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兩個男人的修羅場(名場面)
原來…… 這一切根本沒有想象中的刺激,反而憋得慌,心仿佛被一把鋒利的銼刀來回銼著,那里鮮血淋漓,帶動著每一根神經都在絞痛,每一個細胞都大大割裂開。 他把簡溪推擋他的手壓制住,扳著她的肩頭,在那些吻痕上瘋狂啃咬著,他要把那個男人的印記全部抹去,一切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像剛才說的那樣,他們重新開始。 他要她,要和她zuoai,以前溪溪不是抱怨老自己對她缺乏激情嗎?那今天就好好表現一番,讓她享受做女人的快樂。 “陳嶼,”簡溪掙扎著,抽出手狠狠撓了他一爪,“你這是強jian,你不要逼我……” 陳嶼反手胡亂在臉上抹了一把,手背上粘著幾滴血液,傷口一陣一陣火辣辣地疼。 他半瞇著眼,呼吸沉重,他只是想和妻子zuoai,溪溪竟然說自己在強jian她! 為什么? 難道她真愛上那個男人了? 才會對自己這么抵觸? 一想到這個可能,陳嶼眼神里顯露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凄厲與冷酷,往下拖起女人的雙腿就要去解她褲子。 簡溪拼命蹬踹,“啪”得一巴掌扇過去,左手伸進風衣口袋,把彈簧刀摸出來,舉起刀尖抵著男人胸膛,低聲說道:“放開我?!?/br> 剛才這巴掌用了全力,陳嶼耳朵嗡嗡作響,整張臉都發麻,平時乖巧柔順的妻子竟然還拿刀對著自己,他不怒反笑,冷哼道:“溪溪,你還對我動刀子?那個男人給你下了什么迷魂藥?” 他指著自己左胸口,吼道: “來??!這里,對準點,溪溪,你真那么狠心,就對這里捅下去……” “你別逼我!” 刀尖已經扎破皮膚,血珠一滴滴落了下來,簡溪肩膀若有似無抖動,手顫悠起來,她只是想威脅陳嶼,并不想傷害他,帶刀不過是做了最壞的打算,拿自己逼他離婚,賭一把,賭陳嶼的不忍心。 男人看出簡溪的猶豫恐慌,嘴角輕勾一個巧勁,猛地扣住她手腕,“啪”,刀跌落在地上。 胸口滴落的血液灑在女人褲子上,鮮紅的顏色深深刺激著男人,欲望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溪溪……”他笑起來,將簡溪摁倒在床上,語氣彌漫著一種瘋狂和危險,“我就知道你愛我,怎么舍得殺我對不對?” 掰開她不斷掙扎的大腿,陳嶼將自己膝蓋頂進去,兩手抓著她的褲子,連著內褲往下拉。 “啊……” 簡溪朝他下身猛地踢了一腳,看陳嶼側著身子蜷縮在地上,快速撿起刀具,割開束縛自己手的領帶,倉皇往外跑。 男人大怒,心里的暴虐再也抑制不住,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牢牢拽住簡溪的衣領,將她懸空提起扔回床上。 他開始扒她的衣服,動作粗魯,已經忘了身下的女人是他疼愛的妻子,是他千辛萬苦追回來的小學妹,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她要跑,要離開自己,去找那個男人再也不會回來了。 那就留住她,用自己yinjing征服她,讓溪溪知道,他比那個姓陸的男人更好更厲害。 “陳嶼……你瘋了……” 簡溪攥起拳頭擂他,拽他,卻抵不過男人的力氣。 門外突然傳來嘭”“嘭”“嘭”拼命的砸門聲,力度大得似乎屋里墻壁都在震動。 “簡溪……簡溪……” 是陸北安在門外。 陳嶼也聽見了,那個jian夫竟然敢跑到自己家來叫囂,他眼皮暴跳,嘴角抽搐了兩下,也不再好好解女人的扣子,直接一扯,襯衣被撕開,白嫩的胸脯露了出來。 他低下頭想把胸罩扒開,咬她漂亮粉嫩的rutou,“砰”得一聲巨響,門被屋外的男人踹開。 陸北安迅速走到臥室,眼前的景象讓他怒火中燒,簡溪衣衫不整被近乎全裸的男人壓在身下,拼命掙扎著。 他撲上去,抓著陳嶼,朝他的下腹就是一拳,陳嶼彎著腰,搖搖晃晃站起身,腳沒有站穩,一下子撞在墻上。 “啊……” 陳嶼滿臉通紅嘶吼著,原本英俊的臉扭曲到無法辨識的地步,緊握的拳頭青筋暴起,像頭憤怒的雄獅朝陸北安撲過來,在他背后狠狠捶了一拳,抓起他的衣領,想把他揪起來抱摔。 陸北安反手照他臉上揮去,陳嶼往后退了一步,又重重還擊,兩人扭打在一塊兒。 屋里的椅子被掀翻,梳妝臺上裝著各種護膚品的瓶子稀里嘩啦統統摔了下來,一片狼藉。 “住手,別打了……” 簡溪慌忙下床拉開兩人,心里亂糟糟一片,不知道陸北安怎么會跑來這里? 聽到她的聲音陸北安收了手,沒提防陳嶼揮手重重一拳打在眼角,他咬著牙飛身向前,拉起男人對著他太陽xue狠狠一擊,陳嶼瞬間趔趄了好幾步,兩只腳站立不穩,向前跌倒。 “我們走……” 陸北安快速將西服脫下,把簡溪包起來,眼里全是擔憂,想抱著她出門,腳卻被躺在地上的男人死死拽住。 不知道是鄰居還是簡溪交代過的楊悅報了警,兩位穿著制服的民警從踹翻的門里快速走進來,將他們都帶到警局。 陳嶼剛才從地上爬起來穿衣服的時候,腦子快速運轉著。 雖然陸北安砸在太陽xue上那一拳,自己現在還有點頭冒金星,但從外面看來,他眼角那一大塊淤青也沒有占多大便宜。 這種爭風吃醋打架斗毆不是發生在公共場合,又沒造成嚴重傷害,警察一般讓雙方自行協商解決。 至于溪溪說的什么婚內強jian,他根本不當回事,別說沒有成功,就算成功了他不信簡溪能真去告自己。 清官還難斷家務事,何況夫妻間的床第隱私。 倒是陸北安,上次在國外,自己心思更多放在妻子身上,大意了,剛才認真看這個男人,個子高幾公分不說,外貌確實更出色點,難怪溪溪動了心。 他握緊了拳,骨節咯咯作響。 自己從小在C城長大,他不過是個外地人,私闖民宅毆打他人,毀壞屋里財物,這可屬于刑事案件,找關系好好教訓教訓他,讓這個勾引人妻的王八蛋在監獄呆上幾年。 “別怕,一會兒你不想說話就不說,我來處理?!?/br> 陸北安安慰著簡溪,打了個電話,那邊立刻聯系C城的律師趕去警局。 陳嶼父母也來了,倒不是陳嶼通知的,建新分局今天值班的領導和姜爸認識,關系還不錯,聽說現場搜出了帶血的刀具,迅速撥了個電話給老姜。 審訊室里,姜媽梁妙春一看兒子臉上青一塊兒紫一塊兒,被打得不輕,立刻嚷嚷炸開了,要求法醫做傷情鑒定,告對方故意傷害! 陸北安抱著胳膊,好整以暇望著他們,要求與陳嶼單獨對話,“當然,你不愿意的話當著大家的面我也無所謂?!?/br> 要是爸媽沒有來,陳嶼倒不擔心,關鍵他mama那個脾氣,剛才眼里恨不得能噴出火,一個勁瞪著溪溪。 他害怕陸北安把他們認識的前因后果當眾說出來,先警告敲打他一番。 “現在知道害怕了?求我?”兩人去了隔壁小房間,陳嶼冷笑道。 “你答應和簡溪離婚,今天的事我們互不追究?!标懕卑查_門見山。 陳嶼死死握著拳頭,嘴抿成一條線,用盡了所有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沒有再次上前揍他的沖動。 “我cao你媽!你哪來的臉跟我談條件?怎么,玩人家老婆上癮了?想來真的?陸北安,你老婆我也玩過,滋味還不錯,風sao得不得了,你還不知道吧?從格陵島回來后,她又主動來C城找了我幾次……” “她找過你?”陸北安皺起眉頭,思考著什么。 陳嶼得意地笑了,故意說得粗俗: “那條母狗跪在我面前求我cao她,我可是把她屁眼都玩爛了,那個地方你還沒有動過吧?” 陸北安正色道: “陳嶼,我從沒有玩過簡溪,我愛她,尊重她?!?/br> 他輕蔑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嘴角浮起一抹譏諷的笑:“我和她早就認識了,你只是運氣比我好點罷了?!?/br> “你答應簽字離婚,你父親工廠的事我幫你解決,你們國外那批訂單交貨時間快要到了吧?” 他的話深深刺痛了陳嶼,要不是父親工廠出了問題,上面揪住不放,他幫著找關系,派訂單,分身乏術,不然早去江城把老婆追回來了。 陳嶼眼里閃著血絲,這個王八蛋,睡了自己老婆還敢反過來威脅? 他歇斯底里怒吼道,“你有那個閑心還是多關心你自己吧,跟我談條件?姓陸的,不讓你在里面呆幾年我名字倒著寫?!?/br> 也不顧及這是在派出所,掄起拳頭撲了過來,陸北安側身躲過,將他手臂扭到身后旋轉著,緩緩說道: “你父親的事你不關心?如果是你利用職務便利,為企業信用評級提供幫助、收受賄賂呢?” 男人嗓音淡淡的,卻不啻于一記驚雷響徹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