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去給仇人艸完的狗
書迷正在閱讀:尋花問柳、賣身青樓的日子、一只孤僻雄蟲突如其來的婚姻、半路口出個程咬金、戀空、如果掌心有太陽(弱攻sp,攻被拍)、哥哥太渣了怎么辦、情非得已、百合花(靜候春歸的小花園vol1)、蛇妖和道士
3 周寧的體力好像很好,今天興致也不錯,飛車在車庫里停下的時候他還正在興頭上,一邊兇狠地頂在柔軟的內壁上,一邊舔弄著那根鐵釘和皮rou之間的縫,還不許戚憂忍著,逼著他說那些被調教出來的葷話。 說逼或許有點不太對,被調教了三年的性奴早就不是當年的孤狼少年,只要讓他叫就能叫得浪上天,只是周寧不喜歡直接命令,他覺得那些yin詞浪語都不是自己干出來的,不覺得爽快反而覺得鬧心。 有那么些年,他一直很想cao戚憂,想像現在這樣cao得這個人不停地發抖,眼眶通紅,呼吸亂得沒有章法,但是還是沒法反抗,只能隨便他折騰。 真的cao到了又覺得不得勁,怎么都不得勁,人是他想的人,也cao到了,就是不對,哪里都不對。 他耐著性子又發著狠,對著戚憂最敏感的腺體反復進攻,他每頂一下,戚憂的呼吸就亂一下,犬齒想要去咬下唇,又被忍住,只能微微長著嘴,從喉嚨的縫隙里艱難地喘息。 洛軼不許他咬唇忍耐,他只是一條狗,疼了就要慘叫,爽了也該sao浪地叫床,把自己的一切尊嚴都仍在地上,任人踐踏。 這三年里,他唯一能做的逃避和忍耐,就只有極短地閉一下眼。 戚憂聽見周寧嘲諷地笑他:“你怎么不演了?非得擱洛軼眼皮子底下搞你才得勁?” “周……周少想……想聽的話?!逼輵n的話語被兇狠的進犯頂得支離破碎,“我也可以……” 他說完,不等周寧回話就撐起一點身子,反手摟住周寧的肩頸,沙啞隱忍的悶哼全都消失了,變成了軟膩的yin語。 “周少……嗚……周少頂的賤狗好爽……賤狗的逼要給您頂穿了……” 他的聲音就落在周寧的耳邊,周寧被他叫得一麻,卻是氣不打一處來,抓著戚憂的肩膀把人按回地毯上,氣惱地說了句“閉嘴”。 戚憂于是變回了之前的樣子。 他柔順地打開身體任由多年的老對頭cao弄,爽了和疼了都不吭聲,強行忍著,偶爾從喉嚨里泄露出一點壓抑的悶哼,眼神越過周寧的肩膀,落在不知道什么的地方,失焦的。 這么一鬧,周寧的興致倒是散了大半,草草幾下就在戚憂身體里繳了械。 guntang的jingye打在內壁上,性腺旁的那個裝置好像是感應到了,小針和電流一起爆發出來,難以承受的快感和痛苦讓戚憂不由自主地絞緊了xuerou,給周寧弄得倒吸一口涼氣。 周寧從戚憂身體里撤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戚憂茫然失焦的眼神,喘息著、閉合不上,嘴角還掛著可疑的粘稠液體的樣子。 周寧的腦海里閃過了無數關于這個人的畫面,那些他忘不掉的,夢到的,不知是懷念還是痛恨的記憶從腦子里如流水一般沖刷過去,又很快地消失。 他站起來,提上自己的西褲,從一旁拿了戚憂脫下的衣物扔在戚憂的身上,正蓋住性奴男人那根半硬不軟的yinjing。 戚憂從周寧別墅的車庫里出來的時候,天色還早。 他身上一分錢也沒有,也沒有通訊器,穿著單薄的襯衫,屁股里夾著剛伺候過的客人射進來的jingye,站在這個豪華的別墅區里,像個格格不入的傻子。 白襯衫的胸口被傷口里滲出的血珠洇出詞眼的殷紅色來。 戚憂被用過太多的精神類藥物,又進過好幾次屠宰場,到現在還有自我意識已經是個龍脈作用下的奇跡,不在洛軼身邊的時候,思維就退化的厲害,這會兒站在這個別墅區里,也沒想過想辦法蹭個車什么的,慢悠悠地就走在了路上。 要回家,晚上還要給阿偃做飯。 戚憂當然是找不到家的。 他看上去是在走,其實根本不知道方向。 最后還是洛家的人順著他的定位找到了他,戚憂謝過那個有點眼熟的人,順從的上了車門,自己把衣服脫光了跪好。 洛軼已經到家了。 戚憂從車上爬下來,像是完全不在意被司機和管家看到一樣。 爬到洛軼跟前的時候,他的意識才稍微回籠一點。 溫潤俊美的青年垂著眼看著手里的文件,任由他在地板上跪了許久,待到手里的幾份都簽完了,才問他:“在外面逛夠了?” 戚憂沒解釋,跪在那里,一聲不吭。 洛軼對他下手最狠,按理說他應當在他面前人格被磨滅的最厲害,要是被洛軼知道他的真實情況,以他的敏銳肯定能察覺到不對。 戚憂能瞞到現在,除了洛家其他人的掩護以外,全靠燈下黑。 因為太近了,太巧了,所以洛軼反而想不到,他在三年前擒下的殺母仇人,會是他找了三年的、那個在約定了線下見面以后就失蹤了的戀人。 出乎意料的,洛軼沒說什么。 戚憂知道他不會就這么放過自己,反倒是沒太緊張了,晚上罰不會影響做飯也不錯,于是膝行到廚房。 他在冰箱里找到了他昨天列單子的食材,小鵪鶉被處理的很干凈,百合和白果的成色看著也不錯。 他把湯放進瓦罐里燉上,又把白果一顆一顆地剖開,細細地把苦芯都挑出來;羊排rou去好血水,焯過一遍,洋蔥和胡蘿卜也細細地切好,才又膝行回客廳,跪在洛軼腳邊。 洛軼看了他一眼,輕輕地“嗯”了一聲。 這是允許他說話了。 戚憂輕聲說:“賤狗的逼臟了?!?/br> 洛軼沒吭聲。 戚憂也不在意,自己又續了一句:“主人能給賤狗洗洗嗎?” 洛軼終于把手里的文件放下了。 他抬起眼看了看自己的狗,隆起的胸肌上、從rutou開始蜿蜒的血漬斷斷續續地隱沒在陰影里,那根他上個月擰進去的鐵釘又被多擰進去了幾圈,愈合結痂的傷口又被弄開了,嫩rou往外翻著,還在滲血。 看著挺慘的。 他還記得當時擰進去的時候,戚憂高大的身體在地上蜷成蝦米,眼眶一片通紅,被他按著肩膀,膽子居然大到反過來抓他的胳膊??梢簿椭桓易チ?,抓住他的手,盯著他的眼睛,說了句說“我好疼”,就飛快地放開了。 屠人漭是真的有本事,能把危樓的首領調教成這個樣子,賤得要命,知道疼還要往上湊。 他看著戚憂跪在他面前,等著他回應,有點意外又有點煩躁地在把手上敲打了幾下。 “臟了不自己去洗,是手斷了不想要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