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合作計劃
站滿男人的屋子味道總不太好,而且這些男人雖然都精壯,但五官卻說不上優秀,所以等岑冰出現在中間的時候,宛如往渾濁的空氣里吹進一陣香風,再加上他的美貌,足以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他走進來的時候身上還穿著睡袍,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懶散,像是才從睡夢中醒過來。他的睡袍雖然不短,但也不長,足以露出一雙筆直又白皙的小腿,膚若凝脂,光潔無毛,讓人看了止不住的心猿意馬。他看到肖禹后,臉上的表情也沒什么變化,依舊是一副木然的樣子,但卻道:“好不好用過了才知道?!彼Z氣中并無半分曖昧的意思,但旁人卻還是忍不住遐想。 畢竟岑冰艷名遠播,他口中說的“用”,自然是那個用法。 老板聽到這句話,眼睛微微瞇了瞇,牽動著臉上那道疤痕更顯得猙獰了一些。岑冰的目光落在肖禹的臉上,神色稍微松動了些,語氣也有了感情,“小禹,好久不見?!?/br> 肖禹用力地盯著他,森然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岑冰走到他面前,低頭抓起他的手,一眼看到他手腕上的傷痕,像是很心痛的樣子,一邊漫不經心地道:“我在跟阿強合作?!彼f的阿強就是后面的老板。肖禹擰緊了眉,“跟他合作就是把我綁來這里?你們到底要做什么?” 岑冰就不回答了,他抬頭看著站在肖禹旁邊的阿七,淡淡地問道:“手銬鑰匙在哪?” 阿七明顯有些猶豫,下意識去看阿強,阿強坐在原地,看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密的樣子,眉頭皺得更深,“他可是我好不容易‘請’來的人,要是他逃走了,我們可就功虧一簣了。岑冰,你以為肖振奇會坐以待斃嗎?他剛被帶上車,他的人就察覺到了,要不是我們的路線謹慎,還有障礙,你以為現在能把他帶到這里來嗎?” “鑰匙?!贬路饹]聽到他那一大段話,依舊對著阿七討要鑰匙。見阿七沒反應,岑冰輕輕笑了笑,輕輕瞟了眼屋子周圍的男人,道:“這么多人又不是死的,難道還看不住一個他嗎?”他的視線重新落回肖禹臉上,又笑了起來,“而且他見了我,也未必肯再逃出去,是不是?” 肖禹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岑冰不答,朝阿七伸出了手。阿七看了眼老大,見他輕輕點頭,才掏出鑰匙放在岑冰手心里。 當著眾人的面將禁錮了肖禹近兩日的手銬解開,岑冰皺著眉看著他的手腕處勒出來的痕跡,有幾處還破了皮,他捧著那雙手湊近唇邊,將受傷的地方輕輕吹了吹,極是溫柔的樣子。肖禹卻反倒掙脫開來了,將雙手背在身后去,忍著怒氣問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岑冰道:“向你父親要一些我該得的東西罷了,你父親不肯乖乖給,我只能聯合阿強,先把你帶回來?!庇中α诵?,“你放心,絕對不會傷害你的?!?/br> 肖禹冷笑起來,“他不是我父親,你們要什么東西自己去拿,憑什么牽扯上我?而且你不是跟他有一腿嗎?在他身邊那么長時間,有什么是你得不到的?” 岑冰還沒說話,阿強換了個姿勢坐著,開口道:“聽到沒有?岑冰,這也是我的疑問,你要不要再解釋一次?” “我的人手不夠?!贬粗?,“你知道的,對我忠心的人就只有一個,現在他被派去照顧我外甥,我沒有其他人可以用。算起來,將我外甥從肖振奇的勢力里帶出來,也有你的一番助力,我當時說了要感謝你,所以才來找你合作拿那批貨?!彼值溃骸捌鋵嵞玫截浫菀?,只要肖振奇肯開口就行了,怎么運出去才是最困難的事,華國的警方可不像M國一樣無能,所以我也只能找你。更何況,那本來就是你的東西?!?/br> 肖禹皺起了眉頭,問道:“你們說的是毒品嗎?” “毒品”這兩個字一出口,屋子里的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臉上,個個眼神中都帶著戒備。岑冰笑了笑,道:“傻孩子,不該問的就別問,你不是喜歡我嗎?我也挺喜歡你的,等拿到貨后,我帶你出境,以后我們過逍遙的日子?!?/br> 阿強突然道:“我怎么覺得我跟你合作有點吃虧???貨本來就是我的,我付了錢的,雖然不是全款,而你卻要分走五分之一。那批貨的數目不小,五分之一也是一筆巨大的財富?!?/br> 岑冰聽到他的話,嘲弄地笑了笑,“要不是我制定周密的計劃,你們的人才剛進入S市就被肖振奇的人察覺到了,你還能將他帶到這里來?阿強,多年沒見,你的胃口是越來越大了,別貪心?!?/br> 他語氣中含著隱隱的警告,一時間屋子里的氣氛又有些冷凝。阿強的臉色繃著,顯得格外難看,過了好一會兒才松懈下來,露出一個笑容,道:“我只是在想,如果你能跟我,那我就算給你一半也心甘情愿?!?/br> “不想要?!贬鶢孔×诵び淼氖?,道:“我只要五分之一,還有他,其他的沒興趣?!?/br> 阿強臉色又難看起來,陰鷙地盯著肖禹,“真沒看出這小子有哪里好?!?/br> 岑冰笑了起來,他長得好看,笑起來更好看,此刻更有種搖曳生花的感覺,“他的好,我知道就夠了?!?/br> 在一群帶著槍的大漢中間穿行的經歷,讓肖禹多少有些緊繃,但岑冰卻好像絲毫沒將他們放在眼中,走起來依然坦蕩無比。這間屋子很大,后面有好幾間臥室,岑冰帶他進了其中一間,然后關上了木門。 門一關上,岑冰的表情絲毫未變,倒是肖禹剛剛刻意偽裝起來的敵意消散了個干凈。他緊緊地盯著岑冰,低聲問道:“你怎么在這里?”為什么要卷進來? 岑冰不答話,開始去翻自己的行李。屋子不大,除了擺放著一張老式木床外,就還剩一個木柜子和木桌子,床上的被褥應該是新買的,跟環境不符,但符合岑冰一貫的喜好。他的行李袋就放在桌子上,他拉開拉鏈,從包里掏出一管藥膏來,打開后擠出一些,對肖禹道:“伸出手來,我給你擦藥?!?/br> 肖禹還想再問,岑冰卻輕輕“噓”了一聲,肖禹頓了頓,只得閉上嘴巴。但他很快就意識到為什么岑冰不讓他開口,因為他平靜下來,就能聽到那些男人說話和行走的聲音,格外清晰。原來這里墻壁特別的薄弱,隔音幾近于無,所以岑冰才不讓他開口。 冰涼的藥膏細細地抹在創口處,肖禹盯著岑冰的動作,看他將自己手腕上都抹了一遍藥后,才停了下來。在他將藥放回行李袋中的時候,肖禹問道:“那個阿強是誰?” 他聲音沒有掩飾,外面的人應該能聽得到。 岑冰道:“你爸爸以前的合作對象,同時也是競爭對手?!?/br> 肖禹有些不耐煩,“他不是我爸爸。你跟他呢?你跟他怎么認識的?” 岑冰歪著頭想了想,“最開始的時候,在一起做過事?!?/br> “那你跟他、跟他……”青年滿臉都是不加掩飾的嫉妒,想要問的問題卻沒法直白的說出口。岑冰卻明白了過來,轉過身來,很坦然地道:“睡過?!?/br> 肖禹呼吸一亂,只覺得心口酸澀,又強行忍住,問道:“那你們現在、現在……” 岑冰的回應是抬起白嫩的右腳去蹭他的小腿,一點一點往上滑,最后的落點在肖禹的胯下。他的睡袍雖然不短,但這樣的姿勢卻讓下擺打開,露出更多誘人的rou色來。腳掌蹭到鼓鼓的一團,雖然隔著布料,卻能感受到上面的熱度。岑冰道:“沒有?!庇中α诵?,“你要檢查一下嗎?” 阿強也是華人,原本是跟著塔拉的一個小馬仔,后來因為太過能打,成為了他的心腹,也成為了他最看重的保鏢。塔拉將岑冰帶上床的時候,阿強那會才二十多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因為要貼身保護塔拉的安危,就連他上床的時候也不例外,通常就等在房門外,而木質的房屋根本就不隔音,以至于每次都能聽清墻角。 岑冰是很美的,那會年紀小,卻也風情萬種,再加上特殊的體質,留守在偏僻處的男人幾乎沒有不肖想他的,阿強自然也是其中一個。他很幸運,有過一親芳澤的機會。 那是在一次岑冰跟塔拉睡過之后,塔拉年紀偏大,體力不行,好幾次得靠吃藥才能進行下去,當然滿足不了岑冰。那一次也沒讓他滿足,岑冰從他的屋子里出來的時候,臉色還是潮紅的,身上也沾染著性愛過后獨有的味道,讓阿強看著口干舌燥。而原本對所有人都是冰冷對待的美人,那次大概是太沒滿足了,又或者是有別的心思,在經過阿強的時候,居然沒有直接忽略他,而是停下了腳步,問道:“要不要去我房里?” 塔拉每次吃了藥xiele精后就要躺在床上緩半天,阿強也就沒有了顧慮,下腹發熱地跟在岑冰身后,進了他的房間后,立即朝他撲了上去,幾乎是就著岑冰還淌精的rouxue就狠狠地將自己硬起來的jibacao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