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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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床一輕,睡眠向來淺的林虞詞驟然清醒,但他沒有起身,而是閉目聆聽著流水拍打rou體后落地的聲音,和沖完澡的羅爵在房間里走動的聲響。 圍著浴巾擦著頭發的羅爵拿起掛在床尾的衣服看了眼,確定了這件沾著酒味的衣服不能穿著回去,不過,他昨天是帶著行李回來的,來的時候放在郭銘的車上。 想起這件事的羅爵翻看起手機消息,在一列歡迎回歸的信息里找到了郭銘昨晚發來的話,“行李給你存前臺了?!绷_爵一邊敲擊回復著,一邊走到床頭用座機撥通了前臺。 林虞詞抓住時機在這時恰好的醒來。 “這么早醒來,乖,你先住在這里,我過兩天來找你?!笔盏叫欣钕涞牧_爵很快換好了衣服,他親了親林虞詞的臉同時解決了林虞詞的去留問題。畢竟他剛回國,房子也沒收拾好,家里是不可能帶他去的,所以讓林虞詞留在這里挺好的,他之后來找人也方便。 林虞詞乖乖的點頭,微張著嘴發出嗯嗯聲,乖巧的樣子看得羅爵心里癢癢,撓貓似的撩刮起林虞詞的臉,林虞詞非常配合的仰起頭,舒服地蹭著那只手,呼出的熱氣曖昧的擦過羅爵的腕骨。 等門一關,拿著卡的林虞詞眼神瞬間清明。 林虞詞用嘴含住羅爵給的卡,掀開被子挪下床,那被過度使用的肛門刺刺發疼,林虞詞挑起眉摸著腰上那一圈經過一夜時間變得極為可怕的淤痕,熟悉的疼痛酥麻了他的神經,林虞詞輕喘著,銀白的卡從空中落下,薄紅的唇勾起了笑。 隨后林虞詞拉開了窗簾讓明媚的陽光肆無忌憚的投射進來,接著寸絲不掛的他迎著光趴在玻璃上望著樓下飛快往來的車流和不同文字的店名,林虞詞緩慢的眨著眼睛好奇的看著,纖長的睫毛壓著玻璃上下滑動,他曲起雙指敲了兩下玻璃,這下,他終于確信自己回來了。 看了好一會世界的林虞詞轉過身將行李箱打開,他的箱子很輕,里面只裝了幾套薄衣,內褲,那邊的鈔票和一堆卡,哦,還有他的旅游簽證,但這些東西都因箱子沒有裝滿和運輸時無法避免的翻滾都攪和在了一起。 好在林虞詞要找的東西非常好找到,只要拿開幾件衣服,一個黑色的皮質項圈就出現在眼前。 林虞詞滿目懷念的溫柔捧起項圈,然后挑開鎖扣將項圈環住自己的頸部又扣上鎖,可這明顯略小的項圈被林虞詞強行扣在他的脖子后,他的的呼吸就被緊緊箍住了。 好在早已適應這副小項圈的林虞詞迅速沉溺于這種將要窒息的感覺,他習慣的放緩呼吸,感受他無比想念的人。 林虞詞躺在冰涼的浴缸里輕輕哼著調子,搭在身上的右手悄悄的沿著未消退愛痕往危險的地方攀爬,隨后纖細的玉指到挑開了項圈的鎖扣,抓住了項圈的尾巴,在林虞詞的默許下一點點讓項圈收緊。 “啊——”連微弱的氧氣都要失去的身體本能的讓林虞詞的胸膛不斷起伏發出求救的信號,修長的雙腿緊緊繃直,瀕臨死亡的美麗正愛撫林虞詞暈紅了他的臉頰。再過幾十秒,林虞詞或許就要回歸天堂夢境,可這般情況下,他的手卻仍在拉扯,仿佛他的身體和大腦是兩個對立的存在,勢要拼個你死我活。 但就在林虞詞的臉都要泛紫的時候,一個奇怪的嘟嘟聲響了起來,被打斷的林虞詞霎時松開了手,失去受力的項圈滑落至浴缸底部,“咳…咳咳……”得以喘息的喉嚨急促的吸取氧氣,頭暈眼花的林虞詞抓著浴缸的邊緣眼神迷離的尋找聲音的來源。 然而還沒等林虞詞走出浴室,聲音就消失了,但很快又傳來了屬于短信的嗡嗡震動聲,才爬出浴缸的林虞詞瞬間瞪大了眼,跌跌撞撞的尋找起他的手機,因為知道林虞詞手機號的沒有沒有幾個人,所以可能是他。 可當林虞詞急忙翻找出手機后,界面上的文字瞬間讓他的心高高跌至谷底,不是他發來的,而是昨晚那個叫林昕陽的人。 ‘視頻通話已取消’ 林昕陽:不好意思我按錯了。 怎么可能呢,林虞詞抓緊了手中的項圈,失落如冰水澆透他的心臟,下一秒,發顫的林虞詞憤恨地拋開手機,他明明知道那人根本不會在意他,因為連他自己都明白,一個過期的玩意早就失去了資格,沒有人會需要。 可為什么總是這樣?為什么總是這樣!我不聽話嗎???我很乖??!我很聽話??!林虞詞雙手抓住脆弱的頸部用力收緊,憤怒正高揮長鞭鞭打他的心臟,他不明白命運為什么還要讓一個叫林昕陽的人出現在他面前。 但命運不止如此。 “嗒!嗒嗒!” 午后陽光正烈,大部分人選擇在房里吹著涼爽的空調,而此時,在會所二樓健身區里的搏擊臺上,有一黑一紅正展開著激烈的搏斗。 才開局幾十秒,帶著黑色拳套的人進攻就十分迅猛,迅速的在幾個回合內占據上風,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黑色拳套的對手幾乎只能做防守的動作,無法完成有效的進攻,雙方實力的差距逐漸顯現。 又在對招了幾次后,黑色拳套找準時機強行壓制接著乘勝追擊,用一個左勾拳狠狠將對方打倒在地,曲膝壓制,數秒后,勝利毫無疑問屬于他。 被這擊打聲吸引進來的林虞詞站在搏擊臺的不遠處觀看者這場戰斗,當勝利者仰起頭時,林虞詞非常意外自己會重新遇見這個人,而且,林虞詞摸了下自己的脖子,這人最后的那一招壓制手法,看得他的體內的血液瘋狂奔流叫囂,并迫使用白色紗布掩蓋起來的紅痕重新熾熱,仿佛那個被按壓在地面上的人是他自己。 單竟鴻沉沉的呼了一口氣松開身下的人,拆掉拳套隨意丟在地上,隨后走到臺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陌生又熟悉的人,然后惡聲惡氣的打招呼:“好久不見?!?/br> 單竟鴻握緊搏擊臺的圍繩,用那雙深邃的眼睛狠狠咬住眼前的林虞詞。 就在半年前,單竟鴻出國旅游遇到了林虞詞并和他滾了兩天床單,他們很合適玩的很爽,但在第三天心情不錯的單竟鴻帶著林虞詞去一家氛圍較為浪漫的餐廳等著上菜時,林虞詞外出接了個電話后,單竟鴻就坐在那等了二十分鐘,結果都沒等到人回來,單竟鴻臉霎時黑了。 但誰能想到,半年后,在異國他鄉認識的人能在自己的地方見到,這可真是,緣分啊。 “好久不見?!绷钟菰~禮貌的回復單竟鴻,他也很意外能再次見到這個人,顯然林虞詞不知道他能被單竟鴻記住是因為吃飯放了他鴿子的事。 單竟鴻嗤笑一聲,抬起圍繩翻下臺兩步站到林虞詞面前,“什么時候到的這邊?”他剛問完還沒等林虞詞回答,就單手鉗住林虞詞,扯下他頸部的紗布,然后指壓著還未褪去的紅痕,“怎么弄的?” 單竟鴻的嗓音富有磁性又略帶沙啞,仿若最親密的愛人在耳邊呢喃,他身上未褪去的熱氣亦怪異的撩亂著林虞詞的心跳。 林虞詞也配合的讓單竟鴻抓住他脆弱的頸部,“自己勒的?!甭曇粢虮恢谱《p飄飄。 “別把自己玩死了?!甭牭竭@個回答,單竟鴻放開林虞詞的喉嚨,輕描淡寫囑咐了一句,畢竟他可不想看到有人死在他的地盤里。 林虞詞把紗布往上扯好,莞爾一笑,收下這句箴言,至于哪天會不會一個不小心在瘋狂里死去,他不知道。 單竟鴻看著眼前漂亮的皮囊,隨后他念了一串數字出來,“這是我電話?!奔热荒茉谧约旱牡胤接錾夏蔷驼疹櫼幌掳?,他說完也不管林虞詞記沒記住就離開了。 林虞詞下意識記住了單竟鴻說的每一個字,然后不解地望著那個離去的背影,在他認知里,沒有人會留聯系方式給一夜情的對象,例如羅爵,盡管他們廝混上好幾天,他都只會是單方面聯系林虞詞。 時間眨眼去了兩天,羅爵并沒有出現,對此林虞詞并不感到意外,因為那些話大家都明白那只是場面話,至于林虞詞會等,是因為他是個聽話的乖孩子。而現在他定好了明天的機票準備回去,雖然那里沒有林虞詞可以留下的地方。 不過,在離飛機起飛還有四個小時的時候,命運猝不及防的又把一個熟人送到了林虞詞眼前引誘他留下來。 拉著行李箱的林虞詞站在會所大廳愣愣地看著正在進入會所的一群著裝貴氣的富太太們,她們的人很多,都是為了背后的利益相約來這里聯誼交友。 而其中有一個女人站在邊角,她很漂亮又很年輕,可沒什么人搭理她,林虞詞則一點一點的確認著她的面目,記憶里僅存的全被他挖出來對照,片刻后,林虞詞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一步一步朝女人靠近。 被富太太們有意落下的女人盤著手在心里罵著這群狗眼看人低的女人,隨后還沒來得及挪步跟上就被人堵住了路。 當女人抬起頭想看是誰這么沒長眼時,她就聽到這個人喊她。 “mama?!?/br> 人海茫茫,飄蕩多年的林虞詞竟然能再次見到他的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