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怎么樣?主人對我的服務還滿意嗎?” 夏渠含著roubang說道,聲音有些呢喃不清,但充斥占有欲的眸子就像兩顆放在黑色絨布上的鉆石,發出炫目的光彩。 唐覃沒有回答,他一切注意力都被夏渠舌頭的動作吸引過去。 那里正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他的鈴口,舌苔蹭過敏感的皮rou,似是要將唐覃的所有從這里摳挖殆盡,說話之時口腔軟rou蠕動,帶來完全不同的刺激之感。 酥酥麻麻又帶些疼痛,這種言不明的快感如同一根長棍子,在唐覃的腦子里攪起一場風雨。 翻江倒海的渴求讓他在情欲迷亂之時伸手扣住夏渠后腦勺,向前一按。 “唔唔唔……” 夏渠適應起來艱難,如此粗大guntang的巨物一下進入喉頭,嘔吐感頓。 但他不愧是適應性極強的體質,一會兒便控制好了生理性的反胃,一寸一寸主動向前移,讓唐覃的roubang進越深。 “呼哈……呼哈……” 唐覃的喘息在夏渠不斷加大力度的吮吸下加快了頻率——僅僅是最普通的重復動作,他便完全招架不住,心理和生理齊頭并進,即將沖過最后的阻礙。 就在夏渠換氣后低頭,那溫熱再一次完全包裹guitou并嘗試做深喉的時候,唐覃繳械投降了。 所有的jingye如剛才所愿填滿夏渠的嘴,一部分直接射進了喉嚨。 夏渠嗆得食道一片火辣辣,抬起頭時還在不斷咳嗽,充斥著紅血絲的眼里是屬于勝利者的驕傲。 看著夏渠被膻腥jingye激出淚水的雙眼,唐覃關上了差點被遺忘的跳蛋,捧起夏渠汗濕的臉龐,重重地吻下去。 “小奴隸,謝謝你?!?/br> 就在他們激烈行風月之事時,電影悄然結束了。 拖著疲憊身子的夏渠在回家路上一直埋怨唐覃讓他看不完電影,渾身輕松的唐覃表面上草草道歉,心里卻記住了這件事。 第二次出來的他們明顯比之前囂張了很多,并肩在全天候營業的便利店里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 唐覃第一次和夏渠聊起了自己脖子上的黑色疤痕。 那是夏渠完全不敢想象的過往。 自唐覃父親死后,他的母親不堪生活的重負和至親的離去,換上嚴重抑郁,精神也出現問題,這就是在她在一次控制不住輕生的沖動時親手給唐覃留下的。 他至今每回做惡夢時,耳邊都會環繞當時自己母親聲嘶力竭的那種絕望。 “我們一起去死吧——” 唐覃眼神渺茫,深處涌動的濃烈情感都被他強壓而下,嘴上輕描淡寫地對夏渠述說著這段往事。 讓他把自己的過往親手交到夏渠手上,他愿意。 不求同情,不求感同身受,只求一份心安,一份給自己的交代。 “走吧親愛的,太晚了,你需要睡覺了?!碧岂π?,對夏渠說道。 回到被窩里的夏渠對這幾句話耿耿于懷。 從前的他只覺得唐覃父親一事已經足夠令人嘆惋,誰知這個看起來恣意瀟灑的少年還獨自背負了這么多沉重的事。 輾轉難眠卻終是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