟宮都不忘給你那姘頭寫信,可惜啊,被朕手下人攔截了,他是個禁軍武衛,叫馮晨是吧?” 南遙陡然清醒,質問道:“你把他怎么了?” 赫連衡:“怎么了?你的姘頭,我自然殺了?!?/br> “你!”南遙氣血攻心,一巴掌向赫連衡扇去,赫連衡竟沒有躲,生生接下了這一巴掌,笑得愈發放肆。 南遙覺得自己的手好痛,赫連衡卻沒事人一樣。 他惡狠狠盯著赫連衡,赫連衡捏住他的臉,玩味道:“對,就是這種眼神,朕特別中意,你知道嗎?朕就是殺了你的姘頭又怎樣,恨嗎?想撕碎朕嗎?那就來吧,只要你不成功,朕就會一次次占有你,讓你像頭小母馬一樣被朕騎在胯下?!?/br> 南遙突然就哭了,埋著頭嗚咽,光著身子,蝴蝶骨陣陣發顫。 赫連衡一陣心煩意亂,他抬手,想攏住那蝴蝶骨輕輕撫摩,可剛放過狠話又撂不開面子,最終擰著眉,拂袖而去。 接下來的日子里,南遙讓他明白了什么叫心機深沉,喝一口茶,里面下著箭毒木汁,他趕緊吐了漱口;寢殿擺著一簇梅花,花瓣里面有粉蟲蠱,被他眼尖發現……等等,諸如此類,防不勝防,南遙下的死手,以對惡毒的方式對他出陰招。 他見招拆招,南遙花里胡哨的手段用了一堆,沒有一次成功過,而每一次,他都會體罰回去。 正月十七,陛下幸瑤美人。 正月十八,陛下幸瑤美人。 …… 一連半個月,彤史女官的冊子上都記得滿滿的,內容不變,赫連衡用最蠻橫的方式,一次次侵占南遙,給他名為懲罰的歡愉。 他癱軟在床上,沒了力氣,yinxue里還含著赫連衡那根粗碩的性器,媚rou痙攣,男人狠命頂撞他一下,問道:“服氣了嗎?還不服,朕就cao到你服?!?/br> 耳根被灼得guntang,他瞇起眼,啞然失笑道:“不服不行啊……” 赫連衡滿意了,笑道:“服氣了就乖乖做朕的枕邊人,忘了你那個姘頭吧,朕疼你,朕能給你的東西,他絕對給不了?!?/br> “嗯?!蹦线b軟綿綿地應道。 “起來,親朕?!?/br> 赫連衡托住他的腰,將他扶起來,他保持著這個兩人相連的姿勢,主動親吻著赫連衡,唇舌廝磨,津液交融,男人顯然為他的主動而開心,按住他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兩人纏綿良久,分開時還帶出一絲yin靡的銀絲兒。 爐子上還燙著甜酒,南遙起身斟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又爬回床上,仿佛不知饜足,又一次吻住了赫連衡。 親吻間,甘甜的酒液在兩人唇舌間交融。 赫連衡覺得危險,可這酒是南遙嘴對嘴喂過來的,他無法抗拒,只得咽了下去。 “咳咳咳!” 一陣劇痛從胃部傳襲全身,赫連衡劇烈咳嗽,連忙起身,卻腿一軟,而后咳出一口血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南遙,只見南遙的嘴角也洇開了血痕。 他怒道:“你瘋了嗎?” 南遙笑得從容:“陛下,瘋了的人,好像從來都是你吧,服氣了嗎?” “我服?!?/br> 赫連衡苦笑,萬萬沒想到,南遙恨他至此,那樣一個惜命的人,哪怕委身紅帳都要活下去,此刻卻要與他同歸于盡。 馮晨在南遙心中的地位,那么重要嗎? 比起胃部被蝕骨散腐蝕的痛苦,他心中的痛苦更甚,愛而不得,最是蝕骨。 南遙也喝了那甜酒,他感覺胃里火燎一樣疼痛,喉嚨里也涌上一股腥甜味道,他笑了笑,自己曾用蝕骨散殺了多少男人?如今終于輪到自己品嘗這味道。 他終于支持不住,暈倒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