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的屄xue突然白光一閃,同時聽見一聲乒乓球清脆的撞 擊聲,然后才是大頭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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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歡樂的氣氛中他們的高中同學會已接近尾聲了,但是每個人熱絡、興奮的情緒卻仍然持續地在攀升。 說來也真難得,從高中畢業后他們就約定每年聚會一次,今年既是1999世紀末,又是第十次的相聚?;蛟S是圓滿的數字讓在場的人更覺意義深重,而由不得讓人興奮更甚。 吳世山,綽號“五四三”,趁著幾杯啤酒助興,竟然跳到桌上大聲說道:「…今天的聚會意義非凡,不能這樣草草結束…我提議續攤,我帶路,保證讓你們大開眼界…不過,有家眷同行的、或需要回家吃奶的不能參加…有懶葩的男人才來……」 在場的人都能意會“五四三”要到那里“續攤”,一些還沒結婚的首先雜哄地附議著,然后帶著勝利的眼神瞄向身邊有老婆或女友同行的人,似乎趁勢扳回一點剛剛被嘲諷討不到老婆的窩囊氣。 「你們要去瘋,我才不跟你們去!……我不去只是我的原則,我才不是怕老婆呢……」“阿魯米”笑著對大說,然后回頭對著身邊的太太嘻皮笑臉地說:「你說是不是呢…」當然,惹得大伙一陣笑罵、噓嘔聲。 「喂!“五四三”…」說話的是“小弟”的老婆杜麗美,她個性大方開朗又健談,短短的時間內就跟大伙兒“混”得蠻熟的,馬上就得了一個“Do Ra Mi”的綽號。她仰著頭對“五四三”笑著說:「我們家小弟最老實了,倒可以讓他去見見世面,不過,你可別把他帶壞了喔!」 「遵命!大嫂…」“五四三”還對著一向害羞的“小弟”調侃道:「小弟真有你的,像這種老婆可以多娶幾個…哈…哈……」 「干!」就在“五四三”的笑聲中,突然爆出“大頭仔”的喝罵聲,而引來眾人注目眼光。只見“大頭仔”踢翻了椅子,指著他的老婆阿嬌破口大罵:「……我又不是要去干甚么壞事,只是老同學聚聚而已,你跟我耍甚么小姐脾氣,這樣子就要鬧離婚?也不怕人家看笑話?…干…」 杜麗美馬上趕過來,瞪了“大頭仔”一眼,然后拉著哭得像淚人似的阿嬌往外走,似乎在安撫她:「…我們先走,別理他們這一群臭男生……」 「…大頭仔,這樣不好吧!大嫂會怪我們的……」 餐廳里熱鬧的氣氛正急遽地下降。 「…是??!弄得這么不愉快,以后見了面真會尷尬…」 在陰霾的氣氛中同學們紛紛告辭離開。 「…你還是不要去,回家好了…」 剩下還沒離開的,肯定是要跟著“五四三”去“續攤”的。 「……」大伙兒你一言、我一語地勸著“大頭仔”。 “大頭仔”脹紅著臉,使性地說:「干!今天我若不跟你們去,我是婊子…別理那個瘋婆子……走啦,干……」說著一把就扯著“五四三”往餐廳外走。 “五四三”只好苦笑著說:「好啦!好啦!別拉了……」然后又回頭說:「要續攤就走吧,免得夜長夢多……不過,丑話說在前頭,我只是負責帶路,開銷可要各付各的,還有以后有甚么家庭糾紛,也不關我的事,OK?」 一到餐廳外,阿祥先開口打聽:「喂!五四三,你要帶我們去哪里?」 「林森北路,喝花酒!」 「耶!」大伙兒一陣哄笑,把剛才的不愉快一掃而空。 于是,一行十幾人分乘幾輛計程車,浩浩蕩蕩地向林森北路出發。 ※※※※※※※※※※※※※※※※※※※※※※※※※※※※※※※※※※※※ “五四三”似乎是識途老馬,帶領著大家并不是進入燈火通明、喧囂豪麗的酒家或PB;而是轉進昏暗的羊腸小巷里,七轉八拐地彷佛進入了八掛迷魂陣般。 領頭的“五四三”駐足在一家圍著磚墻的日式平房前,說:「到了!」隨即伸手按了電鈴。這時眾人的心情似乎失望到極點,心想:這種鳥地方,會有甚么好玩的?……可是,事已至此要打退堂鼓又心有不甘,反正既來之則安之吧! 紅漆大門里傳出粗壯男人的聲音:「…五四三…你好久沒來了…」那里頭的人還沒開門,就知道門來者何人,這里一定有隱藏著監視系統。 「是??!我今天特地帶朋友來捧場的…」在“五四三”的話聲中大門打開了,出來一位壯碩的男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屬于圍事或保鑣之流。 那男人笑著說:「歡迎,歡迎!來,跟我來!」雖然他始終堆著笑臉,可是他的笑臉還真難看,只是沒人敢嘲笑他。 這屋里頭也沒甚么特別之處,甚至讓人有一種走進廢墟里的感覺,直到那男子翻開墻邊的鐵板,露出一道通往地下室的階梯,大家才恍然大悟,這棟民宅只是個幌子,為了規避臨檢、取締,好玩的應該就在下頭。 或許是柳暗花明的豁然;或許是偶爾違法犯紀的快感,這時眾人不禁逐漸興奮起來,魚貫地進入地下室。唯一出人意料的,目的地并不是在地下室,因為在地下室的另一端還有一個向上的樓梯,雖然盡頭還隔著厚重的鐵門,但卻擋不住鐵門另一邊陣陣喧囂的音樂、嘻笑聲。 阿誠不禁噓道:「哇!這還真隱密??!」 那男子一面開鎖、一面笑著說:「這樣大家玩得才會盡興嘛!…來,來,里邊請……」然后又扯著嗓子壓過吵雜的音樂聲,向里頭喊道:「…小鳳,客人來啦!…快過來啊…」 「…??!…這么多人啊…來,來…大套房給你們用…」小鳳身上除了一襲透明的白紗長袍,里頭卻是真空的。挺聳的雙峰頂著粉紅的乳尖、小腹下的棲棲芳草皆如山光水色一覽無遺,緊緊地擒獲住各人貪婪、驚艷的眼光,至于這密室里豪華的設備、裝潢,或身在何處,都已不重要了。 似乎不用小鳳延請,大伙兒自然而然地跟著她,游魂似地走進大套房里,圍在一方長桌坐定后,她說:「你們先坐一下,小姐馬上就來……」待小鳳走了之后,各人才驚覺自己胯下已經撐起了老高的帳篷,臉上也脹得像染紅的布。 這時,“五四三”得意的說:「怎樣?」 「贊!」大伙兒異口同聲,興奮地回應著。 「贊的還在后面呢…」“五四三”開始向大家面授機宜:「等一下小姐來了,除了不能干她,其他就隨便你們怎么摸、怎么揉、怎么捏、怎么挖……千萬不要客氣,…要是受不了,想打一炮的話,另加三千…」 「…干!我要先挖個她媽的尿屎直流…」“大頭仔”似乎想把受老婆的窩囊氣出在這里。 「…喂,關公!你還沒摸過女孩子吧……」 「……我等一下就一面摸她們,一面打手槍…省下三千塊……」 「…五四三,這里的妞是不是都像剛剛那個小鳳一樣幼齒啊……」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脫衣陪酒???…聽是聽過,就是沒試過…」 「…拜托,別那么ㄙㄨㄥ了好不好…看你的帳篷…受不了啦?…」 在大伙兒的嘻鬧中進來五位小姐,她們身無寸縷全裸著,各個年輕貌美不說,就連身材似乎也幾經挑選過,乳挺臀翹、肌膚稚嫩,讓人看了直想噴鼻血;修長的玉腿夾著烏亮的絨毛,在一片雪白中似乎更顯眼,更令人有稍縱即逝,不舍眨眼之感。 她們各自介紹花名,然后大大方方地分別插坐在大伙兒身邊,但是沒人會去理會她叫甚么名字,只是迫不及待地伸出碌山之爪,分別盤踞在她們身上。 「…嘻…輕一點…呵…會癢啊…」 「…先生貴姓啊…來我敬你一杯……」 「…哇…你下面好濕啊…」 「…嘻…我這一個rutou硬起來了…來,來!乾杯…乾…」 「…喂…別光顧著摸啊…來喝酒、吃菜……」 在yin穢的歡樂氣氛中,大伙兒忙著左擁右抱、喝酒挾菜,忙個不亦悅乎。只見得每個小姐身上都有三、四只大掌肆無忌憚地游走著,小姐也不撥不躲地讓它們摸個夠。 這時,小鳳進來,提著嗓子說:「各位貴賓,真是敢謝今天各位來捧場,為了報答各位,我幫各位安排一項表演讓大家開開眼界……」 「等等……」這“五四三”真是歡場老手,似乎知道小鳳要干甚么,忙著說:「先說怎么算,可別把我們當冤大頭喔!」 小鳳扭著嬌軀,膩在“五四三”身上,嗲聲嗲氣地說:「吳先生,你是老主顧了,我怎么敢亂來呢,你說的算!」 “五四三”一面捏著小鳳的豐乳一面說:「好!算人頭,一人另加三百…」 「成交!」小鳳又扭著嬌軀出去。 大伙兒都狐疑地看著“五四三”,“五四三”卻神秘地笑著說:「待會兒你們就知道了!嘻!」 現在,大伙兒似乎唯“五四三”馬首是瞻,凡“五四三”說好的,一定就是好的,而滿懷期待地等著謎底揭曉。 塵緣(中) 盡管“五四三”故作神秘,搞氣氛,大伙兒也沒有多余的心力去猜測,要緊的是喝酒、吃菜,更重要的是可別暴殄天物,冷落了身邊的美驕娘。 「喂!瘦猴摸夠了吧…該換個位置了…」阿泉因為身邊沒挨著小姐,雖把手伸得老長,隔著“瘦猴”摸摸捏捏的,總覺得不過癮而抗議著:「…要不然小姐你也要換一下位子…可不能厚彼薄此的…」 套房里的空調,氣溫調在21度C,卻冷靜不了在座的情緒,每個人都覺得體內熱烘烘的。 「哈…各位…各位…這位夢蘭小姐好像凍麥條了,竟然也還手在摸我 ㄝ…」“豬哥”還真不愧是豬哥,不知用甚么招式,摸得那為夢蘭小姐媚眼如絲、 喘吟不已,還不由自主地伸手重揉著“豬哥”的胯間。 「…嗯…唔…誰叫你…要摸得讓…人家這么…爽……」夢蘭小姐嗲聲地喘著: 「…我叫夢蘭ㄝ…就是專門摸懶的……看你的懶較…翹得那么高…又這 么硬…你才是凍麥條了呢…」看這樣子,“豬哥”三千塊是花定的了。 這時,小鳳又進來了,她推著一臺不銹鋼制的餐車,餐車上覆蓋著一幅白布, 看不出放著甚么東西,倒是她身后隨著一位小姐,還有一為身材壯碩,頗像健美先 生模樣的男子,引得眾人注目的眼光。 「…該不會是要現場表演吧…那有甚么特別的…」阿泉細聲問著“五四三”。 「雙人表演只是一部份而已,壓軸好戲是在小姐身上?!埂拔逅娜比匀灰桓?/br> “老神在在”的模樣。 「各位貴賓!這位是珊珊…這位是武哥…」小鳳那細細的聲音雖小,卻彷佛能 躦過吵雜的音樂聲,飄到每個人的耳朵里:「…珊珊跟武哥,要先為大家表演一些 很高技巧的姿勢…也許,等一下各位就用得上…嘻…」 「…然后,珊珊會為各位貴賓表演她的獨門功夫…」小鳳環視全場,繼續說: 「…有人叫它做美女十八招…不知各位貴賓有沒有聽過……要練這套功夫,必 須……」 「喔~~~」在場的人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恍然大悟的吟聲,然后互相竊竊 私語,吱吱喳喳地討論了起來。 「…聽是有聽過…不過沒見過…真有那么厲害嗎…」 「…聽說她的屄xue可以開汽水、射飛標……真是厲害……」 「…哇…能插進苦瓜、紅蘿卜就很夠勁的了……」 「我都叫它為降龍十八招…」“五四三”似乎很得意的說著:「任憑你是 四十歲仍然是一尾活龍,要是遇上珊珊這種功夫,也會變成一條死蟲?!?/br> 大伙兒還不時地向珊珊投以欽佩、不可思議的眼光。仔細一看,珊珊從外貌看 來并沒甚么特別之處,一樣肌膚白嫩,只是rufang豐而不垂,甚至還有上挺之勢;另 外就是陰毛也長得比較旺盛,如此而已。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珊珊的右臂上紋了一只彩蝶。那只彩蝶一看就是巧工的精 作,不但艷彩奪目,令人眼花撩亂,更隨著珊珊的舉手投足,竟有栩栩如生、振翅 欲飛之態。(路人注:珊珊右臂的彩蝶,是日后某件事的印證,所以不得不提,只 是在此又要賣個關子。) 在眾人的哄聲討論中,珊珊與武哥已經開始短兵相接地表演起來了。只見珊珊 與武哥雙雙在套房一角的大圓床邊,先來個站立式的69互舔姿勢。武哥雙腿微分 直站著,雙手扶著珊珊的腰肢,不過珊珊的身體是倒懸著的。武哥低著頭比劃著舔 拭著珊珊的屄xue;珊珊也剛好含著武哥的roubang。 「這我在日本的A片里看過…」 「哈…這男的倒要很有勁…不然一個失手,女的掉下去還沒關系…要是女的來 不及松口,那弟弟可就沒了……哈哈哈……」 珊珊跟武哥似乎很專注地表演著,或許職業上的習慣成自然,使得他倆雖然做 著yin蕩、羞恥的動作,也全然無懼于旁人的眼光,姿勢一個接著一個,毫無滯礙、 冷場。 這時,珊珊又一次展現出她身體的揉軟度。她先抬高右腿,向上伸直貼住胸前 及臉部;左腳獨立,成為一個直立式的“一字馬”。如此一來,她的屄xue不但張開 得一覽無遺,也讓武哥毫不費勁地,稍微貼近身體,就把roubang插得盡根而入。 接著,珊珊雙手緊扣著武哥的頸項,緩慢得充滿美感地把左腳往上抬,直到雙 腿并攏,而她的上身仍然成為“”字型緊貼著雙腿,全身就這樣“掛”在武哥的 胸前。當然,兩人的下體仍然結合著,武哥略微挺動腰臀,珊珊就一分一合地擺動 起來,很清楚地讓大家看見roubang在屄xue里進出的狀況。 就在眾人意猶未盡的贊嘆聲中,珊珊跟武哥分開了,小鳳跟著解釋說:「剛剛 只是熱身運動,現在珊珊就要表演她的真功夫,待會表演完了,他們會再干一次, 直到出來(射精)為止?!?/br> 在小鳳的說話中,武哥腰上圍上了一條浴巾,不知是為了遮羞,還是為了不讓 甩動的roubang影響工作。他忙著把一幅塑膠布攤在大圓床上,然后把那臺道具車推到 床邊,而珊珊也在床上就定位了。 武哥先遞上一只粗線的簽字筆及一張半開的白紙,珊珊把紙攤在床上,然后把 簽字筆插在屄xue蹲身移動,竟然是用屄xue“拿”著筆在寫字,寫的是歡迎光臨 四個大字,雖然字體不是很工整,但一筆一劃卻不含糊。 小鳳還逗笑地說:「有沒有人想要帶回家作記念?」 「我要…」……「我要…」……「我也要…」也還真有人搶著要,弄到最后擺 不平,只好請珊珊多寫幾張啰! 接下來珊珊先表現她屄xue松緊、吞吐的功夫。武哥遞來一枝點著的香煙,珊珊 接過就抽起了來;不過,可不是用嘴吸,而是用屄xue來抽煙,只見煙頭的火苗還亮 閃幾下,證明她的屄xue真的有股吸力;而香煙移開時,屄xue竟然也吞云吐霧般地噴 出一股股白煙。 「哇…嘖嘖…」原本看著屄xue總是會令人遐思、沖動,如今眾人yin慾的思緒, 彷佛全被那種不可思議的景像所壓抑住,只發出一而再的贊嘖聲。 珊珊又丟下一顆乒乓球在床上,一蹲身先用xue口吸住乒乓球,然后向后仰挺, 把含住乒乓球的屄xue朝向觀眾,一縮小腹,乒乓球便完全被吸進屄xue里。 「來!靠近一點看看…」小鳳似乎很愛說話:「假如你看得見乒乓球,我就叫 珊珊免費讓你干一炮!」 「真的嗎?讓我看看!」“大頭仔”嘻皮笑臉地走近床邊,俯首瞪著珊珊的屄 xue看,他還真想干一炮免費的。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珊珊的屄xue突然白光一閃,同時聽見一聲乒乓球清脆的撞 擊聲,然后才是“大頭仔”的半聲驚叫:「啊呀……」 大伙兒一看清楚,原來是珊珊趁著“大頭仔”的大頭湊近時,運氣把乒乓球逼 射出屄xue,而且力道似乎不弱,使得乒乓球撞打在“大頭仔”的額頭,還余勢不減 地彈跳得老遠。 當然乒乓球的撞擊是不會痛的,“大頭仔”被嚇一跳倒是免不了,在眾人哄堂 的笑聲中,他撫著額頭尷尬陪笑著回座,跟著一起開心。 接下來珊珊就用她的屄xue,把散落在床上的幾個乒乓球、鐵珠子…還有幾個小 番茄,都一一吸塞進體內,再一一吐出來。真讓人訝異她的屄xue竟有此“容量”! 甚至還換上近十條的活泥鰍。只見珊珊抓著一條一條溜膩的泥鰍往屄xue里塞, 泥鰍也似乎誤認巢xue,忙碌地擺動著往里躦。近十條的小泥鰍,兩三下的工夫就被 珊珊“吃”得一條不剩。等珊珊再吐出來時,小泥鰍一條不少,只是可憐的小泥鰍 已被折騰得奄奄一息了! 看到這里,讓筆者想到一則笑話:話說有一位富豪開著凱迪拉客的名車送他女 兒進城,不料半路上卻遇上歹徒攔搶。女兒急中生智,忙把身上貴重的金飾藏塞在 屄xue里。歹徒搜不著值錢的金飾,只好把凱迪拉客開走,富豪看著女兒得意地從屄 xue里掏出藏物,竟然既羨慕又舍不得自己的名車,喃喃說道:「要是你媽也在就好 了!」可見她老婆有多大的“容量”! 廢話少說,言歸正傳。眾人領教過珊珊屄xue的吞吐吸納功夫,接著她要展現的 是,她那屄xue的堅軔。 珊珊先把一截去了皮的甘蔗插入屄xue里半根,順手一拗,只聽得啪!的一 聲,甘蔗竟然應聲攔腰而斷;還有那香蕉、小黃瓜,一經她屄xue的擠壓,也都一一 被揉碎了。 珊珊又拿來了一把P字型的開瓶器,在柄上纏繞著一條小餐巾,然后塞進屄xue 里,把開瓶器的開口置妥在可口可樂的瓶蓋上,一挪一掰,啵!嗤~~可口可 樂也應聲開啟,瓶口還直冒氣泡。 「喔!媽咪呀…」這種景像看得人人胯下直抽筋:「誰的懶較受得了這樣 的洞?……」 「這倒好,要是有走不知路的色狼想強暴她,準會變成太監……」 這時,武哥遞給珊珊一項奇怪的道具,是一顆比乒乓球稍大的圓球,看來似乎 是金屬制品;圓球表面光滑,只是一邊焊連著一條細鐵鏈,樣子就像一副小號的鏈 球。 珊珊仰臥著,仍然把圓球塞進屄xue里,留著細鐵鏈的這一端拖置床上,說道: 「請來拉拉看!」 坐在近前的幾位,立刻上前合力拖拉,只是圓球被珊珊的屄xue夾吸得緊密,無 法拉出來,倒是珊珊的身體被拉得滑到床邊,這種功夫倒跟男人陰吊功有異曲同工 之妙。 珊珊表演完畢后,先進入浴室里清理,小鳳跟武哥也忙著收拾床舖、道具,準 備接下來表演讓人情緒再度恢復賁張壯態的激情戲碼。 這時,“五四三”好像又有新點子了,他走到小鳳身邊,比手劃腳地竊聲耳語 著,惹得小鳳時而看看武哥;時而望向浴室,也頻頻回頭看看眾人。眾人看著小鳳 似笑非笑的表情,但又不知“五四三”想搞甚么花樣,真有一種彷佛被出賣了的感 覺。 只見得武哥點點頭,而小鳳說聲:「好!」便進入浴室向珊珊轉答消息。走時 還向眾人報以一個嫵媚又神秘的笑容。 “五四三”回座后,卻宣布一項令人震驚的消息,他說:「剛剛我跟小鳳商量 好了,等一下雙人表演,就讓我們其中一位代替武哥上場…我自掏腰出兩千元,讓 大家樂一樂…」 「啊…不可以啦…」 說到可以插xue那個男人不愛?更何況來的也非善男信女或柳下惠,還有人出前 讓他白干,應當是要爭先恐后的才是??墒?,大伙兒卻全臨陣退縮,議論紛紛地哄 鬧起來。 「在這么多人面前干,我的rou硬不起來啦……哈哈…」這是眾人的心聲。 「珊珊那種異xue,看看還可以,要真干的話,我的小雞雞可不保了……」 「那誰要上呢…那誰敢上呢…」眾人嘻鬧著互相指定著,慫恿對方上場,只是 沒人有膽子自告奮勇。 「我早就知道大家沒那個膽子…」“五四三”又說話了:「我們公平、民主一 點,用抽簽決定…話說在前頭,等一下抽到的人,就沒理由推辭,一定得上場跟珊 珊表演,我會請珊珊屄下留情的……怎么樣???」 「好吧!」是到如今,眾人也只有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只是大伙兒都有一種待 宰羔羊的感受。 “五四三”撕了字條,其中一張畫了圈圈,然后把全部小紙張揉成小球狀,放 進上衣口袋里,說:「來吧!摸到畫圈圈的人上,為了公平最后一張留給我?!?/br> 大伙兒掂著小紙球,內心怦怦不已,只覺得彷佛既期待又怕被傷害! 「開!」“五四三”捏著紙球,中氣十足地吼叫著,要大家揭曉結果。 會是誰上場呢?結果又如何呢?請待下回再分曉! 塵緣(下) 「哈!不是我……」 「嘿!也不是我……」 「嘻………」從話聲中就能聽出沒中獎人的心情,就像是放下了壓在心上的重 石一般,甚至還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 「菜包!你在干甚么?」阿泉突然急急地叫著,還粗魯地抓住蔡保明企圖 插入褲袋的手:「別藏了!一定是你……」 「我…我……」原來是“菜包”拿到了有記號字條,卻想耍賴企圖把字條藏起 來,沒想到卻被人發現了。只見“菜包”又急又慌,幾乎要哭的模樣,結結巴巴地 說:「不…不行…我…我…不…我不…可…以…以的…啦…不要…」 「哈哈…真的是你…哈……」“大頭仔”奪過“菜包”抽到的字條攤開一看, 果然有個觸目驚心的圈圈記號:「愿賭服輸,上吧!使出男人的本領,干到珊珊求 饒…」 「上吧!我們幫你加油,必要時還可以幫你推推屁股……哈哈…」旁人敲著邊 鼓起一場意外的交通事故,奪走了他的性命,使她成為有身孕的寡婦。 他剛滿十九歲;她十八。去年年底的辭歲舞會,他倆相遇、鐘情,不到一個星期就論及婚嫁,可說是既閃電又“速食”。 可是,雙方的家長固然不反對他們交往,卻極力地阻止他們現在就結婚。 「…年紀這么輕,感情容易有變……沒有經濟基楚,父母不忍心看著你們過著苦日子……唉!真是女大不中留……」父母、親戚的軟硬兼施,她沒有一句聽得進耳。 被浪漫的愛情所蒙蔽的她,表面上拗不過父母的話,卻私底下跟他雙雙離家出走,共同建筑屬于他倆那溫暖的小窩。 可惜好景不常,當他去了之后,一切美好的憧憬頓時化為烏有。她的父母基于對子女的愛,愿意不計前嫌讓她回家,可是個性堅強的她卻堅持自己的事必須自己負責。 她認為如果自己是作錯了,那她就必須接受“懲罰”;而如果自己是對的,她更不能放棄他倆約定的理想,雖然只剩下她一個人。 于是,她開始獨自支撐這個家,獨自扶養他倆愛的結晶,這其中的心酸處,若非親身體驗,絕對無法感同身受的。 ~~~~~~~~~~~~~~~(事隔多年)~~~~~~~~~~~~~~ <海霸王>里的喜宴廳上燈燭高掛、樂音震耳、人聲鼎沸,為這喜氣洋洋的時刻增添不少歡樂氣氛。 「陳太太,恭喜!恭喜!…」 「哇!新郎跟新娘真是郎才女貌??!…」 「陳太太,幫令郎完成終身大事,你也算是了了一樁心愿…」 「謝謝…謝謝…謝謝…」劉美雪燦爛的笑容里,隱約有一絲絲難以察覺的落寞,她一一地招呼著來赴宴的賓客:「請先入席,謝謝……」 酒宴開始了,其他的招待也入席了,門口顯得有些冷清。劉美雪在出納桌后面坐下來休息,俯下身子揉揉因久站而發酸的小腿,卻瞥見旁邊新郎與新娘的放大照片,一時間讓她望得發呆。她的眼光焦點放到無現遠,靜靜地陷入回憶的沉思中。 劉美雪想起她帶著幼子在成衣工場當女工,盡量找機會加班,以湊足嬰兒奶粉、嬰兒衣物、尿片、房租……等費用。還好,老板人很好,不但同意她帶著幼子上班,甚至盡量讓她方便,譬如:喂食、換尿片、哄撫哭鬧、、老板也不會因為她暫停工作而不悅…… 劉美雪又想到,有人勸她改嫁,也有不少的熱情追求者,但都被她宛拒。她認為她這一生只愛她的丈夫,即使他不在了,所以她都自稱「陳太太」不用「劉小姐」;兒子,是屬于她跟丈夫的,她不愿意讓丈夫以外的男人擁有他,就算再怎么苦,她也要堅持下去,直到兒子成家立業?,F在,她總算熬過來了…… 「陳太太,你怎么還沒入席??!大家都等著你呢……你不來大家都不敢開動……」招待來催駕的聲音,把劉美雪拉回現實。 劉美雪走進餐廳里,遠遠望著喜上眉稍、得意洋洋的兒子,一時間心情既輕松卻也沉重,因為她把她畢生最重要的事完成了;可是,如此一來,生活的重心也因而全失。劉美雪有點茫然起來…… ~~~~~~~~~~~~~~~(洞房之夜)~~~~~~~~~~~~~~ 家寶恣意地捏弄著玉梅胸前那兩團滑膩的乳球,豐碩、充滿彈力的乳峰被搓圓弄扁,而它卻固執地找機會恢復原貌,那種顫顫的波動,真是視覺上的一大享受。 家寶跟玉梅,像這樣的袒然相擁并非第一次,但能像今天這么盡興無慮,倒是前所未有,因為他倆結婚了。夫妻間的床第之樂變成理所當然,不必再偷偷摸摸找賓館,既怕被熟人遇上,又怕賓館有針孔攝影,更耽心萬一不小心讓她懷孕了。 「嗯…嗯…寶貝…你今…天…嗯…親得…我…好舒…唔嗯…服…」玉梅很敏銳地感覺到家寶不同于往常的熱情,情緒也隨之急遽地竄升著:「…嗯…用力…啊啊…好…好…嗯嗯…再揉…嗯…再揉…」 「…嘖…嘖…小聲點…媽睡在…嘖…隔壁房間…讓她聽到…嘖…不好意思…嘖…」家寶一面吸弄著玉梅挺硬的乳尖,一面捉狎地嘲笑著:「原來…你也是…這么…嘖嘖…sao…平常還…裝成…嘖嘖…正經…淑女…嘖嘖…嘖…」 玉梅氣息零亂,全身有如風擺楊柳,微微扭動:「不來了…你就會…嗯嗯…笑人家…啊啊…別咬…嗯…別咬…嗯嗯…」她的雙手彷佛沒頭蒼蠅似的,在家寶的身上貪婪地撫摸著。 家寶似乎有把握就口的美味再也飛不了,并不急著做最后的接觸,他要細細地品味著玉梅嬌軀的每一寸肌膚。家寶靈活的舌尖、濕熱的雙唇,從玉梅的臉龐、耳根頸后、胸脯小腹一直到腳掌指縫,一絲不茍地親舔一遍。 家寶伏身在玉梅的腳底下,略抬頭便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她那烏叢密布的陰戶。充滿神秘不可侵犯的女人性器官,在這種窺望的角度,更令人沖動、興奮。尤其是一覽無遺的蜜xue口,還正汨汨流著晶瑩的濕液,那簡直是致命的吸引加誘惑。 家寶移動身子再壓伏在玉梅身上,給予一個深情的熱吻。他倆的舌頭在互相纏斗著,他結實的胸膛擠壓著她的豐乳,硬脹的roubang在她的大腿上磨蹭著、跳動著。 玉梅的纖纖玉指,循著家寶的大腿內側,摸索到了怒脹的roubang,覺得連roubang也異于往常的硬挺,甚至彷佛一夜之間就長大、變粗許多。玉梅有點驚訝,卻又愛不釋手地握緊roubang,不徐不急地taonong起來。 家寶得情緒已達至極,覺得若不再替roubang找到屈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