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這蝕骨散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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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遙陰陽怪氣地說完,一起身,男人們黏糊糊的性器就出來了,他露出鄙夷之色。 “賤人!別給臉不要臉!”刀疤臉神色一凜,伸手就要去夠放在茶案上的佩刀,卻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口吐白沫,其他男人也登時戒備,紛紛起身拿武器,卻和刀疤臉一樣,渾身骨頭酥軟使不上勁,癱坐在地。 “你想干什么?”刀疤臉驚呼,卻發現自己嗓子也啞了,說不出聲。 “干什么?”南遙哂笑道:“當然是干點風雅事?!?/br> 他披了件血紅紗衣,懶洋洋起身,奮力一腳,便踹在了刀疤臉的大rou上,男人痛得神色猙獰。 “婊子!”刀疤臉比著嘴型。 “我就是婊子,怎么了?”南遙悠然道:“你要我一夜,我要你一條命,很公平?!?/br> 南遙索性穿上軍靴,又狠狠地踹了幾下,為行軍方便,這些軍靴的底子上全釘著深深的齒紋,如此踹上去,刀疤臉幾乎要痛得暈死過去,憤怒地盯著他。 南遙踹了個爽,又舉起男人的彎刀。 刀很重,他扛不動,“咚”地一聲砸在地上,正好斬斷了刀疤臉的那根大家伙,血流如注。 “嗚嗚嗚……”刀疤臉痛得臉都變形了。 南遙笑道:“哎呀,不好意思,劈歪了,本來想劈你腦袋的?!?/br> 他故技重施,對四個男人施以此刑,見男人們痛不欲生,終于收手。 他摸出那個瓷瓶,用指尖蘸了更多白色粉末,輕輕一彈,粉末落入刀疤臉眼中。 男人白色的眼球上瞬間冒出無數血紅小點,不一會兒,暈染開來,男人雙眼被腐蝕成兩個血洞,血跡源源不斷從眼角蜿蜒流下。 他掙扎著,忽然感覺胃里燒餅變成了一塊guntang的烙鐵,灼燒著五臟六腑,他痛得心臟直抽,而后大口吐出鮮血,感覺力量一點點消亡,到最后,他連呼吸的力氣都沒了。 他的同伴眼見此慘狀,奮力往門外爬,卻被南遙一腳踹回來。 “好哥哥,這蝕骨散的滋味,你們還沒嘗夠呢,怎么能跑?” “嗚嗚嗚……”男人們掙扎著,無一幸免。 南遙眼見他們慘死,展露笑顏。 他從狼皮地毯下摸出一張羊皮紙,以手指蘸血,瀟灑一抹,劃掉了四個名字。 羊皮紙上的名字,有上百個,眼下已抹去三分之一。 做完這事,他才攏好衣裳,用紅繩綁緊大袖子,捆上一圈,又用紅發帶綁住墨發,動作麻利地把男人們的尸體往外拖。 他早觀察過,這個駐地背后不到一里地,是小樹林,林中有獵人留下的捕獸坑,適合拋尸。 駐軍戒備松散,此刻月上梢頭,紅簾帳暖,上百個紅帳點著燈籠,連巡邏的士兵都沉溺在溫柔鄉,沒人會看到他。 他如一個紅衣鬼魅,在軍帳間穿行,將三具尸體悄悄運了出去。 這些北狄男人身材魁梧,干起那事來不含糊,叫他爽得欲仙欲死,此刻卻是累壞他了。尤其是這個刀疤臉,太重了,根本拖不動,南遙走了才十幾步,就累得坐地上,大口喘息。 下次該準備點工具。 他這樣想著,忽見紅帳那邊,一個人影閃過,竟往這邊走來了。 來人速度極快,他躲無可躲,迎面被燈籠光一照,驚慌地捂上臉,在指縫間瞥見一個北狄哨兵,約摸十七八歲。 哨兵把刀疤臉的尸體翻個面,很顯然,他看清了刀疤臉的恐怖死狀。 南遙整顆心都被揪緊了,身體克制不住地抖。 “你殺的?”哨兵凜聲道:“你想把他弄哪里去?” 南遙摸了把腰,才想起蝕骨散還在帳篷里,他赤手空拳,根本做不到殺人滅口。 他心念一轉,鉆進哨兵懷里,嬌聲道:“怎么會是奴家殺的呢?他……他被人下毒,死在奴家床上,奴家實在害怕,才想隱瞞?!?/br> 哨兵沒有抗拒他的親近,他膽子大起來,熟稔地解開鎧甲,伸手摸到沉甸甸的物事,頗有技巧地揉弄著,很快便弄得這人勃發起來,悶哼出聲,他順勢抬起哨兵手中燈籠,讓他看到自己的花容月貌,嗔道:“軍爺,你舍得讓奴家去死嗎?” 他有自信,面對這張昳麗的臉,沒有男人能拒絕他,何況還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男子。 “你!” 那哨兵只看了他一眼,就頓時激動,驚恐地推開他,“啪”地一聲,燈籠猝然落地。 南遙心一涼,準備殊死一搏。 可那哨兵喘息片刻,并沒有喊人,反而上前來,扛起了刀疤臉的尸體,自顧自往樹林里走去。 南遙頓了頓,聽哨兵道:“快把燈籠掐了?!?/br> 什么情況? 他掐了燈,滿心疑惑跟著哨兵走到捕獸坑,哨兵明顯見到了那三具尸體,卻視若無睹,把刀疤臉尸體拋下去,又拔刀砍了無數樹枝,把這坑蓋了個嚴嚴實實,處理得如此干凈利落,仿佛坑里躺著的,并非他的戰友。 青年忙完這些,已是大汗淋漓,南遙解開袖子幫他擦汗,他卻唯恐避之不及,遠遠躲開了。 南遙:…… 搞得好像自己是瘟神一樣。 “好吧,我不碰你?!蹦线b無辜地笑著。 為他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又不圖色,這人圖什么呢? 青年男子似乎有些愧疚,喃喃道:“不是……”,而后竟“噗通”一聲,跪倒在他面前,顫聲道:“四殿下,對不起,都是屬下無能,護不住您?!?/br> 南遙笑不出來了。 四殿下……他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聽到這個稱呼了。 他是南越的四皇子,本名南宮瑤,因為是雙性人,他格外得父皇和哥哥們寵愛憐惜,看慣風花雪月,也算是嬌養長大的。 三個月前,南越京城被破,城破之日,北狄可汗赫連衡下令,要搜捕所有南越皇族,一個都不放過,南遙的貼身書童偷偷換上他的衣裳,代他赴死,沒過多久他就聽到消息——南越皇族三百余人,被屠殺殆盡,丟進了萬人坑。 絕望,恐慌,黑暗。 他只記得自己這條命是書童換來的,要珍惜,便逃出城去,可到頭來還是被散兵游勇逮住。 那些人發現他是雙性人,便獻給了北狄大將軍穆邇,而穆邇看都不看他一眼,便大臂一揮,命人把他丟進了紅帳,讓他淪為士兵們集體的玩物。 所幸,無人認出他是南宮家的余黨。 三個月暗無天日的日子,讓他的心態迅速成熟,甚至蒼老,容顏卻愈發冶艷。 他把凌辱糟蹋過他的男子,記在羊皮紙上,找到機會便逐個暗殺。 士兵們去紅帳泄欲時,多半是隨心挑選,看哪個帳篷門口沒打燈籠,便進去,很不固定,這大大方便了南遙行動,因為沒人知道死者生前找的是誰。此外,南越被徹底侵占后,北狄軍就只是駐扎營地,偶爾對付一下南越殘余的散兵游勇,軍紀松散,北狄兵當中想家偷溜的、和情人私奔的、下江南繁華地消遣的……數不勝數,逃兵太多,穆邇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故此,南遙殺了三十幾人,還無人發現異常。 可今晚……怎么就運氣不好,被撞見了呢? 所幸眼前這哨兵出手幫忙,大概是南越故人。 南遙放下心來,問道:“你怎會認識我?” 青年男子正要回答,忽然間,“砰”地一聲,駐軍營地里爆出火光,火勢瞬間蔓延,尖叫聲此起彼伏。 馮晨驚慌道:“糟了,炸藥庫爆炸了?!?/br> 南遙不屑一顧道:“炸死幾個北狄人,正好?!?/br> 馮晨皺眉道:“當然是好,只是殿下你殺的這四個人,就是管炸藥庫的,眼下穆將軍怕是瘋了一樣在找他們……說不定已經找到您的帳篷了?!?/br> 南遙呼吸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