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債被賣給許未琛
我想我至今都不會明白,世上為什么會有父債子償這個詞。 當那些追債的人不停地出現在我上班,下班的路上,甚至堵到了我家里,逼我還錢的時候,當我拋棄我那低微到可憐的尊嚴下跪求他們寬限時間的時候,我恨死路大年了。 如果我沒有這樣的父親,或許我現在本應該是如花的年齡,穿梭在大學的校園間,牽著宋景的手談戀愛和學習的好時機。 可現在,路大年負債一百萬跑路了,只留下她一個人在這個城市,那些追債的人找不到路大年,他們只能找我。 可我一個月生活費都不到一千的學生,上哪兒去找這一百萬來還給他們? 那些人不會講理,他們只會對我說四個字: “父債子償?!?/br> 我曾試過反抗,可結果無非就是被他們打一頓,帶著遍體的傷回到家里。 我輟學了,我開始去找工作,拼命地打工賺錢,可那又能有幾個錢,連一百萬的零頭都抵不上。 還不上錢,就會被打,每次只要被逮到,就是一頓毒打,身上的傷好了又添,有的時候輕有的時候重。 我發現我越是哭喊他們下手就會越重,到后來索性我就不哭也不喊了。 那天下午,燥熱而渾濁的空氣混合著汽車的尾氣涌入了鼻腔,對我拳打腳踢的那些人也紛紛停了下來,都想看看是誰多管閑事。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許未琛,我抱著頭躺在地上,像極了一條蜷縮的小蟲。 我就那么看著他從那價格不菲的車里走下來,身上裁剪得體的西裝將他上流社會的氣質襯托得完美無疑。 他看向了我,那似有浩瀚星辰般的眸子里染了幾分譏笑,他告訴我: “你爸把你賣給我了,一百萬?!?/br> 并且將手里的文件丟在了我臉旁邊,邊角劃過我的臉,是火辣辣的疼痛。 心底的委屈和痛苦似乎都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絕望充溢著我的心,我發瘋一樣的起身向許未琛撲去,用我的指甲和牙齒抓著咬著。 我想著我是不是可以咬死他。 可現在我悔了,我悔我當時為什么不直接從包里拿刀宰了他。 “在想什么?” 床的另一邊突然塌陷了下去,淡淡的煙草味包裹著我,一只大手從我的腋下穿過,將我摟進了一個溫暖的胸膛。 他讓我貼近他,雙手被反綁的我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他貼著我的耳垂,聲音如魅蛇一般蠱惑人心,他的手沿著我的小腹緩緩上移,最后停在了那敏感的地帶。 粗糙的指腹在那兩點凸起上摩擦著,生理反應使那羞恥的聲音從嘴角溢出,那兩點也似迎合一般在許未琛手下硬了起來。 我不想這樣,不想有這樣的反應,不想發出這樣的聲音。 但是許未琛似乎很懂女人的身體,每一個挑逗都能讓我舒服地顫栗。 我能感覺得到下體處涌出的粘稠的液體,我竟然在這個我恨的男人手下高潮了…… 我咬唇,夾緊了雙腿,不想再讓那液體流出來。 觸電般的感覺從耳垂處傳遍全身,許未琛咬住了我的耳垂,緩緩舔舐,輕咬。 似乎是感應到了,許未琛輕笑了聲,挑逗著我胸前的凸起的手緩緩往下移動著,越過了那稀疏的黑色草叢,向我的大腿內側探去。 “夾這么緊干什么,你的哪個部位我沒有碰過……乖,張開點?!?/br> 許未琛在我的臀部拍了拍,像輕哄著的語氣,下手卻很是重。 打在臀部的響聲在這幽靜的空間內格外的清脆,為這渾濁的空氣平添了一份色情。 我不知道這樣做許未琛是為了什么,似乎看到她難堪就是他最大的樂趣。 他的手順利滑了進去,有些粗糙的指腹在yinchun上輕輕地滑著,最后停在了花xue處,和著那粘稠的液體,他按上了我的陰蒂,緩緩揉搓著。 “都濕了啊寶貝,喜歡我這樣弄嗎?” 許未琛輕笑著在我耳邊色情低語,揉搓著下體的手突然抽了出來,在我面前晃了晃,那手指上面晶瑩的液體在燈光下閃著光芒。 我不想看,但許未琛另一只手卻不斷地刺激著我的rutou,強迫我看著。 “許未琛,你變態!” 我還是無法忍受他,我暴動著想要逃離他,可他大手一攬,將我抱得更緊。 他在我耳邊輕輕誘惑著我:“想要我干你,就把它舔干凈寶貝?!?/br> 他將那沾了我的水的手指伸到了我嘴邊“乖,張嘴?!?/br> 可是我不肯,我嫌臟。但是他卻總是有辦法做到。 他狠狠地捏了一下我那脆弱的乳尖,而我吃痛地張了嘴,他見縫插針地將三根手指頭伸了進來,壓著我的舌頭直達喉頭。 我惡心的只想吐,那腥臊的味道在整個嘴腔里蔓延。 “嗚嗚嗚……” 我被嗆的眼淚都流出來了許未琛才終于將手抽了出來,卻又用食指和中指夾著我的舌頭,扯了出來。 像一條狗一樣,他晃著我的舌頭,口腔里面的津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流著,順著許未琛的手緩緩向下滴著。 許未琛在我的頸間低笑著,我能感覺得到硬起的guntang抵著我的股間,緩緩地磨蹭著。 欲望在一瞬間達到頂峰,又一股液體從花xue里涌出,細聽的話還能聽到那里發出的噗呲噗呲的聲音。 我為這生理反應感到羞恥,眼淚和口水都在不受控制地流著。 那種瘙癢難耐的感覺促使著我撅了屁股,將濕淋淋的花xue送到了許未琛的guntang上。 “這么等不及?這樣吧,你只要說一句‘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我就把你要的給你?!?/br> 許未琛舔舐著我的肩,一手包住了我的胸,慢慢地揉搓著。 我說不出口,可急促的呼吸在被捻住舌頭的同時,與狗喘無異。 他的guntang遠離了幾分,xiaoxue處有些空虛了,可我卻守著我那低微到塵土的自尊,不愿意說半句話。 “路以笙,你應該很清楚你現在的處境,你沒有資格拒絕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