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他的真面目
岑冰對肖禹的訓練雖然異??炭?,并且要求相當嚴厲,但等訓練結束后,哪怕他身上只是多了一個很小的傷口,岑冰都會很鄭重的對待。他臉上的表情向來不多,看起來冷冰冰的,但他會拿醫藥箱,特別仔細的為他的傷口消毒上藥,若是一些淤痕的話,還會替他按摩推拿,所以那時候,肖禹有時候為了這點“特殊對待”,還會故意弄傷自己。 只因為有人心疼。 此刻肖禹將roubang擠進岑冰的后xue里面時,岑冰就在脫他的衣服,然后將視線牢牢地盯在他的傷口處。那里已經被包扎過了,根本看不出什么來,他卻一副很心疼的樣子,看得肖禹心口煩躁,便更用力的cao他。 “唔……”岑冰就不看了,只看他的臉,眼睛里積蓄出一層迷離的霧氣,性感勾人,紅潤的舌還在唇瓣上緩緩舔舐著,赤裸裸的誘惑。 肖禹瞪他,俯身去咬他的舌尖,恨不得咬出血來,卻又沒有真的用大力氣,只有胯下的力道是重的。 粗長的陽具毫無阻礙的挺入那嬌小的嫩洞里,他們zuoai從不用套子,肖禹在青春期壓根兒沒有這個意識,岑冰也沒有要求過他用,每次都任他直接插入,然后內射。 此刻那緊窄的洞口楔入一根碩大的陽物,撐得整個rouxue都到了極致的樣子,xue口只剩下薄薄的一層,連皺褶都被撐平了。岑冰卻沒有顯露出絲毫的痛楚來,收縮的甬道以及不停溢出來的yin液直白的反映出他的歡愉,明明不該是適合交合的地方,他卻像是早已經習慣了。 yin蕩到讓人羞惱。 肖禹一下一下地干他,壓著他的雙腿干,將roubang深深地挺入,再整根抽出,眼睛發紅地盯著guitou上黏連的水液,再整根插入,直cao到岑冰平坦的肚皮都微微鼓起來為止。 一場性愛做完已經是大半個小時之后,肖禹的體力驚人,基本上沒換什么姿勢,把岑冰的腿根撞擊的艷艷泛紅,xue口也被他cao腫了。射精的一瞬間,岑冰將他抱住了,雙腿順從的環上他的腰身,還在他的臉頰處親吻了好幾下,直到肖禹推他,他才松開了手。 這套房子不像沒有人住的樣子,至少哪里都是干干凈凈的,東西也齊全。等肖禹從岑冰體內抽出來的時候,岑冰伸長了手臂從茶幾上扯了幾張紙巾捂住自己溢精的洞口,將那些濃白擦拭了一番,然后直接赤身裸體的站起來往主臥的方向走。 房子很大,裝修卻顯得陳舊了,但因為刻意愛護的關系,倒還保留著原來的溫馨。肖禹赤著上身,熟門熟路的從冰箱里拿出一瓶純凈水來喝了大半瓶,再多的地方卻是不愿意走了,盡管他在這里住了十八年。 岑冰的動作很快,他出來的時候身上已經穿了件銀灰色的睡袍,光著兩條又白又長的腿,因為衣擺不夠長的關系,總讓人想去窺伺一下他到底有沒有穿內褲。短短時間里,他連頭發都洗過了,只是沒有吹,還有些小水珠正往發尖墜落,在他的衣服上暈染出一個又一個的濕痕來。岑冰手上還提了個醫藥箱,他徑直走到肖禹面前,然后來摸他受傷的地方。 肖禹打開了他的手,岑冰面無表情的又摸了上來,幾次后,肖禹終于不掙扎了,臉色臭臭的任他將包好的紗布揭開,然后重新消毒上藥包扎。期間兩個人都不說話,等弄好了,岑冰才道:“你明明可以躲開,為什么要故意受傷?” 肖禹幾乎是立刻有了回應,他冷笑起來,道:“你怎么知道我能躲開?難不成你在現場?還是你在我身上裝了監視器?”他最后這三個字咬得很重,嘲諷意味也最足。 岑冰道:“這不是該你受傷的位置,就算是我來動手,也傷不到你這里,一個普通的綁架犯,他絕對做不到。所以你是故意的?!彼麑⑨t藥箱合上,像是下了定論,又用深邃的眼神看著他,“目的是什么?” 肖禹別開頭,語氣很冷,“當然是為了博同情,要好處。秦家有錢有勢,公司開的那么大,我又快要畢業了,自然要為以后的前程做準備?!?/br> 岑冰并不為他的語氣而難受,他總是一臉平靜的樣子,特別是性愛的薄紅褪掉后,整張臉就愈發顯得波瀾不驚了。他道:“你不是為秦家,是為了裘證?!?/br> 聽到這個名字,肖禹的臉色雖然不說大吃一驚,但多少有了點緊張,他快速的轉過頭來瞪著岑冰。岑冰也看著他,聲音低緩又篤定,“你想從這方面下手,擺脫你父親?!?/br> 肖禹很快冷笑起來,“你錯了,我不是想擺脫他,我是想送他去該去的地方?!彼捯魟偮?,岑冰就開了口,語氣帶了點急切,“不行!” 肖禹大怒:“你要阻止我?今天就是故意來找我的是不是?怎么?肖振奇都快變成一灘死rou了,你還對他癡心不改?” “不是?!贬膊恢朗窃诜裾J他哪一句話,眼神堅定,語氣也很堅定,“不行,你不能這樣做?!?/br> 肖禹怒到了極點,幾乎是下意識的伸出手去緊緊地掐住了岑冰的下巴,近乎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到底是有多愛他?愛到毫無底線!你知道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嗎?” 漂亮的美人即使是被他這樣捏著,五官也絲毫不顯猙獰,他聽到肖禹怒氣沖沖地質問,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來。岑冰道:“他是什么樣的人,我比你要清楚?!毙び砼伤?,岑冰閉了閉眼,道:“他是個惡魔?!?/br> 聽到這個回答,肖禹怔了怔,下意識松開了手。岑冰的下巴上還殘留著他捏的指印,美人那雙眸子不再是平靜,而帶了些洶涌,像是恨意,他道:“他是個毀了無數家庭的惡魔!他該下地獄!也絕對要下地獄!”他眼睛里的恨意還沒完全消散,語氣卻平靜下來,“但來出手的那個人不該是你,肖禹,你出生就是干凈的,從來沒有沾惹過塵埃,你馬上畢業了,該循著你想要走的道路前進,而不是絆在這里?!彼D了頓,“這里有我,你不用停留?!?/br> 肖禹震驚的聽完他的話,聽到后面后,心情也平復了一些,他突然嘲弄地笑了起來,看著岑冰的時候居然有些悲哀,“我真的是干凈的嗎?” “身上流著毒販的血,花著他販毒賺來的錢,過著那些被他殘害的人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生活,這樣的我,憑什么還能是干凈的?”肖禹激動了起來,“肖振奇該死該進監獄!我母親不干凈,我也絕對干凈不了!只要他是我的親生父親,我就一輩子無法逃脫這種罪責!從知曉他的過去后,我就看了更多相關的紀錄片,每看一次我惡心一次,我晚上做噩夢,夢見自己變成了受害者,夢見他在獰笑,他在加害無辜的人!所以我不想擺脫他,我想送他進監獄,我想看他被槍斃!而不是躺在設備齊全的病床上,毫無譴責的結束他的一生!他憑什么能安然死亡,死了之后還能冠上慈善企業家的名頭,想想可能新聞上會出現他的正面報道,我就惡心透了!” 他說得太過激動,因此而渾身顫抖,五官都微微扭曲了起來。他心底的這個決定從未跟人說過,這也并不是一開始就下定的決心。他最開始知曉父親的真面目時,只想逃得遠遠的,而肖振奇不給他逃,他就有了這樣的想法。 岑冰靜靜地看著他,直到他說完了,才道:“你母親并不知道他的事?!?/br> 肖禹聽到這句話,整個人愣住了。 岑冰道:“她只以為他是個在境外辦理工廠的企業家,并不知曉他是著名毒販‘大貓’?!?/br> 肖禹擰了擰眉,“我不信……”話雖是這樣說,心底的那根弦卻松動了一點。 岑冰道:“她確實不知道,她是個很普通的女性,對肖振奇一見鐘情,自然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她曾說過,她對肖振奇最大的懷疑,只以為他是有原配妻子的,所以不能跟她領結婚證,就連你的戶口都只能上到你母親的名下。事實上,你連姓氏都是姓的她的。她在去世之前,從不知道肖振奇到底是做什么的,所以你不需要去責怪你的母親,從某一方面來說,她也是個受害者。我接觸過她,她道德觀念很強,若是知曉了肖振奇的真面目,是一定不會跟他在一起的,更遑論給他生孩子?!?/br> 岑冰安慰的話多少緩解了肖禹心里的糾結,從十八歲到現在,他最難受的幾件事中,終于有一件能讓他稍微釋然一點了。 岑冰起身給他倒了杯水,然后摸了摸他的頭發,用很溫柔地語氣道:“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不用做什么,畢業后離這里遠遠的就好,不要卷進來?!?/br> 肖禹目光堅定,語氣也執著,“我不會聽你的!”他道:“我會找到肖振奇就是‘大貓’的證據,聯合警方,一起將他送進監獄里?!?/br> “我已經答應了裘證,給他做線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