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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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陸修隨再次出現在梁安面前的時候,梁安已經被尿急憋出汗了,要不是念在這是自己家房子,梁安倒是真不介意就地解決一下。默念三遍“自己家的,自己家的,自己家的?!绷喊灿X得自己還能再忍一下。 所以陸修隨這次推開門看見的就是一個臉朝下趴在床上,拿被子把自己裹成——蛆的梁安。 “那個弟弟??!不管你想干啥,你是要繼續還是想退款,能不能先把我解開,我現在必須,立刻馬上的去趟衛生間?!绷喊仓噶酥缸约旱哪_踝,殷切的看著陸修隨。 陸修隨沒憋住笑。因為你根本沒辦法想像,一個剛剛還張牙舞爪的人,現在偃旗息鼓淚眼婆娑的對你笑。陸修隨沒耽擱,痛痛快快的就把梁安腳上的鏈子給解開了。 “你可以直接洗個澡在出來,時間很充裕?!?/br> 梁安壓根兒沒理會陸修隨的話外之音,赤條條的就奔著衛生間去了。 陸修隨倒是看著那身影,默默感嘆了一句,身材挺好的啊,也不胖。 梁安痛痛快快的解決了生理問題順便好好洗了澡,要不是這兒沒有澡巾,梁安都能從里面來個洗浴一條龍。 梁安一邊吹著頭發,一邊想著自己搞出來的“麻煩”。自己主動招惹的,能怨誰? 從本質上來講,梁安不僅不是一個合格的抖M也不是個聽話的小奴隸,她啥都不能算。梁安明確的知道,自己只是喜歡個別的項目而已,勉勉強強能算得上是個雙插頭。梁安又不喜歡和這個圈子有過多的接觸,她嫌里面惡心事兒太多了,總有不長腦子前仆后繼的各種傻姑娘和老色逼。雖然把房子租給鄭嘉婕拿來做據點,但是梁安卻很少來,圈里面聊得來的這些年來也只有三兩個,而她也只是在偶爾情緒壓力太大的時候約個調,干的還是花錢買痛快,錢貨兩訖的買賣。 這回不就是因為評職稱的事兒嘛!心里壓不住火而不說,還特別郁悶,正所謂: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接受不了。趁著假期沒什么事兒,梁安就想搞一票大的。但是沒料到這次這位,怎么比她還不按套路出牌呢。 扥了扥浴巾,又抹了把臉。頗有一副將要身死赴義的氣勢。 “那個……”唉?人呢?梁安從浴室出來,發現房間里沒人。就在梁安還在遲疑的瞬間,腿窩子一軟,直接被陸修隨一腳踹跪下了。 再一腳,直接趴地上了。兩條胳膊被拽過頭頂拿尼龍扎帶給固定住,雙腿也一樣。在被帶上眼罩之前最后看到的就是自己脖子上也被綁了個類似項圈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兒的玩意兒。浴巾也被扯掉了,不過好在地板沒那么涼,赤身裸體的趴在上面也沒有多涼。 陸修隨拿腳踢了踢梁安的屁股,示意她翻個面。 梁安就這么赤條條的面對著這個剛見過兩面的男人。由于視線被擋著,梁安并不知道對方現在在干什么。只能通過衣服摩擦發出的一點簌簌的聲響,和近耳上方傳過來的聲音,推測對方這個時候是蹲在自己左側的,順便思索了一下此刻撂倒對方的可能性。 約等于零,還是直接放棄的比較好。 陸修隨可不知道此刻梁安的小心思,淡淡的開口說道:“基于先前書面材料的了解,和你今天上午的表現,我決定不先禮后兵了,確實太過于低效?!标懶揠S一邊說著話,手還一邊游走在梁安的身上。就那么輕輕的滑過,激得梁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即使是這樣仰面的姿勢,梁安的胸也并沒有外擴的十分嚴重,還很傲嬌的挺立著,小rutou也因為剛剛地板微涼的溫度,漸漸挺立起來。 梁安意外與對方的直白。這也太直白了,“所以呢?” “所以,我們直接進入下一話題,你最喜歡的那個?!标懶揠S在梁安耳邊用更低的聲音說完最后幾個字“打服你?!?/br> “你有——”病還沒說去口,四肢也還沒來得及配合著一起掙扎,就先被陸修隨用一個絞殺個控制住了,之后一個口塞就被塞嘴里了。順便反手就扇了梁安一個耳光,“太吵了。今天不需要你用到這張小嘴兒,也不需要你認錯,報數。好好受著就行了?!?/br> 陸修隨跪坐在梁安身上,又不知道從哪兒拎過來一個重物,纏繞掛在胳膊上。胳膊吃著勁兒沒法往上抬不說,胸也因為慣性往上送得更高了。梁安雖然看不見,但也知道這動作和投懷送抱沒什么區別。 陸修隨倒是很滿意這樣的反應。隨意的揉捏把玩這梁安這一對奶子。大小合適手感還好,就是rutou太小了,捏著就一咪咪大。玩兒夠了還扇了幾巴掌才從梁安身上起來。 這種感覺對于梁安來說,是新奇的。以前約調雖然也沒有各種繁瑣的流程,基本上前期溝通完,見個面,再聊兩句也是直接開打,但是那也是兩個人約好了,就是奔著挨揍去的,就想通過單純的疼痛緩解一下心情。這次?梁安有點蒙。 因為有長假,當初就跟鄭嘉婕說的就是想約兩天,就想一次性來個痛快,想把自己想玩的項目都試一試。所以最后陸修隨拿到的那份事前通知才那么厚。 梁安覺得,這尼瑪跟自己預想的?好吧,雖然都是意料之外,但都在情理之中。 在梁安剛準備好好“感受”一下這為期兩天一晚的小旅程的時候,發現自己大意了啊,這家伙比自己還豪橫。 陸修隨薅著梁安的頭發,把姿勢變成了跪趴,因為是手肘著地,身體重心只能往下沉,屁股配合翹高。 接著是毫無預兆的一通狂風暴雨般的抽打,一開始落在背上和屁股上的散鞭還能接受,后面的藤條抽屁股也不是不能忍,但是架不住工具越換越多,波及范圍越來越大,手勁兒也越來越大。梁安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挨了多少下,又將要會挨多少下。撐到后面不是沒有力氣了,而是生理反應加條件反射的想逃,要躲,一個憋著的那股烈女勁頭,蕩然無存。在絕對的權利面前,必須服從或者想盡一切辦法逃離。 手腳都被綁著,唯一能躲避鞭子的方法就變成了打滾,帶著口塞,又只能發出哼哼唧唧的嗚咽聲,口水因為翻滾,扭動,已經蹭得滿身滿臉了,混合著生理眼淚,梁安知道自己此時看起來一定狼狽極了。 “撒潑打滾耍無賴,你還真的是誠實,說過的每一句話,都在自己身上完美的驗證?!标懶揠S看著在自己腳邊滾來滾去的生物體,竟然覺得異常的開心。對于一個向來不喜歡張揚的人來說,即使是在調教中,陸修隨也喜歡慢慢來,一點一點的控制,慢慢的掌控全局,談不上循規蹈矩,但肯定是和風細雨的。梁安?就差把咄咄逼人四個大字寫臉上了。雖然是挨打的,但是那氣勢,跟找人拼命似的。 如果說陸修隨是與人為善的“性本善”論調,那梁安妥妥的就是“性本惡”論的忠實擁躉,拿著槍迎客的那種。如果說為了生活不得不把自己的刺收起來,那在這里,可還真是把本性暴露無遺了。要不是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的寫著她連個男朋友都沒有,陸修隨都懷疑這丫頭是不是被哪個渣男給pua留下PTSD的后遺癥了。 好吧,不是丫頭,是個jiejie。人家都說女人的成熟韻味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溫和,善良,那梁安絕對是隨著年齡段增長越來越暴躁了。嗯,一定是的。 你說她到底是圖啥呢? 是啊,梁安也覺得,自己圖啥呢?把自己搞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