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著鞭笞的靈魂(被植物玩弄,頂撞巫師被帶到地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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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救,救我……啊啊啊……”突然看到一個人影出現在黑暗深處,羊立刻可憐兮兮地更大聲地叫喊起來,試圖引起她的注意。 她此時比剛進游戲時狼狽多了——她被一棵植物抓到,此刻正在被它玩弄著。 羊的下半身被巨大的紅色花朵用花瓣包裹起來。因為層層疊疊的花瓣包得太緊,看不清里面的情景,但是從她似是痛苦似是欲望的呻吟中,似乎也能知道她正在受著什么甜美的折磨。她的雙手則被那魔花的卷須緊緊纏繞,固定在背后,不能移動分毫。至于那花朵的葉子,則伸長蓋住她的rufang,做出不似植物的揉捏和振動,其上細小的絨毛讓她又癢又痛,卻只是讓快感更加強烈。 “請……救救……啊啊啊……啊……請……救我……”她還在可憐的對著那個人喊話,一句話被呻吟打散了,可憐兮兮地破碎著。 那人走到前來,在她面前站定,羊也努力睜開淚眼,觀察著這個npc。 那人看起來不是很高,此刻正仰頭注視著被大花裹住的羊。頭頂的尖角巫師帽昭示了她的身份。她穿著一件繁復的黑色長袍,領子翻上去遮住了半張臉,讓人難以看清她的臉色。一根長而精巧的魔杖插在她的腰帶上,旁邊是幾個小小的皮革儲物袋。 “求……啊啊啊……嗯啊……求求……唔唔唔唔……唔嗯……啊……哈啊啊……” 她剛說出一個字,就又被那折磨人的大花打斷了。 正在玩弄她下半身的,是那朵花的雌蕊。她剛被包裹住的時候,還在好奇這花能干嘛,沒想到一下子就被力氣奇大的花瓣按著跪在了花心,然后就感覺到一根毛茸茸的條狀物湊近了她的下身。 那根雌蕊帶著膨大的柱頭,搖動著摩擦著她的會陰。過了一會,似乎意識到了怎么才能更好的折磨這個闖入者,柱頭狠狠地按上了她的陰蒂。 她的呻吟聲驟然拔高,yin水落到花心上,被大花毫不留情的吸收了。 似乎這棵植物有點缺水,隨后意識到只要給她刺激就可以得到更多澆灌,于是幾十分鐘下來她全身上下的敏感點都被這植物掌控,瘋狂地被刺激著。 爽是很爽,羊在高潮間隙認真思考著,但是也不能一直在這玩呀,現在如果有別的npc來把她救下來,她就可以繼續前進了。 黑森林的更深處,還有別的更好玩的嗎? 所以她堅持不懈地求救,終于盼來了一個npc。雖然她看起來不是很好惹的樣子…… 羊正試圖平靜自己的呼吸,壓抑呻吟,和這個巫師npc交談一下。但是她還沒成功說出下一句話,就聽到巫師說了一句什么,那花立刻松開了花瓣,低頭把她甩到了地上。 羊沒料到自己在第一個npc面前居然是這樣的出場方式。平心而論,她現在的樣子糟透了。rufang上全是那花葉子捏出來的紅印——有一段時間,它甚至會狠狠打上來,當時雖然立刻催出她一次高潮,現在再看卻顯得十分可憐了;下半身則沾滿了顆粒巨大的黃色花粉,混合著她流出的yin水,搞得她兩條腿都粘乎乎的。 她撐著地跪坐起來(腿軟,實在是站不起來),問巫師這附近有沒有小溪之類的地方。本以為巫師會高冷的不理她,沒想到那人居然回答了她的問題:“向這個方向走200米,就可以看到小溪了?!?/br> “謝謝啊?!毖蛴悬c驚訝的回答道,剛想告別離開,卻聽到巫師饒有興味的補充: “不過那小溪里生存著一種水母,看剛才小紅對你的喜愛,我相信水母也會想要好好款待你的?!?/br> 羊一下子打了個寒顫,抬頭緊緊盯著巫師,巫師卻仍是那副樣子,似乎羊什么態度根本無關緊要。 “難道那朵花居然是你養的?”羊喊道,雖然話一出口就有點慫(畢竟她看起來沒準是新手村小boss之類的人物),但是想到巫師居然會養這種可怕的寵物,還打算在她面前裝做無事發生,她就還是壯膽喊了出來。 雖然真實原因是,她反正也是游戲的主角…… 巫師聽了不置可否,淡漠的聲音說道: “闖入者,我知道你受到了驚嚇,但是這么長時間你應該已經恢復冷靜了。我希望你在和我說話的時候用敬語,同時尊稱我為大人。聽明白了嗎?” 這npc怎么回事???羊被噎了一下,簡直要被她氣死。但是她那句“我憑什么叫你大人”剛說完,就感覺一股冰涼的水流突然澆到了自己身上。 她一下被水流嗆住了。但是那對敏感而沒有被花朵發現的角,被急促而冰涼的水流激到,卻突然傳給了她一陣過量的快感。她喘息了一會才回神,還沒喘勻氣,又是一股水流劈頭蓋臉的澆過來。 等到她感覺巫師停下了,似乎已經過了很久。她希望下半身流出的液體能混在水流里,別被巫師發現自己被她折磨得高潮了一次。 巫師似乎真的沒有注意,她只是想把眼前這不聽話的小羊給洗干凈,好綁上帶回家懲罰一下。 她揮舞魔杖念了一個長長的咒語,腳下傻兮兮的小羊似乎根本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躲,只是跪坐在哪抬頭看她。 平心而論,這只羊確實還蠻可愛。 咒語成型了,周圍的植物貢獻出了自己的一部分肢體,結成一股柔韌的繩子,給小羊做了一個簡易的項圈。 羊對劇情的神展開已經麻木了。卻沒想到原來巫師就是她下一個攻略對象,還是任務對象來著?誒等等,話說新手指引出bug也太糟糕了,她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干嘛…… 但是沒有時間供她瞎想了,她感覺脖子上的項圈突然縮緊,然后就是一陣天翻地覆的難受,下一秒,她已經出現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那是一間看起來就足以讓人感到恐懼的地牢。石質的地板和墻壁上,帶著不只是擦洗不掉還是根本沒有擦洗的血跡,大部分已經發黑了。墻壁上釘著鐵制的壁板,上面的鉤子每一個都掛著一種不同的刑具,有很多根本看不出用途,但是那冷硬而血腥的氣味足以令人心生畏懼。地牢的角落里燃著四個火盆,似乎是這里唯一的照明,給陰暗的房間更鍍上一層陰暗的氣息。 羊驟然被丟到這樣一個地方,第一件事想得依然是如何掩蓋自己在流水。 這是一間完美符合她幻想的房間。也許還可以再加上一個X形刑架才完美?不不,也許魔法自有它固定囚犯的方式…… “啊啊啊……嗯……嗯……哈啊……” 楊側躺在床上,把功成身退的振動棒丟開,決定一會再洗。 她剛剛回憶到巫師地牢的樣子,就高潮了三次,可見這短短的兩小時體驗夠她自慰一個星期的了?!澳Х▊髌妗?,棒。 雖然bug頻出,楊卻已經決定了要給自己的每個朋友都瘋狂安利這款新游戲。她叫出了智腦,讓它給自己讀了一遍通訊錄,突然意識到自己可以它聯系揮格問問bug咋回事。 她打過去,通訊被瞬間接起。揮格不像她一樣每天除了玩游戲就是躺在床上,在這樣一個美好的周五晚上,她居然還在家里工作。 揮格分心兩用,一邊用智腦辦公,一邊一下就識別出了自己的童年好友的狀態,開始問她游戲怎么樣。 當楊開始講自己怎么在黑森林里拳打小紅腳踢巫師的時候,揮格的眉頭皺起來了,放下了自己的工作。 “你說,你的新手指引出bug了,然后你隨便走,居然走到了黑森林里。還在里面遇到了疑似有智能的npc?!?/br> “嗯哼?!?/br> “但是黑森林區……它只是個地圖規劃啊,這塊公司還沒開始做?!?/br> “嗯???”楊試圖敏捷地從床上蹦起來,顧慮到自己的身體狀態,又默默躺下了。 “沒關系,”揮格安撫她,“我今天晚上就跟技術組研究一下這個問題。你玩累了吧,早點睡?!?/br> 不管什么時候,揮格總是這么可靠。楊放心地和她互道晚安,很快便睡著了。