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上次在被她在馬背上搗弄著瘋狂潮吹射精的記憶帶給衛大侍衛的沖擊是無法想象的。他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第一次對于‘女上男下’的zuoai方式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

    而這也讓他在之后的一段時間里選擇了逃避。

    衛堇覺得他需要時間緩緩，并接受這樣新奇的快感獲得方式。因為這是是她帶給他的。

    況且...真的很舒服。

    他臉紅紅地低著頭，小心翼翼地用大拇指來回捻著她那日送與他的手帕。

    他常年習武耍劍、粗糙長繭的手指將純白的布料襯的格外柔軟。他眼前忽地一熱。

    已經一周沒見她了呀。

    有點想她。

    另一邊。

    小公主正在臥房里發呆。前兩天從小德子那里騙到了一本春宮圖冊，里面記載了不少小德子里順過來一本，這會兒正爆紅著一張小臉，試圖消化著那些千奇百怪的姿勢和體位呢。

    她撐著下巴，坐在書案前思考著，嗯，要先和她家侍衛嘗試哪個姿勢比較好呢？

    在她冥思苦想之際——

    門外響起咚咚咚地敲門聲，丫鬟恭敬道：“公主，該練字了?！?/br>
    說罷將硯臺與筆墨端上了桌子。

    嬌嬌端詳了片刻，忽然放下了撐著下巴的手，然后毫不猶豫的從一排毛筆中挑出了狼毫最硬、最粗的那根。

    她笑著叫丫鬟退下，眼睛亮亮地握緊了手中筆直的毛筆。

    “叫衛侍衛進來磨墨?！彼愿篱T外候著的小德子。

    小德子苦著一張臉應道：“是，公主?！?/br>
    哎，早知當日就不該將他費了好半天才從老遠的集市淘到的春宮圖冊拿出來與公主分享......

    這下倒好，他不僅要當公主和衛大人之間的傳話筒，還得再去想辦法給他家小宮女弄來一疊圖冊......

    不然她又會氣他不中用。

    他耷拉著嘴角，但一想到春桃抱著圖冊笑得花枝亂顫的模樣又覺得值了。

    他知她喜歡逗弄他，知他自己配不上也不該同她靠的太近，卻又心甘情愿地被她逗弄。

    這點倒是和衛堇出奇的一致。

    再說說衛堇。

    被小德子傳喚的衛侍衛一路上腦子里亂糟糟的。

    全是那日少兒不宜的畫面。這些日子被他強行壓下去的那些yin亂的想法全都一股腦兒的涌了上來。

    他知道不該這樣褻瀆那樣美好的公主。但是不知為什么，他一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這時全部土崩瓦解，那日他呻吟著擁住她的樣子像是被人刻在腦海里，久久都揮之不去。

    就這樣一路被小德子領著到了公主所在的文昕殿門前。

    小德子將他送進門，順帶留下一句“衛大人自求多福吧”，便幫他帶上門，背著手匆匆離開了。

    他還要出宮幫他家春桃尋春宮圖冊呢。

    衛堇在門口站定，透著簾子看見了公主認真的側臉，一時間竟不舍得去打擾。

    他怕是怎么都想不到，公主此時的東西...與她嫻靜端莊的樣子絲毫不沾邊。

    她在研究毛筆的使♂用方法。

    安靜地看了一會兒，衛堇才‘咚咚’地在門上敲了兩下，提醒她自己的存在。

    嬌嬌轉頭便看見自家侍衛在門口呆呆地望著她，頓時捂嘴笑的不可自抑。

    她招招手示意他上前來。

    衛堇應了一聲，快步走向她。

    真好，他想，又能離公主如此近了。

    他磨墨的時候，公主不知有意無意，竟靠的他那樣近，熱騰騰地呼吸噴灑在他的耳后、脖頸處，癢極了。

    似是要讓他更不好過，公主從筆架上取下方才挑好的粗長狼毫。

    沾了點水，細細地在衛堇脖頸后一圈又一圈的打著轉。

    “唔——”衛堇低喘一聲，酥酥麻麻的觸感從筆尖傳到脖頸深處，又從脖頸慢慢來到尾椎骨——到后來整個身子沒有一處不泛著酥麻。

    “公主......墨、墨要磨不完了......”衛堇顫聲道。

    公主卻哪里肯輕易妥協。她笑著捏了捏他燙紅的耳垂，張口便全是歪理：“本宮讓你停了？繼續磨墨呀。你磨你的墨，我磨我的人，誰也沒礙著誰不是？”

    衛堇便只得繼續磨。

    汗水從太陽xue滑落至下顎，“啪嗒”一聲滴在磨盤里，在漆黑的墨汁里暈染開來。

    他紅著眼眶求饒。

    她見好就收。

    衛堇將磨好的墨汁倒進硯臺時，竟已是黃昏。木窗的間隙里透進被黃昏染了色的微光。公主將漆黑的墨汁撒在他衣襟敞開露出的胸腹上，用那只狼毫畫呀畫，畫呀畫。

    畫出了一束桔?；?。

    白色的花瓣用黑色的筆墨勾勒出來，竟絲毫不覺得違和。像是最純潔無暇的天使偶然落入凡間，蛻變成有七情六欲的凡人時眼角那抹去不掉的殷紅。

    ——燦爛綻放著的不堪。

    嬌嬌把衛堇拉到床上。

    她一邊欣賞著自己的“杰作”，一邊食指勾著筆往下——探到那微濕的洞口，未曾用力，狼毫便被盡數吞下。

    “啊——”衛堇啞著嗓子呻吟。

    那、那筆尖還濕著。

    此刻進入體內，一時間他竟也分不清到底是墨水浸濕了它，還是——

    他那處汩汩而出的水兒。

    嬌嬌挑起筆，在洞內打了個旋兒，便惹得他急促的喘息起來。

    本就汗津津的臉頰仿佛在水中浸泡過——沒有一處不透著瀲滟的水光。

    她吻上去。

    吻像羽毛一樣落在衛堇翹起的眼睫上，輾轉片刻，又落在他因情欲而殷紅的唇上。

    她手中動作不停，嘟起的小嘴也不肯放過他身上任何一處讓她感到憐愛的地方。

    “啊——噢——”他溢出的呻吟逐漸高亢起來。

    衛堇很快便顫抖著噴濺在她手上。

    不光前面，被狼毫玩弄的可憐兮兮的、泛紅的小洞竟也噴出不少。

    她俯身去聞。

    他想推開，被她用眼神阻止。

    嬌嬌聞不出個所以然，索性伸出小舌，卷起了一點兒那透明的汁液。

    又在嘴里咂了咂。

    然后她恍然發現，那汁液竟是甜的——和他這個人一樣。

    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