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cao你祖宗
“為什么不理我?”柯樅應含住她的唇,舔弄吮咬,“嗯?” 蘇軟整張臉羞得通紅一片,“放開我……” 柯樅應扣住她的手壓在頭頂,低頭再次吮咬她的唇,舌尖掃過她的口腔,將她嘴里的所有津液吸吮進自己肚腹。 蘇軟被吻得不自覺悶哼,腿心的水流得更多了,她無助地夾著腿,乞求地喊他,“柯樅應……放開我……” “告訴我原因,我就放了你?!彼麅芍笂A住她的下巴,又重重親了她一下才松開,“為什么不理我?” 蘇軟滿臉通紅,“不要問了?!?/br> “為什么?”柯樅應目光落在她起伏的胸口,舔了舔唇,嗓子異常沙啞,“告訴我為什么?!?/br> “我做夢……”蘇軟聲音非常小,“夢見你……” 她再也說不出余下的話,只是聲音軟軟地求他,“快遲到了,放我走?!?/br> 柯樅應興奮地親了她一下,“夢見我了?夢見我親你了,還是……” 他五指隔著校服抓揉了一把她的胸口。 蘇軟后脊一麻,耳根滴血似地紅,她咬著唇顫叫一聲,“不要……” “cao?!笨聵簯酥频赝笸肆艘徊?,拽了拽褲子,伸手進去把頂得難受的內褲扯了扯,這才拉起她說,“走吧,我送你去學校?!?/br> 兩人出來時,網管還沖柯樅應吹了個口哨。 柯樅應只沖他挑了個眉,隨后拉著蘇軟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正在上網的一群不良少女中,有個胖女生抬頭看見蘇軟,猛地捅了捅胳膊,撞向旁邊的人,“看,是蘇軟!” 坐在電腦前的七八個女生都抬頭看向門口。 蘇軟眼睛蒙著軟布,穿著二中的藍白校服,坐在柯樅應的車后座,柯樅應回頭沖她說了什么,只見她一張小臉通紅。 “牛批?!庇腥肃托σ宦?,“都勾搭上二中的男生了?!?/br> “那是柯樅應,他們學校最帥的男生?!?/br> “嘖,柯樅應要是看到她那些裸照,還會要她嗎?” “哈哈哈哈肯定不會要!” “裸照算什么?!弊谧钪醒氲狞S頭發女生站了起來,嘴里叼著煙,十分嘲弄地看著蘇軟的背影說,“給她來個大點的驚喜?!?/br> “哈哈哈什么大驚喜?!我喜歡驚喜!” 她們都是特殊學校出來的,不是眼睛有問題,就是四肢發育不協調,還有不少小兒麻痹等。 她們這幾個身體上沒什么狀況,有些是因為臉上有大片紅斑,送去學校時常嚇到其他孩子,后來干脆送進了特殊學校。 有些耳朵殘缺,只長了一個,有些手指少了一個,都沒什么大毛病,但是在外面卻是異類。 因此,她們進了學校,分外地暴躁,常常聚集到一起,欺壓弱小,勒索同學,圍毆打架,無惡不作,老師也管不了。 蘇軟是學校里長得最漂亮的一個,自然就被她們盯上了。 當初蘇軟的事鬧得挺大,她們全都被學校記大過處分,道歉寫檢討,還被停了一周的課。 但她們絲毫沒有悔改之心。 她們從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事,也不覺得需要朝蘇軟道歉,多大點事,不就是扒了她的衣服拍點照片么。 小瞎子當初還鬧自殺。 現在不還好好活著么。 “方姐,你打算做什么?”有個女生興奮地問。 “蹲她?!苯蟹浇愕狞S發女生把煙碾在桌上的煙灰缸里,朝空氣里吐出一口白霧,“請她為大家表演一場驚——喜?!?/br> 她嘲弄地說完,笑了起來,“還得請那位男生過來一起欣賞她的表演?!?/br> “柯樅應前段時間剛跟技校老大打過架,方姐,我們完全可以……”剩下的聲音全化作心照不宣的笑聲,“到時候我們坐山觀虎斗,坐收漁翁之利,還能明哲保身,沒人查到我們頭上,你說是不是?” 方姐一笑,“你這招不錯?!?/br> “好好好!這個好!”一群人歡呼起來,“方姐,什么時候蹲她?” 方姐拿出手機放在手里拋了拋,“等她放學?!?/br> 會考在即,早上的課都被史政地幾門老師占領,晨讀課也被安排背誦歷史地理政治。 幾節課下來,大家都口干舌燥,一到課間就跑去小商店買飲料喝。 蘇軟雖然渴,卻一直不敢喝水。 熬到第四節課,柯樅應看她嘴巴干干的,買了可樂放在她桌上,蘇軟卻是一口都沒碰。 “我可以讓同學帶你去洗手間,不用每次憋那么久,而且你一直不喝水,嘴巴都干裂皮了?!?/br> 一放學,柯樅應就拿飲料擰開送到她唇邊,“你盡管喝,實在不行……” 他壓低聲音說,“我送你去洗手間?!?/br> 蘇軟臉一紅,只抿了一小口可樂,又還了回去,“不用?!?/br> “應哥!”還沒下樓,葛岸幾人沖了上來,“技校那幫人……” 柯樅應瞪了他們一眼,幾人收了音,到他耳邊小聲說,“技校那幫人來了,看樣子是過來打架的?!?/br> 柯樅應沖葛岸抬了抬下巴,“你騎我的車送她回去?!?/br> “不行!”葛岸當場拒絕,每次打架他都跟在柯樅應邊上,兩人配合十分默契,要是沒了他,他擔心柯樅應會被人使絆子打成重傷。 柯樅應攬住他的肩膀,把人拉到一旁,聲音壓得很低,“他們幾人中我最放心你,你幫我送她回去?!?/br> 葛岸皺著眉終究妥協了,轉身沖蘇軟說,“走,我送你回去?!?/br> 蘇軟不清楚發生什么事,只是攥著導盲桿,側了側臉,對著柯樅應的方向問,“你要做什么?” 柯樅應過來揉了揉她的腦袋,“我想起來有點事,等你吃完午飯,再去接你?!?/br> 不等蘇軟回應,他已經帶著十三班一群人全都沖了出去。 剛到校門口,就見馬路對面站著一群技校的學生,那群人染得五顏六色的頭發,手臂都有紋身,個個手里拿著煙。 他們帶頭的老大叫曹富,一直以來都討厭自己的名字,因此給自己起了個綽號叫威猛哥,但柯樅應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富貴狗。 兩人的梁子是去年結下的。 當時曹富帶著一幫人天天在二中門口堵漂亮女生,據說還尾隨sao擾。 不少女同學向校方反應,主任派了老師在門口看著,結果根本看不過來,這群人一路跟著女生快到家里,往女生屁股上或者胸口上抓一把就跑,十足流氓。 柯樅應聽說之后,直接帶著十三班的人找到他們打了一架,那一架打得曹富住了好幾天院,出來后就開始不停地找柯樅應麻煩。 兩人時不時就約一場架,上個月才剛打完,柯樅應以為,曹富起碼應該再消停一個月,沒想到這么快又來找打。 他帶著人走到曹富跟前,點了根煙叼在嘴里,沖曹富道,“這么快皮癢了?” “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你現在給我磕個頭,以前的事咱就兩清,從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辈芨桓聵簯獋€頭差不多高,一張臉很黑,臉上有很多疤痕,都是打架留下的,眉眼一道疤痕極深,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透著一股兇相,他一頭紅色頭發,身上穿著件花豹T恤,十足地流氓樣。 柯樅應冷笑出聲,“來之前,吃了幾顆花生米啊,醉成這樣?” 葛岸車騎得飛快,一溜煙把蘇軟送到家,又往回趕。 蘇軟攥著導盲桿想問些什么,人已經竄出去十米遠,根本聽不到聲音了。 她正要回家,卻聽見小超市里傳來聲音,七八個女生站在超市里面,問老板,“能不能打印照片?” 那聲音熟悉得讓她不自覺一抖。 “我有一些照片,想打印出來?!?/br> 蘇軟攥著導盲桿的手指捏得緊緊的,掌心開始出汗。 老板說沒有打印機,讓她們去復印店。 七八個女生走出來,人手拿了支雪糕站在門口,沖蘇軟的方向說,“哎呀,好像遇到老同學了呢?!?/br> 蘇軟站在那,仿佛被定住了腳,一動都動不了。 恐懼讓她的身體失去反應能力,她的腦子在那一瞬間,涌出的盡是自己赤身裸體蜷縮在地上的畫面。 她們拍了照片。 當初校方處理了,她們也道歉了,還說照片刪了。 可事實是,照片她們還留著。 “蘇軟?”有人喊她的名字,人已經走近了,離她只有兩三米遠。 蘇軟抖了一下,腦子里這道熟悉的聲音,曾經掐著她的臉質問她,“裝純給誰看呢?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做成彈珠?” 從此以后,她再也不敢把眼睛暴露出來。 “軟軟,進來吃飯了?!蹦赣H路過房門口看見她站在門口,便喊了一聲。 蘇軟的身體這才恢復知覺,她僵硬地走了一步,聽到方姐的聲音說,“我們就在這等你?!?/br> 方姐,特殊學校的大姐大。 在班級里搞團體孤立蘇軟,凡是跟蘇軟走近的女同學都會遭到她的遷怒和毆打; 體育課把蘇軟圍成圈,故意帶她打籃球,讓一群人帶球撞她,直至摔斷她的胳膊; 洗手間里把蘇軟堵在隔間里,從頭頂灌下冰冷的臟水,在她凍得瑟瑟發抖時,把她拉出來扒光衣服,拍下裸照…… 那些因為恐懼而失眠只能躲在被窩里偷偷哭泣的夜晚,蘇軟都絕望地在生死之間徘徊。 她不知道該求助誰,父母盡了力,學校也介入了,可是為什么……痛苦還在? 她不明白她做錯了什么。 她只是想上學,她只是想……好好活著。 “不出來,我們就把你的照片,送給柯樅應看看?!狈浇阏f完,吃著雪糕走了。 蘇軟整個腦子都麻了,身體抖得不成樣。 吃飯時,握筷子的手都在發抖。 “怎么了?”顧亞秋問。 “沒事?!碧K軟牙齒打著顫。 她腦子里一片混亂,卻在那一片混亂中清晰地知道一件事——不能讓柯樅應看見。 她不要讓他看見! 她在洗手間里哭了一場,出來洗干凈臉,換了新的布條,去樓上將自己前段時間寫的遺書拿出來擺放在桌上。 隨后推門出來。 外面的陽光那樣好,曬在臉上,暖暖的,像拂過一陣溫柔的風。 蘇軟想起書上的一句話: 世界上充滿了惡意,但如果我們相互理解支持,惡意就會消散?!踞鳙C】 假的。 惡意不會消散。 除非……她從這個世界上消散。 方姐她們一直蹲在蘇軟家門口沒多遠的路邊,看到蘇軟出來,一行人就走了過去。 蘇軟聽到七八個人的腳步聲,不確定哪個是方姐,只把臉轉到她們的方向,“方婷,你到底想做什么?” 方婷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蘇軟的下巴。 蘇軟長得很漂亮,皮膚白皙,眼睛大大的,精致得像芭比娃娃。 當初她剛到學校時,那張臉就吸引了一群男生的注意,也因此,讓不少女生嫉妒她的長相。 這其中,就有方婷。 方婷因為出生的時候,臉部長了紅色胎記,去醫院做了激光,導致半張臉都是一塊大疤,看著甚是嚇人,擔心她在學校被人孤立,父母把她送到了特殊學校。 從小到大,她只要見到比她好看的女生都會把她們弄哭。 當看見蘇軟的時候,她恨不得把蘇軟臉上那張皮撕下來。 一個看不見的瞎子,也配長那么好看? “想做什么?”方婷把嘴里的煙噴到她臉上,“想給你送一份驚喜?!?/br> 蘇軟手指緊了緊,“什么驚喜?” 是自己被拍下的那些照片被打印出來了? 她不敢想。 “到了你就知道了?!狈芥玫穆曇暨h了些,有車鈴鐺的聲音響起,她騎了車。 “是我的照片?”蘇軟側了側臉問。 方婷跨坐在車上,沖她道,“是,沒錯?!?/br> “在哪兒?”蘇軟問。 方婷不耐煩地說,“問那么多廢話干嘛,趕緊上車,到了我就把照片給你?!?/br> 蘇軟沒再多問。 方婷招呼其他姐妹騎車,把蘇軟帶上車離開了。 蘇軟被扯到房間時,辨不清方向,只是問,“這是哪兒?” 是一間酒店賓館。 方婷把房間號發給曹富,隨后走到蘇軟面前打開了一則視頻,是蘇軟曾經被人扒光衣服,在地上扭動掙扎的視頻。 蘇軟看不見視頻,卻聽得見自己撕心裂肺求饒喊救命的聲音。 她手指猛地抓住手機,想把視頻刪除,卻看不見,怎么都刪除不了。 “刪了!”蘇軟大叫起來,眼睛上的布條很快被淚水潤濕,“快把它刪了!” “在你手里啊,自己刪啊?!狈芥贸芭卣f著。 其他幾個女生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是啊,手機就在你手里啊,自己刪啊?!?/br> 蘇軟不停地滑動著手里的手機,她試圖刪除,卻始終刪不掉。 視頻中自己哀求哭嚎的聲音那樣清晰,刺得她耳廓嗡嗡,眼眶更是燙得厲害。 她手指緊緊握住手機,突然崩潰般嘶啞著喊,“方婷,我做錯了什么?!” “為什么你們要這么對我?!” “我做錯什么了?!” 其他幾人面面相覷片刻,似乎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于是,一群人的目光全都轉向方婷。 方婷才不會承認自己嫉妒蘇軟長得漂亮,她從蘇軟手里把手機拿回來,慢悠悠地說,“你沒做錯什么,我就是看你不爽?!?/br> 沒有理由,就只是因為看她不爽。 所以各種欺負她,扒光她的衣服拍裸照錄視頻。 甚至時隔四年,還在拿裸照和視頻要挾她。 “那你為什么不殺了我?”蘇軟問。 其他七八個姐妹聽到這話全都驚愕地看向蘇軟。 方婷的眼神也變了,手機上傳來消息,她低頭看了眼,隨后招呼其他姐妹出去,臨走前,沖蘇軟道。 “送你的驚喜來了?!?/br> 轉眼,房間里只剩下蘇軟一人。 她什么也看不見,卻是聽得出四下無人,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摸著墻壁,一步一步到門口,正要打開房間門。 有人刷開門卡進來了。 很陌生的氣息,身上帶著汗味,血腥味。 他什么話都沒說,一進來就把門關上,上了第二道鎖鏈。 關門的聲音讓蘇軟心口咯噔一聲,她無措地往后躲了躲,聲音帶著顫,“你是誰?” 她偏著腦袋仔細聽聲音,只聽到他一個人的聲音,她緊張地問,“方婷呢?” “方婷?”曹富走進來,一抬手脫了衣服,他剛和柯樅應打完架,臉上全是血,他用衣服擦了擦臉上的血,往里走了幾步,“我不認識什么方婷?!?/br> 蘇軟聽到他的腳步聲往里走,趕緊摸著墻壁往門口的方向去,可是當她開門時卻發現,開不了。 門上還有一道鏈子,她順著鏈子去摸,冷不丁被一雙手從后摟住。 曹富單手把門關上,另一只手摟住她,把她抱到離門口不到兩米遠的地方,把人壓在地上,伸手脫她的衣服。 蘇軟嚇得叫了起來,“你要做什么!你放開我!” 她大力掙扎著,臉上的布條很快松開,露出那雙濕漉漉的眼睛。 曹富看了眼,手下動作頓了頓,“cao,柯樅應眼光不錯啊?!?/br> 他見過蘇軟幾次,每次都見她眼睛蒙著布條,還以為長得很一般,沒想到,布條底下這雙眼水靈靈的。 可惜是個瞎子。 原本他還以為自己不會有什么反應,扯掉蘇軟的衣服一看,底下是一件黑色內衣,正發育的胸口白嫩細滑,他手才放上去,底下就起了反應。 蘇軟尖叫著哭出聲,“放開我!” 她大力推他,卻始終推不動他,兩條腿更是被他壓著,動也動不了。 曹富低頭正要親下去,就聽蘇軟尖聲喊道,“你殺了我!你殺了我!” 她嘶啞著嗓子又喊了一遍,白皙的臉上全是淚,“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什么了?!我到底做錯什么了?!” 曹富停下來,靜靜看了她一會,正要起身,就聽見門外傳來震耳欲聾的吼聲。 “曹富我cao你媽——你敢動她一下,我他媽殺了你——” 是柯樅應的聲音。 蘇軟捂住胸口,渾身抖得厲害,她不想讓柯樅應看見自己這個樣子。 眼淚大顆往下落,她哭著去推曹富,“求求你,放了我……” 曹富原本想著,柯樅應沒來之前放她走,這事兒就算了。 但柯樅應既然來了。 這事兒就不能這么算了。 他一把扯掉蘇軟的褲子,單手扯起她的內褲狠狠一拽,拉開她兩條腿架在腰上,隨后開始拉開拉鏈。 蘇軟大力打他,嘶啞地哭喊起來,“你放開我!救命!柯樅應!救命??!” 門被萬能卡刷開,只剩鎖鏈掛在門上。 隔著那道口,柯樅應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蘇軟滿臉是淚地躺在地上,曹富上半身沒穿衣服,下半身的褲子已經褪到屁股,性器硬邦邦地正抵在蘇軟腿心。 柯樅應眼睛血紅一片,猛地撞門怒吼,“我cao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