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到一半昏迷的丈夫醒了(哄她吞精/xiaoxue被舌頭cao到噴水/自己坐上來)
“哈啊……唔嗯……” 藺維已經不是第一次為自己的丈夫口了。 明明昏迷了那么久,卻依然能夠只靠她的主動吸吮就無意識地勃起。藺維偶爾也會懷疑自己的丈夫是否過于yin蕩了一些。 ——但她喜歡這樣的yin蕩。 一年多的雙修讓她逐漸適應了這種特殊地性愛,從一個青澀的處女進化成了能騎在男人的roubang上主動為自己謀求快樂的人妻。 她努力把丈夫相當雄厚的本錢含住,吸吮著讓對方向空腔內部開拓。沒有人會逼著她深喉或是如何細致地服侍這根roubang,一切都是自發主動地,這種壓迫感使藺維快樂,略微窒息的阻塞,加上guitou上散發的腥膻氣味都刺激著她的花xue逐漸濕潤。 這是她的roubang,只屬于她的,賦予她無限的快樂,又任她為所欲為。 直到roubang真正的主人突然醒來。 最先感受到的是覆蓋在了后腦勺上的大手。原本平躺的男人微微支起上身,就這么注視著她在自己的胯間動作著。 溫暖堅實的手只是覆在那里,也許因為她已經把那玩意兒含得足夠深,那只手并沒有給她額外的壓力,而是獎勵安撫似的揉了揉她順滑的發絲。 藺維并沒有因為這個意外而打亂自己的節奏——對于此刻的自己來說果然嘴里的roubang才是最重要的吧。 她依然小心地收好自己的牙齒以免磕傷roubang,濕潤又殷紅的小舌舔舐著,卷走馬眼里不斷溢出的前液。她像是在品嘗什么瓊漿玉露,把一根roubang吃的滋滋作響,油光水滑。 崇衍被吸得悶哼一聲,下意識頂胯,感受到女人被刺激的喉頭肌rou收緊,卻依舊努力含舔著roubang,忍不住笑著夸了一句: “乖孩子?!?/br> “含好了,本座賞你的?!?/br> 男人手下微微用力,就著這個姿勢頂胯cao弄著她的小嘴,過于猛烈的攻勢讓藺維根本無暇繼續舔弄,只能被動地依男人的話含緊roubang,是不是泄出一兩聲嗚咽。 有一點意外,這個從未交流過的丈夫原來是這種強勢的性格嗎?一醒來就對著陌生女人用roubangcao弄小嘴什么的,丈夫果然是個yin蕩的人呢? 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才已經成長為一個更為yin蕩的存在的藺維這么漫不經心地想著,被男人危險地戳了戳腮幫子提醒她的走神。 “要接好哦?!?/br> 依然是這么沒頭沒尾的一句話,roubangcao弄的頻率愈發急促,終于,幾股濃稠腥膻的液體被射入口腔,射的又多又慢。 ——這還是藺維第一次讓這玩意兒射在自己的嘴里。 從醒來起一直表現乖巧的女人微微皺眉,roubang從小口里脫離,她抿著嘴,看向崇衍的眼里有些不滿和疑惑。 他剛剛讓她接好。 崇衍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讀懂了藺維眼神里的意思,忍不住悶笑。 太可愛了,這種直白又純粹的yin亂和天真交織在一起,幾乎讓他瞬間又升起了欲望。 他把手撫上對方瓷白的小臉,用粗糙的拇指在嫣紅嬌嫩的唇瓣上摩擦。 “乖孩子,吞下去?!?/br> 皺著眉的小家伙和他對視了兩秒,還是迫于男人強大的氣勢,委委屈屈地吞下了滿口苦澀的陽精,而后被崇衍獎勵似的攬到懷里,交換了一個綿長而澀情的吻。 小家伙吸舔roubang是那樣的熟練,卻似乎是第一次接吻,連換氣都磕磕絆絆,被一個吻憋紅了臉。 但她又直白地過分,把身體的快活都寫在了臉上,巴巴地把小臉湊上來主動討來了第二個吻。這回她可熟練多了,濕軟的小舌還試探著鉆進男人的嘴里攻城略地,被后者壓倒性的席卷吃得一干二凈。 崇衍臉上掛著點笑,嘴里還能嘗到那股子奶甜味,垂著眼把注意落在了小姑娘泛紅的眼角。 這般孱弱,是凡人嗎?不,或許更像是失去靈力的修士。但是二者對他來說……果然還是弱得毫無區別。 “夫……夫君?!?/br> 小家伙嗓子還帶著點沙啞,卻依然因為話里滿滿的乖巧怯懦顯得甜得過分。 崇衍可有可無地應了一聲,又問:“夫君……是叫本座?” 藺維默默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面上嘆了口氣生硬地解釋。 凌家次子凌肅十八年前在秘境里意外受傷昏迷,被家族其他子弟勉強帶回,養在深院里。趕巧了前兩年藺維闖下大禍眾叛親離,好好一個金丹期修士又給廢丹絕脈,淪落成個家族棄子,又因著好歹占了個藺家嫡長女的名頭,可不給巴巴地送到凌家來名作沖喜,實則政治聯姻。廢人配廢人,倒也算天作之合。 去他媽的天作之合! 崇衍能感覺到眼前小家伙提到這事兒時的些許暴躁,卻又詭異地發現對方的暴躁似乎只沖著兩大家族,對自己附身的這正兒八經廢人丈夫反倒沒什么惡感。 魔尊大人把自己蘇醒在昏迷的凌肅身體里這件事定義為附身。 這事兒發生的蹊蹺,無緣無故,他老人家閉了個關,一睜眼就附到了個廢人身上。但崇衍又覺得有意思,這附身不像奪舍,他能感覺到真正的凌肅就在這身體里,但卻怎么也捉不著對方,而自己也在這身體里待得踏實,沒一點兒排斥反應。 這不年不節的,來都來了,崇衍也不在意到底有什么蹊蹺,真要是被算計了,他也得等那刀子竄到眼皮子前了再做打算。 ——魔尊其實也是頂懶得動腦子的一個人,欸,一個字,就是玩兒。 而這會兒,崇衍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兒,就是演好凌肅這個角色。 怎么演呢?當然是cao他媳婦兒。 藺維被男人掉了個個兒壓在身下,這是她頭一次和意識清醒的異性離得這般近。崇衍能看到身下的小姑娘臉上的緋色就沒下去過,又大又水靈的眼珠子都蒙上了一層霧,偏生還直愣愣地沖著他眨巴。 她并不覺得害羞,反倒滿臉的好奇與期待。 意識到這一點的崇衍沒忍住又把小姑娘吻了個七葷八素。 “乖孩子?!?/br> 他好像格外喜愛這個稱呼。 修長的,白嫩的兩條大腿被抬起,分開,暴露出兩腿間那朵嬌嫩的小花。藺維只覺得一股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下體,自己便被仿佛被包覆在一個guntang的、濕軟的地方。 靈活得像蛇一般粗糲的舌狠狠地在兩片花瓣間的小豆子上刮蕩了一下,就逼著小姑娘繃緊了腳尖,失控地泄出一聲喘息。 “好、好奇怪……” 之前的性事——或許更應該稱作雙修——主動權從來只在藺維的身上,她也試過撫摸自己給予身體一點快樂,卻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仿佛一道細微的電流貫穿全身,從下身傳達到四肢,叫她手腳發軟,失了意志。 小姑娘太敏感了。崇衍惡趣味地反復舔舐那粒逐漸硬起來的小豆子,在藺維咿咿呀呀的喘息聲里把薄唇敷了上去,吸吮起來。 藺維從碎丹后就不能再辟谷了,雖然在凌家到底也被靈氣滋養著,凡人的那點腌臜事卻是避不開的,她只好每日用香胰子仔仔細細清洗自己的全身,玉露藥膏涂抹著,日子久了渾身都帶了股清淡的藥香。崇衍叼住那顆豆子廝磨吮吸,竟也覺出一股子軟滑香甜來。 男人吃的起勁,藺維卻到底算是半個雛兒,小手顫巍巍的學著男人落在了他的后腦勺,略顯硬質的發絲溫順的在她指尖游動,卻不知該推開還是按住,只感覺全身那股子電流愈發強烈, 隱隱約約生出點熱勁兒來,又沒一會兒便僵住了身子,連喘息都窒住了一剎。 崇衍抬起頭,凌肅原本正氣凌然的俊臉在這表情下也透出點邪性來。晶瑩的花液噴了他半張臉,這會還順著菱角分明的下頜往下滴,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是一個欲字。 小姑娘也不知臊,不知是熱還是累得紅了臉,額頭和腮邊都出了點香汗,胸口還因著喘息不斷起伏。她撐起綿軟的身子,小手一拉崇衍便順她意湊過來,賞了一個濕漉漉的吻,順著那張薄唇往下,一點一點舔掉還在下滲的體液。 崇衍必須承認自己被這又純又欲的小東西刺激到了,偏生藺維還糯糯軟軟地沖他撒嬌: “夫君,維維還要?!?/br> 這叫的她剛醒來除了yin水還滴水未進的丈夫嗓子一下更干澀了,只好把小妻子按在床上,大舌一遍又一遍掃蕩著兩片花瓣,舌尖挑弄著,鉆進中間那個小孔,企圖擠出點水來潤潤自己干涸的欲望。 好在這朵小花相當善解人意,涓涓細流不斷順著小孔漫出,又被貪婪的舌卷走咽下。但很快,男人又不滿足這緩慢的小溪了,大舌勇猛地挖掘深入這個洞xue,試圖開鑿到溪流的源頭,把它拓寬。 細窄的甬道迎來了陌生的訪客。凌肅的舌不及roubang堅硬,卻更加靈活,它刮弄著xiaoxue里的每一處縫隙,順著小姑娘無措的呻吟飛快地cao弄著她的敏感點。 藺維那里遭得住這種瘋狂的快感,很快就在崇衍的褻玩下又一次xiele身,聽著對方唇舌在自己身下發出的滋滋水聲只覺得愈發敏感空虛。 她細細地喘息,努力隨著崇衍的抬頭坐起身,愛嬌地攬住高大丈夫的脖頸。 “維維想要,大東西進來——” 順著這話,小家伙主動抬起臀瓣,讓男人早已勃發到青筋虬結的roubang抵在了不斷翕張渴求著的花xue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