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崩潰play 下)
易舟很清楚,余安澤對于干男人后面毫無經驗。 余安澤就像剛被人從籠子里放出來的野獸,沒有人教過他怎樣捕獵與品嘗,他的一切行為都來源于本能以及獵物的反應。 兩人第一次時,易舟未曾被人開采過的地方由于過分干澀而令他無法進入,他那才知道男人被干的地方跟女人的不一樣,需要擴張,不能硬來。 但是怎樣擴張,擴張到什么程度,以及如何讓被干的爽,這些問題,余安澤并沒有考慮。 他因為沒有可參照學習的對象,所以他純靠自己無章法的摸索試探。 要說余安澤不在乎易舟喊疼,那是不可能的,但他不想讓自己變成會心軟的廢物,他需要從易舟的哭喊中尋找到快感,那令他覺得熱血沸騰,覺得自己的生命正在燃燒,而不是平靜等死。 “??!” 余安澤的手指很澀,又沒有清洗過,所以易舟后頭的傷口被余安澤觸碰時疼得他發抖,即使余安澤用唾液來為自己拓路,但仍是無法躲過手指皮膚的折磨。 余安澤不知道男人怎么靠后面爽,他覺得任淮曾經當著他們喊得那些嬌嫩聲音都是裝的,不然易舟怎么從來都沒有爽過,自己那玩意也不小。 所以余安澤只是用手指在里面亂攪,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把那里擴張到自己可以隨意馳騁。 易舟先前還硬挺著的就要到達高潮的性器此刻又要低頭,疼痛令他沒有力氣去感受快感,火辣辣的鉆刺感將他小腹處的酥麻感全數沖跑,僅剩的那么一分半點得趣也要被余安澤的眼神抹盡。 “真可憐,就軟了?!庇喟矟捎珠_始擼動著易舟的性器,非要讓他再立起來。 “嗯......” 余安澤觀察著易舟,他被余安澤擼舒坦了,雙頰緋紅,兩眼微合,只露著縫偷看,兩片薄唇也仍舊是冒了紅,不過仍是干的。那漂亮的脖頸由于自己的性器被撫弄而舒坦地仰了起來,上面還印著余安澤咬過的痕跡。 他是他的。 余安澤腦海中的這個念頭令他越加興奮,身下早已硬得發疼的性器更大半分,余安澤隨著欲望驅使,俯過去,嗅著那高仰的脖頸,然后張開嘴,輕咬上去。 與此同時,余安澤的指尖觸到了易舟后庭某個地方,他明顯感覺到易舟的緊縮以及身體的僵硬。 余安澤不知道究竟是那一咬令易舟難耐,還是指尖碰到了什么讓他無法自持,但他產生了好奇心,于是他牙齒離開易舟,指尖再次去碰剛才碰過的地方。 “住手,你別碰那兒!”易舟厲聲喝道。 余安澤大概猜到了,他悶聲笑著,用鼻尖磨著易舟的白頸子,指尖也使壞地不斷在同一個地方碾磨。 “哈!??!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啊——!” “你殺吧,我不怕死?!庇喟矟稍谝字勖媲耙脖┞冻鲎约旱暮韲?,“但你要承認,你被男人玩兒爽了?!?/br> “你放屁!誰他媽——嗯......” 余安澤用舌尖舔咬住了易舟的乳尖,用牙輕掃,來回擦動著那顆軟珍珠。 “王八蛋......王八蛋......” 易舟又哭了,他估計自己又哭了,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男人弄出感覺,還是個弟弟,還是個跟自己毫無感情的陌生人。 是的,易舟和余安澤除了身體交易以外,幾乎就是兩個陌生人,他們對對方都毫無了解......除了身體,余安澤恐怕對易舟的身體每一寸都摸得一清二楚了。 余安澤沒有理會易舟沒力氣的話,他又加了兩根手指進去,時不時會掃過那個敏感部位,雖說他也奇怪男人后面居然也有敏感點,但他并不為此覺得不愉快,相反,他太想看易舟爽到崩潰的表情。 哭著抗拒又不能自已的易舟一定會非常厭惡他自己,被幼稚鬼玩兒射,這種骨子里比別人高傲的人肯定會很絕望。 余安澤又擴張了一會兒,然后在易舟沒有任何的準備下,挺著腰把自己早就蓄勢待發的性器挺了進去。 如他所料的,易舟痛哭地喊著,易舟又疼了,不,余安澤撫摸著易舟的大腿,瘋狂地抽送著,他想,這個人就是太嬌氣,才會總是疼。 易舟雙手無力地垂在自己肚子上,由于沒有任何可以借力讓他抒發難受的東西,所以他只有喊出來,這令他開始痛恨自己不久前說出的那些刺激余安澤的話。 易舟后悔了。 “啊??!” 余安澤頂到了之前摸到的敏感處,易舟疼痛中蔓延出一股爬上脊椎的異樣感覺,那種感覺不同于高潮,是一種令他更恐懼的無力感。 “停下......停下!”易舟彎起身,試圖推住余安澤的胸膛。 余安澤松開控著易舟大腿的手,那兩條腿現在只能任由他晃蕩了,余安澤抓住易舟的手,摁上易舟頭頂,接著整個人欺上去,低喘著吻住了易舟。 易舟聲音破碎掉,他連阻止余安澤的舌頭都失敗了,早已無人管理的性器也在余安澤的沖撞中不知不覺蓄滿了精,馬上就要到達頂峰。 就在易舟的身體開始緊繃時,余安澤松開了易舟的嘴,轉而掐著易舟下巴,強迫他面對著自己,并且同時兇狠地頂弄著易舟敏感點。 “哈——啊——哈!” 易舟被強迫著張開嘴,只能無力地隨著最真實的反應喘息,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喘息多么yin蕩,他不知道余安澤此刻心里是多么的瞧不起自己,他只知道自己就要解脫了,那個地方是云端,哪怕只是暫時的,易舟也并不想半途落下。 余安澤欣賞著易舟的神情,在又幾次沖撞后,易舟的后庭還是頻繁地收縮,余安澤腹部一熱,他知道易舟射了,被他插射的。 易舟經歷的漫長的射精,小口一股股冒著精,他雙目失神,猶如丟失靈魂一般。 余安澤瞧著他那雙漂亮的眸子,眼看著失焦的雙眸就要聚攏回來,余安澤便又開始動了。 “不行......不......不......我才剛——哈——??!” 易舟渾身上下現在敏感地要命,他不知道自己還會爛成什么樣子,他也不好奇,也不想看。 可是余安澤想看,因為他想毀了他,無論是rou體、尊嚴還是靈魂。 “太......太快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住了......停......停哈——!” 余安澤撈起易舟一條腿,搭在自己肩上,guntang的手掌抓著那條腿來回撫摸,易舟身體的筋攣就沒有停過,余安澤看他這副樣子,越發過分,寬大的手掌沒一會兒就摸上了易舟才射過的性器。 “不行......不行......” 易舟搖著頭,他的屁股被抬高,渾身上下被摸了個遍,他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被下藥了。 余安澤不管他有多抗拒,他把易舟的一切都刻在了眼里,記在了腦子里,任何表情他都沒有遺漏。 “承認吧,”余安澤翻過易舟,讓他跪趴著,之后立刻頂進去,貼上他此刻有不少細微傷口的后背,湊到他的耳際,“你被我干射了,易舟?!?/br> 這是余安澤第一次叫易舟的名字,也是唯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