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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巧地推開門鉆進來,白子冉笑得眉眼彎彎:“哥哥可以,那弟弟也可以!” 白子瑜私自出門時被他聽到了動靜,于是方才一直偷偷跟在后頭看熱鬧。見人走進阿秀的房間,他突然受到了啟發。對呀,獨自呆一晚上多無聊啊,哪有保護小jiejie有意義!昨夜山公子就是這么做的,他說是要學,結果轉頭就忘了,沒想到堂兄倒是更能學以致用。 對上這位愣頭青,阿秀就只剩下無奈了:“哥哥不可以,沒見人都被我請走了嗎?弟弟你也走吧,聽話?!?/br> 對方境界才到筑基,年齡也不大,幾個月前剛滿十六,比她的好大兒還要小上一歲。早已經為人母的阿秀根本沒法對這小屁孩生出什么對待異性的警惕之心。 “其實我劍術挺好的,保護人問題不大。而且我還會講睡前故事,弟弟meimei聽了都說好?!卑鬃尤脚呐男乜?,說得自信極了,“jiejie,你確定不試試我?” “不試了,謝謝??旎厝ニX!”我也想睡覺了??! 阿秀不耐煩地按著他的肩膀將他推出門外,回過頭來一腦袋扎進了被褥。啊,好煩,她從沒有像此刻這么期盼過黑夜的來臨! 但是黑夜還沒到,敲門聲卻又到了。 “阿秀姑娘,可否開門一敘,我有要事相商?!比缣霉陌愦挚裼殖练€,是白業的嗓音。 “我有自保能力,無需人陪!”她一把打開門,不等人說話就提前交代了出來。 白業搖搖頭,正色直言:“我并非是來保護你的。白日你當著所有人的面將機密信收回戒中,我猜細作會很快對你采取行動,因為那是他必須拿到的東西。方才我仔細設想過,今夜細作來找你的可能性很大,你一人或許制服不了他,但若有我從旁相助,就不會讓其輕易逃脫?!?/br> 思維還算縝密,條理也清晰,只不過—— “不好意思,你是最后一個?!?/br> “什么?”白業不明白她的意思。 阿秀攤開手,無奈地聳聳肩:“晚啦,他們全都已經來過了?!?/br> 白業:“……?!” 三十一 迎著破曉的第一縷晨光,阿秀從睡夢中醒來。 鏡中世界雖然只有一方府宅大小,但從細節來看倒是逼真。此時此刻,門外已有婢女在四處走動忙碌的細小動靜了,刻意放低的呢喃軟語中,間或還夾雜著幾道男音。 “昨夜可有事發生?” “風平浪靜?!?/br> “最后一天了,希望有事進展?!?/br> 吱呀。 幾人聞聲轉頭,看見阿秀穿戴整齊地走了出來。聚齊的一群人剛相互打完招呼,耳邊就傳來了鏡妖的聲音:【將軍屋內的信函已被盜走,請諸位盡快找出細作?!?/br> 聽聞此言,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到了阿秀身上。她自己也有些驚訝,趕忙搜查儲物戒里的狀況,結果信函確實不在里面。 阿秀:“好吧,我昨晚其實面見過你們每一位。但信真的沒有被拿出來,鏡妖在此間應該是有著隔空取物的特權?!?/br> “此事不怪你?!卑鬃予ぬ崃藘刹娇窟^來,神態溫雅,就像昨晚并沒有發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當時失魂離開后,他回去思索了很久,越想越覺得那番話是阿秀推脫他的借口。相處的這么些年,他就沒見對方表現過對小男孩的鐘愛,怎么看都不像是養成愛好者。估計還是介意他有妻室,心里堵著氣呢。罷了,我便對她再好些,等時間長了,她自會知道該如何選擇。 男人想的周密,殊不知從根源就錯了。世間的喜歡真假參半,不喜歡卻從來都是肺腑之言。浮夸的借口多半是為了緩解尷尬,以保證日后好相見,卻不是供人挖掘思索,找出其中真意的解謎游戲。 他靠得有些近,風兒將柔軟的錦袍寬袖翩然吹起,眼見著就要刮到阿秀身上。她正想后退一步,卻見山戎走過來,一把捏住了熱情飛揚的衣袖:“別讓衣服打著人?!?/br> 白子瑜:“ ……” 袖子被用力抽了回來。兩道目光相接,一個賽一個的冷。 “細作多半就是山公子了吧!仔細想想,頭天夜里跑到初相識的姑娘屋中,怎么都不會是個正人君子該干的事,若是為了蹲點搜尋信函蹤跡,那倒是合理不少?!?/br> 白子瑜說完停了停,等到其余人隨著他的步調陷入思索,又繼續道,“況且,除了山公子,我們其余幾人本就熟知彼此,若是有鏡妖假扮,相信很快便能露出馬腳。而山公子則不然,人群中的陌生人呀,最是容易被取代?!?/br> 山戎神色不變,接在他后頭冷不丁冒出三個字:“是白業?!?/br> 阿秀捂著小嘴驚嘆:“竟然是白業?!?/br> “白哥深藏不露??!”白子冉歪頭看著山戎,半晌后果斷選擇跟風。沒辦法,對方的語氣太篤定了,那穩cao勝券的氣場完全感染到了他! 白業很不服氣:“理由呢?他就點了一下我的名字,你們怎么就全信了!” 一旁的白子瑜臉色也很不好看。自己費半天勁,仿佛做了無用功一般。 山戎:“你和白子冉昨夜從此處離開,就直接回了房間,而白業則是選擇繞去后花園,在東南角的槐樹下掘土。之后不久便天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