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病虐的占有
“你是我的!” …… “我一個人的!” …… “你是我的!” …… “我一個人的!” 如同魔咒一般的低喃在我耳邊久久索繞,宛如一只虎視眈眈盯著獵物的低吼的猛獸。 我以為這個男人的會在刻完字后停下來,然而,我低估了他骨子里嗜血的暴虐,低估了我的血液給他帶來的刺激,低估了他對我變態的占有欲。 “當啷?!?/br> 我聽到刀子落地的聲音,本來以為終于可以松口氣了,卻在下一刻就被更加瘋狂的疼痛襲來。 “小祥哥哥,你可真漂亮?!?/br> 他呼吸粗重,根本不給我喘息的機會,手指在我大腿上每一寸被他刻畫過的肌膚上游走,那些還在流著血液的傷口在他的手指下一遍遍被撐開,合攏,撐開,合攏…… 疼痛如同冬日里尖銳的冰刀襲擊了我全身的經脈,他帶著興奮的聲音如幽靈的低吟鉆進我的大腦,蠶食著我的靈魂。 好疼,好想叫出來,卻發現自己努力發出的聲音,最后都會變成類似被扼住喉嚨的“咯咯咯”的怪叫,我已經疼到幾乎失聲。 漂亮?這個詞在我的人生中從太多人的口中出現過太多次,我從來沒有否認過,這些年里我甚至充分將這份漂亮利用到了極致。 而現在,我實在想不出易旵眼下這具殘破不堪的軀體還有哪里能稱得上漂亮? 易旵修長帶著繭的手指在那些傷口上流連許久才緩慢上移,寬大的手掌一路毫不遲疑的直達我的分身,被他撫摸過的肌膚滿滿的都是粘膩感,我想,那應該是我的血。 分身被他包裹在掌中用力揉捏,毫無溫柔可言,下半身神經猛然緊繃,卻帶動了腿上新鮮的傷口,我緊拽著手里的床單, 痛苦從緊咬的牙縫中一字一字的溢出,“易旵,求、求你,停下來,我以后、再、再也、不敢了,求你、放了我、這次……” 我意識有些模糊,搖著頭一遍遍告訴他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絕望的祈求他,希望他能清醒過來放過我。 然而他卻像是根本聽不到我的求饒一樣,大力揉捏我的同時俯下身去舔舐我大腿上流出的血液。 他喘息粗重,帶著溫度的舌頭給我冰冷的身體帶來今天唯一的一點熱源,相較于他手上的粗暴,他的舌尖可以說是溫柔如春水了,可這一點溫柔根本難抵消我心里的恐懼,身體還是忍不住的不停打顫。 手腕的鎖鏈因為時不時的拉扯與床頭產生碰撞聲,手腕白嫩的皮rou與鎖鏈來回摩擦早已破皮滲著血珠,把手腕上的鐵環都染紅了,這樣的情況下我怎么可能會生出情欲,他帶繭的指腹擦過馬眼時我差點恐懼到失禁。 他粗暴的揉捏了一會兒可能是發現我的性器依舊軟趴趴的,不悅的哼了一聲將它甩出手心,改用手指不假思索猛的刺進我的后xue。 沒有任何征兆的異物進入造成我的腸道反射性的收縮,他不顧我的不適,兩根手指在里面毫不憐惜的摧殘。 我緊咬著下唇,試圖將他擠出去,“別,易旵,我好疼……” 我不出聲還好,聲音剛落下他就不管不顧的擠進了第三根手指。 “你為什么要讓那些人碰你?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他每問一句為什么,指甲就要在我的前列腺上刮一下,刮到后面我感覺到自己好像失禁了,沒有任何快感,只覺得身體現在里里外外都疼透徹了。 我失神的搖著頭,一遍遍告訴他,“沒有,沒有,我沒有……” 當他從我的兩腿間爬上我身體的時候我的腿終于有了緩解的機會,我努力將腿叉開不要被他的身體壓到傷口,他發現后用力捏著我的下巴掰過我的臉強迫我直視著他,他的嘴唇被血液染的通紅,像剛嚼碎過人的野獸。 他盯著我失神的眼睛,嘴唇張張合合,冰冷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你就那么饑渴!就那么急著被男人干!???!” 我哆嗦著,眼淚不斷的從眼角滑落,上下牙齒打著顫,有氣無力的祈求他,“不是的,易旵,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要、撐不住了……” “放了你?”他終于回了我的話,趴在我的頸窩,嘴唇摩擦著我的耳垂,聲音陰寒的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放了你讓你再去找其他男人嗎?你想都別想?!?/br> 我拼命搖著頭,“不去了,我不去了……” “騙我!你還想騙我!你為什么要騙我?!” 他忽然猛的將我的整只耳朵咬進了口中啃咬,濃烈粘膩的血腥味鉆入鼻腔,我嚇到腳趾頭都卷了起來,整個人止不住的發抖,噤若寒蟬,連呼吸都不敢發出聲音,時刻害怕這個瘋子會在下一刻就把我的耳朵咬下來。 就在我還陷在迷迷糊糊想著怎樣才能保住自己耳朵的想法中時,卻沒注意到身上的男人什么時候松開了我腳踝的鎖鏈,將我的雙腿扛在了肩上。 他的眼中布滿嗜血的高漲情欲。 “不要,你別,啊……”我的話還沒能說出口,下身幾乎能把我撕裂的疼痛將我余下的話全部撞回喉嚨。 他沒有做任何擴張,沒有任何溫柔的前戲,幾乎是一下就頂進了最深處,仿佛是要將我捅穿。豆大的汗珠順著額角打濕了身下的被單,眼淚在男人發狠的頂撞下立刻就像決了堤一樣,再也控制不住。 我大張著嘴想要說的話被男人兇猛的頂撞到支離破碎。 他像一頭被侵犯了領地的孤狼,刻下屬于自己的記號,極力的宣布著自己的主權。 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減輕了身上其他地方的刺痛,我已經痛到連抓著床單的力氣都沒有了,躺尸一樣任身上猛烈動作著的男人擺布。 他的臉在昏黃燈光下的陰影里扭曲變形,汗珠從他額頭、胸前滴落,rou體一波接一波的撞擊在諾大的臥室里發出“啪啪啪”的yin靡聲,整個臥室都被這種yin靡的聲音和濃重的腥臭血腥味充斥著。 先前的掙扎和忍痛已經耗光了我所有的力氣,我的手臂無力的垂在兩側,只能時不時發出痛苦的悶哼。 他忽然停了下來,下一刻我的整張臉就被枕頭蒙住了,他手下按著枕頭下身重重的在我身體里頂弄,嘴里惡狠狠的說道:“閉嘴!給我閉嘴!你在他們身下是不是也是這樣叫的?!是不是?!是不是???!” 我被枕頭蒙的連呼吸都困難起來,更別說回答他的問題了。 迷迷糊糊間我竟然在想我與那些人做戲的時候發出的是什么樣的聲音? 他頂撞的越來越用力,我卻感覺不到一點快感,整個人幾乎疼到麻木,眼淚更是浸濕了枕頭。我想讓他輕點,慢點,溫柔點,可此時此刻的他已經不是那個幾乎對我言聽計從的易旵了,此時的他只是個想要守住自己領地的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