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洛x凱勒爾
木椅上的白胡子老頭長長地打了個哈欠,頭歪在一邊打盹。午后暖洋洋的陽光從大門斜射進來,將桌面切割成明暗兩分。 一聲清脆的哐啷聲震掉了他流到嘴邊的哈喇子。 “誰、誰??!” 他忙不迭睜開眼睛,倉皇坐正。定睛一看,又像松了一口氣,繃緊的肩膀立刻垮下來。 “凱勒爾大人?!?/br> 他看見木桌上的腰牌,訕訕一笑?!耙阅纳矸?,沒必要檢查?!?/br> “少來?!眲P勒爾手按在令牌上冷笑,“玩忽職守。足夠你掉腦袋了?!?/br> “千萬別。您也知道,我就是想掙點養家糊口的小錢……”老頭額頭上立時冷汗直冒,“您直接進去就好?!?/br> 他正要靠回去躺好,忽然見不遠處有個人正仰頭打量穹頂的畫作。長袍遮住了側臉,將他整個人埋在大殿的陰影中。 “哎,那邊的!” 老頭伸手,正要招呼住他。凱勒爾忽然側跨一步擋住他視線,按著牌子的手腕下壓,令牌另一端翹起,一道銀光自陰影中掠過。 老頭眼中精光一閃,會意,立刻噤聲。 “巧了?!彼p手交疊在桌上,“今天圖書館空閑得很,就您一人來呢?!?/br> 凱勒爾哼一聲,手腕一翻,令牌落進掌心。老頭握拳,重新又靠上椅背,瞇起了眼睛。 待兩人消失在大門之后,他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手心的銀幣。這可是他一家老小大半月的支出。貴族出手果真闊綽。光是想到能喝幾大瓶好酒,老頭就樂呵得兩眼放光。 至于里面混進了一個人……是什么時候的事呢? 沉悶厚重的木門長長吱呀一聲轟然合攏。 凱勒爾手抵在門上,喘了口氣,轉身去尋非法入侵者。 “魔法相關的在最上面,”他踉蹌幾步,“我帶你去吧?!?/br> 灰袍下露出一只白凈的手,止住了他,“不必著急?!蹦腥穗S手從柜子上取下一本,“其他的我也挺感興趣?!?/br> 凱勒爾臉憋得通紅,扶著柜子,亦步亦趨跟在希洛身后。希洛今天似乎很有閑心,走走停停,有時指揮藤蔓從高處勾出一本下來翻幾頁又塞回去。 王室的圖書館是一棟柱形大建筑。由中心的巨大旋轉樓梯連通每一層。希洛慢悠悠地一階一階向上走,凱勒爾在他后面,緊抓著扶手,每跨一步都歪歪扭扭,半個人快掛著欄桿。 “希洛……”即使是在炎熱的夏季,圖書館的空氣也依舊清涼愜意。然而凱勒爾蜜色的皮膚仍然泛著層紅,汗光隱約閃爍。他彎腰低低喘著氣,哀聲呼喚魔法師。 希洛停都沒停頓一下,目不斜視繼續朝樓上走。藤蔓像一條長蛇沿著欄桿攀爬從凱勒爾身邊游過,尾部卷著希洛剛才取下的書。 凱勒爾咬咬牙,又向上邁一步,差點撲倒在臺階上。 直到希洛終于悠哉游哉走進亂七八糟堆滿古籍的最高層,大有打算把這里所有東西都慢慢掃一遍的架勢時,天不怕地不怕的雇傭兵終于支撐不住了。 只聽見撲通一聲,正在翻書的希洛轉過頭,就見青年跪在書堆里,緊繃的大腿不住打顫。他抬起頭望向魔法師,臉頰紅得要滴血。 “希洛……” 魔法師合上書,緩緩蹲下,一根手指挑起凱勒爾的下巴。 “受不了了?” 青年渾身發燙,點點頭,眼里盛著滿滿的哀求。 “王都第一的雇傭兵,我的任務要求非常清楚,”希洛戳了戳他的臉,“你知道怎么做?!?/br> 凱勒爾臉色紅一陣白一陣。他僵硬地瞪著希洛,面部肌rou小幅度抽搐。 希洛站起身,又打算去翻下一本書。長袍后尾掃過凱勒爾臉頰。他不知所措地低下頭,手指緊緊絞在一起。 “主人……” 書頁被風吹得嘩嘩作響,流動的空氣裹住了細若蚊鳴的聲音。 希洛腳步停頓片刻,然而他也沒有更多動作,似要繼續向前走。 青年終于慌了,他伸手抓住長袍尾端,身子前傾,雙手撐在圖書館深色的長絨地毯上。 “主、主人!” 他真的要哭出來了。 魔法師很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他回過身低頭,手指輕輕插入凱勒爾汗濕的發間,拇指指腹揩拭掉細長眼角將出未出的水珠。 “想我取出來?” 青年羞得不敢同他對視,別開眼神,點點頭。 “那好?!币慌缘奶俾碜吡讼B迨种械臅?,“衣服脫掉吧?!?/br> 凱勒爾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在、在這里?” “不然呢?”希洛疑惑地看著他,“不是你要的嗎?” 即便如此……凱勒爾看了看四周密密麻麻的書柜,手指搭在第一顆紐扣上,半天狠不下心。 午后三時的陽光透過大玻璃窗恰好斜射在他背上。圖書館的最高層采光很好,將整層樓都照得亮堂堂的。 要在這種地方赤身裸體…… “快一點?!毕B迨直吃诒澈?,后腳跟一下下輕踩著地面,“否則我就繼續看了?!?/br> 凱勒爾被嚇了一跳,手探上衣領,顫抖著松開了護甲的扣帶。輕薄的甲胄滾落到地上,隨后里衣也慢慢褪下,青年精壯的軀體沐浴在艷陽中,蜜色肌膚流動著一層薄光。 然而那上面竟然附著縱橫交錯的細細藤蔓。它們呈菱形捆綁住凱勒爾的身體,在肌膚上咬出一條條深紅的印記。若是仔細觀察,便會發現那些藤蔓并非死物,而是緩慢蠕動,游走過他的身體。難以想象在精良裝備的盔甲下,掩蓋著一具被這些低等的魔法生物纏繞玩弄的身體。 交叉的藤蔓將胸前兩團充盈飽滿的肌rou勒得極為突出。它們繼續向下延伸消失在褲沿以下,讓人難以抑制繼續探索的目光。 凱勒爾手放在褲腰帶上,艱難地做著心理斗爭。隨著金屬扣帶落在地毯上,他連著底褲將下身的布料慢慢一齊拽下,褪到膝蓋彎。 一條小指粗細的藤蔓勒進了青年腿間兩片肥厚的蚌rou中,再沿著臀縫爬上脊柱。希洛蹲下身抓住他身上一截藤蔓把玩了片刻,忽然狠狠一拽。整圈藤蔓瞬間收縮,緊緊扣入軀體,狠狠摩擦碾壓脆弱的花蒂。凱勒爾張口無聲尖叫了一瞬,渾身一陣哆嗦向前栽進希洛懷里。 “這就高潮了?!毕B鍝崦嗄甑暮箢i,讓他靠在自己身上,“路上過來應該去了好幾次吧?!?/br> 凱勒爾牙齒還打著顫,抓住他衣襟小聲嗚咽。 “沒有……” 希洛手指纏著藤蔓左右搖晃,讓細藤不斷摩擦過因為興奮高高凸起腫大的花粒。凱勒爾驚喘了一聲,揪得更緊了。 “騙主人不好?!毕B逡е嗄昙t透的耳朵,“我回收了多少魔力,我自己知道?!?/br> 凱勒爾氣得要跳腳,又因為被制住了要害不敢亂動?!澳慊斓?!”他想揍希洛,又怕對方生氣了不給自己解開,“你說了只捆一圈……” 剛出門時,除了走路壓在蒂珠上的藤蔓不時擦出快感以外,凱勒爾認為自己還能忍受。然而沒想到隨著行路,細藤上竟然生出新藤朝著他身體里鉆。從細如蛛絲到不斷衍生出越來越多的支干,不斷開拓擠壓內壁,將狹小的花徑塞得滿滿當當,甚至還要繼續往里進探索,走一步便撞擊一下宮口,軟得他大腿打顫腰都直不起來。最后走投無路只能求助希洛。 “這不能怪我?!毕B宕蜷_他大腿,饒有興趣地撥開蚌rou,檢查被撐成夸張圓形的嬌嫩小口,“你里面流了太多,它們自然就會生長去尋找營養?!彼槌鲆桓毥z,凱勒爾就低叫一聲,像貓咪撓得他心癢。 如此反復三兩次后,希洛自己的額頭都浮起一層汗。他將凱勒爾推到地上躺平,自己也半跪在地毯上。 “自己把xue掰開?!彼铝?。 這個命令實在是挑戰雇傭兵的心理底線。青年夾緊大腿,努力用最兇惡的樣子瞪他,隨后又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同希洛談判的資格。最后自暴自棄叉開腿,兩指撐開已經被調教得柔軟多汁的熟嫩蚌rou,將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主人面前。 原本窄小的xue口已經被密密麻麻的綠藤塞滿了。從希洛的方向看去,藤蔓仿佛不是從外面進去,而是從凱勒爾身體里長出來的一樣。他用小指指甲勾住最邊緣一根新生的嫩綠,慢慢挑出,凱勒爾就隨著他的動作長長喘氣。直到整根還沾著露水的藤蔓完全抽出,希洛才將它掐斷。失去了能源的魔法生物立刻變成飛灰。 因為不知道藤蔓在內里生了多深多長纏了多少圈,希洛不敢猛然全部抽出傷到柔嫩的內壁,便只能像解開打結的毛線團一般一根根慢慢整理。幾乎每抽出一根,凱勒爾都會或多或少顫抖身體。有時一根成得久些的藤蔓在里面迂回反折,就是將早已紅腫不堪的甬道再全方位地折磨一遍,逼得小口哭泣著抖動吐出一串水珠。 等到所有藤蔓都成功取出時,太陽也已經掛在西邊的天際線上了。希洛抬頭,發現凱勒爾手臂蓋住眼睛擋著窗外的夕陽,臉頰燒得通紅,不知是一下午曬的還是羞的。 凱勒爾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以后就算喝再多酒,也絕不會同希洛玩那些騙人的把戲了。在酒館里賭局百戰百勝的他想要逞威風一把,卻被希洛玩得團團轉,到最后輸得褲子都沒了,被迫答應對方明天陪他完成一件事的要求。 當他知道希洛要去圖書館時著實松了一口氣。反正那地方他熟得不能再熟。只是當藤蔓出現在男人身后時他轉身就想跑,卻被抓著拖回來捆了個結實。一向出門都躲在他身后的魔法師為了面子硬是昂首走在前面,而他則被藤蔓上的小疙瘩磨得渾身發軟。 他現在在從小玩到大的地方被迫赤身躺在地上,將身體最隱秘的部位打開給另一個人美名其曰“檢查”。長絨地毯十年依然蓬松柔軟,那時有陽光曬過的書頁墨氣,現在卻灑滿了他一個人yin靡的氣息。 希洛僅僅是兩根手指在里面幫他抓藤蔓的時候他就已經去了幾次了。熱流噴在男人指尖,對方也沒有說什么讓他更加害臊,只是輕輕的笑聲就讓凱勒爾眼睛都不敢睜開。 凱勒爾從下往上看去,書籍整整齊齊排列向著視線之外延申。高高穹頂上畫的神像正向人間傳頌知識和道德。他聽說書籍久了就會生靈,而用魔法記載的古籍則更是通靈性。他一閉上眼睛,無數目光仿佛正掃視著這具浪蕩的身體。 少時聽訓的正義榮光都成了狗屁,他只是個毫無廉恥心的婊子而已。 一雙手忽然將他從地上抱了起來。 “怎么哭了?!?/br> 兩條藤蔓攀上肩膀,吊著凱勒爾讓他跨坐在希洛腿上。青年低頭埋在魔法師脖頸間,使勁蹭掉眼角的水珠。 “沒……” 話還沒說完,他就覺得自己下面被什么yingying的東西撞了一下。意識到那是什么的凱勒爾條件反射想跳開,被扣著腰摁住。他高潮了太多次,現在身上沒什么力氣,就算跑也斗不過希洛的藤蔓,最后老老實實隔著一層布料坐在希洛身上。 “騙主人是會被懲罰的?!毕B迤^朝著他耳朵里輕輕吹氣,“不要讓我說第三遍?!?/br> 氣息鉆進耳道泛起入骨髓的麻癢。凱勒爾縮緊了身子。他渾身燙得要命,腦子在溫柔又危險的聲音里化成一團漿糊,不知該如何開口,以至于連皮帶扣解開的響動都沒注意到。 “有一點……??!” 與藤蔓細細的短小絨毛截然不同的觸感。熟悉火熱的堅硬性器先是突進一個頭,隨后暢通無阻整根沒入。已經被開拓得十分充足的軟rou饑渴地吮吸包裹住男人的yinjing,像蝴蝶抽取蜜水一般用力吮吸。 希洛甚至都沒有自己動的打算。他背靠著書柜做支撐,任由兩條藤蔓抓著凱勒爾左右肩膀將他拉起又放下。性器碾平內壁的褶皺,一次次頂撞脆弱的宮口。凱勒爾手撐著男人的肩膀想要他抽出去,腰上軟rou被狠狠一捏,立時失去重心坐到最深處發出一聲驚叫,又捂住嘴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不要……嗯啊……好丟人……” 圖書館里太安靜了,凱勒爾甚至能聽見自己呻吟的回聲。要是這里還有其他人,那他可以找個地縫鉆進去了。他努力捂緊嘴巴,可咿咿呀呀的呻吟還是被撞得到處亂竄。 “我也覺得?!毕B迨稚爝M兩人下方摸索,隨手抽出一本書,“你看?!?/br> 凱勒爾只望了一眼就把頭偏過去了。 不知經歷了多少時光的羊皮紙上東一塊西一塊水跡潤濕了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符,將原本的記載浸成一團模糊不清的墨跡。水源不言而喻。凱勒爾羞愧地夾緊腿想止住下身的流水,卻被希洛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渾身一緊,淅淅瀝瀝又丟下些清液。 “夠了……” 如果說神靈在上可以算是子虛烏有強加的幻想,那么褻瀆典籍就真的攻破了凱勒爾最后的心理防線。王室世代百年的珍藏被他荒唐地玷污。他終于承受不住,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滾,因為對方的無恥行為氣紅的臉頰更加誘人。 希洛估摸著自己這次真玩過火了,只得腰上先緩了勁,仰頭親吻青年臉上咸咸的水珠。 “如果你在擔心這個,”他揮揮手上散了頁的古籍,隨手將它丟得遠遠的,“那沒關系?!?/br> 凱勒爾瞪大眼睛看他,眼眶還紅著,勾得希洛血氣翻騰。藤蔓變得更加粗壯,死死綁著青年的臂膀,張牙舞爪仿佛想要將他吞掉。 “反正這里的書,”他指腹輕拂凱勒爾眼角,“都是我的?!?/br> 還沒等凱勒爾回味過來他什么意思,希洛已經狠狠一撞,闖進松懈多時的脆弱宮口。 他一手抱著身上哆嗦個不停的青年,一手隨便拾過藤蔓遞過來的書,“王國至西之地有大海,海上有千島。當地將海洋分作七片,列為七國。島上人民少種作物,以打漁為生,常與內陸貿易往來。七國皆信仰海洋神女,以漁獲為祭品,祈求來去平安……安吉今天跟人吵架臨時把萊利叫走了。我們的比試又推遲了一天。他什么時候才能成年滾去當那個大祭司?聽說那樣就可以永遠在王宮里不出來,想必我能清凈不少……” 凱勒爾被頂得云里霧里,莫名覺得鉆進耳朵的東西有些熟悉,“你在讀什么?” “好像是誰的日記?!毕B迦粲兴?,“尤德爾說我還不到練劍的年紀,可我已經把周圍的對手都揍遍了。沒有人敢欺負我,但是也沒有人找我玩。就連跟安吉吵架都成了有意思的事情,這太可怕了,我是不是出了毛???” “停下!”凱勒爾伸手就要去搶,然而書早已被藤蔓從希洛手中抽走。希洛雙手抓著青年手腕將他鎖在懷里用力朝rouxue深處撞擊,眼睛看向藤蔓恭恭敬敬幫他托著的書本。 “我終于又找到這本書了。自從被新兵營趕回來已經快一個月,尤德爾似乎很生氣。萊利留在了那里,也許他天生就是適合干這個的人。我其實一直在猶豫要不要把每次訓練時安吉都爬樹從外面看他的事情告訴他。他太認真,眼睛都不斜一下。但我才不想幫安吉??此跇渖喜桓姨聛淼臉幼訉嵲谔猛媪??!?/br> 希洛甚至不懷疑自己身上坐著一團火?!安?、不要……讀了……嗚……”青年埋在他肩膀上,貼著脖子的臉頰燙得發燒,腳趾頭都羞恥得蜷縮起來。偏偏每次阻攔到一半都被頂得打斷,反而像是欲迎還拒。 “尤德爾把父親的匕首交給我,決定對我進行單獨訓練。我后悔了,他比軍營里的教官可怕太多。他真的是那個小時候會把我藏在馬車里帶進王宮的尤德爾嗎?” “我遲早會被尤德爾殺死。今天是一月唯一一次的休息日。我渾身都疼,哪兒也去不了,只能躺在床上養傷。多虧上次去圖書館把這本書帶了回來,總算沒那么無聊?!?/br> “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比王城還要大的冰川嗎?還有會噴出比鐵匠鋪里煉劍用的鐵水還要guntang液體的山。尤德爾似乎總是非常不高興我外出。小時候我偷偷跟著幾個士兵到城外森林去,回來就被他揍了一頓。他說外面非常危險,一不留神我就會被帶走再也見不到他了?,斏部薜煤艽舐?,拉著我的手一遍遍求我不要再出門了。我好害怕?!?/br> 藤蔓勾住書頁一頁頁翻動,青年的嗚咽也越來越弱。少年心事被人閱覽簡直是一場地獄般的折磨。凱勒爾埋著頭徹底沒了聲,假想自己是一只縮頭烏龜。 “可我還是很想出去。寫這本書的人一定去過很多地方吧,我好羨慕。如果真的不能離開王都,我至少想聽他講講外面的事。父親的匕首和他書上畫的圖像好相似,他會不會知道什么?” 隨之整整兩三頁的空白。就在希洛以為已經結束時,他發現書本尾頁夾了一行淺淺的小字。 “不過會流落到這里,作者現在大概灰都不剩了。真可惜。還想告訴他我很喜歡的?!?/br> 藤蔓合上書,將它放到書柜高處。 希洛偏頭,輕輕吻著青年通紅的耳廓,“雖然被人詛咒死掉不好聽,”他手扳過凱勒爾下巴正視對方,“但我很高興你那時候就喜歡我了?!?/br> “我那是說書……”凱勒爾伸手要去捂他嘴讓他住口,又被抓著封住唇吻得喘不過氣。從生理到心理失去了所有抵抗力的青年被男人按在柔軟的地毯上,一下下釘入身體深處,承受著生命的流入。希洛的長發披落在地上瀉成暖黃色的海洋,最后一縷夕陽化成水溶進他們肌骨。 天空閉上眼睛,沒能聽見人間的愛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